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麟玉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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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麟玉gl-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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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们那世界的另一种语言,是‘我爱你’的意思,韶韶不喜欢吗?”眼见颜骆韶拧眉模样,邬仲伊顿时慌了心神,这可是她第一次亲手设计的东西,不会就这样惨遭嫌弃吧!
  
  “哦!”心中情不自禁的一喜,而脸色却没有太大转变,颜骆韶只是轻轻应下后便不再言语,只是接过邬仲伊手的戒指不断把玩着,“哪一个是给我的?”
  
  由最初的低落转眼间变为笑颜逐开,邬仲伊取下内里的戒指套在颜骆韶左手无名指上,“还有,虽然晚了点,不过这个也是给你的。”打开另一个盒子,脸上染上抹羞色,“钻石戒指。在我们那,是丈夫在成亲时为妻子买的定亲东西。”
   
 140、第一百四十章 。。。 
 
 
  
  “这个是成亲信物。这个又是定亲之物。你们那的规矩还真多。”虽是嘟着嘴,但颜骆韶眼底却溢满浓浓的欣喜,脸色也似乎红润了许多。在邬仲伊把钻石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时,忍不住把玩起来。
  
  “规矩是多!所以成个亲不容易。”为怀里的人儿掖好被角,轻吻颜骆韶的柔顺发丝,在这一刻,心里的恐慌才微微缓下,“韶韶,以后别再吓我了……”今日之事,她可经受不住第二次。
  
  “明明是你先吓的我……”事到如今,颜骆韶对邬仲伊迟归一事仍显得耿耿于怀,不一会儿又闹起别扭来。
  
  “那以后,我不吓唬你,你也别吓唬我,怎样?”
  
  “邬仲伊,你敢跟我谈条件?”眼眸一瞪,散发出些许“冷意”,就好似邬仲伊刚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一般。
  
  “怎会?我以后都听韶韶的。”事隔六年,颜骆韶的性子怎越见腹黑了?让以前就落下峰的她,以后该如何赢得上峰?这女人,还真是她邬仲伊这辈子最甜蜜的毒药,心甘情愿地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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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颜骆华走进位于暨城郊外的邬府主宅小花园时,便见到自家姐姐颜骆韶正悠闲地沐浴着这冬日阳光,微合的双眼,稍显润色的脸庞,无一不显示着眼前休憩之人近来的日子过得甚为安逸。
  
  “今日怎么来了?”双眼仍是未睁开,但好似早就预料到来人会是谁般,颜骆韶轻声询问。
  
  “本想来看姐姐过得好不好?现在看来,似乎很不错。”相较于之前的那六年,如今的颜骆韶何止用一个“好”字来形容?
  
  缓缓睁开眼,静静望住此刻不请自来,一点客人自觉都没有并擅自为自己斟茶的颜骆华,颜骆韶眯起眼,扬起抹令人有些背脊发寒的灿烂笑靥:“妹妹看来过得也不错,你颈间那些层层而叠的印痕还真是异常夺目。”
  
  本能地伸手掩住脖子,却在触及下颚的衣领时,颜骆华顿时恼了起来:“姐姐,你骗我。”她明明穿着能掩去那些印痕的高领衣饰,又怎会被骆韶看去了不该看的东西?
  
  “明明是妹妹做贼心虚才是!”似笑非笑的面容在见到不远处端着汤药而来的薛奕儿时刹那变了色,故作疲惫地重新合上眼,忽略耳边颜骆华微微响起的嘲笑声。
  
  “夫人,奕儿知你醒了……”薛奕儿万分无奈地望住此时故作睡态的女子,心中一阵唏嘘,似乎自从邬仲伊回来后,颜骆韶对汤药便能躲就躲,只是,这般所为的目的却是让所有人啼笑皆非,“该喝药了。”
  
  面对颜骆韶这段时日里一如既往故意躲避,薛奕儿也不作催促,只是像似有所料般地忽闻身后渐近的步伐,一个转身便见邬仲伊疾步而来:“公子……”果然,这个在过往六年里被各方喻为阴狠毒辣的女人就在等这一刻不是吗?
  
  向薛奕儿微微点了点头,邬仲伊接过对方手中药碗,而后望向在听闻她前来后缓缓睁开眼并嘟起唇瓣的人儿,浅笑道:“韶韶,该喝药了。”
  
  无声地望着对方早已驾轻就熟的举动,直至被邬仲伊抱住并拥入怀里才轻轻埋怨:“不要……好苦……”双手不自觉地攥着对方的衣襟,颜骆韶在这一刻,显得异常委屈。
  
  本是抱着看戏心态的颜骆华在一旁听闻自家姐姐这尤如撒娇般的话语直直翻了个白眼,从小到大,她还从未见到颜骆韶对一碗药这么避之唯恐不急的,还有这个姓邬的,难道就要任由这女人拒绝不成?
  
