《诱惑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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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帝王-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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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濮阳南轩手中拿着的杯子就被捏碎了,碎玉片倒是没有一点儿扎到濮阳南轩,而是不同于下落的悬浮在空中,片片碎玉锋利的那一头都冲着跪在地上的濮阳锦,窜窜摇动像是要随时都可以攻击濮阳锦,将他的舌头给狠厉的割下来一样。
“父皇,大皇兄或许是久未见到你,以至于情满难言,才弄着这般的,父皇切莫生气,给大皇兄一点儿时间,说不定他自己就能疏通言语说话了。”
濮阳曦月怎会不知道濮阳南轩是已经有些动了杀意的?可是他现在仍旧还想要抱住濮阳锦这个男人,毕竟这个男人的身后,是有着濮阳卫雪的存在的,还有一段被他和濮阳南轩间接葬送的情缘。
吼……一声怒吼声,在濮阳曦月刚说完了话之后,就由着跪在地上的濮阳锦怒发而出,惊得跪在濮阳锦身后的白影一个激灵,随之条件反射似的将他身前的濮阳锦给压倒在地,把住濮阳锦的脖颈,狠狠的将其脸的一侧摁在地上,以防他对濮阳南轩和濮阳曦月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这时候,被白影制服的濮阳锦却又激动的吼出了话,“是你们害的!全部都是你们害的!!是你们让我的卫雪永远的离开了我,永远的不可能再爱我了!我恨你们,我恨!我恨濮阳卫雪!我恨他为什么能够占据我的全部心思,我恨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够让我心神不静……我恨我自己,为什么当初要被你们两人蛊惑设计,最后当上了这个名为太子的棋子,要不是这样的话,我才不会失去卫雪,才不会……呵呵呵呵呵呵。
不过不要紧了,现在我的卫雪回来了,离开了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回到了我的身边,我不在乎他是否嫁过人,我也不在乎他有多恨我,多恨我亲手杀了他的男人,因为他的男人只能是我,也只可以是我!任何一个妄图想要染指他的人都会被我杀了,亲手杀了,就像当初我杀了那个男人一样,碎尸万段。
只不过,我的卫雪不会笑了,整天除了落泪就是落泪,看起来让人莫名的就想要撕裂他,谁让他为了别的男人哭!直到后来,我想到了,若是让他被很多男人上,然后我再一个个亲手杀了那些男人,那他就不会哭了,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到底为了谁哭……哈哈哈哈哈、”
濮阳曦月听懂了濮阳锦这断断续续的疯言疯语,意味不明的明眸看着那个被白影按压在地上笑的放肆大声的濮阳锦,忽然觉得濮阳锦的疯笑好像是在嚎啕大哭,哭他和濮阳卫雪两人已经变得无法挽回的结局。
