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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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云台-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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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兵士自是虽在邓瀚的身后,一同走到大家的中间。
见邓瀚过来,自有军士递过来一碗清水,邓瀚伸手接过,却是没有随即喝下。而是走到了杨松的囚车旁。
“杨松,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呢?”邓瀚却是微笑着问道,此刻他的笑容却是很亲切。
“虽说我与邓大人之前并没有交情,可是邓大人的名声,我却是早有耳闻,这一路行来,倒是又觉得邓大人除了文才高绝之外,还是个良善之人,实在是个大大的好人!”杨松说这番话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真诚,不像之前的那般痞懒。
“说实话,我倒是没有想到,我在杨松你的眼中居然能够得到好人这么个评价!本来我以为那日在杨府上,和你那番的谈话,自是双方都达成了一定的共识,却是能够各取所愿,即便是到了襄阳,你见过我主之后,我们也会给你一个体面的判决的。当然这都是我个人的想法,不过随后我们押着你出了南郑,这一路来,我倒是想从你那里得到些别的有用的消息,却是始终没有什么进展,我还以为你定会认为我不过是个名不符实的腐儒小子,实在是没有想到你竟能给我一个‘好人’的评价!”说话时的邓瀚,自是双眼看着杨松,不过此时他脸上的笑意别有一番意味,而同时,他的双耳却是在微不可查的颤动。
“不过,现在我还有一些个人意见想说与你听,不知道杨松你有没有听过那么一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邓瀚却是不等杨松答话,又自顾自的续道,“而且在我老家那里,说一个人是好人的时候,却是意味着那个人要抑郁了,所以若是以后还有机会的时候,请你千万要记住,不要随便说别人是好人,当然这是我的个人意见!”
临近囚车的人自是都听到了邓瀚的这番话,不过几个人却是都不明白这番话的意思,或许除了邓瀚之外,还有两位,虽然他们不明白,却是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哗”的一声,邓瀚却是将手上碗中的水给倒掉了,然后对着之前一直躬身面对他,此时正低着头向他的那名兵士,和声说道,“请问,阁下姓谁名谁,家居何方啊?”

第三卷 第二十章 大人的话,要听


“邓大人,您说什么呢。”正对着邓瀚的那个人还没有答话,却是有旁边的军士插话道,“这还能是谁人,不是那个关胜,刚刚给大家打水回来的啊!”
邓瀚一听却是一愣,自然不是因为这军士为眼前之人的开脱愣神,只是因为这位兄弟说的那个名号很是让人诧异。
不过邓瀚却只是摇了摇头,说道,“到了这个时候,阁下还不说些实话么?”不理方才那名军士所说的话,邓瀚却是向随行的军士下着要求警戒的指令。
虽然对于邓瀚的指示有些不明白,可是在关羽的麾下已经习惯了服从上官指挥的这些兵士,却也都压下了各自心间的疑惑,按照平日的训练,自是集结并成警戒阵型布置己方的守御。
此时的杨松依然是被锁在囚车上,而那名被邓瀚盯着的一直不给他正脸相对,却又表现的很是知礼的兵士,这一刻却是开口道,“不想邓大人竟然如此的细心,不知您又是从何时发现我的呢?”到了此刻,这人却是开口一如初始。竟然不带半点的挫败,或许在他看来,事到如今,即便是让人发现了他们的疏漏处,对他们的目的也是没有什么影响的。
“要说从什么时候发现的,自是你请我过来喝水的那一刻,我便发现有些不对了,”邓瀚也是温文尔雅的回答道,两人却是像老朋友相见一般彼此交谈甚欢,“不过若是说我什么时候觉得不对劲,或许是过了城固县城以后吧!”
“看来还是杨松先生表现的有些过了的缘故吧!”那人却是渐渐的抬起了头,一张久历风霜的脸上却是挂着笑,有些平淡的容貌却被那一道从左眼上斜过右脸颊的伤疤装扮的很是狰狞,不过那人的脸庞却是挂着红。
邓瀚却是回头看了看杨松,此刻的杨松却是闭目养神。“杨松,你呀,何必惹这么多事出来呢!”他却是对着杨松以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这么说道。
“或许吧!”
“方才邓大人竟然让那些兵士们布置防御,看来邓大人已经有所察觉才是,不过邓大人一介区区文士,竟然不怕么?”
“我怕什么!”邓瀚自是笑的坦然,答得自信。
“哦,原来如此,”那人此时倒是有些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邓大人也是有两下子的,呵呵,不过邓大人觉得你那两下子有用么?”
就在两人对话的过程中,原本对邓瀚有些疑惑的刀斧手们。此刻却是有些叹服,只因为此刻在他们身周的不远处已经显现了一些来意不明的人,正在向他们这一块赶过来。
邓瀚对于那人的问话,却是没有回答,不过把眼扫视了一圈的情景,看着那些人的装束,自是都隐瞒着他们的身份,当然从那些人个个粗大的手指骨节,以及稳重的步履间,以及相互间协调一直的行动上,邓瀚却是知道了这些人却都像是出身军旅。
随行的百名刀斧手对于眼前被围的局面,却是一点也不发憷,想他们跟着关羽从来都是以少敌多,以寡应众的时候多,这样的场面却是很平常了。
“貌似阁下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姓名以及出身,这样的话,你知道我,我却不知道你,总是有些吃亏啊!”
