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必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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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必成大器-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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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说吧,怎么玩?〃我看着她把一瓶没开封的威士忌打开,倒了整整一大杯递给我,连一块冰都不舍得给我放。
  她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先把这杯喝了,喝完再说。”
  我顺从的把那杯威士忌倒入喉咙,不多会儿,眼前的一切变得迷幻和朦胧,我笑了笑,差点没站稳,只好跌入沙发,紧紧的挨着苏谣。
  “醉了?”她关切的抚摸了一下我的嘴唇。
  我无力的扬了扬手:“没事。这就是你的要求么?你对我真好,我喝完了,可以回家了吧。”
  “这才第一杯。”她笑了起来:“还剩两杯,不要以为我醉了就忘记规则。”说完之后她看着我笑得特别开怀,就像这句话里面蕴含了十个高级笑点一样。
  我没反驳她,虽然我可以反驳她倒的酒比别人倒得五杯还要多。而是顺从的再次递出我的杯子,等着把下一杯酒倒入喉咙。
  苏谣举起酒瓶,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一滩醉鬼,又侧身望了望等着买醉的我,站了起来:“这里空气太浑浊,我们到办公室里去喝。”说完不由分说的拉着我跋涉过重重肉山,进了她的办公室,把门和灯都关掉了。
  
  苏谣的公司坐落在这个城市的一条主干道上,虽然没有一到夜晚就异常妖魅的霓虹,却有从晚上6时亮到早上6时的橘色路灯灯光。这些交相辉映于半夜寂寞大街的灯光把苏谣故意弄得黑暗的办公室包装了一层暖色调的膜,让我看到什么都有温暖的颜色。
  我不顾形象的半躺在她的地毯上,执拗又粗鲁的举着杯子:“喂,倒酒。”徒劳的想划开这已经染得重重叠叠的暧昧。我都不明白自己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和苏谣在酒后单独相处会发生什么,只是我脑海里一直不曾间断的放映着牵着冯安安的男人,有男人搂着冯安安,我只想找一些刺激的东西让自己让自己变得混乱,以便不再想关于冯安安的任何事情。
  
  苏谣给我杯子里续了一口酒,我一饮而尽,要她继续,她却做了一个让我嘘声的动作:“你划拳划输了,我是国王,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我好笑的瘫倒在地毯里:“国王游戏的时限是半个小时,这都过了多久了,你大约还有五分钟想你的要求,我等你啊。”我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强的那一波酒精慢慢升腾和挥发,万物都在漂移。
  “很好,那前两日你说的那话还算不算数?”苏谣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
  我已经醉到无法思考,随口问到:“什么话。”
  “和我上床。”
  
  “我?”我指了指自己:“我可是传说中的前戏小公主,你也就只剩下三分钟时间是国王游戏的国王了,我想连脱衣服的时间都不够。再说我有。。”我软了一下,低声道:“再说我有女朋友了”声音越来越低:“她很爱我的。”看吧,我就说我醉了,连这样的弥天大谎也敢毫无顾忌的说出。
  苏谣把老板椅推过来坐在我的对面:“那你挑逗另一个女人,算不算不爱她的表现?”
  “我都说了,我空虚寂寞。”我用手捂住眼睛,那些冯安安和陌生男人的画面又在我眼前放映了一遍:“经过这么多事情,家里忽然被炸了,师父也被迫逃走了,你也被隔离了,我只是一时之间觉得人挺没意思,说了些胡话而已。”我特意省略了我见到冯安安的那一段经历:“加上那天又喝了点酒。总之我有女朋友了,就算你长得不错,但是我还是很忠诚。”我已经到了八分醉意还能总结陈词。
  
  “哦?”她轻蔑的看着我:“你很忠诚?”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她轻蔑表情的含义。
  “我不相信。没有一个人是忠诚的。”说这话时,她表情笃定。
  “那。。你可以看看我,我就很忠诚。我就是一忠诚的化身。”我的话开始变得有些琐碎,这是明显就是不胜酒力的表现了。
  苏谣患上了一种叫摇头综合症的病,她摇了好几下头,盯着我问:“喂,要不要赌一赌?”
  “赌什么?”
  “赌你根本阻止不了我对你的诱惑,什么爱情的忠诚全是鬼扯。”她挑衅似的看着我,我是没能从她眼里看到深深的蛊惑,而是第八次看到被那陌生男子环抱在胸前的冯安安,便又一次恶从胆边生:“赌就赌。”
  
  “很好。”苏谣的眼睛在黑夜里亮晶晶的:“那依旧是三局两胜制。”她见我醉得连步子都站不稳,觉得特别好笑的笑了起来:“首先,下一口酒,我要你从我嘴里喝下去。”她说完得意洋洋的看着我。
  
