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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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云台-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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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前愫湍溃 
“着啊,事实必是如先生所言!这样一来,那刘备免不了会焦头烂额!”夏侯惇抚掌而笑道。
“除此之外,我等或可派人去荆州,荆州人士中,必有不满刘备者,以天子丞相之名义联合这些人,或可在刘备的身后,造些麻烦!”
“当然,这些都不过是些辅助,最终还要靠我大军征伐!不过尊丞相意,此刻却还不到南下平定江南之时,即便如此,虽不能派大军征讨,派出轻骑骚扰新野之地,让刘备军民不得安然,也能牵扯其精力,不能任由刘备的势力发展。以上却是刘晔之建言,请将军思之!”
“子扬先生,太过客气了,丞相大人派先生来,自是让先生出谋划策,我等武夫自当以计行事即可!”
“宠虽不才,愿领命暗使荆州,行联合之事!”满宠于此外事一道,在座几人却是以他为先。
夏侯惇倒也不废话,稍作思考,便同意了满宠的要求。随后,自是分派诸人,按照刘晔的谋划行事,李典掌哨探,做散布流言之事,离间二刘。于禁治兵严谨,自然被委以驱兵骚扰新野之责。
不日间,宛城南门外一处不引人注意的密林处,一只白鸽扑棱棱振翅高飞,南向而去,随之,一个人影闪过,消失在林木森森的阴影中。
新野府衙中,正坐着刘备与徐庶,诸葛亮,还有一人正是糜竺,却是刚从新野的云汉分栈赶过来。糜竺当中而立,开言道:“主公,适才臣下得到消息,却是从宛城传来,道那夏侯惇闻之我军占领上庸之事,而欲对我军行不轨之事,如今宛城中不仅有夏侯惇,李典,于禁还有曹操才派遣过来的刘晔和满宠二人!”糜竺言谈间自是将收到的情报,详细道出,且神情间却是带有几分忧色,闻言,刘备的脸上虽无甚变化,只不过眉目之间还是皱了些,反观一旁的徐庶和诸葛亮,却依旧微笑,端坐于席上。却见徐庶笑言道:“主公,却应无忧,不论是那夏侯惇意欲何为,以眼下我军的情势,却是进退两相宜,若是其起大兵来攻,却是给孔明出山的一件贺礼!呵呵!”徐庶的话语中,却是透着些豪迈和自信。
“呵呵,主公,元直之言乃是笑谈,不过以亮所料,夏侯惇自是不会领兵来犯,曹操北方尚未平定,以曹操的智慧,定不会作出两面为敌之事。加之子仲方才之语,小打小闹,却是惹人笑!”
“二位军师之言,自是正理,然备非是为夏侯惇而发愁,备所虑者,乃是襄阳城中之事!”刘备稍歇,续道,“自备投托于荆州,景升兄却也是善待我等,虽有不肖之辈屡屡从中挑事,却不过是徒劳无功。”
“今有那满宠欲于荆襄之间,里外勾结,备自是不忿,却担心景升兄为臣下居心叵测者所乘。”
“主公真乃仁人也!或许亮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亮之见,主公虽有善心,但恐不为人所知,甚至为人所惧!刘表自是垂垂老矣,其自是不如从前之贤明果敢,而刘表之二子均非守成之人,加之蔡瑁等鼠目寸光之辈向是与主公有隙,为汉室计,为主公大业计,不如趁此机,待蔡瑁等人与满宠两相勾结,有所动作时,我军暗度汉江,以上庸例,据有荆州!”
“哎,使不得,军师此言却着实使不得!”刘备却是连连摇头,“备素称仁义,岂能为此不仁不义之事,且景升尚在,兄弟相亲相善之恩尚存,备于荆襄间也无一惠于百姓,军师此计却是不妥!”
“既如此,主公欲与刘表继续相善,我等却不能直接建言于刘表,却只好使人拜托大公子刘琦于其间调和之!不知主公之意?”徐庶建言道。
“就以元直之言!”刘备颔首。
徐庶却是续道:“向日,邓瀚与刘琦有旧,还请主公能将此事交与子浩,由他入襄阳,或可收全效!”
