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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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云台- 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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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曹丕给抢走了袁尚自认不是刘备那样秉持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的枭雄之辈,他却是知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即便是有那么一天,他自然也不会选择接受曹操的求援的。
“可是,显甫,到了那一天,你当然也要接受能容忍人所不能忍,你才能是大丈夫”田丰却是知晓袁尚的心思,“所幸这一天,或许还遥遥无期,你还可以自己去琢磨”
“而今先要之事,还是选派人去许都观礼吧”
“师父所言正是,那以您之见,何人去何时呢?”袁尚问道。
“幼安和邴原皆可,然而幼安秉性高洁,却是不好去做那些许都城中的龌龊勾当,便让邴原去次一行吧”田丰说道,“身为龙腹,即便不如他曹丞相的宰相腹中能撑船,也该多几分容忍的”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邴原了”袁尚却是说道。
“主公但有所命,自当尽力”邴原自是点头应道。
“听闻了元皓先生这一番话,于在下多有感触,今日的教诲,在下定会铭记,府中还有些事情,主公,且容在下先退”管宁却是说道。
“呵呵,幼安客气了”袁尚笑道。
待管宁离开,田丰的府中剩下的三个人却是相视大笑,“主公,切莫要怪罪幼安啊”邴原为自己的好友求情道。
“我怎么会怪罪,也只有管幼安这样性格的人,才能使得青州黎庶,不顾大海上波涛凶险,跨海而来我带方,为我所用,我怎么会怪罪于他”
“邴原先代幼安谢过主公之宽宏大量”
袁尚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至于如何行事,还请师傅指点”
“正是,虽然在下自认还有几分腹心,然而毕竟是初次为主公行这些事情,若是出了什么纰漏,却是万难以报主公的知遇之恩,还请元皓先生相加指点才是啊”邴原也是(ˇ?ˇ) 相求道。
“邴原能够说出这番话,便让老朽深感欣慰,毕竟单说这份自知之明便能让你受益匪浅了”田丰此时却是笑道,却是话说多时,他却是有些口渴,接过袁尚递来的一口茶水,慢慢饮下。
“邴原,可好着杯中香茗?”田丰此时却是这般说道。
“呜,哦甚好”邴原对于这个时候的田丰的问话还是有几分不解。
“这便是我们荆州的盟友给以我们的恩惠,然而这样的恩惠自然是能够给我们的平日里添些趣味,然而这些未尝不可以让我们自取之”
“先生之言却是有理”
“此时在许都城中,那邓子浩据说还是这香茗的发明人,这样的人才实在是可惜了啊居然不能为我所用”田丰却是摇了摇头,长叹道。
“正所谓,天妒英才,居然他还要以一个诗酒仙,文质之人去和一个舞刀弄枪的赳赳武夫,去斗剑,真是有些昏头昏脑了这可不正是一己之短,工地之长么?”
“所以,不管什么时候,都要记得,不要迷恋于什么名位啊,邴原”
“知道什么意思了么?”袁尚却是问道“主公和元皓先生之意在下虽不明白,但是定会勉力一试”

第三卷 第二十章 别拖了,该打了


时间总是会过的很快,尤其是在邓瀚每天过着近乎…一线的日子的时候,除了起居室,书房,便是和白耳精兵们的训练场。
对于邓瀚和这些荆州兵士们的训练,国宾馆的曹军兵士倒也知道他们的避让之意,自然很是识趣的给予了他们很大的方便,若是没有什么要紧事,却是根本不去接近荆州这一行人居停的宅院。
就在这种略显乏味,可是在当事人的感觉中却没有这方面的体会,至少邓瀚却是觉得自己的身手却是有了很大的进步,当然这样的进步却又是必须的,毕竟若没有这些的话,是在是有些对不起那些白耳精兵的辛苦,尽管是轮流陪着邓瀚来训练,可是这些精锐的荆州兵士,却也在和邓瀚的比试中,越来越失去了进攻的兴趣。
随着邓瀚将太极剑法的精髓渐渐的领悟,他却是在和兵士们的训练中越发的察觉到了其中的精彩处,他自是爽了,不过对于那些兵士,在和对阵的时候,却发现他们的配合,越来越变得迟滞挂碍,他们自然知道这并不是他们自己的问题,毕竟这些人自从入军之后,被挑选为白耳精兵,陈到为了培养这些兵士的默契,不仅是让他们时常在一起训练,还让他们同组的八人,几乎在起居坐卧等等方面都要做到一起,故而他们却是相信他们彼此的配合已经深入到了骨子里了,而今发生这样的情形,自然是因为邓瀚的剑法之效。
