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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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云台- 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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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情形下过了两天,张松和法正两人居然发现往日和他们三个人一样,也是时时聚在一起的黄权,王累,郑度三个人,竟是变得不再像以往那般如胶似漆的。
黄权自是一如既往的兢兢业业的任事,而王累却是不知为何,告病休假想要回归故乡广汉一行,而此时的郑度倒是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可是在得知了王累的行踪后,却是在暗地里絮叨过王累不能矢志不渝。这却是孟达在邓芝的口中偶尔得来的口风。
虽然这样的事情并不能算是郑度的把柄,可是在他们三个人看来,自是标志着以往牢不可破的护卫益州的三人组,也给破裂了,这自然是件大好事不过他们也没有什么太过火的举动,毕竟黄权这三个人也不是一般人,保不准其中还别有内情,又或者是对方设置的一个局也说不定。
当然除了这三个人之外,张松,法正他们还看出了如今的大公子刘循再看向他们三个人的眼中,倒也不再那么愤怒嫉妒恨,之前的刘循对于像他们这样的人物,那可是一心的愤恨。当然嫉妒之意或许是看着他们逍遥自在蒙庄子,而他们还得为益州的大业而努力不止,心里的不平衡而来。
总之似乎是在一夜之间,这成都城中的气氛竟然变得无比的奇怪,不过对于这样的情势在让张松三个人小心在意的时候,却是发现这般变化对于他们而言好处不少。
以往行事的时候,他们虽然不怎么在意,可是从来都会有些人对他们或明或暗的牵扯,盯梢,当然在益州他们的身份地位不比黄权等人,更是比不上刘循,而且他们所表现出来对于荆州的好意,在成都城中这位益州的府治之地,却是少数派,平日里或许只有在各自府中的时候,他们才敢自在的呼吸一下空气,说些牢骚满腹的话,而到了这外间,却是需要小心在意的。
此时到让他们在外面也有了些丝丝自由的氛围,当然对他们而言乃是好事。
这一日,却是张肃回归成都的时间。
就在张松为之接风洗尘的时候,法正和孟达两人联袂而来。以往的时候,他们从来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三人和张肃一起见面,毕竟张肃和张松还有兄弟之情可以谈,若是加上法正和孟达,这四个人相聚也就意味着向黄权他们明示,张肃这人有问题了,不会和他们一条心了不过见到两人的神情,尤其是孟达的表现的时候,张松却是心下一动,“可是两位贤弟发现了那郑度做了什么错事”
“永年兄所言不差”孟达说道,“原来郑度和王累两个人居然要以益州的钱粮和兵器等装备资助南蛮孟获部,当然他们的要求便是要孟获去骚扰攻打交州”
“好像之前那孟获曾经在江东攻打交州之前去过交趾,而且还杀了交州的守将姜冏”
“现在就是我益州要按照他们之间的暗约和南蛮孟获履行的时候了,故而前两天他们在向主公禀报的时候,被主公狠狠地批驳了一番到现在为止,却是还没有按照约定履约呢”
孟达和法正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他们探的消息告知了张松,此时张肃虽然不明白其中的详情,不过到此时也知道,似乎郑度他们又给荆州和益州之间的关系造了个**烦。
交州的战事虽然如今是荆州刘备和江东的孙权两家在打,可是在开战之处,交州的大将便让益州勾结资助的南蛮人给暗害了,若非如此,想来交州即便仍然会被江东大军袭占了大半,可是有大将镇守的话,或许便有所不同。世上的人在思索一件事情的时候,对于于己方有利的时候,总是会有所假设,自己给自己设置一些可能,如果怎样的前提,虽然那样于实际上的事情无补,可是人心深处的倾向性还是让人会生出这样的意念。
故而若是因为这件事被荆州人泛起了旧账,或许益州又要难过了毕竟这些年来荆州对益州的多番挑衅,可都是一忍再忍。
从最开始的葭萌关的归属,到后来张任军的侵凌,继而益州方面接纳了夏侯渊,曹彰等人的借道北返,再到如今这般。荆州方面当然不是没有那种攻打益州的势力,不过是碍于大家可都是汉室宗亲的属地,这样的情分总不会是无穷无尽,忍无可忍时,当然便是无须再忍了。
“可是我们知道了这样的事情,却也不能将之公布于众啊”张肃的一句话倒也说出了眼下他们的尴尬。
四个人同时为之皱眉,想来以郑度的为人,或许他还希望大家都知道了才好吧要是真能引得荆州军来攻,郑度也会鼓动益州人来个玉石俱焚的也说不定。
“这可如何是好?”孟达问道,“一番辛苦,竟是换来这么个结局,实在让人沮丧”
只见此时的法正却是展眉,“诸位且慢,或许是我们有什么疏漏的地方,将事情想的太过了”
“孝直此话何解?”张松问道。
“呵呵,哎,荆州方面可能早就知道了这样的情形也说不定呢?”见众人还有疑问,法正自是续道,“以他们能在我们益州各地布置眼线的能力,他们在交州,在南蛮等地会没有什么举动,更别说从南蛮到交趾之间不下数千里,平白无故的想那孟获也是一部之主,更被诸部举为蛮王的人物,岂会随随便便的就到了交趾,而且去了一趟只是搅扰了一番,杀了个将领便回了南中,举动多有不合理处,这样的表现岂会不在荆州那邓子浩的眼中”
“孝直之言有理,以我对那邓子浩的数面之缘的感觉来看,他或者是什么都清楚,什么都在其心中的那种人物”张松的话,自是为法正做了很好的注解。
“那邓子浩,果是此般人物么?”一边的张肃虽然是张松的兄长,可是以往的时候对于这几人都不是很熟悉,此时对于他们口中的邓瀚当然也有些怀疑之色。
“张大人也别看我,虽然我也没有见过那个邓子浩,不过既然两位兄长这么说,想来也是不会错的”孟达笑着解说道。
“哦,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算作荆州已经多少知道了益州参与了对于交州的不利举动,可是为何他们能够引而不发呢?”