“元直此言甚善,子仲,这就去飞鸽传书与上庸,将方才言及之事通知云长,让子浩将手上的事情,先放一放,速去襄阳城!”刘备吩咐道。
“是,主公,不才这就去办!”糜竺领命,反身而去。
“哎,多日不见子浩,却甚是想念,睹物思人,多亏了子浩献此飞鸽传书之法,我军却是上行下效甚速啊!”刘备对着一旁的徐庶和诸葛亮道,三人却是相视一笑。
信鸽忙碌,转眼而至上庸。关羽接信,自是连忙召邓瀚于府中,将刘备的指令告知,邓瀚便随即接令,这便要准备前往襄阳城。

第二卷 第十五章 回转

到襄阳执行任务,对于邓瀚来说,却是回家一般,甚是方便。在襄阳,邓瀚自然是坐地户,加上有云汉货栈的存在,邓瀚还应该算得上是地头蛇。
回转襄阳的邓瀚却是没有直接去找大公子刘琦,虽然邓瀚之前与他有一点交情,还不远千里去江夏出了趟远差。可是时过境迁,到如今那点交情还能剩下多少,确实不得而知,当此时,邓瀚若是贸然拜访,或许不会有什么好的进展。
邓瀚却是先到云汉货栈襄阳店。店里的生意一如既往的火爆,掌柜的邓严现如今在襄阳这边也算的一号人物,出来迎接邓瀚时也是穿戴整齐,俨如一富家翁。不过见是邓瀚时,却也没有丝毫的不恭。而闻之邓瀚至此的李康,也是风风火火的赶到了店内。
“东家,不是在上庸城内正忙于政事,怎么会有暇回襄阳呢?”却是邓严问道。
邓瀚设立的依托货栈采集消息的结构,也只是由杨洋在货栈的基础上另外组建的,与处理商业上事务的掌柜的却是并行不悖,但这二者之间却是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邓严如此问,自然也是正常的。
“是啊,东家,在上庸城还待得习惯,上次送水镜先生去上庸,行程匆匆,也没有见到东家,甚为可惜!”李康也问道。
“呵呵,我这不是刚从上庸到此么,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不过主公却是让我去拜访一下刘琦公子!”邓瀚自然对着两个下属也只能说到此为止。
“哦!原来东家却是领有刘将军的命令来此!”李康直言道。
“是啊,虽然与刘大公子还算相识,不过如今的情势如何,却是还需谨慎从事!”邓瀚道。
“东家过虑了,虽然这几年来,您是忙于政事,可是依着您先前的指导,小的们倒是时时的不忘维持这些关系,与大公子处,不仅年节之时有孝敬,甚至与其下人也是相熟的!”邓严却道,“倒也非是我等趋炎附势,不过是为了生意好做!”
“你们的辛苦,我是自知的,想当初,我也不是借着与大公子相交,才将云汉货栈迁出城内那是非之地的么?”邓瀚自然不会因此怪罪邓严,“不过你能与大公子处维持住关系,倒也辛苦了!”
转过头来,邓瀚却是吩咐道:“既然如此,我却是便宜不少啊!邓严你且去帮我准备些礼物,稍后我便去拜访大公子!”邓严闻言自是下去准备不提。
对着李康,邓瀚却是说道:“健民如今却也是英武雄壮远胜昔日了,前些时候,兴霸还对我言及,自他投军之后,云汉货栈的护卫不仅没有松懈,在你手下却是更加的凌厉了几分呢!”
李康却是憨憨的笑道:“却是教头过奖了!我不过是按照先前教头留下的章程行事罢了!”
“呵呵,那也不能少了你的功劳在啊!不过这次,我来襄阳城,却也还少不了你的襄助!”
“东家但有所命,属下必全力以赴,不敢辜负东家的厚望!”
“我之行事,自不会有多么危险,不过要你在护卫对中,抽调些精干机灵的,密布在襄阳城四周城门以及城内各处,尤其是客栈之类的处所,暗中调查是否有带有北地口音的,特别是兖州口音的人,但有发现速速来报,另外,派些人手去那些对我云汉货栈稍有敌意的人家,去帮我监视下他们的举动,重点是那蔡瑁的府上!”
“东家看来是有什么大动作了!小人这就去办,东家却是可以先休息一番!”
“云汉于我也是家,在这儿,我却是自在的很,你就先去办事吧!”
李康走后,不一会儿,邓严却是回来禀报道是,邓瀚前往拜访刘琦所需的礼物已是准备妥当,随时可以起行去公子府拜访。
邓瀚却是沐浴了一番洗去了身上的风尘,随后让邓严带着礼物,伴着几个伙计充当护卫下人,一起去公子府拜访。
于路上,邓严却是向邓瀚介绍了一下这几年,刘琦的所作所为。
邓瀚对于刘琦的事情,自然也是有所耳闻的,不过平时的他却不是很在意这位荆州的大公子的!此时从邓严的口中自是能够得到有关于刘琦更加详细的消息。
刘琦如今却已经于荆州的政务上颇有些话事权,平日里的表现也是得到了一批人的支持,而远在江陵的蒯越也很是欣赏这位如今正有所作为的公子。有了这些人的支撑,刘琦自是底气十足,蔡瑁虽然掌有荆州大半军权,在荆州也并不是言出必应。加之刘琦自前次在云汉的协助下,让荆州各地都是文风延展,让刘表很是满意,而刘琦也很是迎合刘表的兴致,虽然蔡瑁有蔡夫人在内为其张目,却也难占上风,不过是持平而已。
再次来到公子府,邓严自是上前将邓瀚的拜帖奉上。那拜帖上邓瀚所署的名号,却不再单是云汉货栈的东家,其前面还有汉豫州牧帐下从事之职的称呼,这却是自上庸之事后,因功刘备新任命邓瀚的职务。
稍停,那公子府却是大门中开,自门内出来一个纶巾儒服的青年,虽然面上多有成熟之意,邓瀚还是一眼认出了这位刘表的大公子,只不过与之前相比,却是酒色之气重了些,这或许是邓瀚的自我感觉吧!