太极剑,于这些人的眼中却是越来越被当做神技一般的存在,虽然每次和邓瀚交手的时候,他们总是努力的展现着他们从王越那里得到的指点,自是做着种种克制着剑法发挥的准备,不顾在持续的训练中,他们却是每次都看到邓瀚在形态神情上的轻灵柔和,而感受到手上的武器却是越来越重,近乎不为他们各自所掌控。
邓瀚手上的剑法,却总是那么简单清楚,让他们人人都看的到,甚至于他们自己也能够模仿,毕竟来来回回不过就是那么几下,却是简单的很,而且动作轻缓,还让人很是放松的,在邓瀚施展的时候,一旁观战的闲人却是也能看到邓瀚体静神舒,动作更是柔和美观,和同时与邓瀚身边的那些兵士的神情相比,却是一个是轻松自在,另一群却是杀气蹒跚,满脸的别扭。
陈到身为武将,自然也是在之前和王越在荆州的时候,探讨过有关武艺方面的一些问题的,他当然也是知道王越对于邓瀚的剑法多有称扬,而且他的好友如赵云等人自然也是有过邓瀚的剑法在荆州独占鳌头的赞语。
不过之前的他总是不明白,为何以王越这般的身份,对于邓瀚这个小年轻的,为何能有这般称扬。
作为这些白耳精兵的统领,他的眼光自然要比他们高出不止一筹,此时的他也渐渐的看出了,以如今的这些白耳精兵,他们的威力已经不能再对邓瀚的提高起到什么大的作用了。
想在荆州的时候,王越也曾说过,若是正常情况下,以他的本领,若是单枪匹马来斩杀,或许这些白耳精兵,自是可以让他做到出手即伤,若是有了结合了诸葛亮的提议的八卦阵,增强了这些兵士们结合了彼此兵种的特性之后而组成的这种攻防之法,他却是不敢轻言能够击溃几组布阵严密,严阵以待的白耳精兵。
不过如今的陈到自是看出了,本来彼此可以相互之间,彼此庇护配合的白耳精兵,已经在邓瀚的剑法带动下,彼此间却是多有掣肘。
邓瀚的剑法让王越如此称扬果是不凡。
时下的武艺一道,不论是剑法,还是刀法,又或者是其他的技击之道,据陈到所闻,自是全都讲求一个先下手为强,总是招招之间都是为了尽快的将对手给击败的刚烈之法,而大开大合自是极为彰显男儿勇猛,即便是他,还有与他相近的赵云,自是没有如同张飞那样的能够和他秉性相合的刚猛之武艺,不过即便如此他们两个人的枪法也更多的体现在需要有更为强大的力量,用快速强横的枪法破敌杀贼,虽然不如张飞那般猛,但是他们也知道这也同样的是一种力气上的优势。
想他们这样的战法,自是极耗身体和力气的,故而当他们这些将领们在年事已高的时候,总是会很快的消失了之前的威力。
靠身体和力气吃饭,这样的情况自是极为正常的,毕竟老不以筋骨为能,这是谁都无法逆改的实际。
不过在这里,在邓瀚的身上他却是看到了另一种可能,那邓瀚简单舒缓的动作,却是显现的是那么的轻柔与闲适,陈到自是知道这些简单的动作下,蕴含着不知道多少的技巧。固然力气大可以一力降十会,然而未尝不会有以巧破敌,以技制胜的法子。
想到这里,陈到却是对于邓瀚和史阿两个人的比斗也多了几分渴盼,当然他还是有些担心,不过对于如今的邓瀚,他却是更相信一些,毕竟眼下的这些白耳精兵已然不能给邓瀚再有多少的压力,人多的优势却是已经成为了他们的短处。
当然如此,陈到也不是只因为这样,就觉得邓瀚和史阿交手定然没有危险,只是他却是知道,随着这段时间的训练,邓瀚自是将他自身的剑法和剑道上的理解合二为一,并得到了很大的提高,然而每次看和邓瀚的进步,陈到却是感到他对于邓瀚的实力,越来越无法看的清楚,却是邓瀚在提高了表现出来的实力的同时,他本身的潜力也在相应的增加之中,故而陈到此时对于那场比斗的兴趣,却是希望能够看到在名义上是史阿究极剑道的这场对决中,邓瀚却又会展示出多少的能力,而他又能从中得到多少的突破呢“所谓上善若水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此乃谦下之德也;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此乃柔德也;故柔之胜刚,弱之胜强坚。因其无有,故能入于无间,由此可知不言之教、无为之益也。”
陈到自是武将,却也不是一个简单的武夫,他与之赵云相同,也是文武双全的。
简单轻柔的动作,略显单薄的身材,以及在对阵之时表现出来的很是神舒志闲的表情,谁能想到此时的邓瀚却是处于八个勇悍绝伦的精锐兵士的围攻之下,倒像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士人在和一帮小孩子玩闹着什么游戏。
想到子初始的时候,陈到也是相劝着他的手下答应和邓瀚训练,那个时候的他们是因为邓瀚的不专心,让他们兴趣阑珊,而今他们倒是兴趣盎然,不过对阵邓瀚的那种憋屈和别扭又让他们对于这事,变得没有了兴致。
