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必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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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必成大器-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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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拔寨的成功,我含住了它,用舌尖缠住了它,在每次轻舔和拉扯中,冯安安高高低低的呓语让我感受到从腹部一直蹿到背部的兴奋。
  这欲望来得就像洪水猛兽,让我有点SHOCK,就算以前曾经试着和冯安安亲亲抱抱,那也最多只是一场能感受到温暖的亲昵。而此刻被点燃的欲望,戾气重得让我有种想把手边的任何东西都撕裂。
  我面对它,不熟悉它,不知道如何操纵它。
  在我诡异的思考着人生和性之间的关系的时候,冯安安已经反败为胜的顺手脱下了我的长裤,在我内裤边缘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试探起来。这是一场无法分辨攻受的战役,我只能用一句老话来总结:不要和某人玩儿对攻,她会把你的防守拉到和她一样的低水平,然后用勇气洞穿你。
  冯安安是个勇气十足的、却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妖精,她仅仅会的几句催情之语也就是:“你很湿”或者“哇哦,你湿掉了。”除此之外就是体内循环加体外大循环的喘气声了。
  而我,虽然一样是个没有实战经验的雏儿,但在青春期看过的上百部生活片提供了无限想象力,无师自通的在她耳边轻舔撕咬之后,我问她:“你的花心是不是为了我绽放了?”
  
  情()欲的潮水被我理所当然的挑拨成了海啸,淹没了彼此的意志力。在那一刻,天地之间,再也找不到比把手指探入她生命的核心寻找真谛,或者她把手指陷入我人生的钥匙孔里输入密码更加重要的事情了。我几乎在她的手全面覆盖在我的欲望之地前用密密麻麻的吻和她的花蜜浇透了她身上最后一样遮羞之物品。
  
  理所应当的一场宏大的肉搏却。。。。
  却被很大一声的咔嚓一声所中断,那扇我怎么都打不开的大门不知为何出现了一条大缝,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条缝在慢慢合拢之中。
  而双鱼型的坐也忽然那下降,我和冯安安不知所措的被摔在地板上,面面相觑。
  
  我遇到了史上最难抉择的问题,比你妈和你老婆都掉到水里还难以抉择。
  哈姆雷特的一生纠结着生或者死。
  我,田道长这一刻纠结的是爽死。。还是憋死。
                      
作者有话要说:愿此章AND下章或者下下章都不会收到有不良词汇的短信抑或举报。天下太平~钓鱼台是中国的。

21 爽死还是憋死,憋死吧

  如果继续做下去,除了会完完整整的爽死,让昏迷不醒的韩笛看一场真刀真枪的真人秀以外,似乎没有别的奖励。而憋死,代价是我牵着冯安安的手,湿着内裤走过我爹设计的,只为放一根权杖却搞得活色生香的武器库。
  我和冯安安都选择了后者。
  因为我怕师父质问我为什么如此简单个事情都会失败的时候,我会想着冯安安的裸()体无言以对;冯安安大概也一样,她妈或许更很了解她,白小花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我是不奇怪,但冯安安一头羞愧撞死的情况也是可以预见的。
  所以我们经过了痛苦的思考和挣扎,在我摸了她的咪咪一下她就要反过来摸我两下我又觉得亏得慌舔了她三下之后,我们看似衣着整齐,内里却悬挂着湿漉漉的内裤,迈着僵硬得明显过大的大步钻进了那扇石门。在那门就要完全关闭之前,我还往门缝里特意瞄了瞄,失去意识的韩笛警官依旧直愣楞的躺在那里,仿佛一条死去多时失去了光泽的死鱼。
  
  冯安安面孔上的红晕还没退下,却丝毫没有温柔羞涩的做派的拉着我的耳朵问:“干嘛,这么关心她。”
  拜托,在韩笛脑袋还正常的时候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对涉案人员的不耻,不能因为她神经错乱想强()奸我就觉得我和她有一腿吧,我小心的赔笑给冯安安看:“我只是担心她清醒之后偷偷的用手机录下我们那些精彩画面回去放到X榴网上收费呢。”
  “哼。”冯安安现在哼起来气势非凡,凌厉的看了一眼堵死了的石门:“最好她敢,我整不死她。”
  所以,惹上妖精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管是你强()奸她,被她强()奸,或者是强()奸她女朋友,对她来说都是攻城略地的奇耻大辱。
  刚刚在床上的时候怎么没这么S?我把这句疑问重重的搁在心里,脸上换了个灿烂的笑容,牵起她的手:“走,我们进去看看。”
  
