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乱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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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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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智见到有这么大的侄儿很是高兴,便问:〃你父母近来如何?〃不想这句话引出了曹休的辛酸泪。

原来曹休的父母已相继去世(他祖父去的更早,这曹智是晓得的),现在吴郡只剩下他孑然一身,无依无靠。前些日子听说曹操坐上了兖州牧,便想来投靠,但小孩子又不认道,所以先到了谯县。

曹嵩问他想找大叔父曹操干吗?他说要随着大叔父去征战沙场,建功立业。

曹休还年轻,从小又爱武枪弄棒,自是对驰骋杀场很是憧憬。

曹嵩说:〃好,有志气!男人就应该干这个去。〃

第四百一十三章以地换粮

于是,曹嵩不顾二娘反对就自顾自的让福伯派人把曹休送到了兖州曹操处,把这么大点的孩子送去打仗参军,曹嵩心想上阵不离父子兵,虽说曹休和曹操不是父子,但也是亲侄子,多一个自己人在身边总是好的。

曹操却因身边自己人已经太多,曹仁、曹洪、夏侯渊、夏侯惇,两年前夏侯障也加入了曹操的军队。所以此时曹操身边家属团已经很多了,再来个曹休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曹休毕竟才十五岁,人虽说高,但这年纪半不啷当,让这么个孩子替曹操上阵打仗,总是令人不舍。而且眼看着兖州即将大战在即,曹操让曹休跟曹智回丹阳,也是想让他得到更好的照顾。

送走曹智的第二日,曹操即带兵从鄄城南下,夜渡濮水,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击驻守匡亭的刘详。

袁术此时在封丘以汉天子的名义,领着金尚已行使起兖州刺史的职权。袁术进入陈留沿途象征性攻没了诸县(其实都是张邈拱手相让的),现在让金尚进行着“土改”和任命官员。

袁术使将刘祥分兵匡亭,作为先头部队。而袁术屯封丘,等待黑山余军和於夫罗汇合。袁术刚到封丘时,黑山军余贼及匈奴于扶罗等叛军就已主动派人来联络,要归降袁术,共同对付曹操。

这让袁术太开心了,他此时已把兖州当成了囊中之物,一切都太顺利了。只要再等公孙瓒和陶谦在兖州外围发动攻势,他趁机发起对鄄城的总攻,曹操面对如此多的攻击,还不疲于奔命。

“哈哈,兖州是我的了!”袁术不由仰天感叹自己真是真主的命,看来一切都像那个命相师说的,自己有当皇帝的命。袁术一直认为神秘预言书:“代汉者当涂高。”说的就是自已。在不几日后,他意外得到了一样东西,更使他坚信了自己的天子命,续而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袁术想到兖州得的这般容易,是不是应该也趁机收了扬州,把曹家兄弟的老巢都给端了。那样自己就拥有了三辅、豫州、兖州、扬州,再回过头来把刘表干掉,那荆州就掉入了自己手中,到时候公孙瓒和陶谦想不俯首贴面也不行了。这样一来,大半个汉帝国就实际控制在了自己手中,到时候他袁术不想做皇帝也有好多求着让他做。

“对,就这么干!”沾沾自喜了半天的袁术,下定决心要在此次一并把扬州收服。他立时也召开了特别军事会议,安排针对扬州,特别是丹阳的诸多事项,派遣人员,急送书信,重新调整部署等,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此时,曹智还不知道袁术也已在算计他。他在回丹阳的途中,给孙策捎去了一封慰问信,并以朋友的名义邀请他来丹阳,从长计议。曹智认为现在或许孙策需要朋友,他应该在人生的最低谷。毕竟他只有十八岁,让这么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突然面临失去父亲的这份痛苦,是可想而知的。曹智知道突然失去亲人和家道中落的天塌感受,他在厉阳就见过陈温一家那时的彷徨、无助。

孙策在接到曹智的信后,也算接受了曹智的盛情,将孙坚的灵柩运回,葬于曲阿县(今江苏丹阳县)。事毕,孙策渡江,居留在江都(今江苏扬州),结纳豪俊之士,待养成羽翼,为父报仇

在此期间孙策和家人失去所有权利和关注后,孙策为了引回荣耀,从新踏上政治道路,他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并引得了成功。

在兴平元年的十月末,孙策带着母亲吴氏给他的传国玉玺来到封丘袁术大营,向袁术呈上了从秦始皇开始御用地皇帝玉玺。

当孙策双眼满含泪水,双手高举过顶,向袁术表示着忠心时,袁术的眼睛射出了一生中最耀眼的光芒。他那时感觉自己衣襟飘飘的已悬浮在了天上,那时所有的空间、时间已为他停止,都等待着他这位天下新主的诞生,等待着为他朝贺。

袁术终于凑齐了他当皇帝的所有必备条件,他太投入了,以至于竟没听见孙策对他余下的奉承话。要不是从弟袁胤拉扯与他,他还能就这么白日做梦下去。

袁术恢复正常神态后,转身登上定制的大长案后,潇洒地一撩衣甲,坐回主位后,以一种他认为是皇帝的口吻问依然跪在帐下的孙策:“伯符,你能送来这东西,说明你心蒂可嘉,你家留着这东西又有什么用,呵呵……说,要我赏赐你什么?”

