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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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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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至数巡之时,吕布走入,俯身董卓耳边,低语了几句。董卓闻言脸色有喜转怒,百官得心也被提到了嗓子眼,都在暗想“不知又该谁倒霉了”。

董卓突然从席上暴怒站起,指着司空张温,撕心裂肺地叫道:“张温,你个老匹夫,尽敢私通反贼,来人,拉下去,砍了”。

百官闻之色变,只见吕布应了声“得令”就拽着张温拖下堂去了。

张温一路被拖下堂时,还发过几声喊“我犯了何罪我没私通过反贼,有何为证”

不一会儿,就没了声响,不多时,侍从端着一个托盘上殿,盘中赫然放着张温那颗血淋淋的头颅。

百官吓得魂不附体,董卓却哈哈大笑道:“张温私通反贼曹家二兄弟,尽于曹家宗室成员有书信来往,就以此为凭,他就该死,姓曹没一个好东西,哼!”

又有谁敢反驳,曹操、曹智是反了董卓,那就能证明姓曹都是坏人了。

张温只是妻子的娘家姓曹,自然有于岳丈家的书信往来,董卓尽以此为凭,说他私通反贼。其实这家曹姓之人与曹操、曹智根本八杆子打不着。

董卓恨曹操、曹智已是着了魔道,时时在梦中或想事入神之际,会自语说出曹操、曹智的名字,每次提到这两人,他都咬牙切齿地恨不得是这两人之肉,啃此二人之骨。

其实大家都想不明白,董卓为什么最恨这两人。照道理来说,称得上反贼的人多了,天下哪里都有反对董卓之人,闹得最凶的袁绍你怎么不恨,单单最恨曹家两兄弟,现在甚至于连全天下姓曹的人他都恨。

第五十三章人神共愤

洛阳城为愁云惨雾所笼罩,不但洛阳城的百姓、官员苦不堪言,生存在水深火热之中,就连董卓的亲信,也感到了危机。

董卓变态的行为不但发泄在外人身上,还逐见转移到身边的自己人身上。看什么都不顺心,动不动就责骂人,吕布因为一些小错,被他骂过好几回。

吕布心里却暗骂〃你以为是我亲爹啊?随随便便就骂我,他妈的,老子总有一天要全找回来。〃

董卓对后宫防范极严,特别是男人,他更是防备的严之又严。他得不到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首当其充的就是吕布,董卓知道吕布是个色鬼,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吕布的。

以前董卓还会赏赐一两个他玩剩下的后宫嫔妃或宫女,最近他是连宫门都不让吕布进。他要独霸着后宫,让谁都不知他的秘密。

其实吕布还是知道一点董卓的事,那天在蔡府他是看着董卓受伤的,只是不太肯定董卓到底是不是伤在那重要部位。后宫他也进不去,以前他还有机会去后宫率领侍卫值夜,趁机还可以干一两个公主或是宫女什么的,现在他连后宫的门边都摸不到,也就无从查证。

还有就是最近那天参与围剿曹家兄弟的侍卫,有个别喝多了碎嘴两句,把那天蔡府的情形说过几句的,过几天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这让吕布更加觉得董卓可能哪个地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让他更警觉提防董卓加害于他,毕竟他只是董卓的“干儿子”。

自从董卓在蔡府受伤之后,后宫的侍卫每日更换,他的饮食起居都由太监打理。

董卓进京之前,太监差不多被袁绍杀光了。宫里几乎没太监了,董卓就活割了一批战俘做太监,死了许多人,才凑出几十个。

这阉割最好是未成年之前,那些个战俘都是成年男子,现在才阉割对他们来说苦不堪言,死亡率也是比未成年要高得多。

董卓为了掩饰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毫无人性可言,阉割这批人时行事仓促,连个专业的抄刀师傅都没有。反正那些西凉兵也够凶残,拿着牛角刀,硬着头皮上。

董卓自私的行为,不光引得百姓、朝中大臣人神共愤。同时,也引起了自身亲信的妒忌、猜疑。人心都是无底洞,跟着董卓进京的一帮人,升官的升官,晋爵的晋爵,但还都在内心深处不满董卓的作威作福,都认为凭什么董卓你一人享受皇帝待遇,没我们你能得这天下吗?

洛阳城中,朝野内外现在是暗流涌动,人人都在打自己的小算盘。

这一切的变化,其实都被老臣王允看在眼中,王允老谋深算,在这短暂的三任皇帝,灵帝、少帝、献帝朝期间,他都能左右逢源,使自己长期立于不败之地。

王允,太原人,少负才名,被同郡〃清流〃代表评论为〃王生一日千里,王佐才也〃,当年破〃黄巾贼〃有功,却因得罪宦官张让而获罪论死,后因何进奏保,死罪得免,起而官拜司徒。

董卓进京后把持朝政,在废帝改元这件事上,董卓召集公卿大臣议论时,王允表现出唯唯诺诺地拥护,这给朝中众大臣留下了颇不佳的印象。他们觉得王允并不像人们所称誉的那样,〃颇重名节、凛然大义〃,恰恰相反,从此事上倒是看出他趋炎附势,明哲保身,甚至是助纣为虐!