邓瀚自是先面向刘琦行礼,言称:“不才小子邓瀚,拜见大公子!”以昔日称呼自称,自是让人觉得亲近。
只见刘琦走上前来,温言笑道:“子浩却是客气了!”听的这位公子直呼自己的字,邓瀚也不过稍觉诧异,转眼间却是自忖道,或许是这位平日里就对自己有所关注的缘故吧!
“你我之间,却是不应如此生分!”刘琦的神色间表现的却是真诚的很,“昔年初见之时,琦自是觉得子浩不凡,他日定能出人头地,不想子浩方才不过十五,却已是玄德叔父帐下从事,让琦自愧不如啊!”
“大公子却是自谦过矣,瀚不过是借了一些师父和师兄的便宜,若无师兄等的照顾,瀚不过还是懵懂无知之人,岂能有现下的名分,却是不能与公子相比啊!”
“公子,还有邓从事,二位不若府内详谈,于府门处却是多有不便!”刘琦身边一人建言道,那人的样貌看上去却是昔日的刘平,一副管家模样的打扮。
今天,太累了!

第二卷 第十六章 坐论

趁着刘琦对邓瀚的热乎劲儿,两个人在那刘平的招呼下便进到了公子府内,而邓严掌柜的看上去和那刘平却甚是相熟,与刘平两个人却是在安排了邓瀚和刘琦后,随着刘平一起在外面伺候着。
屋内,邓瀚与刘琦相对而坐,自然先是先叙谈别后之情。对于刘琦其人,邓瀚自认还是有些了解的,不过世易时移,任何人都是会随着外界的变化而作出适应环境的改变。这是正理,想来刘琦也不会例外。
“大公子这些年不知如意否?”邓瀚自是先行问道,看着此时刘琦,神色间却有几分意满。
“子浩于我,相交经年。想当初,却是还多亏借助了子浩之力,才让琦能在家父面前稍有立足之地,如今之局面,琦还是生受了子浩的好处!”
“公子自是客气,想使君大人为公子之父,自是关爱有加,当年或是使君对公子的爱护,才不让公子出来理政!”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虽然不想承认,可是自我得入荆州的内政事务之后,却是时有有心无力,然却不能不继续,常觉得是被赶着鸭子上架,若是没有父亲的关照和底下的众位大人的鼎力相助,我早就已经错漏百出!”
“到如今,我却是看出我的本性,自可文章风liu,玩弄权谋,位立于朝堂之事却是难为我了!”
“常言道,知人者智,自知者明!闻得公子此言,却是称得上是贤明之人!”邓瀚也只能如此说。
“我入朝堂,却非为其他,只是看不得父亲历经辛苦,才创下的这荆襄九郡,但有不测,据为他人所有!”
“公子却是开玩笑,使君大人自是英雄,而荆州帐下诸公皆为一时之人杰,如此主明臣贤,总有外辱加身,何惧也!”
“子浩此言不过是不知荆州内情,这几年,你却是忙于相助玄德叔父,治理新野,还策划着云汉货栈的发展之事,虽尚年幼,却已是创下好大的局面,不像我,虽托身为刘氏子,却也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一书生,与子浩你相比,也只不过是痴长了这许多年纪!”
“然时下的局面,我父却是年纪不小,我又为政之心淡然,我二弟刘琮虽也聪慧,却是年纪尚小,若是父亲百年后,荆州的基业却不知谁属!”
“在荆州,我虽有一众大人为我之助,但是以蔡瑁为首却也有一批士人!”
“公子此言,我倒也曾感同身受。想当日使君大人单骑入荆州,欲有所为之时,却是斩杀了多少的世家宗贼,方才有后来的荆州之治,而不想今日,荆州仍是存有世家宗贼为荆州所扰!或者待公子掌权后,可行霹雳之事,再让荆州为治可也!”
闻言,刘琦却是摇头道,“哎,子浩所言,却是一股血腥气,我却是闻之,心有战战之感!”
“公子虽仁,但时局如此,奈之为何?”
“子浩自小便是有才之人,不如你指点我一番?”
刘琦问道,邓瀚却是不开口,只是沉吟不语,间或打量一下刘琦。刘琦见此,却是再三恳切问邓瀚。
邓瀚自然不是不想说,只不过有些话不能直接开口而已。
“瀚虽然有些思量,却是有些关碍,或不当得公子一听!”
“子浩但说无妨,你我之间却是不需如此!再说,子浩所言必是有理,即便有关碍之处,说不说是子浩的事情,至于采纳与否,却是琦自己的事情了。”刘琦虽然没胆气,却不是蠢人。
“既如此,且容瀚为公子试言之。”见刘琦点头,邓瀚便开始了诱导刘琦的工作。
“瀚虽有所得,但还请公子告知,公子之志何为?”
刘琦闻言,却是沉思片刻答曰:“以琦之本心,不外乎想做一浊世佳公子,但有闲情或可携一二知交好友纵情于山水之间,品论文字以为乐,若能随之一二红颜知己,却是人间美事!这却是我的心腹语,虽不是什么大志,更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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