孙策跪在地上没说话,袁胤侧着身子小声对袁术说:“大哥,孙家小弟向你表示忠心,并想留在你帐下任职,刚刚已经说过一遍了,你怎么……”

袁术向袁胤一瞪眼,斥道:“谁说我没听见了,我这是试试孙家儿郎的耐心……”,接着再转过孙策,一脸慈爱的让孙策起身,道:“孙郎想学父亲征战沙场是吧?好,好得很,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唉!你父亲就这么走了,我们曾经是多么亲密的战友啊……”说到此处袁术不由假意用衣袖抹着眼角的泪水,唏嗦不已。

孙策依然面无表情的低头不看袁术,应为袁术的嘴脸令他想做呕。“父亲的吊丧你都没来,现在却在这里假惺惺的作甚,赶紧表个职位给我。”

袁术此时是在考虑给孙策个什么职位好,他沉吟了半响,考虑着既不能给孙策这个毛头小子太高的职位,让他骄狂,又不能太低,辱没了自己的名声。

一会儿,他终于想到了,他对孙策道:“你舅父本来要去庐江借粮,但他这会儿我有另外的要事让他去做,借粮一事还没人做,不如就你”

孙策差点没气疯,心道:“我把传国玉玺都给了你,你竟然只给我做个讨粮官?”孙策本想到袁术这里来,请求他把先父当年的旧部交他统领,然后南下豫州依靠堂兄孙愤,收集流散兵士,重整旗鼓。

他来这之前也是受了高人指点的,这个人就是名士张纮,张纮因丧母,时居江都。孙策迁居江都后,几次拜见与他,和他研究天下大势。

张纮告诉他,“目前汉祚衰微,天下纷纷,英雄豪杰,拥兵自重,各图发展。没有人出于公心,扶危济乱。当年周朝王道陵迟,齐桓公、晋文公才能应运而起;王室一旦安宁,诸侯就只能贡奉周朝,尽臣子的职分了。您继承父辈威烈,骁勇善战,假如真能栖身豫州,召集长沙等地的旧部,那么,荆州自可扫平,报仇雪耻也指日可待。那时您凭倚长江,奋发威德,扫除群雄,匡辅汉室,所建的功业,绝不会下于齐桓、晋文,定会流芳千古。目前世乱多难,如果您想建功立业,就当南渡。”

但不曾想,袁术竟让他去庐江借粮,他本来就不喜陆康。看来此行是凶多吉少。

孙策此时也没办法,给了任务就得去啊!于是,他就带领着袁术拨给他的一千押运粮草的士兵,启程去了皖城。

曹智不知孙策有这番际遇,他这时也着实顾不上这只小江东猛虎了。十月二十,曹智回到宛陵没几日,合肥就来了书信:邓艾和鲁肃经过几番和陈瑀的磋商,陈瑀已基本同意和曹智以地换粮。但陈瑀坚持要和曹智面对面最后拍板,定夺此事,并且陈瑀再次坐地起价,要曹智来时把扬州刺史印绶带上。

这很明显,这位新扬州刺史还是懂的正统的意义和得寸进尺。这日,曹智在书房内独坐,李儒拿着那枚扬州刺史印绶来到曹智跟前。对于以地换粮这件事,李儒持中立态度,他社会经验丰富,既做过黑山军的军师,又流浪江湖卖过艺,现在又跟着曹智为官。这种人明白人总有在没有办法情况下的割舍,他现在很理解曹智的痛楚。交出这枚印绶,就意味着,这一年的辛苦耕耘就差不多都付之东流了,一切等于白做,都要从头再来。

李儒看曹智捏着刺史印绶,端详了半天,忍不住安慰道:“主公不必气馁,这只不过是一枚印绶,今日也只是暂时送出,我相信主公来日定能重新取得,进而名正言顺的一统扬州。”

“哈哈……”曹智大笑着放下印绶,请李儒入座,道:“李主簿这是来安慰我啊,哈哈,我没事,这只是一件死物,我并不在乎,但合肥出让着实让人惋惜。”

李儒马上面色一变,刚垫上**的他“腾”的一下窜起身“噗通”一声下跪哀声道:“主公,是李儒无用,李儒未能完成主公重托,以至于主公忍辱负重要以地换粮,李儒罪该万死。”

李儒说着就重重地磕起头来,曹智赶忙掺扶着他起身,道:“李主簿不必如此,我丝毫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这只是天意。要怪也只能怪陆康太过死板,没想到前年还在同城作战的战友,这会儿问他买点粮,他都不肯,真是世态炎凉,呵呵……”

第四百一十四章联合声明

曹智说着竟自顾自的笑出声来,曹智的开朗是出了名的在此时曹智还能如此开怀,也令李儒稍稍释怀,干涩的陪笑几声。

十月二十五日,小雨。曹智带着李黑及三千亲卫到达合肥,邓艾、鲁肃已在城外恭候他。曹智半年没来合肥,合肥在邓艾的精心营建下,一座大型而坚固城池已初具规模,只要再有半年到一年的时间,这里就会向宛陵、秣陵一样,成为曹智治下的又一个重镇。