  这算什么,我淡定的撇嘴。她对我了解实在太少。想当年我读大学期间和几男几女一起去周庄以度假之名行淫**秽之实的第一个晚上,他们就让玩的这个游戏。当我也因为划拳划输了必须把一口白酒渡到一男性友人嘴里的时候,我就彻底的对自己宣判为无性恋。
  这对我简直太小儿科了,于是我仰起头,却在要接触到她嘴唇那刻有点迟疑,被苏谣发现。她凑了过来,闻着她的鼻息,她的酒和她的舌头全都给了我。
  我咽下那口酒,拒绝了和她舌头的纠缠。
  表情镇定心乱如麻的举起了双手,比划出一个国际通用的剪刀手动作。
  

49 出轨是对捡肥皂的忠诚

  〃你看;你输了。〃我傻呵呵的笑苏谣:〃我不会动心,就算我们都是动物变的;我;田一;也是高级的动物。〃
  〃你知道什么是三局两胜么?〃苏谣缓缓的坐在了她的老板椅上,舔了舔嘴唇:“冯安安把你教得不错,可是吻技啊,实在是差了点。”接着又缓缓的撩高了裙摆;缓缓的把内裤褪到小腿处;再缓缓的把一个Shot杯放于她的两腿之间,那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也在她手里缓缓的注入了酒杯,于是在路灯的光晕和玻璃杯的折射中我闻到了费洛蒙的味道,这一切的挑逗苏谣一气呵成也很淡定:〃第二局;你喝完这杯酒。”她指了指那杯酒:“规则很简单,不许用手,只能用嘴。〃话还没说完,她又把酒杯递到了更深处。
  
  “真的要玩这么大?”我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
  〃你怕了?〃苏谣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你可以随时叫暂停,但你就必须承认除了冯安安之外,我对你也有致命的吸引力。你绝对不是一个忠诚的人。”
  我是不是一个对于爱情忠诚的人根本和全世界都没有关系,只和冯安安有关。如果我是清醒着,那我肯定会这么反驳。但冯安安已经忘记了我,而且说不定和那陌生男人有了鱼水之欢,这些种种那些片段,我的理智就这样被酒精淹没,快要绷断。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红着眼睛对朦胧中的苏谣说,却又不敢再往前半步,连脸都僵硬的侧着,不敢细看。
  “是么?”苏谣指着我:“我看你就是害怕了,害怕就要认输,我再给你十秒钟考虑时间。”其实苏谣的气息也有些不稳,情和欲,不仅仅是一个人挑逗一个人受,撩拨别人的人亦被自己所撩拨着。
  
  〃十、九、八、七、六〃她慵懒却又准确的像爆破前读秒那样的精准。
  “四、三、二”我心一横,就半跪于那老板椅前,苏谣的双腿之间。不被蛊惑是不可能的,闻到的潮湿的气息也不能装作从来没看见,那些尖锐的欲望被累积在重伤又扭曲的心上。
  凭借着酒力,我果然用嘴弄撒了Shot杯里的威士忌以及苏谣的呼吸。
  
  或许这样的夜晚除了肢体交缠以外,说别的都是废话,我们都极度的空虚极度的寂寞。
  可是当我真的快吻到她欲滴的那一处时,却是满脑的冯安安。冯安安的身体、冯安安倔强的笑、冯安安瘦弱的肩膀、冯安安站在那陌生男人身边、冯安安连再见都没说就离开了我。
  我停住、仓惶的站起身,看都不敢看苏谣一眼,仅仅说了一句“对不起”就冲出了门,冲进了就等着天亮的夜色里。
  半人半渣还真符合我半人半神的混血者身份。
  
  从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以后少和苏谣接触,以免尴尬。可这想法才执行了半日不到,我就不得不打破了它。作为一个在前一日干出坏事的我,没打任何招呼就旷工一日,接着又像杀红了眼的匪类不顾红姐的阻挡一定要进苏谣办公室的事情,在五分钟内传遍了整个公司,但我已经不在乎,我有必须见苏谣的理由,不管我们现在能不能破冰,会不会尴尬。
  
  苏谣正揉着太阳穴,看见从门口直接闯入的我,有一些搞不清楚状况,甚至手边举着未签完字的文件都忘记拿下来。红姐看到如此情景,立刻准备把我叠巴叠巴扔垃圾袋里回收,却被苏谣用手势拦住。她让我坐下。还没坐稳我便说了话:“我。。。”
  而她可能也特别想知道我这衰人到底是多没脸没皮,就好奇的问:“你。。。”
  “你先说。”她对我点点头。
  我咬了一下嘴皮,皱着眉讲:“我决定去找我师父了。是来向你道别的。”
  “啊?”苏谣望着我:“为什么。”又停了一会儿:“是因为。。。”
  “是因为。”我抢着赶忙在苏谣说出什么之前从包里掏出手机:“这条微博,你看。”我举到她面前。
  
