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钓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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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钓青梅-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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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澜大窘,脸粉扑扑的,“你长得好漂亮哦。”

不像她,怎么看都像是没长大的孩子,也怪不得人家司机叔叔会误以为她还是学生。

“基因强大。”单霓泰甩出一句,看到穆澜手里的盆栽奶茶,又忍不住的抬手拧她的脸,“怪不得脸圆,这东西多高热量你知道吗?”

说完以后话锋又一转,“不过你身上怎么那么瘦,跟营养不良似的。”

穆澜,“……”

低头盯着奶茶,嘴吧嘟着,“那我还要不要喝了。”

单霓泰咯咯的又笑,想起自己刚刚发的微博,估计网上该炸出烟花了。

“啊!”穆澜突然想起微博上的那条堪称定位的评论,翻着手机就要去删微博,“我刚刚的地址被人扒出来了,我得去删了。”

单霓泰笑着勾走她的手机,起身,“不用删,我们走不就行了。”

穆澜默,好像是这个道理。

单霓泰看到她瞪着圆眼刚刚反应过来的样子又是一阵调笑,“哎呀小妹妹,你不会还没成年吧。”

站起来两个人一比,穆澜看起来更像个孩子,即便她穿着平底鞋穆澜也才差不多到她耳垂那里,仔细观察一下,目测身高差至少十厘米。

“你多高啊?”单霓泰又问。

穆澜微微抬起头,感觉内心受到了创伤,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完美的人,不仅颜值高,身材好,连身高也没得挑,根本就是国际名模的典型,再对比了一下自己的软硬条件,很郁闷的开口,“不到一米六五,二十一岁生日才过去没几个月。”

单霓泰点点头,很善良的安慰道,“嗯,没关系,你还小,骨骼发育还不完全。”

穆澜觉得笨和蠢还是有一点区别的,年轻不代表没常识啊,呵呵的干笑两声,“你别安慰我了。”

单霓泰停下脚步,上下打量穆澜几眼,摇摇头不可置信的说,“你真的信啊?真是年轻啊!”

穆澜,“……”

单霓泰一路上问了穆澜很多问题,家里几口人,工作否,再哪里工作,单身否,穆澜几乎是知无不言,搞得单霓泰都不好意思再问下去了,“哎你就不怕我是骗子啊,那么三两句就差把族谱也说出来了。”

穆澜一愣,随后挠挠头一副呆呆的样子,“微博上的人都知道我们俩在面基啊。”

“再说了,你这一身行头……拐我?”穆澜看了眼她拎的包,戴的首饰,笑着说,“不太可能吧。”

“行吧,对得起你这活得二十一年。”单霓泰伸出胳膊搂她的肩膀,几乎是圈在怀里 ,“陪姐姐去看看新房子。”

穆澜倒吸一口气,不可置信的问,“新房子?你准备长住啊?”

单霓泰点头,低头看了眼穆澜眨眼睛,“是啊,说不定以后还去和你做同事呢。”

穆澜摸不清她说的是真是假,只能陪着笑,单霓泰心想,这种单纯小萝莉简直就是男人心中的宝啊。

穆澜很信缘分,往俗了说,这世界上那么多人,擦肩而过的人更是数不胜数,可偏偏只有那么几个人能很轻巧的就进入你的世界,这份巧合除了缘分二字好像没有其他能解释的通。

尤其是面对这面前这栋小区楼,穆澜心情复杂的难以形容,她该怎么表达这种刚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又回到了原点的心情呢?

“嗯……你新家在这里?”

单霓泰点头,抬手指了指远处的一栋,“应该就是那栋,我看过地点图,嗯,好像是九楼。”

穆澜心中惊现三个叹号,真的太巧了。

她都想怀疑这一切是不是预算好的。

“怎么了?这里不好吗?”单霓泰看穆澜的表情有些不清楚的问。

穆澜摇头,她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尤其是在她刚刚决定了要租房子的时候,“三姨太,你介不介意有一个室友。”

单霓泰挑眉,“怎么?有什么想法?”

穆澜呵呵笑,“我不是给你说了吗,我家有点远,上下班很麻烦,要不我暂时先住在你家?”

说完又补了句,“我交房租。”

单霓泰拍拍她的脑袋,“室友可以,房租算了,你包饭吧。”

穆澜,“……”

她看起来很像厨师吗?

这个房间是三室一厅,而且已经装修好了,家具齐全,甚至连被子什么都有,穆澜问,“现在的搬家公司连这些也负责了吗?”

单霓泰直接倒在床上,“怎么可能,是我哥给我处理的。”

从小没有兄弟姐妹的穆澜羡慕了,“有个哥哥真好。”

单霓泰闻言冷笑一声,“价格更好。”

穆澜,“哥哥还给你要钱啊?”

单霓泰微笑,很认真的说,“亲兄弟,明算账,更何况我们是表兄妹!”

