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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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云台- 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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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还不是全部,南方的交州太守刘先,此时刘备身边精锐护卫拜耳精兵的训导者,大汉第一剑师的王越,以及像姜叙,姜冏等等这些不胜枚举的人物,可都是和邓瀚他关系匪浅。
这般想来,虽然在市井百姓间的影响力,邓瀚和张鲁没有可比的,可是在这些握有实权的人物中,邓瀚的影响力那可是比之张鲁却是大大有超越的。
所以但有刘备有高祖之风,兼有高祖之心的话,不是这个时代人的邓瀚,当然也不会有那般封建时代固有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愚忠,他也会未雨绸缪之。
有些事情也是需要他提前做的。当然这些事情,即便是他在这个时代最亲的人,像他父母双亲,以及夫人子女可都是不能告知的。
如今从长安而出,到汉中,邓瀚自然选择子午谷这条,虽然栈道依然险,就像他借他之口而传扬天下的蜀道难一样的艰险,可是经过了之前魏延的那一番整理和修缮,倒也通畅了许多,而邓瀚这一路上,在经行时,也时不时的遇到不少往来汉中和雍州的商人,不管什么时候,但有机会,这些商人从来都是闻风而动的先锋人物。
当然在这样的途中,邓瀚也见到了不少文士装扮的人物,通行于栈道之上,或是游览,或是游学,总有那么一二人在吟诵着邓瀚的“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对于这样的场景,邓瀚也只能对于那位将来或已经不会出现的诗仙道一声谦了如今这个时代已经有一个诗酒仙存在了,并且得到这个称呼的时候,邓瀚却是身在天子面前,尽管此时的天子已经化作了他人手中的傀儡,可是他该有的起居录中,也会有邓瀚的存在的。
“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
羞逐长安社中儿,赤鸡白雉赌梨栗。
弹剑作歌奏苦声,曳裾王门不称情。
淮阴市井笑韩信,汉朝公卿忌贾生。
君不见昔时燕家重郭隗,拥篲折节无嫌猜。
剧辛乐毅感恩分,输肝剖胆效英才。
昭王白骨萦蔓草,谁人更扫黄金台?
行路难,归去来”
有道是诗为心声,于不经意间偶尔道出的只言片语更能道明此时人的心情,行走在弯曲盘旋的子午谷栈道上,总会遇到高低不平,奇景瑰丽,又或者幽冥深深不测,听着两边山中的,虎啸猿啼,邓瀚自也是明白,他如今的这番心思,或者为后人也不会得知,毕竟将来的他,又或者是刘备能够变成什么样,眼下还不得而知,就像当年的大汉忠义之时的曹操,岂有人能料到他会成为如今如王莽一般的人物。
不过历史总是由那些最后的胜利者书写的,在此之前,至少在将天下归于一统之前的邓瀚,还不需要太过顾及到刘备会有卸磨杀驴的作为,而且要知道如今的刘备可都五十多了,邓瀚才不过二十岁年纪,如今的他还有太多的可能去改变现在和未来的历史。
“或许,在将雍州的事情搞定之后,我也要对刘禅那个小胖子多看看了谁让那小子从我家乐儿过了百岁之后,就时不时的跑到我家里骚扰”
到眼下,邓瀚离家的日子又变得漫长了许多,都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尽管邓瀚离开荆州不到三年,可是青春年少,又有几人不贪欢的,要不然当时在凉州之时再见到对他颇为有意的王异竟敢离家出走时,若非他还能不忘当年那个雪夜中单人独骑就要去做千里寻夫之举的身影,他如今保不齐也会有了什么齐人之福。
“哎,看来是太过无聊了,这脑子就会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还是赶快赶到南郑去,和张鲁好好的说说,让他迁居长安的好”
“其实张鲁这个人,除了对于百姓有些乐善之心,之外还是个耳根子软的家伙,只要和他说,这样对百姓有利,对他的教义的传播有益,他定然不会反对的,可是或许阎圃会对他这位故主的前程安危,别有一番说法吧!”