  我曾经看过一套书,那套书一直在不厌其烦的提出一个问题:门的背后有什么?其实这个问题还可以换成:上了锁的抽屉里有什么?
  不管是天赋异禀的神和重情重义的凡人都逃脱不了探寻别人的秘密这个缺点。就像别人家的饭总是比较好吃一样,别人锁上的秘密总是比较好看。于是关于玄奘的门的背后有什么,我们也就有了更多的想象。
  直到看到它,第一眼就无法直视。
  玄奘的门后,没有我想象中的小模小样的一个山洞,里面蹲着个风化的小骷髅搂着一根九环锡杖,旁边还有一卷旷世巨作,上书“要练此功,必先自宫,如已自宫,未必成功”这种坑爹的环境。
  而是很正常又很不正常的金碧辉煌。所以当我和冯安安站在高处,看见四五千个菩萨,神态各异的各居其位的悬浮在半空之中,用或安逸或激情或痛苦或随性的表情环抱着他们的明妃,寂寞又冰冷的享受一动不动的高()潮时的表情时,忍不住还是:“哇。”了一下:“全是金子做的哎。”
  “不上档次。”冯安安很唾弃的看了我一眼。
  
  我没去过天界,只听健美男说那儿就是个干什么都不用钱、不用电、没有燃气炉和石油的地方;我也没有去过冯安安生活的妖魔鬼怪繁殖区,不知道她们心中对于钱,或者贵重金属有什么超凡脱俗的想法,我只知道这玄奘这么大气上档次的课件就只是想告诉有幸来观看的人——你看,性是这么的贵重。
  “你是这样想的啊?”冯安安问我。
  “啊?”我没说话啊?
  她也有点迷惑的看着我:“我似乎能听到你在想什么。”
  哼,我想什么,我想脱光你,做完刚刚没做完的事,让你在我身下醉生梦死,我要让你。。。。XXXXXX(此处删掉八百个字)。我表面不动声色的看着远端最大的那尊佛陀,心里得意又猥亵的说着这番话,我就不相信冯安安能听得到我这饥渴的声音。
  可怕的事情出现了,冯安安脸带羞涩的看着我,用指尖抠了我肩膀一下,半呢喃道:“好了,快找到那九环锡杖吧,找到了我们好回家,不,回饭店。”
  不,我就要在这儿。
  冯安安居然过来抱着我:“你说哪儿就哪儿。”
  这冯安安是因为刚刚激情的半套前戏就打通了任督二脉?能听到别人的所思所想?为啥好事都她摊上了,我也想啊。正想到这儿,我被不知何时从头顶缓缓降下的淡黄色的“空”字给吓住了。
  这地儿也智能得太诡异了吧。根据我的人格行为规划的定制型服务吗?我猛的转头问冯安安:“你妈有没告诉过你,最后一次看见玄奘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冯安安对于我问这个问题有点不明就里,想了想:“以前听我妈提过,最后一次有个打柴的看见他在和一个妓()女攀谈来一发得多少串钱,也是两三百年前的事情了。”
  “嗯,像是他的风格。你说,他有没可能现在就在这里,这么无聊的看着我们?”我做了一个猛虎下山的姿势,搂住冯安安,忍不住狠狠亲了一下以表“看得到你摸不到”的痛快。
  冯安安听了我这么说,也环顾四周一圈,皱起了好看的眉毛:“这要看你这个女儿对于玄奘到底有什么作用了,或者说他想把你变成什么样子的人。”
  几百年没管我,我失忆了他又过来改造我?当我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狗啊,我暗暗想道。
  “你不能这么说,你们家。”被人看穿思想是一件很让人不爽的事情,我那还没经过修饰的言辞就这么□裸的呈现在冯安安的面前,看见我一副无语的样子,冯安安做了一个表示抱歉但是确实无能为力的表情:“你们家的习惯和传统就是这样,当年你父亲如此受到佛祖的疼爱,依旧是为了整个西方极乐世界的发展而被卷入了所谓的西游事件,被人当猴耍看了不止一回。这在你们家算是修炼的一种吧。”
  我做出为难的表情:“那他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不是他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而是他想把你改造成什么样子的人。”冯安安点了点我的脑袋。
  
  一个精通各种姿势的性学大师?我陷入了长长的思索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X榴网,业界良心。这张本来有肉的,但是一写就多写了一些。给各位读者君鞠躬个。

22 准备抚摸海椰子的XX

  二十多年来,我都自由自在的生长的。虽然曾经也问过师父我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才能让她老怀安慰;但她总是逃避这个问题。以至于就算我要填高考志愿前的两个星期,班主任拉着师父的手(不讳言有揩油的可能)心事重重的表示你家田一一心要报考XX技术学校洗吹剪专业的时候,师父也老神在在的表示,只要不要每周都让她去送牢饭,其实我变成什么样子她确实不在乎。反正她又不靠我养活。
  我虽然心里没说,但也悲哀的认为自己是一个爹妈不疼没有人爱的小草。一怒之下我报考了一所有着响当当名气的名寺的佛学院,准备气死那对我一点都不上心的老!道!姑!结果人寺院考虑到我一穷二白,家里也没香火钱捐赠,断然拒绝了我入学的要求。
  于是我只好去了一家末流学校读物流管理。
  这时云游四海的师父却回来说,那座香火鼎盛的道观说到底是我继承,你可谈恋爱、旷课、发呆、休学、退学都无关紧要,那时我忽然很感动。
  反正就是对我来说没要求。
  