“呵呵,我们那里却也有句话是说。吃亏其实是福!”那人却也有些吃不得亏,“不过,有劳了邓大人一路上的辛苦,就看在杨先生的面子上,我便告诉你,不过或许邓大人您这样的人物,是不会在意我们这些小人物的,在下阎行,贱名有辱邓大人清听了!”虽说得很是客气,话语中的那股子傲意却不言而喻。
不过,邓瀚听完,却是心下一动,“不想竟然是他!”
“原来是阎行阎将军,这般说来,之前杨松所交易的那一方人士就是征西将军韩遂韩文约了,杨松倒是把嘴守得严实!想来金城之地,虽说僻处西凉,可是天水一郡却也是富饶丰盛之处,不知道韩将军有何需求,居然会来汉中之地求购,司隶,长安那一路却是要比汉中这边交通便利许多,韩将军有九曲黄河之称,自是机变智慧之人,这般舍易而取难的事情,实在叫我有些不解!”
邓瀚说这番话,自然不是希望阎行能够有所表示,他只不过是想通过他的这番说辞,捋顺脑海中关于韩遂和阎行以及和他们相关的一些记忆。当然还有之前的一些消息。说来也惭愧,对于西凉之地,邓瀚虽然也有些布置,可是毕竟那里偏僻,加上马腾也是那里的地头蛇,故而在邓瀚的疏忽中,对于西凉的消息却是所知甚少。
不过对于阎行这个人物,邓瀚的记忆中却是有一个极为重要的事情和他相关,那就是阎行曾经和马超争斗,虽然两人对阵时,阎行的长矛断折了,可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几乎将马超置于死地。虽说这件事情发生于建安初年,那是的马超自是没有武艺大成,可要知道之前的马超已经在攻打李傕、郭汜等人的时候大显了威风,即便没有武艺大成,可也已经是知名大将。由此可知,阎行的武艺却也是可以和马超等一流将领相提并论的。不过这位阎将军,却是个属乌龟的,更多的时候却都是一副默默无名的状态,实在是不匹配他那一身高超的武艺,或许若是他有意显名于当时的话,马超的那神威天将军的名号早就被安在了阎行的头上了。要知道不仅马腾身处西凉与羌族为邻,韩遂却也有着不输于马腾的实力,而且若论机谋略变,人称黄河九曲的韩遂更在马腾之上。
“可惜了阎行,或许,阎行与韩遂之间也有许多暗事,却是尚未可知,回去就让同仁堂多派些人去打探一番!”邓瀚心下想到。
“如今,想韩将军居然又派他的宝贝女婿亲自来汉中提携杨松,看来这杨松还真是揣着不知道多么宝贵的东西了,呵呵!”
“邓大人。既然你都想到了,我自是不用再多费口舌了,不知道你会如何决断了,”阎行自是一副坦然的神态,“虽说这里已经离南乡不足十里,不过大人你也不用多想,想那边来援的事情,自是不用想了,我们却也不想和荆州刘皇叔结怨!”
“呵呵,那我倒要先多谢阁下的好意了!”邓瀚却是一副为难的样子,“可是,阎将军何不再体谅我一点,你就好人做到底,让我把杨松押回襄阳好了,至于说韩将军所求之物,反正杨松一直都在荆州掌控之内,到时候由我主与韩将军沟通岂不更好,再说我荆州如今却也希望交结天下忠义之士,韩将军何不乘势与我主交好为盟,却也不孚西凉百姓的众望,阎将军意下如何?”
此时阎行却是知道眼前的邓瀚看着文弱,却是言语之间虽柔不软,竟是说些不切实际的话,只见阎行的脸上却是变得冷淡,“邓大人,我敬你那份文采,却是不像我等只做得匹夫之事,不过我等匹夫自然不想那般麻烦,刘皇叔想和谁结交,自然是荆州的事情,我想我家将军也不见得就会乐意和荆州搭上关系,当然,眼下的事情,自有我做主,却也没有想过还要让我家将军动问!”