“或许,这次到了南郑城中,要想说服的人物,不仅仅有张鲁,还有阎圃,张鲁好说,者阎圃并不是个没有主见的人,如何才能让他也能为我所用,不阻拦与我呢,这倒是个问题啊”
尽管当年中司马府因为阎圃之子的病情,因为张机华佗等神医的存在,因此而搭上了他的关系,并因此有恩与他,可是他并不是那种会因为这种与个人的恩义便罔顾他人利益的谦谦君子。不想杨松那厮,虽然同样是张鲁往日的谋臣,却是但有私利便会只顾他自己一般,毫不顾忌。
“实在不行,就和他明说算了”这样想来的邓瀚,也觉得实为不妥,那样自己实在是太过无能了吧,就这么一个阎圃就能难住自己,虽然他也没有想过会有他师兄那般舌战江东群儒的口才,好歹也是同门,不能表现的太弱了不是么“见机而为吧”远远看到子午谷的尽头,邓瀚还没有想到自己的言说之词,也只能先这般决定道。
入得关内,邓瀚却是对着守关的杨昂打探着阎圃的行踪,毕竟张鲁能够坐镇南郑掌控如今的大局,可是像阎圃,当然需要对荆州的各项政策在汉中各地的实行情况查验巡视的。
“哦,我都忘了,阎圃在五斗米教内也是担着不小的位份的,或许宗教有时候的痴迷,也会是件好事啊”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九章 顺心随意


南郑城中,此时张鲁的师君府中。
自从张鲁投降了,在接纳了张鲁在汉中的一切军政大权之后的关羽,并没有让张鲁离开太守府的意思,不过极为自觉的张鲁,却是自行搬迁,对于张鲁这样的表现,关羽当然也不会让张鲁受到冷落,而且在随后刘备抵达了汉中之后,也亲自为张鲁新起了一座师君府,并手书匾额为之张目。
当然刘备当年师从海内闻名的大儒卢植的时候,多事遛狗走马,和公孙瓒这位辽西当地有名的公子哥,一样的好美服,奢侈好华,并没有学到太多的东西,至于这文笔之上的功夫,也是平常而已,尽管在邓瀚的邓体字在荆州创下了名头之后,为了面子上的好看,刘备也曾修习过,不过最后他还是放弃了,实在不是那块料。
可是即便如此,历经多年戎马生涯的刘备出手的题字,却是笔落劲力能够透纸而出,就像此时的这师君府几个字,自有一股英气孕育其中。
不过似乎张鲁并没有对于那匾额有太多的欣赏,或许刘备那手字能够让他从其中感受到无数的征战厮杀之意,和他与人为善,以及与他的五斗米教的教义,教化天下都有不少的偏颇。
张鲁于汉中行五斗米教,自初时,不过是秉持着祖宗之意,并没有为一地统率的念头。五斗米教,究其根本也是道家教派,不管其教义若何,从老子而出小国寡民的思想,总是若隐若现于其中,故而以张鲁的本意,即便是当他被推举为汉中太守之后,也没有太过与人争雄的意思,当然若不是和益州有着杀母之仇,而且麾下的教众在感念了张鲁对于他们的恩德之后,不想做个知恩不报的小人,却是多有为张鲁效死之心,在这样的情况下,又有了杨松这样的投机人从中取事才使得张鲁于益州连年交战,而那些五斗米教众,也是得了这么个能为张鲁效力的机会,而不愿将之轻纵,众意难违,即便是张鲁施恩本不图报,可是你也无法阻止别人对你的报恩之举。
不过这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就像此时邓瀚坐在张鲁的府中,就单单看这些摆设,就能感到此间居然就是一片闹市之中的仙人居,府外虽然是南郑这座汉中郡的府制治所的当下,最为繁华之地,不过得进府内,便会犹如进入高山流水之间,内心中也会生出一阵涕荡之气,洗尽铅华与凡尘之心,但想内中的平和与知足。
邓瀚毕竟没有和张鲁见过面,而他所知道的张鲁,一是从人言,二是从记忆中的认知,人心本难测,又有闻名不如见面,之前的种种对于张鲁的猜测,到如今邓瀚却是一一的做着比较。
“老好人,虔诚的教徒,或许这些称谓都不过分”邓瀚在内心腹诽道,这样一来对于这样的张鲁,邓瀚自然是更好的将之顺服,不需要说太多,既然张鲁当初愿意投降荆州,想来他已经将刘备这一方势力,当做了能够给这动荡的天下还以朗朗乾坤的依靠,只要是对荆州有利的事情,看来张鲁就会去做的,或许张鲁还不一定能够做到,虽九死而未悔的地步,大概也差不多了。
野心没有,争权夺利的心思在这样的环境中,也早就磨灭了。剩下的或许就是一颗平和,平静的普世之心。久久没有什么感觉的太极,此时竟然也让邓瀚觉察到了发生了不少让他惊讶的变化。
毕竟前世的他修习太极,也不过是看着老人们打动是那种从容的潇洒,以及那种动静之间,天然自在的飘逸,而今世上,邓瀚的太极倒多是给他以修身之功,以及防身之术,至于何以为太极本身的深意,他却是从来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倒是如今同为道家,这份亲近的意味让邓瀚于此体会更多。
喝着从荆州过来的香茗,邓瀚多少有些思乡的情愫横生,不过这片刻的情绪,也在他听到那一声,像是父辈人的淳淳教导,又像是友人之间的温煦关怀的问候时,邓瀚的心间,却是消除了这一路跋涉的辛苦和疲惫,更让他之前心中对于廖立那厮入仕荆州后,对于廖立等辈人,对于刘备等人的那些腹黑的情绪变了淡化了许多。