  另一旁的薛奕儿似乎对眼前一幕早就见怪不怪,可令她纠结的却是接下来的那些画面,想到此便不着痕迹地退出园子,有些,还是不看的好……
  
  柔软的呼吸吹打在肌肤上,邬仲伊听着耳边那幽怨不已的话语顿时宠溺一笑:“苦口良药,韶韶喝了药才能把身子养好,这样我们才能走一辈子。”一日三次的哄宠似乎已成了邬仲伊的习惯,忍不住在颜骆韶那双嘟着的唇瓣上烙下轻吻后端起汤药,“喝药了,好吗?”
  
  “苦……”脑袋蹭着邬仲伊近在咫尺的颈项,颜骆韶不愿这么快就此妥协,她都喝了那么久的药,为什么还要喝?
  
  哀怨之色在见到邬仲伊从衣管里掏出一串糖葫芦时展开笑颜,继而伸手去取,只是还未触及便被对方挡去:“仲伊……”为什么不给她?坏人……
  
  就在颜骆韶的腮邦子快鼓起时,一颗糖葫芦便被轻轻送入嘴中,而酸酸甜甜的感觉瞬间在舌尖泛开,带起一抹甜蜜。
  
  当嘴里的糖彻底融化后,紧接而来的就是刺激味蕾的浓浓苦味,只是在意识到唇瓣上的柔嫩后便软□子,任由邬仲伊把口中的药慢慢渡给她:“你骗我……”竟然把她当成三岁小孩子骗,真讨厌!
  
  “我只是不想让韶韶觉得药苦而已。”嘴角的药渍被邬仲伊的舌尖卷去,颜骆韶在听了解释后并未就此罢休,反而眼里慢慢沁出湿润,顿时令邬仲伊整个人手忙脚乱……
  
  一旁的颜骆华无语地望着邬仲伊与颜骆韶两人,又想到方才薛奕儿偷偷摸摸离去的模样,心中幡然醒悟,最后不由唾弃起自家的姐姐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面对身旁那两人几近无止境的腻歪,颜骆华终于忍受不了的轻咳以做提醒:“我说姐姐,不就是喝个药,需要这么叽叽歪歪嘛……”真是让人眼红。
  
  可颜骆韶又是谁?在斜睨了自家妹妹一眼后便继续旁若夫人地与邬仲伊纠缠,一点也未曾把颜骆华的话放心上,只是在转眼的瞬间,面对抱着自己的人儿流露出娇弱之色,引得对方一阵心悸。
  
  邬仲伊在一阵娇哄中,终于在一颗糖葫芦一碗汤药的交替中让颜骆韶把那碗汤药喝尽,而后静静抱住怀中仍是孱弱的人儿:“韶韶,这些日子感觉可有好些?”回到这里已有半年之久,可半年前,颜骆韶留给她的恐惧就算到现在也未曾彻底消散。
  
  “恩……”一日三次的汤药与进补,想不好似乎也难,只是,多年烙下的病根想要痊愈似乎也颇为困难,只是,她已经很努力地在调养自己身子了。
  
  “那便好!”夹杂着颤音的回应令颜骆韶的心微微发紧,她心知半年前的那次生死未卜的昏迷令刚回来的邬仲伊心生忌惮,也心知这半年来邬仲伊对她身子的日日担忧……
  
  就算明知对方这般心思,但她仍是眼看邬仲忧心不已的模样也不愿坦言自己身子已逐渐好转之事,若说起原因,她也只不过想让这个离开六年之久的人好好地哄她、疼她、宠她而已,只有这般,才能让她确定邬仲伊真的已回到她身边,而不是在梦里:“仲伊这些日子为何总是这般忙碌?”忙得几乎没有时间来陪她。
  
  坐于一旁的颜骆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在邬仲伊还没有回来前,她这位姐姐似乎也是这样一直忙碌,难道颜骆韶忘了不成?这下倒好,竟埋怨起人来……
  
  “既然韶韶问起,那有些事我便想与你商议一番。”拥紧怀里之人,就算这气节快入夏,但邬仲伊仍是怕一些不着调的微风会伤了怀里的人儿,而吐出口的话却是一如既往的柔软,“韶韶,可是要这南大陆的天下?”
  
  轻轻一问,却令正捧茶啜饮的颜骆华微顿,一转眼便见到颜骆韶那唇角荡开的弧度,眉角不由轻拧。
  
  “仲伊可要?”言语间的淡然似乎并不为邬仲伊的问题所扰,只是在反问之时,眸光涟漪地望住此刻有着暖暖笑靥的女子,颜骆韶心动地伸出闪着明亮光泽戒指的左手轻轻抚上邬仲伊含笑的唇瓣,“若是仲伊要,那我便要!”答案在这一刻已昭然若揭,又或许在更早之前就会是这般。
  
  “我不愿要这天下,但更不愿事事受人牵制。”轻轻的低语在颜骆韶耳边徘徊,但结果却只是惹出一丝笑音,随即,邬仲伊也跟着轻轻笑起来,她知道,颜骆韶一定明白她的意思。
  
  “仲伊,我不喜你离开我身边。”丝丝幽怨声脱口而出,颜骆韶知道自己的自私性子,她既想不受旁人旁事的制约,又不想自己的爱人因他事而忽略自己。若以前的她是个会放任邬仲伊离开去做任何事的人,那现在的她,只要邬仲伊时时刻刻陪你自己身旁便可,六年的时光已让她尝透了分离的苦楚,而如今,她不想让邬仲伊离开自己半步。
  
