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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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 第4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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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陵太守?哼!哼哼!我这荆州郡守官员什么时候轮到曹智来任命了?”刘表连续两声嘲讽似的重哼,语调已经变得越来越犀利和阴冷,厅中很多和韩嵩交好的官员已经感觉厅中的气温正在垂直下降,他们的背脊不自觉的已经在冒冷汗了。

蒯越更是像念经似的捏紧自己的一处衣角,无数遍的默念着“德高,德高你倒是别说了呀!你现在说出自己被曹智新封的官职,不是把自己陷入不义吗?”蒯越不但是个当代名士,蒯良之弟,而且也是荆州、刘表身边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

他在刘表初上任时帮助刘表铲除荆州一带的宗贼(以宗族、乡里关系组成的武装集团),是对刘表事业有着重要奠基作用的一位功臣。

但他的政治主张一直和刘表有些不同,他是个绝对效忠皇室的保皇一族。

他认为一个人再要自保,也要紧密地跟随在皇帝的左右。

也就是说他和刘表不一样,他希望的荆州是以曹智控制下的许都朝廷大家庭中的一员,而不是一个见风使舵的独立角色。

蒯越曾经也为此努力过,但因为与刘表的中立策略有冲突,蒯越只能隐忍着,采取缓进策略,慢慢劝说刘表,而不是他认为韩嵩今日的激进办法。

韩嵩显然没有感觉到蒯越的着急,他甚至仿佛没有听出刘表的冷言嘲讽,他只是跪地以大礼肯定着刘表的咄咄言辞,道:“是,下官的官职是荀书令向皇上保举的,下官……”“别说了,怪不得你一去就是三月,一直豪无音耗,原来……哼!韩嵩你这个叛徒,我不知道你已经做了曹智的走狗,有了如此高官厚禄,为何还要来我的荆州,来耀武扬威吗?哼!韩侍中我这里庙小,容不小你这尊大佛了,请走吧!”刘表弄清韩嵩已经添为曹智一党成员后,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蔡瑁、张允等武将一听韩嵩已经背叛刘表,另投曹智时,纷纷大骂韩嵩无耻之时,都主张不能就这样放韩嵩离去,要刘表杀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

“主公,不可啊!主公三思,韩嵩一片忠心,为天可表,否则断然不会冒死回来见主公的,还请主公收回成命……”有声讨,必定会有人反对,蒯越在一片声讨韩嵩的声音中,越众而出,跪倒在韩嵩身侧,为他求着情。

刘表对于蒯越的求情嗤之以鼻,拂袖转身,并已经招进兵卫,准备以武力驱赶韩嵩。

韩嵩一直很冷静地对待这众人的辱骂,直到刘表下了逐客令,真有兵卫拉欲图拉扯他离去时,他才挺身而起,大声道:“将军不是在为孙策和他的新武器而烦扰吗?将军何不与曹公结盟,这两样武器可都是曹公特有之物,既然我们没有更好的应对之策,为什么不听听,不看看,不尝试一下让曹公的人来对付孙策呢?毕竟这些武器孙策也是从曹公的部下那里缴获而来的……”韩嵩奋力嘶叫,句句话掷地有声,很快辱骂他的声音停止了,“呃呃!”的惊叹声此起彼伏。

厅中很多人随着韩嵩的话,明白到,正如韩嵩所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对投石器和炸药很陌生。

现在肯定是没有办法应对的,那么作为以这两样东西成名的曹智肯定可以与之争锋的办法了!

第八百八十一章三路围逼

刘表也是对韩嵩的话一愣之后,表现出为之意动的表情。

他属下的兵卫也看在眼里,不由的缓了拉扯韩嵩的动作。

韩嵩趁机继续大叫道:“就算将军负嵩,嵩也是绝不会负将军的,如今朝廷在曹公治理下皇上盛德,京师繁荣,做的是一派中兴之举,将军此时依附朝廷,实属明智之举!”韩嵩一番称颂,让全场没了声音。

刘表也是踱开几步,背对着韩嵩等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刘表沉默之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悄悄走到刘表身边,轻摇着手中的羽扇,替刘表送去一丝凉风后,轻轻对着刘表低声道:“父亲,利用曹智对付势头正猛的孙策,也不可视为一条权宜之计!”这个年轻人刚才一直站在刘表主位的左侧,显得身份很是特殊,此子就是刘表的大儿子刘琦。

刘琦已经成年,也有能力帮助父亲处理政事了。

但他刚才一直一言未,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厅内的一番变化,到了此时,整个事情已经有些倾向了,他才站到刘表身边进言,此子的这种做法不可谓不聪明。

但有时候太聪明了在刘表这种太过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人这里,反而可能被这种聪明所耽误。

刘表听完儿子的进言,转看了刘琦一眼,然后点着头就回身对韩嵩道:“那以韩侍中之意,我又该如何与曹智结盟呢?”“主公应当立即给曹公回信,以示交好,再遣子入侍……”韩嵩话还没说完,厅中已经出一阵嗡嗡声。

