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时代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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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时代来客-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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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楚想,看起来还是谪仙拽啊!这话要是别人说了,或许听的人一定会觉得大言不惭,可偏由他说了,竟觉得真的是那么回事。

见他似乎不愿意再说,蹙楚回房间去给他拿枕头被子,方进了房门,火狐立刻一脸神秘的将她拖一旁,压低声音兴奋的说:“蹙楚,你有戏”。

“什么有戏?”,蹙楚莫名其妙。

“哎呀,你真笨!我是说这位面瘫谪仙,也许你可以拿下呢!”。

“谁说我要拿下他了?”,蹙楚有些心虚。

“得了吧,装什么啊!我都知道了,你和他X……喔喔,你别捂我嘴啊!”。

“你不困了?刚才我问你今天几号你一个劲的要睡,现在又精神百倍,难道你对他有意思?”,蹙楚故意沉下脸来。

火狐马上摆手,头摇得拨浪鼓一般:“我对他绝对没意思,这家伙面瘫得厉害,对他有意思的,一定脑袋有问题。咳咳,蹙楚,我不是说你啊!”。

月朗星稀。

蹙楚围着被子,离青鸾不远不近的坐着,后者一直紧闭着眼睛,蹙楚偷眼瞄了一阵,看他胸膛起伏,呼吸均匀,似乎睡着了。

“阿妈说每个死了的人都会化作一颗星,你说吕楠呢?会不会化成一颗星?”,蹙楚似乎在自言自语,可一双眼却紧盯着闭目小憩的青鸾。

“也许”。

“你说,当年他师父到底有没有轻/薄他母亲?”。

“何必知道?当年的事已成过去,无论对错,都无法更改”,青鸾睁开眼,一双眼眺望着窗外的星空。

“是啊,总之这件事听起来很不可置信,可我没想到如此不可置信的事居然就发生在我的身边”。

“每个人都会犯错。比错误更可怕的是,人心”,青鸾淡淡道。

“那你说,这北城有没有冤/死的人?有没有破解不了的迷案?”。

“你想说的是,当年北城图书馆发生的命/案?”。

“你也知道?听说当年林曙光死得特别惨,七窍流血,像是被毒死的。可惜找不到证据也找不到凶手。这件事轰动了一阵,就冷下来了”,当年蹙楚虽还未来北城,可这件事的轰动,何止北城。

青鸾不语。

“听说当年林曙光写的那本《化身石桥五百年》和我最崇拜的作家秦诺的成名作《我愿化作石桥》一样红,可惜我一直没看到过那本书的内容。听说林曙光死后一直心有冤屈,于是冤魂不散,所以那本书也被当做不详品给销毁了呢”,蹙楚惋惜的说道。

“你对秦诺很有兴趣?”,青鸾豁然起身,屋子里的空气陡然降了几度,蹙楚不由打个哆嗦,解释道:“我只是崇拜他的才华”。

重重的叹口气,蹙楚不由在心底大喊几声:“天知道我为什么要解释给你听!”。

“十三号,我们一起去”,青鸾突然说。

“去哪里?”。

“北城图书馆”。





、第三十三章  拂朗出现


把闹钟定时,蹙楚方放心躺下,客厅里面瘫正打坐。男人还真是奇怪,明明他和白泽认识,可两人却谁也不肯与对方睡一间房,白泽倒也情有可原,人家眉毛被意外烧掉,虽然对这件事,蹙楚还是很愧疚的。

可面瘫呢?偏要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客厅里,也不知是睡了还是只在打坐。夜里很冷,蹙楚陪着他坐了会,见他无心聊下去,只能悻悻的回了自己卧房。

火狐早已睡得鼾声山响,自从化成美女,火狐一直心有不甘,每天最大的工作就是找出自己变回去的方法,可惜都是以失败告终,不过这美人大有越挫越勇之势。

蹙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月如银钩,星子闪亮,在这到处都是钢筋混凝土的城市里,原来还有这样一方美景。

看一会火狐的睡态,越发觉得没有睡意,蹙楚披衣下床,将门微微打开,从缝隙里看出去,远远的,客厅里那一道淡青色身影竟格外令人心安,也不知他如今伤好了没有?吕楠当初种下的百鬼噬咬之苦可是彻底解了?

住三天,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却也不短,自从来了这北城,蹙楚还是第一次想为一个人起/床/做早餐呢。

蹙楚的厨艺还好,只是不知那位面瘫帝到底什么合口,难不成也像白泽与火狐一样,喜欢吃红烧狮子头?

悄悄地掩上门,蹙楚立在窗前,凝望星光点点,突然想起在乾坤图中那夜和面瘫看星……忙用力晃头,心道最近自己一定太紧张,否则怎么想起面瘫帝的时间越来越多?