所以现朝中稍有正义的官员都不削与之交往,〃清流〃界人物更是呲之以鼻,鄙夷之情,溢与言表。

其实王允内心要复杂的多,他即要保住性命,又想做匡扶社稷的忠臣义士。通过这段时间的冷眼旁观,王允觉得机会来了。

王允先将家中珍藏的几颗上好珍珠拿出,找了个手艺出色的师傅,嵌造了金冠一顶,使人密送吕布。

吕布大喜,吕布心想,平时和这王司徒只是范范之交,仅仅是在会面时点点头,略作寒喧而已,怎会送如此大礼?〃莫非对我有所图谋〃。吕布想归想,但眸子一瞅那耀眼的明珠一闪,一闪的〃涟漪〃光泽,不禁心里〃嗦〃地一抖,也就收了下来。

吕布收了王允的重礼,也不能〃嘴巴一抹〃就完事了。吕布亲自到王允的府宅致谢,顺便看看王允的图谋。

王允已在府中备好了,琼瑶美酒,嘉肴玉食,候吕布到来。吕布一到,王允出门迎接,直入后堂,请上廷席。

席间王允殷勤劝酒,吕布本就贪杯,饮至推杯换盏时,吕布已双眼通红,舌头也不听使唤了。

王允趁机巧言吝啬,从吕布口中探听到了董卓受伤之事,还套出了吕布对董卓不满之种种。

送走吕布,这一夜王允都没睡好,盘算了许久。之后,王允对症下药从一名西域番僧那里搜罗了一些方术、金丹,献给董卓。这种金丹、仙丹大部分具有催情或壮阳的功效,会使服用之人顿时精神百倍,欲念腾升,但服多了,就是慢性中毒,极伤身体。

董卓初时也不敢随便服用王允送来的仙丹,而是叫了一名侍卫试药。结果这名侍卫服下后,不一会儿就面红耳赤,下身搭起了帐篷,急急的要寻求姑娘。

董卓拉了个难看的宫女给那侍卫,没想到那侍卫干完那个宫女,毅然坚硬如铁。

董卓这才相信此药有奇效,自己也偿试着服用了一颗。服用下去之后,也如那名侍卫一般,欲念腾升,面红耳赤,但他那根〃黑泥鳅〃却只是微微硬起,并不像那侍卫干般,〃坚硬如铁〃。但董卓已经好满足了,比起前段时日,已是〃大有起色〃,连忙按倒一名宫女,征战一番。

王允每次送仙丹总是才几颗,害的董卓总要假借各种理由,传唤王允。

王允也从不让他失望,每每议完〃国家大事〃之后,再献上几颗仙丹。王允又假借献药之名,经常出入皇宫,一来二去,慢慢地董卓示其为心腹。

一场阴谋在悄然酝酿,一场暴风纣雨即将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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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扬州陈温

千里迢迢,在途非止一日。(pm)

曹智与任红昌两人自从成亲以来互通心曲,两情缱绻,一路上按辔徐行,看出来的风光骀荡,尽是醉人之意。

行行复复,这一日,曹智一行到了扬州治所历阳(今安徽和县)。一到历阳,扬州刺史陈温热情地接待了他们,陈温与曹洪素相友善,常有书信往来。这次路过扬州曹洪也的确托曹智带了封书信给陈温。

陈温因最近听闻曹家兄弟招募义军,讨阀董贼,前段时日又大败黑山贼,极是敬慕。再说曹太公(曹嵩)是前辈“阁老”,理应尊重,趁曹智一家路过扬州的机会,略尽地主之谊,以便结好。

在陈府住了一晚,第二日正准备向陈温辞行动身,陈温拉住他们定要我们喝完他老父的寿酒再走,原来再过三日便是陈温老父的寿诞。

主人盛情难却,曹嵩这几日舟车劳顿,也的确累了。历阳环境优雅,人杰地灵,一行人便在陈府犒劳几日,全当调济休养一下。

陈温颇具豪情,午缮时就拉着曹智非要畅饮一番打黑山贼的光辉事迹。

曹智其实还真不原提起这事,但几杯酒下肚,话也就多了起来。从得到消息,到如何设伏,设陷阱,机关,如何与黑山贼短兵相接,如何趁黑砍了黄诚,到最后的惨烈厮杀,讲得是口沫横飞,酣畅淋漓,眉飞色舞。曹智不得不钦佩自己,还有这方面天赋,不太可惜了。

陈温听得是心惊肉跳,如痴如醉。曹智讲到**处他更是拍案叫绝,大呼痛快。

曹智说着说着,长了个心眼,陈温既是扬州刺史,那可是丹阳太守周昕的上司(丹阳是个郡,隶属扬州),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牵连,此地离丹阳已是不远了。