想起那个一向吃人不吐骨头的表格,她心里更加不快了,以至于连口气都硬上好几分。

穆澜犹豫的开口,“那我们这种二次元基友不要明算账吗?”

她拐着弯提房租的事情。

单霓泰哈哈大笑,直呼穆澜可爱,“不用,我这种人就喜欢对基友好!”

穆澜觉得她很幸运,看单霓泰一个人左转右转也决定到另外两间看看格局,结果惊恐的发现她如果真的搬过来的话除了衣服根本就什么都不用带,这房间里什么都有,梳妆台,贴壁式衣柜,一张双人床上规整的放着枕头,墙壁上倒是不像单霓泰那间贴着巨幅海报什么的,衣柜里也没有那些悬挂整齐的新款衣服。

穆澜默默的想,她好像交到了一个土豪朋友。

结果刚准备躺到床上感受一下,就听到单霓泰的声音,“花花,花花,快过来!”

穆澜好奇的走过去,看她一个人在阳台上,拼命的对她招手,“快过来!”

“怎么了?”

她走过去,刚刚到阳台就听到单霓泰一声失望的叹气,“哎,行了,帅哥走了!没得看了!”

穆澜好笑的问,“什么帅哥啊?”

“隔壁,对,就是那,刚刚坐着一个帅哥,我靠那颜值,说惊世骇俗一点也不夸张。”

作为语文老师的穆澜有点不明白她说的到底是不是帅哥,顺着她的目光往旁边一瞅,瞬间石化。

嗯……她说的应该是帅哥。

再看看单霓泰还在回味的表情,穆澜内心纠结的不行,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她口中的帅哥也许就是传说中的禁…欲医生。

就在刚刚抵达小区门口的时候,穆澜就觉得这世界很奇妙,她选的家竟然和滕清风一个小区,而且还是隔壁栋,更重要的是,因为这个小区的设计,每相邻两栋的同层相反房间的阳台是可以互相打招呼的。

也就是说,在12栋9楼右侧的单霓泰家的阳台和在11栋9楼左侧的滕清风家的阳台只隔了一条小路,近到可以每天起床喊早安,睡觉道晚安。

穆澜想着该怎么和单霓泰说这些听起来有些复杂的事情,尽管她是当事人,可她还是觉得事情乱糟糟的,也许说的途中,她还会颠三倒四,表达更加不清楚。但是她总要说,以后住在一起难免会碰面,更何况她中午还要过去做饭。

她偏偏头,看单霓泰趴在栏杆上眺望远方的风景,整个人姿态优雅又迷人,她觉得非常幸运能够遇到这样一个朋友。不仅仅是单霓泰有的外在,更重要的是她独有的气质和给人的感觉。

她明明很有钱确不会让人有疏离感,偶尔说两句玩笑话,但是从那双像海水一样的眼睛里,穆澜能清楚的看到她对自己的喜欢。

就像自己也很喜欢她一样。

“啊,对了,你中午回去吗?我有点事中午要出去,你自己一个人没事吧?”单霓泰突然想起中午还要去找表哥了解一点事情。

“不回去了,我下午回家和我爸妈说一下事情,然后带点衣服过来,晚上就搬过来,免得明天还要搭早班车过来。”想到明天就可以睡上一下懒觉,穆澜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力气,伸了个懒腰,“好希望今天赶紧结束啊!”

快十一点的时候,单霓泰接到一通电话,留下一把钥匙给穆澜就匆匆离开了,只留的穆澜一个人面对这么大的一套房子,虽然她家别墅也很大吧,可至少有杯子陪着啊。

于是穆澜想着如果单霓泰对养宠物没什么意见的话,她要不要领养一只宠物狗过来,这房间在九楼,很大的肯定不行了,养一只比熊好了。

小小的,软软的,最好的纯白色的,那样看起来像雪球一样,没事还可以抱在床上玩,想想都觉得心都要化了。

十一点半的时候,穆澜离开去滕清风那里。

她把钥匙都串在了自己的钥匙串上,两把一模一样,于是穆澜在门口开始一把一把的试,第一把就试错了,很无奈的换了另外一把,想着一会回去一定要做出标记区分开来,不然每次开门都要开两次多麻烦啊。

穆澜一心想着该怎么做记号,拧门把手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到比往常轻松很多,往外一拉,迎面就撞来一个高大的身躯,穆澜吓了一跳,来不及躲开,直直的往后仰去,突然一只大手揽过自己的腰身,穆澜只觉得自己在空中翻了一个身,然后“噗通”一声摔了下去。

鼻子磕在一处不像地面那么硬但也绝对没有很软的地方,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迷迷糊糊的听到耳边出来一声咬牙切齿的声音,腰间也被一股力量收紧,简直是要被揉进另一个世界里,“穆澜!我欠你的是不是!”