徒然的重又躺下,也不知何时才觉得眼皮沉,朦朦胧胧的她似乎睡了,门却突然开了。

青鸾冲着她温柔的笑,一张脸也变得生/动起来,他一步步向她走近,嗓音低沉:“蹙楚,愿意和我走么?”。

四周开始变得明亮而刺眼,青鸾就像被追光灯照着般,又仿佛传说中高不可攀的仙人,静静立着,全身散发出瑞气千条。他的脸柔和得令人恍惚,一双眼望住蹙楚,蹙楚只觉得心跳加速,咽了口吐沫,真的很想向他靠近。

她犹豫了一下,终是抵不住自己的心,缓缓的走近他,向他伸出手去,她可以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眼看着就要触到他指尖,他却猛地沉下脸去,冷冷地说:“你不是蹙楚!”。

“我不是蹙楚?那我是谁?”,蹙楚惶惶的,问他。

可他却已转身,决然的不留一丝余地。蹙楚在他身后惊呼:“那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啊!”,蹙楚腾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阳光透过窗,温柔的撒了一地,天已经亮了。

看样子爱心早餐已成泡影,想起昨夜那个奇怪的梦,蹙楚觉得心中像是少了什么一样,胡乱的穿了衣服,打开门,就见青鸾正立在窗前,看起来像是在眺望窗外的繁华。

“你醒了”,他淡淡开口。

“嗯”,蹙楚闷闷的,那个梦那样真实,真实到她现在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你昨夜梦到了什么?”,他似乎沉吟了一下,方开口。

“我,做了个噩梦”,蹙楚手揪着衣角,回答。

“你怎么知道我做梦?”,她豁然抬头,觉得有点不对劲。难道那场梦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这段日子经历的太离奇,以至于蹙楚早已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可青鸾却微微摇头,他依然背对着蹙楚,眺望窗外:“每个人都会有梦”。

漆黑的夜空中,九颗星连成一线,脖子上挂着玉坠子的婴孩,大片大片莫相忘中没有脸的男人……青鸾似乎也已陷入梦境中。

火狐与白泽躲在各自的房门后,八/卦的偷听两个人的谈话,此刻眼见陷入僵局没什么好戏发生,两个人不由替那位笨姑娘惋惜,多好的机会啊!人家来都来了,还不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怎么像个木头桩子似地杵着?

“笃笃笃”,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一刻的静。

蹙楚长呼口气,抢先说:“我去开门”。

几乎用跑,到了门前,蹙楚立刻打开门,方才的静令她窒息,她只想快点甩掉一切奇怪的情绪。

门开了,门外站着个人。

女人。

躲在房门后的火狐与白泽一见这女人,呼吸都立刻停顿。火狐把一双眼睁到最大,嘴巴张成了O形。

白泽指尖开始微微颤/抖,接着就是全/身,剧/烈的颤/抖中,他的心情无法抑制。他开始摩/挲光洁的下巴,不停的摩/挲。

只有在特别紧张的时候,他才会不停摩/挲自己的下巴。

风从门外灌进来,蹙楚问她:“你好,请问你找谁?”。

她微笑,从衣兜里掏出粒花生,高高抛起来,花生粒闪着光,在半空中划出个好看的弧线,准确无误的落入她口中。

“我叫拂朗,春风拂/过的拂,朗朗月色的郎”,她不请自入,话虽然是对蹙楚说,可眼睛却一直盯着青鸾,自顾自的立在屋子正当间,环视起来。

“我好像不认识你”,蹙楚蹙起小眉头,这姑娘虽长相平常,却别有一番韵/味。

“你真的忘了我?”,她停止对屋子的视/察,找到沙发坐下来,眼珠子转啊转的,又掏出粒花生,抛进嘴里。

蹙楚摇头,求助般望向青鸾。他连头都没回,只是淡淡说道:“你终于来了”。

“我早该来了”,沙发上坐着的姑娘说。

她眼神飘到蹙楚身上: “只是有些事耽搁了,本来还想再晚点……何况我不喜欢背着这身份,我只想和心爱的人去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养几只鸡鸭,种几株菊花。可现在吕楠死了,我毕竟是蹙家女儿,决不能再逃避”。

“蹙家女儿?”,蹙楚完全摸不着头脑,看一眼那姑娘,猛的心里一惊,她说她是蹙家女儿?

“你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你说的话……我不懂”,蹙楚猛的想起那个梦,冷汗瞬间湿透衣衫。

她上前,温柔地握住蹙楚的手,叹气道:“你真的忘了么?也难怪,自从你七岁那年撞破了头,就这样了。你总以为你是我,我阿妈是你阿妈,我们自小就是好姐妹,就连玉坠子我都可以给你,还有什么不给你。可是,蹙楚,女娲灵石不一样,这件事关/系到天下苍生,我不能在纵/容你”。

“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七岁?撞破了头?我什么时候撞破了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蹙楚挣开她的手。

“我的老天帝啊!你真的忘了我!”,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没关系,无论什么事,我们都可以解决的。这次我带了个人来,希望你还认识她”。

她话音一了,门外就出现了个人。

门外站着的人蹙楚认识,何止认识,她和她一同生活了那么多年,要不是她,蹙楚怎么能活下来!