阎行自说着,同时一边越过邓瀚便走到了囚禁杨松的囚车边上,不见他怎么作势。抽起身边的大刀,便如庖丁解牛般将囚车给劈了开来,转眼间便只剩下杨松脖子上戴着的夹板以及脚上扣着的脚镣。
“沧郎”一声响,紧接着便是一声“叮”,阎行手上正要继续的刀势却是被荡到了一边去,原来是一把剑在侧边击到了刀面上。
那剑的主人自然便是邓瀚,至于剑藏何处,却是缠在了他的腰间。原本邓瀚的佩剑自是青峰剑,不过在上庸那边不断革新的技术支撑下,邓瀚却是又从那里得到了如今这把被他唤作玉矫龙软剑,却是取自矫若飞龙。本来太极剑法便是讲求刚柔并济,而今几经修习,邓瀚的剑法用这软剑却也更显得是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太极功变换之间却也让邓瀚手中的玉矫龙忽柔忽刚,神鬼莫测。
正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阎行虽然刚才运刀轻松,混不在意,不过在他这样的高手身旁做出些举动,他岂会没有察觉,可是竟然让邓瀚在这片刻之间,拔剑,挥剑,击刀,而他居然没有避开,可以想见,此刻的阎行是如何的讶异。
“果然,邓大人还真有两下子啊!”
“似乎之前,阎将军已经说过这句话了,呵呵,”邓瀚却是笑道,虽然他方才的动作迅疾,并也准确的弹开了阎行的刀,可是那刀上灌注的劲力却也让邓瀚觉得甚是沉重。当然运劲让那般矫龙剑以柔弱之身击开厚重的长刀,自是需要费些力气,可是毕竟邓瀚的动作甚是出乎阎行的意外,两相比较之后,邓瀚却是占了些便宜。
“阎将军,你毕竟从西凉赶来,远来是客,大家有缘相聚,却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不如由我做东,一起去南乡城中,大家好好的吃顿饭,然后好聚好散,各走各路,各回各家,不是很好,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们却是还可以见面笑哈哈,岂不是好!”如今的形势下,邓瀚自是不会让阎行将杨松带走了,而且对于杨松身上可能带有的秘密更是让邓瀚向往不已。
“邓大人,事到如今,你我不妨明人面前不说暗语,我今天肯定是要带走杨松的,既然你一意不许,却是不容的我们不放肆了!”阎行却是爽快直接,虽然生性沉默,毕竟身为西凉之人,这根子上的秉性却也差不多,就像那里的大漠孤烟一般直上九重天。
一声呼啸起,跟着阎行而来的那些人,却是纷纷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却是形状都和押送杨松的刀斧手中形状相近的短刀,不过他们的刀子明显的要短上那么一点,却是更加的纤细,或许是西凉那边的铁器都装备给了那著名的西凉铁骑了,对于这些步卒的装备只能少些了。
不过看着那些人舞动的刀花,邓瀚却是知道,正因为他们的刀子细而短,却更增加了刀子的灵动性,正所谓一寸短,一寸险,西凉之地除了人性的直接,却也在和羌族等许多少数民族多年的生死交接之间,却也更添了些血性与狠辣。
随行的刀斧手自也都是百战余生的老兵,当然不会被那些西凉人的刀光闪耀给晃花了眼睛,百名刀斧手自然而然结成的阵势却是围在了邓瀚的另一边,和邓瀚所在的范围合起来依然将杨松给圈在里面。
“这一打起来,阎将军可是有伤和气啊,你说大家说说话,聊聊天,好合好散多好,这要是一刀剑相遇,却是难保不见血光,虽说男儿流血不流汗,可是总归不是好事啊!”
此时就连邓瀚也有些觉得自己罗嗦了,却是见身后的杨松再也无法假寐下去了,“邓子浩,你小子怎么这么多话啊,还有阎行你个混账,要打就打,要走就走,你是个武夫,和一个书生,你摆个屁的礼节,讲个毛的道理,怎么韩遂那个老狐狸怎么会收了你这么一个傻蛋女婿,真是枉担了这么多年九曲黄河的名声,真他**的老眼昏花糊涂蛋一个!”杨松正骂得爽,突然间便停了口,却是一阵刀风吹过,阎行却是想着杨松的方向刀势连挥,邓瀚自是不会阻挡,想来阎行也不会真的砍死了杨松,邓瀚却也懒得出手。
外围的西凉人却也听到了内里杨松的喝骂,这些人看来对韩遂实在是敬仰的很,这边杨松一开骂,他们却是群情激愤,喝声连连已经开始迎着刀斧手们布置的阵势进攻。这些人却是一个个都奋不顾身的快速的舞动这手中的细刃,旋动中的刀光就像是组成了一个个光圈将他们护住,使得他们能够欺向刀斧手的身边,相信只要让他们近身后,即便是经过关羽调教的刀斧手也会觉得很难受的,毕竟这些人的刀术却是这些人在西凉那种生态十分恶劣的地方赖以生存的搏命之技。
不过刀斧手们自是相互依靠,彼此为屏,大家组成的阵势却是保证了每个人只需要面向前面的敌人即可,虽然他们手上的武器自是无法企及对手那飞快转到的刀光,可是这些百战之余的勇士却是知道,哪些地方该防,哪些刀光要挡,哪些刀光却是需要挨上一下,或是因为相互之间的配合,或是因为为了迟滞敌人的动作,好借机以伤换命。
西凉人自是善战,不过他们闻名天下却是骑兵,至于步卒,或许是他们的性格使然,也或许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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