“父皇,我想先去看看三皇兄。”濮阳曦月明眸微阖,缓缓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对着濮阳南轩这般轻言道。濮阳南轩自然是明白濮阳曦月的意思,若是濮阳锦那话是真的话,那么濮阳卫雪现在定然是已经被不少人上了,受了不少濮阳锦的折磨,再加上那个脑筋又太过死的毛病,还不定现在落得个什么下场,要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只不过濮阳南轩是不会放任濮阳曦月一个人去看濮阳卫雪的,因为濮阳卫雪怎么说也得算的上是他的子嗣,现在他的大儿子去虐待他的三儿子,怎么说都应该由他这个父皇去出面处理下他的家务事,因此濮阳南轩也决定和濮阳曦月一同过去,看看濮阳卫雪的情况,然后彻底的理清楚在他们离开的这四年里面,濮阳卫雪和濮阳锦两个人之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由着白影带着他们走去了濮阳锦给濮阳卫雪建造的宫苑,初到之时濮阳曦月还纳闷为何这个宫苑建在濮阳锦的宫苑之后,后来仔细想了想,只有将濮阳卫雪安排在他的宫苑之后,才能够更好的控制并且虐待濮阳卫雪,既不会被其他人发现,更加不会落得个秽乱宫闱的罪名。
濮阳南轩的桃花眼望着这所囚禁濮阳卫雪却并没有宫牌的宫苑,幽幽道。
“这就是朕三皇子濮阳卫雪被朕的大皇子囚禁的无名宫,难道朕的三皇子连一所有宫牌的宫苑都得不到吗?这种事情还是发生在朕的后宫之中,满朝文武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后宫之中的嫔妃们即便是发现了也不敢说,这只能够证明朕和曦月你当真是选了一位国之栋梁啊。”
濮阳曦月知道濮阳南轩说出了这句话,他就再也难保濮阳锦的性命了,谁叫濮阳锦脱离了他们的控制,超出了他们的预想,而这种棋子,不仅仅连废棋的价值都没有,甚至……连存在的价值都能够被濮阳南轩完全的抹杀。
第三百九十章 为情言慌
和着濮阳南轩一同走进了那座囚禁着濮阳卫雪的无名宫,濮阳曦月自一迈入这个无名宫的时候,就闻到了在空气中轻轻飘荡的兰花香,虽然他知道濮阳卫雪的母妃非常喜欢花花草草,濮阳卫雪因此也是被潜移默化了不少。可是他还当真是不知道濮阳卫雪是喜欢兰花这种花香的。
“他才不会喜欢兰花的香气,约莫是濮阳锦强制让他喜欢上的吧,更或许……这兰花香味的本身,对于濮阳卫雪来说,就是一种无形的虐待。”
濮阳南轩似乎是已然了解到了濮阳曦月心中所想,随即由着白影带他和濮阳曦月在廊道里面转了一个弯,薄唇幽幽说道。濮阳曦月愣了一下,似是没有反应过来濮阳南轩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待到他心思一动之后,便是顿时明白了濮阳南轩话中的意思了。
或许,当初,濮阳卫雪在被那些人侵犯的时候,缠绕在他四周的,就是这种兰花的香气吧。而现在,即便是那些曾经侵犯过濮阳卫雪的人都已经死的连尸骨都不剩了,但是濮阳卫雪在每每闻到这种兰花的香气的时候,应该都会条件反射一般额想起来当初的那一幕幕的场景,进而自我精神折磨。
“他这又是何苦……”濮阳曦月跟在濮阳南轩的身后,似乎是在感叹着濮阳锦这般对待濮阳卫雪的不公。可是终究,事情已经发生了,在他和濮阳南轩都没有来得及阻止的时候发生了,并且发生的是这样的彻彻底底,让人都来不及有个挽回的余地。
“听说,伶妃她已经郁郁而终了。看来濮阳锦这次的事情还真是做的彻彻底底啊。”继而又继续转了个弯,濮阳南轩目光瞥了眼无名宫中花园的景色,并无悲伤或者是痛苦的表情,感觉就像是在跟濮阳曦月说明一件跟他们并没有多大关系的事情一样。
“可是这仅仅是外面的传言不是吗?父皇明明知道伶妃是被濮阳锦给软禁在她宫中却还迟迟不去解救她,是想称了濮阳锦的意,还是顺了你的心?想要在你退位之后没有丝毫的顾虑和后患。”