  总体来说,在我们家,除了长着国字脸的健美男明确讲过去韩国整容是他的心之向往,其余时候我们都对于平淡生活感到甘之如饴。
  而这个到处都装饰得繁复又辉煌的地宫,是我那不愿和我言语交流的爹玄奘温情脉脉的提醒还是冷酷无情的要求?要求我做什么了?成为知黄书懂情()色的好道姑之后以此助他。。。助他。。。我实在想不出我要助他干嘛,他是佛祖指定的西方极乐世界的继承人,中国十二三亿的平凡人有谁不知道唐三藏?而他如果要求财也没道理,这到处乱七八糟做着爱的雕像上,光红色宝石我就看到了无数颗。他捣腾个这东西到底是要他的女儿我为他做什么呢?
  
  “好了,你那些弯弯肠子太曲折了,别再想这些有的没有的。”冯安安挥舞着小瘦胳膊打断我的思绪,指着一棵椰子树对我说:“你还是先问问自己为什么那么高的地方会出现一棵树。”
  我极目远眺,看见一个巨大的水池,水池中央有十八个身高四到五米用不同造型想要在□中达到高()潮的明王和明妃,在他们的头顶上又栽着一大颗看似椰子树的植物,那底下隐隐约约能看到一根东西牢牢的插在中央。
  
  “我们这是要爬上去吗?”我看着冯安安不发一语麻利的从包里取着攀岩绳。我这种一听到拓展就连面试都不参加的人,看着就有点畏缩。
  可是冯安安没理我,就只是一味的让我快一点,让我赶紧上。
  我很想说,这不是床上活动好吗,就算让我再快,让我上得再迅猛,我也无法有兴奋到死的感觉。
  
  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我终于爬到了那明妃的双乳之间。。。像一个失重的风筝那样的挂着。而冯安安鄙视的看了看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我,炫耀性的几个蹬踏动作已经快爬上了明王的额头,眼看就要抓住那颗椰子树的土壤的时候,忽然那明王诡异一动,我眼睁睁的看到冯安安像漫画的每个分格镜头:无助、挥舞手臂、发出无声呐喊、慢慢的被卷进那明王收得越来越紧的手掌之中,只剩下那不小心挂住的t恤的白惨惨的一角。
  “冯安安!”我着急的大吼回荡在整个了无人烟却聚集无数雕像的巨大地宫里。
  那十三个明王和明妃则像多米诺,按部就班的依照地球环绕太阳的顺序,从容的换着姿势。从火车便当到意大利吊灯,我心急如焚的看着这一场堪比太阳马戏团的没有真人SHOW。
  
  只因为冯安安没有及时的回应我,我紧紧抓着那剩下不多的肾上腺素,义无反顾又滚又爬的着急的爬上了那个比安全岛还小的椰子树旁。
  俯□子寻找着刚刚那个抓着冯安安的明王,见他依然严肃的和他的明妃认真的摆着火车便当的姿势,我几乎怒发冲冠了,悬着身体发狂的皱着他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希望他忍不住疼,动一动,或者起码和我有个互动说,嘿,我把冯安安给掐死了。
  结果一切依旧是静止的。
  
  “好了,够了。”有人在后面拍了拍我,转头一看,原来是衣不遮体的冯安安。携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气势眉开眼笑的看着我,已然忘记她的t恤有无比大的破洞,基本上我只需要伸手过去接住就可以抚摸她的咪咪了。
  但她不在乎,而是充满感情的看着整个地宫,举着手上的诺基亚给我看:“以后出来玩,都得带诺基亚,求生的时候还能当个锤子使使也是很好用的。”
  我问她是如何从明王的手里逃生,她说她其实也说不上来,只是明王内部似乎写着很长的一部曲子,她依稀来看是《十八摸》。然后她跟着念,被围困的张力就消失了,然后她就用诺基亚挖了个洞把自己给救了出来。
  “又是《十八摸》?我爹到底是有多喜欢《十八摸》?
  
  “谁知道,就算以玄奘的血缘关系来讲,你也应该明白他在想什么。再说。。。”冯安安说完这个再说就没继续讲话,而是疑惑的看着椰子树的果实。
  我跟着她的视线转移,她指着椰子树中间的椰子果对我说:“这果实长得有些奇怪。”
  “是吗?”我随着她的眼光像树端的中间结着果的地方望去,嗯,果然不是椰子,那是海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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