但这一切就要拱手让人,曹智望着绵绵细雨中朦胧的合肥城墙,感慨着历史不是那么容易被改写。

三日后,雨过天晴,阳光下的寿春城更显明媚俏丽。按照约定,谈判的地点选在寿春城外一处高岗上。这里对曹智一切都不陌生,或许前不久的某一夜曹智还立马与此处高岗上,饶有兴趣的观看他的部属围攻寿春城。但此一时彼一时,今日曹智却要来此献出合肥,以换取三十万斛粮食。

曹智此时静立在高岗上一动不动,心中五味陈杂。依照约定,曹智此次只能带兵三千前来谈判,高岗上只有曹智一人,自然被远处的陈瑀一眼看到。曹智身下是一马平川的平原,三千兵士更是一目了然。

陈瑀率众出城,远远地观望一阵后,很是高兴。不由夸赞道:“曹智果然守信用。”随即打马向前,来到高岗下。

陈瑀下得马来,让属下也列阵岗下,与曹智的部属形成对持形势。而他自己也选择独自一人来到岗上。

陈瑀依然健硕,精神奕奕,这是曹智见到陈瑀的第一影响,这也难怪,今天可说是陈瑀的好日子,他不久就可一统九江,收回印绶,一雪前耻,名声远播。只是在陈瑀裸露在头盔外的发根鬓角处,不知何时已添了几根白发,这也许是操劳的结果。

陈瑀此时也的确有着些兴奋的感受,甚至他看到一脸阴沉的曹智都有点想笑。但他忍住了,他要拿出他刺史应有的风度,给这个后辈姜还是老的辣!

陈瑀双手一拱拳,极有礼貌道:“曹太守,别来无恙?”

曹智略拱手,淡淡回礼道:“陈刺史,今日真是容光焕发,光彩照人。”

陈瑀听罢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道:“这全拜曹太守所赐,我真应感谢太守前些日子在历阳的厚待,才能成就陈某今日。哼,曹太守现在知道姜还是老的辣吧?”

曹智呵呵轻笑着,双手倒背轻移两步后,不紧不慢道:“陈刺史难道没听说过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赢家这句话吗?”

陈瑀立时紧张地四下一张望,他还以为曹智说这句话是因为他今天另有准备呢。但四下里还是那三千士兵对三千士兵对视着,后面又是一马平川的平原,也藏不得兵马,曹智并没有后招。陈瑀立时明白,自己会错了曹智刚才的话意。

曹智看了陈瑀奇怪的举动,此时也明白这句经典的电影台词,让陈瑀会错意,不由讥讽着哈哈大笑道:“陈刺史也太小心了,曹智还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小人,哼哼……”

陈瑀老脸一红,不由恼羞成怒道:“曹智,我不跟你争口舌之争,刺史印绶带来了吗?”

曹智又是哼哼一笑,伸手向后一招,一张娃娃脸的曹休拿着杆长枪活蹦乱跳的跑了上来。曹休来了丹阳就吵着要加入曹智的军队,曹智也是思来想去,还是把他编在了自己的亲卫营,做了一名自己的贴身亲卫。

曹休英气勃勃的奔上高岗,一扬手上的小包袱,晃荡着拿刺史印绶指着陈瑀,问曹智:“二叔,这东西是不是给这来老头。”

曹智看也不看陈瑀气愤的表情,直接朝着远处陈瑀站立处点了点头。

曹休虎头虎脑“喔”了声,也不怕生,直接走到了陈瑀跟前道:“老爷爷,给你!”

“什么老爷爷?没家教,老夫乃扬州刺史陈瑀。”陈瑀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曹休嬉皮笑脸的嘿嘿一笑,道:“哦,哦,好,好,老,老夫啊,我告诉你,这个印有什么好的,我一路上早玩腻了,我们家以前有颗质地比这好得多方印,你要不要,我送你一块……”

“呸,呸!”陈瑀已是面红耳赤,气得浑身发抖,但接在手中的印绶还是拽的牢牢的,人怎么抖都不会掉下来,”你个无知小儿,懂什么?这是朝廷钦扮的印绶,谁拿着他都是一州刺史权力的象征,跟你说这么你也不懂,哼!”

曹休哪有不懂印绶之理,他只是从祢衡、李黑那里听说了陈瑀以此次曹操急需粮草相要挟,开出了拿合肥一地作为交换的不平等条件,狠宰了曹智一刀。曹休年轻气盛,于是就吵闹着一定要跟曹智来寿春,还变着方的故意和陈瑀瞎掰,成心气他,替曹智出出恶气也好。

曹智此时也看不下去了,再不说话,他怕曹休把陈瑀也气死了。于是,开口道:“好了,休儿,你先退下吧!”

曹休哼哼唧唧,一路嘟囔着下了高岗。

陈瑀待曹休走后,急忙打开包袱,举起印绶,引着阳光查看着刺史印绶的真假。等他验过印绶,情绪稍事平复,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兴奋和贪恋。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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