☆、第17章

北城中心医院里,二楼骨科高级住院室,一房一厨一卫,除去那些挂点滴的钩子,这俨然就是一间整洁的单身公寓。

穆澜站在一边低着头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再看看床上躺着的人,一条腿绑着绷带被吊得高高的,被子松松散散的盖着,一只手盖在眼睛上,从他下压的唇角看得出他心情差到极点,另一只手很随意的隔着被子搭在小腹上,十指修长,连关节都看不到,指甲被修剪的整齐干净,润红色的甲肉,白色月牙竟然都规整十分,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这是一个整洁有序,不会允许任何意外发生的人。

然而滕清风没有料到,他严谨有序的人生最大的意外,就是遇到了这个世界上一个叫穆澜的笨蛋。

也正如这次伤上加伤的骨折,只要有她穆澜一丝一毫的掺和,他也只能受着。

所以遇到穆澜,他滕清风只能受着。

“嗯,非常好,我院本月的收入又添了点。”封柒难得见到滕清风吃瘪的样子,嘴巴比平时还欠,字里行间尽是得意,说着还唯恐天下不乱的拍拍站在一旁的陆嘉铭肩膀几下,有力且声大,“最近挺忙的吧,要不我给院长提提,给你招几个师弟?”

陆嘉铭吓得脸都白了,落井下石的事他从小到大都欢喜做,可落滕家的井他还真怕自己有胆做没命担,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不要,我还有很多要跟师兄学习的东西呢,自己都没正把下梁带歪了怎么办。”

封柒收起记录单子和药瓶淡淡的点头,临走之前缓缓道,“嗯,上梁不正下梁歪是这个道理。”

从进了医院就被封柒和滕清风联手坑花样坑不动声色坑得陆嘉铭早就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了,听到封柒这深有含义的话泪流成河,这件事情明明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现在感觉主谋是他呢?

于是找了个科室很忙的理由飞速遁走,再次被孤单留下的穆澜感觉肩膀很重,压力很大。

屋内此时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安静的几乎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渐渐的,穆澜连呼吸声都不敢发出了,低头瞄上几眼床上的人,心里更加愧疚了。

“嗯……你要不要吃午饭啊?”穆澜轻轻地开口。

滕清风在心里叹了口气,花费了近半个小时终于认清事实,拿开盖在眼睛上的手,微微侧头,眼神深邃且幽沉,让穆澜险些有些腿软,支支吾吾的开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哪里知道他就在门的那边给她开门啊。

滕清风也不说话,双眸依旧沉着,突然轻启薄唇,声音有些沉厚,“过来。”

穆澜抬眸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发觉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生气,慢慢移了过去,停在床沿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安静静的等候发落。

她这副任人鱼肉的模样逗笑了心中气得要死的滕清风,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你说怪她吧,先不说她不是故意的,就凭这个认错态度放在谁身上都舍不得再冷面一分,怪不得上学那会天天上课钓鱼也没见老师喊过家长。

“手拿过来。”

穆澜两手垂在腿边,微微握拳,动了几下手指也没拿出来,轻声问,“做什么?”

滕清风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唇角紧抿,目光微沉,片刻后冷冷开口,“给我耍心眼,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话音落下,穆澜下巴上本来就没几分的力消失,随后自己一只手被他握住,他用力很轻,像是害怕她疼一样,就连眉眼也柔和了好几分,低敛的眸子里是她看不太清楚的心疼之色。

当时情况太突然,滕清风已经尽力把她的伤害降到最低了,可还是伤到了手指,新长出来的指甲划到地面摩擦裂了,手指擦掉了一点皮,尽管没见血,落到他眼里也是重伤。

十指连心,连的却是他的心。

你说,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一个人连你小小的指甲受了伤都当做是重伤的话,这个人,你嫁不嫁。

“我伤筋动骨就这一百天,你这十指连心连脑的,还想改头换面做个聪明人?”张口就是淡如水的话语。

其实穆澜是疼的,指甲盖到现在还是木的,动上一下就觉得整条胳膊的痛觉都被牵扯了,所欲她从刚刚进来手指都是弯曲着不敢伸直,但在他的伤面前,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大概是看清楚没什么大事了,滕清风看似随意实则都计算好角度和速度的放下,瞥了眼身边人,声音略带无奈之色,“去到楼下找陆嘉铭要份外卖单子,顺便把最近科室的用药记录带上来。”

穆澜点点头,再次看了眼他挂着的腿,确定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才放心的离开。

滕清风看着那道背影离去,慢慢挪开视线,盯了伤腿半天竟然笑了,深邃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明亮,这也算是意外收获了吧,鱼饵都没来得及挂她就主动上钩了。

轻轻勾起唇角,手指有序的敲打床沿,穆澜,得罪了我滕清风还想全身而退,真是天方夜谭。

至于这怎么个赔偿法。

他舌尖轻轻抵在上颚,细细扫出两个字的轮廓,长长的品味一番之后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丝轻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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