“不外乎世道人心,”法正一语中的,“世人多说刘备刘皇叔乃是世之枭雄,又是仁义之主,其实不管如何编排与人,只要他有争雄当世之心,自然免不了会用些手段,高祖还有屡次褫夺淮阴侯兵权的时候呢故而要争天下,拥有了荆州,交州,汉中,而今又占了雍州的刘皇叔,又岂能让单单一个益州在自己的背后存立于世上”
“当然,不管其用心如何,得民心者方能得天下,而益州却是他的汉室宗亲,而他又曾于起兵之初受过老主公的恩惠,对于后人之基业强行夺之,既不是刘皇叔的秉性,也会让他的名誉受损”
“这其实也不过是当年郑庄公之故事耳不过如今的郑度等人恰好就轻易地入了毂当然这些话都是我的一家之言,事实若何,又或者别有春秋也说不定”
“孝直之言极是”张肃倒是先赞道,“荆州之人布局深远,当我等还在为区区一州一郡间计较的时候,人家都放眼天下了高下立判,若是我再以往日的思维处事,仍旧与二弟及几位自相矛盾,或许只能让我张氏一族因我之故深入大祸却不知”
说着张肃居然于席间向着张松,法正及孟达施了一礼“二弟之才胜为兄十倍有余,此刻间不便给,待来日,愚兄原将家主之位相让,还望二弟莫要推辞才是啊”张肃这般说,法正和孟达两人自是不便插嘴,毕竟是人家家族事,他们两人却都是外姓旁人。
“大哥之言太过重大,此事还是从长计议,眼下我们还是看看孝直还有和言语才是啊”张松劝道。
见张松这般说,张肃也是觉得此时说这件事有些仓促,自也将目光转向法正看他还有什么高论。
“或许他们对于主公在得知了郑度等人的作为后,不会按约定给予南蛮人回报的情况也会有所预料呢”法正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法正的一句话,却是让张肃瞠目结舌,让张松紧锁眉头,孟达却是苦笑。毕竟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对于这般谋略天下等事情的领悟,却也不是谁人都能尽悉的。
“若是诸位信我的话,眼下我们倒是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只需冷眼旁观便是”法正下定论道。
“如此便可以了么?”张肃犹自加了一句。
“或许张大人有一事可以提前做,那便是现在就返回广汉,尽量的提前存储些粮草,预先准备些民夫劳力,好为大军输送粮草吧”
见张肃还是不明白,法正也不好再说,毕竟许多事情到如今他也只是推测,他手上可没有荆州那般方便的情报网络,而且虽然他如今已经心属荆州,可是身在益州,许多事情也是隔远山相看,虽能得其形,其内在还不能尽知。
张肃自然也不是那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毕竟那般做了,显得他这个广汉太守也太过无能白痴了些当然此时的他终究还没有彻底的明白,既然他见到张松和孟达两个人都十分确信法正所料不错,他自然也会依言行事的。
之前张松来信的时候,他们自是觉得前路还很漫长,不过此番入了成都,有听了法正那一番话后,居然觉得即便是他们这些身在益州之内的人物,还没有荆州的那一干人等能够把握住益州的脉搏,这才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啊张肃却是在成都城中待了一两日便翻转了广汉,毕竟他此次回来本就找的借口乃是有家事相商,若是牵连日久,却是说不过去。
毕竟这个时候,他们行事更得小心些才好就在他们依然固我,各安其位的依照法正之言冷眼旁观局势的发展的时候,益州南部的永昌郡却有数匹飞马情急之下慌不择路的赶往临近的州县,继而在这些飞马赶到临近的云南,建宁,沙口等地时,更是有了比之更多的传讯人越过泸水,穿过泸津关,经会川,泸州,西昌,一直传到了越窘太守高定的手上。
这一路上但有飞马传信处,便是一阵进展的氛围顿生,而此时的那高定也是满脸忧色,神情凝重,只因为那信上的几个字,“南蛮在蛮王孟获的带领下,反了”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五章 顺势而为