刘表大怒道:“汝怀二心耶,要我儿子去许都做人质,想都别想,来人,把这个心怀鬼胎的家伙推出去斩了。”

“不可,不可,主公不可啊……”蒯越高声为韩嵩求饶之际,刘表却转对着身旁聪明的儿子刘琦大声斥责道:“你是不是和他串通好的,送你弟弟去了许都,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父亲,孩儿没有……”“没有,哼,有我在这一天,你的确想都别想,你先下去吧!”刘琦待要争辩时,刘表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被刘表挥手叫他离开。

而刚才欲拉韩嵩出去的兵卫,这时也在刘表的新命令之下,直接下手,扭住了不停在叫怨的韩嵩的胳膊,拖拉着行向门外。

像这种送子进京侍奉皇帝的做法,在当今豪强林立的时代并不稀奇。

其实这就是一种送人质,让实际控制朝廷的曹智放心的一种表示行为。

韩遂、马腾等十几路豪强臣服曹智的外藩、豪强,已经都送子入京给曹智作为人质。

而且一般这种送子入京的行为,当权者不会把自己的长子,或是继承者送往,通常的做法就是送那些不重要的次子。

而刘表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刘琦,小儿子刘琮,两人相差两岁。

自古以来,小到几件草房,大到帝位,兄弟之间为了财产、权力的相争历来都没有停止过。

像刘琦、刘琮这样年龄相差不大,又有高位可继的,自是相争激烈。

刘琦、刘琮其实倒是一个娘养的,是纯种的手足亲兄弟,但蔡氏嫁入刘家时,刘琦七岁已初懂世俗之事,而刘琮只有五岁,还是活泼可爱之时。

人都喜欢自己手把手教会,身上印有自己印记的孩子。

蔡氏作为新一任的刘府后院主母,自然而然地更喜欢刘琮一点。

等他们都长大成*人时,蔡氏因为无所出,便把感情和支持毫无疑问的站在了小儿子刘琮的一边,而排挤刘琦。

在蔡氏促使下,刘琮今年和蔡氏娘家的一名侄女定亲后,蔡氏更是将帮助刘琮成为刘表的第一继承人,而不遗余力。

这样一来由于蔡氏枕边风的无边吹拂,刘琦长子可继承大统的地位,日益严峻起来。

双方各自的势力明争暗斗也是闹得刘表不是很安生,刘表也是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两个都是自己的儿子。

但今日刘表本来迫于重重重压,心情本就很不爽。

他生性也比较猜忌、多疑,于是在韩嵩提出要送人质去许都之前,会合之前刘琦的赞同进言,就误以为刘琦要借此等机会,害自己的亲弟弟,好独占刘表的继承权。

明争暗斗刘表还能容忍,但展到手足相残,他就不能原谅了。

他把大儿子刘琦直接轰出议事厅,让他回家面壁思过。

而对呼怨的韩嵩,刘表更是额头上青筋暴起的急吼着要兵卫立即将此等心怀鬼胎的家伙立即推出去斩。

蒯越一边阻止着兵卫的执行,一边向企图辩解的刘琦暗示“现在不是像你父亲解释的时候!”而此时另一位荆州政坛的重要人物蒯越之兄蒯良,左劝右劝之下,立时觉得这样混乱下去不是一个办法。

此人也算急中生智的马上越众而出,对着刘表大呼:“主公可曾忘了,嵩未去之前,先有此言矣,要是韩嵩此去京师,帝赐官,他就不能在效忠主公,而要侍奉帝侧的。

韩嵩今日能回来,还是为了主公面临的困局,他还是心系荆州的,主公此时杀了他,恐有损威信……还请主公三思……”蒯良的话让激动地刘表终于安静下来,刘表也想起了当日送别韩嵩时,的确韩嵩有过这段未雨绸缪的话语。

此时刘表执意要杀韩嵩的话,的确不妥。

而此时厅中的大部分荆州官员在韩嵩的启示下,都认为此时结盟曹智事项不错的选择。

只是众人碍于正在气头上的刘表,不敢再劝刘表。

但韩嵩是万万不能杀了,他此时带回来这番消息和建议,在众人眼中此时不但无过,说不定将来反而是有功的了。

就连刚才还主张要杀韩嵩的蔡瑁、张允此时也开始帮着韩嵩劝刘表不要生气,此事不着急,可以慢慢再议等等之类的话,总的意思就是劝刘表此时不能杀韩嵩。

刘表也是个敏感度很强的人,见众人的劝词,也知道此时再要坚持杀韩嵩,恐怕会引起众人的不满,于是也只得挥手让兵卫先把韩嵩下狱,待后处理。

而就在这场风波暂息,所有问题又要回到原先的议题上时,于飞楼外又是一身急叫响起。

“报……曹智三十万大军分三路杀向荆州,曹仁前部兵马已到新野……”“曹智,大军!”这些惊人的词语立时如炸雷般响彻在于飞楼的议事厅,是厅内再次陷入一片慌乱。

五十六岁的刘表终于在惊骇和劳累过度的双重打击下,升起的手指遥指着于飞楼外新野的方向,喉咙里咯咯了两声,不支的狼狈晕倒。

#######“哈哈哈……刘表老儿,孙策,我来了……”这声犹如夜莺啼哭般的声音,是来自无数正在破浪前行的战船之上,笑的比哭还难听的正是隐忍三月之久的曹智。

在这片白帆联翩,舳舻相接,连绵蜿蜒的战船,和江岸上望不到尽头的一队队马队和步兵的旌旗蔽日,烟尘弥天之下,声势浩大的三路曹军中最大的一路,也是由曹智亲自统帅的,从九江出的水陆大军正浩浩荡荡的行进在大江的江道和沿岸之上。