濮阳曦月怎么会看不透濮阳南轩的心思,只不过他虽然摸清了伶妃事情的真相却也不去救她,自然是也抱着和濮阳南轩一样的心思,否则他也是不愿意让伶妃就这样子受制于濮阳锦的。
“难道曦月就没有自己的打算?父皇才不相信曦月会如此善良,如此的为他人着想。若不是为了你我的今后,想必那伶妃早就被你的人给解救出来了吧。”
濮阳曦月但笑不语,细腰随之就被濮阳南轩给揽在了手臂中,拥着走进了白影带领他们进去的那件屋子。随之,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更加浓郁的兰花香味,以及满满堆满屋子的莲花。
并不能够算得上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濮阳曦月有些惊奇罢了,惊奇濮阳锦虽然让这有些刺鼻的兰花香味充斥满了整间屋子,但是却还是会在屋子里面摆上濮阳卫雪最喜爱的莲花,这种有些别扭扭曲的做法,正如同现在濮阳锦对待濮阳卫雪的感情一样,既别扭又扭曲,让人说不出来他对濮阳卫雪,到底是爱还是恨。
左右两边看了看,因为白影在领着濮阳曦月他们走进了屋子之后就先行告退了去,所以现在濮阳卫雪具体在哪间屋子里面,还得靠濮阳曦月他们自己找一找,不过对于找人还算是在行的濮阳曦月一下子就找出来了濮阳卫雪所在的屋子,随之细指轻轻的抵住木门,缓缓的推开……
跟着吱呀一声门的轻响,原本关的严实的木门被濮阳曦月给推开了,慢慢露出来的光线证明了里面的确是有人存在的,紧接着入目的就是一张锦面铺盖着的桃木桌,桌上面摆放着很多书本,使得原本放在桌子上面的点心碟都被这些高高额书籍给掩盖住了,同时也遮盖住了那坐在桃木桌后面的人影的面貌。
咣当,一声木椅移动的声音,呆在书堆后面的人影缓慢的站起了身,让灯光照出了他的本来面貌,就是濮阳卫雪!只不过此时此刻濮阳卫雪的脸上则是挂着不同的伤痕,青青紫紫的,甚至还有些已经结痂的伤口留在上面,看的让人觉得之前他一定是受了不少的虐待。
“是三皇兄吗?我是曦月。父皇也来了。”濮阳曦月说着就推门和濮阳南轩一起走了进来,濮阳南轩自是和濮阳曦月一样,看到了这幅摸样的濮阳卫雪,不过他个人的原因,看到了濮阳卫雪这副被人虐待过的样子是没有什么过多感触的,只不过就是觉得濮阳锦或许是太把濮阳卫雪当一回事情了,所以才会这样对待濮阳卫雪。
濮阳卫雪原本在看到濮阳曦月的表情还算是比较柔和的,可是就在濮阳曦月说濮阳南轩也来到的时候,他脸上的柔和表情一下子就僵持住了,躲躲闪闪的在房中乱走,拿起来面纱,或者是绸缎直往自己脸上招呼,似乎是生怕濮阳南轩在看到了他这满脸的伤疤之后对濮阳锦再如何。
濮阳卫雪的这一行为弄的濮阳曦月和濮阳南轩倒是一下子迷糊了,毕竟他们从濮阳锦的口中得知的是濮阳卫雪是不会再爱他的,自然也不会再为他好一点点。可是呢?看看濮阳卫雪的行为,这难道不足以证明这是濮阳卫雪在有意的包庇濮阳锦吗?于是濮阳曦月嘴角挑起了笑,轻声问道。
“三皇兄怎么一见到了父皇就是这般畏惧的摸样?虽然几年前也是这般,可是现在似乎变得更加……畏惧了。能告诉曦月是为什么吗?难不成是为了那个虐待三皇兄你的大皇兄?”
听着濮阳曦月说到了濮阳锦,濮阳卫雪顿时脸色更加阴沉了下来,可是随后又很快的恢复了常色,将那挂在脸上可有可无的面纱拿了下来,他很清楚,要是濮阳曦月知道的事情,那么濮阳南轩一定也就知道了,不管他再怎么想要隐瞒都隐瞒不住。
深深的叹了口气,满脸伤痕的濮阳卫雪喃喃道。
“其实,他并没有虐待我。”
听了濮阳卫雪这么一说,濮阳曦月和濮阳南轩就更加闹不清楚了,这一头濮阳锦说他虐待了濮阳卫雪而另外这一头濮阳卫雪却说濮阳锦并没有虐待他,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在说谎??