  这是今天早上微博流传很广的一条新闻:西安埋葬唐僧古刹或因申遗失败被拆——西安埋有唐代著名高僧玄奘法师灵骨的兴教寺,三分之二建筑面临拆迁,当地政府称因申遗需要。网友斥当地政府连千年古刹都不放过,实乃文化犯罪。某著名演员呼吁国家宗教局等机构及领导出面协调。
  “你觉得这事儿和你师父有关系?”苏谣问我。
  我点点头。这种消息符合健美男最后告知我如果他们出事会出现的种种迹象。要是他们被逮了,说明搬救兵这种事情也成了镜花水月。我现在能做的也就是以物换物的把他们俩给换出来。这事儿因我爸而起,哪能容许我在这里躲着逍遥快活。
  “所以你准备去找他们?以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身板?”苏谣坐在老板椅上转过身面向我,这场景让我想起前一天晚上那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忙回避了她的眼睛。
  她看到我的反应大概也想起了同样场合同样地点的同一件事,忙乱之中在文件上胡乱签上了名字:“反正,这事儿我不会同意。我们得从长计议。”
  
  “苏谣,我是来向你告别的,这事在这种节骨眼上没什么讨论的必要。”我叹了口气:“那是我师父和我有过命交情的朋友,我已经打定主意了,一定要去看看怎么回事。就算是被逮,我也认了。”
  “你知不知道你一走出这城,就会被六耳猕猴的同伙给抓到?”苏谣有些恼怒的看着我:“那你师父和我这些年来做的种种努力就白费了,你怎么能这么冲动?还是。。。因为前天晚上的事情故意找茬想离开?”
  喂,喂。苏谣同学,好了吧,请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行吗。我十分尴尬的扯着嘴角,却说不出话。
  她看我闭着嘴巴没声响,便也低下头装着寻找铅笔,找了会才又忍不住继续:“如果你觉着我们之间有什么,或者你让我尴尬,那你必定是想多了。我和很多男人上过床,上床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种解决生理需求的本能而已。再说,我们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听起来十分潇洒略显霸气。
  我只能继续沉默以对,不想反驳也不能反驳说我也是因为冯安安被人牵着气不过才会怎么,直面冯安安被人搂着才差点怎么。我想要我真说出那一类“比比谁才不在乎”的话,苏谣才真的会暴跳如雷吧。
  还不如什么都别说。可以默认也当成否认。
  
  “反正你现在做的事情就是呆着。”苏谣失望于我神游太虚般的没反应,匆匆用这句话为结束语。
  我皱了皱眉:“就算我师父因此丧命也呆着?”
  “在我没想到好的方法之前,这就是最好的方法,你不仅要对你师父负责,也要对整个天界负责。”她话锋一转脸色一变又变成了那个我第一次见面又专业又威武又没弱点的苏谣。
  
  遇到这种一直拥有庞大的国际观,一放眼就是整个凡间或者天界的人,不,神,我就感到头疼。对于我来说,天界、人界、太阳界这些都是个屁。我的眼界和我的心眼一样,就那么几平米大的地方,放不下那么多普世价值和人文关怀。我只想平平凡凡的当一个道姑,和一个算星盘的妖精好好的谈一场旷世绝恋和上几百次床。就因为这天上天下到处乱蹦的神仙怪物们,我情人也没了、师父也找不到了、还差点出轨了,居然还让我要有大视野大胸怀。
  是不是有大胸脯就更完美了?
  她见我还是一副木然的表情,沉沉的叹了一口她自己没有发觉的气,便让红姐进来,要她送我回小区。意欲很明显,我的行为全权被她掌控起来。
  即便如此,她也还在我转身离开前拉住我说:“你要好好的。”
  “你也是。”我暧昧不明的握了她的手,也算是告别吧,我是这么想。
  
  我被红姐押送回了小区的时候,一路都对我横眉冷对。直到我下车,才憋不住的要我不要让苏谣为难。“你都不知道她为了你做了多少事。”她欲言又止,再一发狠催促油门,不回头的把车一溜烟的开走了。
  
  每一段爱情都有这样的角色,他们适时的出现在主角旁边,指责她对于爱情态度的不认真,并细数另一个人的默默付出如何感天动地。质问其为什么不感动一下下。听得那主角必然晴天霹雳心中欲火乱烧如焚,那晚就是爬都要爬到另一人家和她适时来一发。
  可是很可惜,我和苏谣注定只是不管是我插她还是她插我的插曲。因为我依旧爱着冯安安,不管我手上有没有那根倒霉催的红色姻缘线。就算前晚我们不要脸皮只要激情的纠缠在一起能在那短时间内获取一丁点温暖,可也抵不住冯安安给我的那摧枯拉朽的痛苦。
  我只能认命,这辈子死也要死在那白骨精手里,如果我有那荣幸的话。
  
  我将这些想法写成了一封短信笺放在了客厅茶几上之后,便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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