“邓瀚,邓子浩,恕我慢待了啊”初次见面便称呼他人的字,在这个时候也很是无礼的,不过在张鲁这般说来的时候,邓瀚竟然没有丝毫这方面的反感之意,而且心内竟然还有些欣喜之意。
“师君客气了,小子匆忙来访,才显的冒昧呢”邓瀚回话道。
对于邓瀚的话,张鲁不过微微一笑。
就在这时分,却有下人来报,长史阎圃来访。
张鲁自是让下人去将阎圃领进,而邓瀚当然知道这是他在子午谷时,给阎圃送去的信件的内容被他知悉,这才在邓瀚刚刚到了南郑之后拜访张鲁之时,阎圃就匆匆的赶回来了。
“倒是有缘想来子浩从雍州赶回来,也不是无所事事的有阎圃归来,到能就近了呵呵,平日里俗事还是阎圃处理,这些他都驾轻就熟的狠,倒是不用我在一旁做画蛇添足之举的”
想来从以前的时候就是这般,张鲁也不怕自爆其短,当然他也不会有什么不可对人言,一切就像风清月明般透明待到阎圃入内,除了看到了因为一路赶来的满身的风尘,邓瀚倒是觉得眼前的阎圃和他的年龄相比有些显得苍老了。或许这段时间里,北征大军的粮草调配也让这位先生很是辛苦,不过现在总算是事了。
可是此时的阎圃明显的是有心事的,不然在看到邓瀚的时候,那双眉眼间,却见紧锁。
“阎圃,这子浩小友,让我也颇感亲近,不知你觉得如何,”张鲁却是温声说道,“且先安坐一下,看你气息紊乱,但以平常心处之,何至于此”
听着张鲁的话,邓瀚自是觉察到其中却是话中有话。
想到此处,邓瀚竟然觉得之前他在长安,于路上,等等的愁思苦想所得,竟然没有什么可以说出来的,或许这世上本来就没有那么多的事情,都是庸人自扰之。
以为自己是聪明的人,或许本来就是那些自鸣得意,自认不凡的人物,而真正的智者尤其会是那般肤浅的。
想张鲁之父祖可都不是什么平凡的人物,创立一派教义,于大汉独尊儒术之后,而又能存世这许多年,而在父祖之后的张鲁又是五斗米教之中将其发扬光大着,又岂会是没有脑子的人。
故而对于邓瀚,对于阎圃,甚或之对于长安,雍州,这些近在咫尺间的地域的事情,他岂会不知。
这个时候的邓瀚竟然于记忆深处想到了当年,邓瀚在鹿门山中,在水镜先生,庞德公,以及诸位师兄面前侃侃而言天下英雄的时候,当时他到为众人称许。不过在回到水镜庄之后,他的师父,除了温言勉励于他之外,仅仅只是说了一句话,“瀚儿,所谓的知人者智,自知者明,不过也是句虚话,如何才算的商知人,知人能知其面,却终难知其心意。自知,又能达到一个什么程度呢,人的潜力,人得智慧,又岂是能够猜估的”
淳淳教导之后,“察其言,观其行,也不过是表面而已,不过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啊将来若是有机会的话,或许你可以去见见那个张鲁”
当时的邓瀚倒也问了一下,不过水镜先生却是没有给他什么明确的答案。
“谢过师君提点,我明白了”一句话间,阎圃的语气便转换的平静,也将邓瀚的思绪拉回。
“阎长史看着很是疲惫啊,这段时间内,大军这后援所需,全都积聚在汉中,居间的调配,十分不易啊”
“谢过邓司马的关怀,不过同为刘皇叔效力,这些都是分内事儿,幸得没有什么耽搁”阎圃倒也应对有礼。
“记得魏文长北袭子午谷,之所以能够成事,还多亏了阎长史的指点,若非长史,魏延所部也不能侵凌雍南啊”
“呵呵,阎圃自是有功之臣,子浩可也不要谦虚,凉州的事情,我们都有所耳闻的”张鲁此时插话道,“你们两人都是英才,今后还要好好的为百姓做些事情才是啊”
“自该如此”邓瀚答道。
“师君之意,阎圃当然遵从”阎圃对于张鲁,其实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如今这般尊重,毕竟人都是会有身在居中的时候,当他跃然于棋盘之外的时候,才能更加的明白一些事情。
对于当时张鲁为汉中太守的时候,阎圃和杨松两人同朝为官,对于彼此可都是看不上眼的,而阎圃对于张鲁时时还听从杨松的贪鄙之言,也是多有不满,若非如此,在当年的他虽然不甘愿,也曾经为荆州方面提供过一些汉中的情报,当然那个时候的他不知道眼前的邓瀚便是那些人的幕后之人,要不然在得知了邓瀚居然要亲来拜访张鲁之时,也不会表现的那般急迫。
不过在如今想来,那个时候的汉中自是乱世中的桃花源,可是这样的地方,对于乱世而言,却又汇聚了人口粮草,虽然不想争雄于世,却也也是需要有那种能够制衡于外的能力,杨松等人虽不是什么人杰,不过同为杨氏宗族中的杨任,杨昂等人,多少能够给汉中一定的武力保障,毕竟这些人乃是地头蛇,为了保持他们自己的宗族利益,他们对于那些会侵犯到他们利益的人总会以敌人相待的。
而当张鲁将他们接纳之后,他们的利益范围相应的也会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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