蹙楚张大了嘴巴,半响方说出完整的话来:“阿妈?!”。

门外站着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乡下的阿妈。

“蹙楚,拂朗和你是好姐妹,就算你都忘了,我们也不会怪你!毕竟你是病人”,阿妈说。

“阿妈,今天是愚人节么?她是你从哪找来的演员?演技不怎么样啊!而且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唉,蹙楚,我没想到你病的这么重。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不吃药?”。

“阿妈,你怎么了?不要逗我了!”,蹙楚一把拉住阿妈的手,可阿妈却像是看疯子般看着她:“蹙楚,你多久没去看病了?”。

“阿妈,我真的要生气了!还是,我惹您生气了?为什么和我开这种玩笑!”,蹙楚就快哭了,她突然有种百口莫辩之感。阿妈不像在开玩笑,那个最亲近的亲人,此刻脸上满是她不熟悉的疏离,甚至戒/备。

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想要抓住什么一样,蹙楚逼自己笑,她大声说:“阿妈,这么久不见,一见面就和我开这么大的玩笑,您越来越像小女孩了。不过我可是有证人的”。

卧房的门开了,火狐与白泽立在门口,蹙楚嗓子干涩:“你们来了这么久,当初是你们说我是什么蹙家女儿,我不在乎我到底是不是蹙家女儿,也不在乎我到底拿不拿得到女娲灵石。可现在,我只求你们为我证明,阿妈在和我开玩笑”。

白泽与火狐默默望住蹙楚,两个人的神色很奇怪,他们就像在看一个真正的病人,沉默了好久,白泽终于开口,似乎在想怎么说才不会打/击到蹙楚:“我们很想相信你,可她真的很像花九!”。

他深吸口气,补充道:“花九就是蹙上仙的妻子,真正蹙家女儿的阿娘”。

“你这话什么意思?一起串/通好了?今天不是愚人节啊!她在撒谎,我根本不认识她!难道你们宁愿相信她也不相信我?我没病没病!更没撞破过头!”,蹙楚去抓阿妈的手,阿妈却躲开了。

她无助地望向许久没有说话的青鸾,他是她最后一线希望。

“青鸾,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鸾长久地望住蹙楚,每个字都说得很轻却很清晰:“我相信她是真的蹙家女儿”。

“那么就是说,你相信我是个病人?”。

不用回答,青鸾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蹙楚突然觉得浑身发冷,那种冷简直比一脚堕入冰河中还要凉透肺腑!她夺门而出,疯/狂的奔跑起来。

为什么,每个人都说我有病?

眼前是一双双眼,一双双眼中都是令蹙楚崩溃的情绪,他们都把她当成了病人。

门还在晃动不停,可青鸾的手,却已握紧。





、一百问送上(2)


上次的一百问我们问到了第十八题,没想到短短几天时间,居然发生了一大堆事儿,先是面瘫无缘无故的来到了蹙楚租住的公寓,本以为这次三天的同/居生活会甜蜜温馨,却被无良作者来了个棒打鸳鸯【话说,这都是剧情需要啊剧情需要】。

对于此事火狐一直心有不满,所以在对无良作者腹诽一百遍啊一百遍以后,方开始问第十九个问题。

19:当初说同/住三日的时候,有什么感想?

蹙楚(紧张的双手握在一起):“觉得他很拽,上别人家里就像走平地,说住就住,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喂喂,你在抗/议么?】。

青鸾:“没有感想”【目光深远,若有所思状】。

20:当天晚上都聊了什么?

蹙楚:“没聊什么啊?只是想问他对吕楠的事有什么看法。”【真的么?真的么?难道不是为了没话找话?难道不是为了和人家搭讪?】。

青鸾:“她已经说过了”【果然环保啊!难道蹙楚说什么你就认定什么?】。

21;彼此间有过什么亲/密/举/动?

蹙楚(脸红):“这,这,不好说吧!毕竟是隐/私。”

青鸾:“……”【想起初到蹙楚家的那夜,小丫头东一句西一句的闲扯了一阵,觉得无聊就回了卧房】。

——月光从窗外倾/泻进来,铺洒在蹙楚身上,就连睡梦中都无法展开的眉头,无端端惹人心疼。

一旁的火狐睡得鼾声山响,比起火狐,她绝不是美女,可有时候牵动人心的,未必是容颜。

青鸾立在床前,时刻绷/紧的神经,竟因为她平稳轻柔的呼吸声,从未有过的放松下来。

迟疑着伸出手去,那张脸近在眼前,却又似乎,远在天边。

随着呼吸轻/颤的睫,额上散碎的发……仿佛他们之间隔着千万重山,千万重水,最终,指尖也只是停在了半空。

沿着她脸的轮廓虚画,这一刻,他不是青鸾,不是那个背负了太多的谪仙。

暗笑自己白活了这许多岁月,居然会于这一个月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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