  “不会离开你了!”就算她已回来半年,但颜骆韶仍是会不时地在夜里做起恶梦,随后便会一夜无眠地紧紧凝视着她。让她心疼不已,而为解其心头不安,她甚至把所有的龙麟玉束之府中禁地高阁,派人严加看管,只为求得颜骆韶的心安,“很快,我就会处理完手边的一切,带着你去‘韶伊居’,快乐地过日子。”在她不在的这段日子,颜骆韶于东海的诸岛上建立了属于她们自己的王国,而在她眼里,绝不逊于这南大陆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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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步于邬府这唯一显得阴深潮湿的幽暗道径,颜骆韶在薛奕儿的搀扶下向更深处走去,只是渗出阴冷之气的道径仍是让身子本就虚弱的颜骆韶轻咳出声……
  
  “夫人!若被公子知晓,会生气的。”好不容易稍有好转的身子,若是因为这一事而有个闪失,怕邬仲伊到时定会杀了引起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止住咳声的颜骆韶浅浅一笑,却无声地继续向前步去,直至一道道被铁栏铸成的牢前才停下脚步,望着此时被锁镣束缚于十字木架上,披头散发根本看不出模样的人,颜骆韶眼里第一次透出抹浓烈的恨意,却在对方抬眼的刹那转为清冷。
  
  “韶儿……你终于来了……”暗哑的嗓音仿佛未进食的野兽般显得阴沉不堪,却丝毫憾动不了颜骆韶一分,“多少年了?韶儿,我从未想过你会这么对我……”在这漆黑阴沉的地牢里,外面究竟过了多久的岁月,他从不知晓!而每日固定的鞭打毒刑,似乎也正在消磨他求生的意志,可偏偏,每次在死亡边缘徘徊时,就会被救回,然后又是新一轮折磨的开始。
  
  “在她离开的那一刻,你就该想到的。”邬仲伊离开的那一夜,便是她整个谋局报复的开始,颜骆韶一直都知道,暨皇的性子本就多疑,无论是沃隆越、邬仲伊还是她颜骆韶,凡是在暨国有所名望之人都会遭到监视,更是抱着玉蚌相争渔翁得利之心坐观他们之间的争斗,她相信,若是那夜没有暨皇的授允,沃隆越绝不可能轻易地让邬仲伊消失在她身边,“沃隆越,你这一生都在受他人摆布,就连自己想做的事也都成了旁人手中的利器。”或许,这个世界,利用与被利用本就难以分清界线……
  
  “呵……那又如何?只要达到目的,不就可以了?韶儿,这是你教我的,不是吗?”无论过程如何,旁人又如何,只要目的实现,就算被人利用又如何?
  
  “我也教你要审时度势,不是吗?”永远不要在没把握时挑战比自己强势的人,为什么沃隆越永远也不懂这一点?
  
  “韶儿,你是在说自己吗?”他做的一切不就是在挑战颜骆韶的底线?把她最爱的人逐出这个世界,逼着暨皇把她重新封为他的军师,逼着她像过往一样随着他行军打仗,“韶儿,事到如今,就算被你关在这里一辈子,我都不会后悔自己做下的事,追根究底,我不过是输在了你的手里,心甘情愿!”合上眼,在这个几近令他生不如死的地方,他终于明白,他沃隆越的失败或许就是败在颜骆韶的隐忍上。
  
  想到此,沃隆越不由惨笑,比心狠,他终究比不过眼前这女子!试想谁会拿自己病重的身体只为卸去当初暨皇难解的疑心?谁会为了体现忠诚而甘愿去做最恨之人的手下?谁又会只为擒他而差点送了命?心念与身体的双重隐忍或许才是颜骆韶一直立于不败之地的致命武器:“只是,韶儿,你这般所作,就为了一个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的人,值得吗?”那邬仲伊究竟是何德何能可以得到韶儿如此相待,为何他这与其一同出生入死的人却不可以?
  
  “只要是她,就值得!”没有犹豫,颜骆韶冷冷地望进沃隆越那双泛红的双眼里,“你多次托人寻我前来,就是为了问这个?”在沃隆越被擒住那刻,颜骆韶便未曾踏足这里半步,而如今前来,也只不过是想了结这一切。
  
  狼狈地摇着脑袋,沃隆越因多年累积下的折磨而喘着粗气:“韶儿,告诉我,你有没有爱过我?”
  
  “没有!”在邬仲伊没有出现时,她根本就不懂爱,又何来谈爱?更何况,在现实中,她也没有这个资格……
  
  “既然没有,那为何一直陪伴在我身边?为何要应下那纸婚约?”不可置信地怒吼,他不信颜骆韶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要不然那些年里,为何如此相助于他?
  
  “到现在还不明白?”脸上露出抹可怜之色,像是在怜悯沃隆越这么多年来的坚持,“自始至终,助你只是个晃子,我要的只有军队,一个属于我颜骆韶的军队。”不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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