“在荆州自是干着保镖的活儿,到了这里倒是除了保镖的任务之外,还有个鼓动人心的事务了”陈到却是看着今天又变得意兴阑珊的部下们,想着待会又该如何去说服这些兵士恢复些斗志,幸好这样的日子没有几天了,毕竟五月初五却是近在眼前了。
想到这里的陈到自是有些感佩,不过短短的二十天,全心沉浸在武道之上的邓瀚便有了这种天壤之别的变化,果然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为上天所钟爱的。
邓瀚却是没有听到陈到这番感慨,若是听到的话,邓瀚定然会在心中大喊一声,“你以为我容易啊,两世为人,而还经历了一场雷劫之威,若没有这些也是太对不起我的穿越者的身份了”
国宾馆中的邓瀚自是处于一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中,沉浸在自我的那种意念上的满足以及身体上的舒畅,对于外面的事情,自是有意识得不作理会,他却是相信,如今许都城中的局势,即便再坏,却也不会糟糕到了那里去。
毕竟此次可是曹操要亲自主持的一桩盛事,对于这样的事情,不需要别人太过用心,只要曹操意志传达到了,在曹操的积威之下,许都城中又有何人会在这个时候找别扭呢,如今,即便是曹操最大的不安,天子也都在装疯卖傻中,希望情势有变,而让他不用再受到曹操的掌控,至于其他人,那些当初还敢犯颜曹操的人,却都是死的死,亡的亡,要么如同荀彧这样的也是半死不活的幽禁之中,却是没有谁人会在这个时候给曹操别扭的。
而且此时城中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却也被邓艾和周不疑两个小子弄得赌局吸引力大部分的注意力,而且随着影响范围的扩大,不仅仅是许都城中,连带着周边的颍川,司隶等地的富贵闲人也都或是直接赶往许都城中投注,要么就是让家人赶快到许都城中帮他们在这次的赌局中掺上一脚。
当然此时有关于史阿和邓瀚剑道对决的赌金自是早就不是初始的那不到万金的规模了,随着荆州来使糜竺,江东使者步骘,还有辽东的使者邴原的到来,却是为了各自的支持者都添上了重重的赌金。
当然这三方的使者可都是代表着他们各自的势力来此的,而且这三人不论是荆州,江东,亦或者是眼下势力最小的辽东,在钱财上面却都是不欠缺的。除了都有海盐之利的支撑外,荆州方面商业繁盛,自是能够给他们提供大量的税赋,至于江东,他们自是水上的豪雄,但说这两年和曹操关于船舶上的交易就可以为他们带来不小的利润的,至于袁尚虽然地盘较小,而且地面上的开发不足,不过他们自是可以从扶桑那边抓来数之不尽的奴隶,和其他三方交易获得大量的钱财。
故而此时的史阿和邓瀚两方面的赌注合起来都将近有十万金,这个数目却是已经是足以让曹操组建一支虎豹骑,当然因为投注到邓瀚身上的赌金却是因为邓瀚的文名太盛,而武名太少,在加上了荆州方面加注后,也还是不足一万金,而为了保持平衡,邓艾,周不疑两人在和杨春商议之后,却是将邓瀚的赔率又调到了一赔七的地步,来希望能够得到更多人的关注。
对于这种市面上的事情,曹操一方自有贾诩时时关注着,贾诩这两年来虽然年龄更增,然而身体倒是没有多少的变样,不过他平日里处事却是更加的小心谨慎,许多手上的事情都开始往下面转移。
而应曹操所请来到许都的三方的使者,此时因为国宾馆中的邓瀚,自是需要转移处所,念着三方来使,不论是糜竺,邴原,又或者步骘却都是各地的名士,曹操却是将这些人都安排到了曹植的府上代为照应,对于这样的事情,曹植自是有些开心,曹冲和曹丕两个人却是没有说什么,不过从平日里的处事上来看,曹丕以及曹冲两个公子对于曹操这般处置居然还有些高兴。
或有近人问道曹冲,曹冲却是笑道,“四哥文采风流,与诸多名士相近,自是可以昭显我朝之教化,而说到文辞诗赋,这些事情,还是四哥最为妥帖”
至于曹丕,“四弟能当此重任,足见父亲识人之名,用其长处为朝廷效劳,虽然我等身份所限,然而需要为国效力之时,也是固所应当的”
对于曹丕和曹冲两个人的意思究竟如何,曹植却是没有想得太多,毕竟能够在他的府上,接待四方来使,这其中的意味于他而言,却是让他认为曹操对他很是器重。故而此次的招待,曹植倒也比以往任事的时候,稍显用心。
入住了曹植的府上,糜竺,步骘还有邴原,虽然彼此都各为其主,不过如今共聚一室,却也没有做出什么有辱各自身份的事情,毕竟他们都是名士。
是名士却是各自有着自己的风度,他们总不能和一般凡夫俗子一样,见到了敌仇之人,便是一幅穷凶极恶的样子。
糜竺为荆州的老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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