他们九江合肥、濡须邬方向出的,许多人都以为他们这是要进攻庐江或是彭泽等孙策势力的。

也一度让再次杀败黄祖,得到江夏蕲春、沙羡等两县后,急忙回身布防。

但曹智的大军大出人意料的错过庐江,错过彭泽,甚至一路错过了江夏的各处城池,一路轻过大江之水,在汉水于大江的分界处,再次出人意料的转入西北道的汉水之中,剑锋遥遥的指向了西北方悠悠云天处的襄阳。

曹智这三个月来过的不容易,要顶住重重压力,实施郭嘉的这番计划,的确招致了众多的非议和不理解,特别是来自许都朝堂的反对声。

但曹智都顶住了,他第一次运用他的集权,不顾反对声的一意孤行。

终于他调动了所有能调动的力量,实现了从许都、豫州、扬州三路齐头并进荆州的攻势,逼迫刘表。

而就在曹智权利得到集中体现之时,他的亲情遭受了一次无情的摧残。

这一次他差一点就站不起来,就此倒下了。

曹智在这三月的积极备战的繁忙工作中,失去了两位亲人。

两位他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一位是他的好友、知己兼同事的枣袛。

枣袛因为突围彭泽时,受了重伤,回到宛陵时已是奄奄一息。

当曹智决定留守合肥,赶到宛陵探望这位多年老友和连襟时,连曹智最后一面也没见上的枣袛,就撒手人寰了。

曹智悲痛,曹智怨天怨人,为什么要天妒英才,怨他自己,没能保护好这位知己。

他把满腔悲愤都记在了孙策的账上,指天誓,一定为枣袛报仇。

但正当曹智沉浸在痛失枣袛的悲痛中时,他生命中的一位红颜知己香消玉殒了。

那就是他的妻子,昔日的皇太后,今日的曹智正妻何静湘。

第八百八十二章先让敌人胆战心惊一番

何静湘生完曹昂后的这几年,身体一直欠佳,没想到在得知丈夫事业受损,无数属下战死时,郁闷的再次病倒。

但在曹智赶回宛陵,而未能与之见上一面的情形下,何静湘内疾外喜的两相冲击下,终于也去了。

何静湘的死让曹智整个人垮掉,他冲回家,抱着何静湘的尸体,干嚎了三天三夜,眼睛都哭出了血泪。

但他不允许任何人触碰何静湘的尸体,因此收敛的时辰不得不一拖再拖。

此时的曹智完全沉浸在自责和悲痛之中,他不能原谅自己,他感觉无比愧对何静湘。

曹智在这水米不进的三天里回忆着他和何静湘浪漫且波折的感情之路,从洛阳长宁宫他们的相遇一直到庐江皖城再次相遇,那期间虽说充满了战乱、政变、背叛,甚至是死亡,但两人一次又一次的相遇,充满了甜蜜和美好的回忆。

但这之后几年里,曹智由于事业的蒸蒸日上,一直未能很好的关心何静湘的身体状况,所以曹智自责,很深很深地自责。

一个曾经母仪天下的女人,死心塌地的跟了曹智,并且为他生了一个儿子。

曹智却未能给她最大的关心和幸福,作为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他应该自责。

虽说何静湘人生的最后几年,并没有活在她身份的重压和阴影下。

曹智一度认为何静湘的失忆或许是件好事,但此时因为未能在她人生的最后时刻将真相告诉何静湘,将她的真实身份告知她,使曹智又一次跌入深深地自责中。

站在循着汉水、襄江的足迹缓缓而行的战船,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哭的曹智渐渐将投入云端的目光收回。

此时远远地岸堤上行来几人,皆是白袍的丧服打扮,行走在江岸上看见曹智的船,向他挥着手。

人瘦了一圈的曹智也见到了岸堤上的郭嘉、贾诩后,将那披风套上,遮住了一身孝服的他,轻轻一抖之间,便猎猎作响的展现出一股威严。

在这里曹智要弃船登岸,改由陆路前往樊城,与从新野出兵挺进的曹仁会和。

坐镇那里,对刘表来个敲山震虎,逼迫他与之结盟。

江夏这一路的地盘不能打,夏口等重镇还是要留在刘表的人手里。

他们的目标不是真和刘表开战,而是要逼迫他。

但不攻下一两座荆州重要城池,刘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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