接下来的谈话,曹智故意把黑山贼此次进犯曹府的前因后果说与陈温听,又有意无意地扯出了周昕。

陈温听至“丹阳,周昕”时,一下子变得眉头深锁,锊着胡须,沉吟不语。

曹智是故意敲砖振虎,想看看陈温的反应。目前来说,对周昕的怀疑,一切只是停留在怀疑阶段,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黑山贼进犯曹府是周昕和沙里狗勾结所致。

对这个陈温更是不了解,虽说和曹洪有旧,但这年头谁都不能信任,还是多长个心眼好。

陈温沉吟了半响,抬头看看似笑非笑的曹智,轻叹一声,对曹智正色道:“不瞒曹兄弟,对于周昕勾结强匪发不义之财的传闻,我已不是第一次听闻了,只是苦于没有凭证,不能拿他怎样,这几年这老小子(指周昕)也的确背着我很是一通招兵买马,已添了不少人马,都是不在花名册上的,哼”

东汉时期国家对每个州、郡、县的兵卫配比有严格规定,除司隶区外,各州配比6000兵士,郡不得超过3000,县300左右。并且将领任免,部队调防都应听命皇帝。但自从汉灵帝为了对付黄巾起义,发布各州、郡、县可自募乡团的诏令后,各州、郡的驻军情况就难以在控制。

看陈温的说辞,这丹阳周昕的这一郡兵力配比肯定超过3000上限。

“哦!那陈使君作为一州(省)大员,难道视若无睹”。

“呵呵呵曹兄弟现在那个州、郡、县不这样,能控制得住,当今天下也就太平了”。

〃其实你兄长此次再信中也提起了此事。〃陈温一仰头,饮了杯中残酒,继续道:〃这个周昕是越闹越大了,我也不能坐视不理,来人〃。

一名侍从应声而出,陈温沉声吩咐:“唤,周仓!”

天上便飘飘扬扬的下着大雪。曹智带着许褚和两名上次来过丹阳的虎卫一行四人踏进了丹阳城,行到午间,在一间小酒店中用过午饭。

本来祢衡一听闻要探访丹阳,也吵着要来,被曹智一口拒绝,理由是:他没事乱放屁,怕他一高兴或一紧张,满世界乱喷屁,露了行踪。

祢衡愤愤不平了半天,但也没办法。

许褚可逮到机会了,平时耍嘴皮子,他那是祢衡的对手。这次好不容易接着曹智的话喳,对祢衡进行了一番人身攻击。

出了小店,见一处城墙脚下用炭笔写着个‘曹’字,字旁的箭头指而向西。一路上他们遵循陈温手下留下的记号,陈温现行派人到的丹阳,先行打点一切。

跟着记号来到一处绸缎庄,名叫“祥记”,曹智一人走了进去。

店伙计守了一早上大门了,也没一个主顾上门,好不容易走进来个气宇轩昂的年轻主顾,以为生意上门,忙哈腰迎了上来,“客官,您来了,您要些什么,本店有上好绸缎,刚到的,您瞅瞅!”

“有化纤的吗?”从那年轻主顾嘴里奔出个店伙计从没听过的词。

掌柜的一听,赶忙从柜台奔出,道:“哟!你来巧了,有,也刚到,后院还没开封呢!你里屋请”。说着话,亲自一掀店堂左侧的一道门帘,把那年轻主顾让进了里屋。

一听这暗号,就知道是曹智设计的,还“化纤”呢!那掌柜本就上了岁数,记东西本来就不利索了,折腾了一上午才记住这词。

陈温命人前往丹阳,查访周昕时,曹智当即喊了慢,想了想,表示原一同前往。曹智也不打算此事全假手他人,别人看到的,听到的,不一定可靠。曹智亦非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这才初识陈温,还是多长一个心眼。再说这事毕竟和他们曹家有关,他一直想见见这个周昕是何许人也,非得看上他们曹家,不弄个明白,如鲠在喉。

陈温想想也对,嘱咐小心行事,也就答应了。这陈温可不是省油的灯,今天看来在这丹阳,早插了暗桩。

曹智进得内堂,只见那位周仓以据堂而坐,见了曹智立时站起,拱手行礼道:“曹公”

“别那么生分,曹公,曹公的不把我叫老了吗?兄弟相称吧!”曹智一说完,那周仓也笑了起来。

周仓原为黄巾头目任地公将军张宝部将,丹陽故鄣人,黄巾起义失败后,流落江湖,啸众于卧牛山落草。陈温在辖区内清剿黄巾贼余孽时,遇上周仓,并生擒了他。陈温见他禀性忠诚,重言信诺,之后好言相劝,招降他,收为部下。这些年周仓长居陈温左右,随陈温出身入死,颇得陈温信任。

这种武行出身的人,讲求的就是肝胆相照,本来就不习惯客套,要不是这周仓身在官家,也不会做那套虚情假意。

“太守府怎么样?”曹智问。

“这几天没多大动作。”周仓轻松答道。

“周昕呢?”曹智问。

“在府里,最近不太出门。”周仓道。

“嗯!东西准备妥了吗?”曹智端着水碗,喝了口热水道。

“都备下了,您要多少人马,我给您预备着。”周仓小心道。

“不用,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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