(连着七天这么更新,于我而言,当然是第一次,却是也有些觉得累,请大家多多捧场,有人帮人场,有钱帮钱场若是匆匆而过,随手点几下也好多谢)
自从上次和益州人物有所勾连,再按照他们的说法,跑了一趟交州的孟获,在见识了一番交州的繁华盛景之后,却是内心深处更生出了许多心思。
对于交州以及临近交州的荆州南部这些山林繁茂地方的情况,说实话身在南中的孟获虽然并没有一一身临其境,可是道听途说,也是知道这些地方和他们所处的环境大体上还是相类似的。
而且这些地方也多有蛮族人的存在,故而原本于孟获而言,这些地方也该和他们南中各地的生活情景差不太多。
不过当他经历了一趟交州之行,他的内心中自是将交州沿途的景致和他已然称霸的南中各地有了个比较,却是越看越让他心中生出了对这些繁华盛景渴望。
毕竟孟获也是暗有大志之人,不然他也不会与他的夫人祝融两人都对于汉人的文化知识多有涉猎,可是他身边的其他人物,可都是一般的蛮人,一切所行还是多多仰仗天性使然,尽管这些和他都是同伴的人物,和他心中的大志相比,更让他有些不可遏制的有心起兵而出。
而益州人原本答应了在他骚扰了交州之后的回报,在初始的时候履行了一部分作为定金之后,到如今他都从交州返回南中三月有余,却是再也不见当初的承诺,怎能不让孟获为之嫉恨。
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暗伏在益州南部州郡之中的探子却也为他传回了有关荆州刘备又新获得了雍州之地的控制权的消息。
虽说此时的孟获自是屈身于南中这等偏远蛮荒之地,可是如今的他自从渐渐的通晓汉人的文化,又经历了一趟交州之行,当然使得他的权欲之望更行膨胀。
当然这个时候的他未尝没有到交州去分一杯羹的想法,不过此时交州地盘上交战的双方可都是目下的他还不能轻易招惹的势力。尽管孟获自视甚高,可是对于交州之行后,单单面对着但有区区文质之身的刘先便让他惑**趾的图谋不能进行下去,而当时的交州却又突然面临着江东的袭击,这样的情况下,他们那几千蛮族勇士依然没有什么大的作为,自是让孟获对于此时的交州不敢轻易的动作。
毕竟而今在交州的却不是之前的刘先,姜冏等,而对阵的双方荆州方乃是陆逊为首,领着数万大兵援救交州,而江东孙氏在先有了周瑜的突袭之后,又不断的派兵大掠交州各地,这样的情况下,孟获自是不会上赶着去在两大势力交战正炽的时候去找不自在。
而相比于交州的纷乱,此时的益州对于孟获来说,不可谓是一个能够让他获得一些得意的方向。
孟获自在这些年中一统了南中各处的蛮人部落之后,自是依照汉人的成例,整饬各地的治政之策,即便是座下人中少有人能够体会这般的好处,也为孟获这般改弦更张的手段有些腹诽,不过孟获的凛然王威之下,这些人也只能做口头上的怨气,在平日里还得依照孟获所示的王命而行。
当然对于孟获这些举动也就是他的夫人能够全力支持与他,即便是他的兄弟之间对于这样的事情也多有抱怨,不过强力为尊,对于这些蛮人可还是明白的很。
而当孟获得知了益州境内风传荆州势力蔓延的消息的时候,却是便有意于此时并军北上蚕食益州。
对于益州得繁华,孟获也心向往之久矣,而今与他而言,益州之人先前与他所谋之事当然更是他可以大加利用的外势。
“因势而成事,正当其时夫人,你看为夫此时的这个决断如何啊”虎背熊腰威猛如山的孟获身边自是俏立着他的夫人祝融,虽说两人此时的年纪都没有而立,可是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心比太高,志比海深,自然不想让他们的这一生埋骨于南蛮这等荒芜之地而籍籍无名。
见孟获这般说,祝融自是应道,“夫君所谋极是精当之前益州本就对荆州屡有冒犯,若是一般平日,或许以荆州的大度,交州若是无事,也会放过益州刘璋。不过这个时候,却是不同啊”
“而且我们此次出兵也是师出有名,益州背盟违约,这样说来,即便我们身为蛮人对于那些以中原上朝,礼仪之名的汉人来说,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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