第三百九十一章 情殇
迎着濮阳曦月和濮阳南轩审视般的目光,骨子里面胆子就不大的濮阳卫雪自然是忍不住的哆嗦了起来,看的濮阳曦月倒是觉得一阵好笑,心想定然是濮阳卫雪在撒谎了,否则他也不会这样害怕他们的审视,。
“三皇兄,你可以告诉曦月一件事情吗?曦月当真很是在意这件事情。”
看着濮阳曦月一脸无害的样子,饶是心里明知濮阳曦月才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人,濮阳卫雪却还是在犹豫再三之后点了点头,默许了濮阳曦月。展眉一笑,濮阳曦月许给了濮阳卫雪一个暖心的笑容,随即薄唇微微张启,身子也绕到了濮阳卫雪的身边,将微启的薄唇送到了濮阳卫雪的耳旁边,轻语吐声道。
“若是濮阳锦当年未娶其他的女人,从未碰触过别的人,那三皇兄你是否还会像从前那般爱他,待他,侍他?”
耳边似乎传来的是邪魔的话语,蛊惑人心,乱人心神,可是又那么让人无法逃离。是的,濮阳卫雪会,若是濮阳锦没有当初那一下子,那么他就会一直乖乖的守候在他的身后,哪怕是永远都得不到光明正大的公开,他也愿意就那么呆在濮阳锦的身边一辈子。只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其实他也恨,恨为什么濮阳锦会这般深情,放他走难道不好吗?让他就这么和他的商人夫君过一辈子,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可是濮阳锦为什么要突然出现?!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出现在他的面前,身上沾满了属于他夫君的鲜血,冲着他温柔一笑,沉沉低声对他说……
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卫雪。
是的,他不应该这样,不应该用那碰触了别人的身体在一次次的拥抱自己,而自己更不应该用那已经不洁了的身体去一次次承欢在濮阳锦的身下,享受那片刻淋漓尽致的欢愉。
他哭是因为他苦,苦惨了他命运的悲哀,苦绝了他情深的无奈,明明知道不能够再和濮阳锦呆在一起,却一次次忍不住的沉沦,一次次忍不住的顺从。直到后来濮阳锦被他逼急了,逼疯了,用那些笨拙的方法想要换取他的眼泪,想要让他停止哭泣。
被人碰触了的他并不恨濮阳锦,他仅仅是恨他自己,恨他自己的福薄,受不起濮阳锦的深情。
想着想着,濮阳卫雪忍不住泪落而下,滚圆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滑落下来,滚尽了他的悲哀,滚尽了他的绝然。
“若是他还如当初那般,我亦是那般。只可惜一切都来不及了。”
看着濮阳卫雪慢慢垂下来的眼帘,濮阳曦月伸起来了一根手指,在濮阳卫雪的面前来回的晃了晃,嘴巴却依旧不离开濮阳卫雪的耳畔边,声音略带着低沉诱惑的喃喃道。
“三皇兄,曦月可不赞同你的说法,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是强者说的算的,而感情这上面亦是如此,就现在的情势来看,三皇兄你已经战胜了大皇兄,那么今后你和他到底要如此,自然是由着你说的算,而大皇兄只有任你摆布的份儿……”
耳边传来濮阳曦月恶魔般的话语,濮阳卫雪原本低垂着的脑袋顿了一顿,原本微垂的眼帘也渐渐的睁开,他好像听明白了濮阳曦月的话,可是却又好像并不是那么明白……
“曦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得不是那么明白。”
濮阳曦月勾起嘴角灿灿一笑,他自然是明白濮阳卫雪听不懂他的话,而他自然是明白自己所说话中的意思,明眸旋即看了看安坐于一旁的濮阳南轩,看到后者无所谓的冲他勾唇一笑,表示自己是无所谓的观点,这也就让濮阳曦月放心了许多,双手缓缓滑过了濮阳卫雪青紫满脸的面颊,而他的脸则是正好落到了濮阳卫雪的肩膀上,与其面对这面,轻声缓语道。
“三皇兄,你可记得当年六皇弟为何会在一夜之间对曦月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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