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麟玉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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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麟玉gl-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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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去查找那些的资料,更何况,她宁愿书中所述之事是无稽之谈,也好过她如今这忐忑不安的心绪。
  
  被如此回应的四人顿时面面相觑,而后只得无奈叹息,在各自退下后便忙碌起早先未曾忙完的各种事宜,只是在众人离去的那刻,邬仲伊的面容夹杂着丝丝阴沉与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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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日后
  
  独属于邬仲伊与颜骆韶的盛大婚礼在暨城隆重举行,邬仲伊按她之前所言,特意让府中下人抬了十六人大轿迎接颜骆韶过府,一路上,庞大的花轿总是惹来他人围观,而今日对于前来观礼之人,邬仲伊也敞开城外新建的邬府大门迎各方宾客前来祝贺,当然,对于些许心怀不轨的人,也略施小计驱赶了去……
  
  穿着绯红礼衣,头戴新郎官帽,邬仲伊眼里闪烁着璀璨光芒,缓缓步至轿前,邬仲伊的心几乎无法抑制地嘭嘭乱跳,滑动喉间几近起伏的液体,在媒婆的指引下轻轻踢开轿门,而后又在身旁西西索索的窃笑下背着轿内属于她的新娘――颜骆韶,兴奋不已的迈进这新落建的府邸。
  
  “哎……这下邬府算是名正言顺地变颜府了!”度风肃轻声低叹,言语里掺杂着些许无奈,别家王孙贵族成亲是娶个娇妻回来,而这邬仲伊成亲可算是货真价实地娶了个老佛爷回来,以后可有得苦喽……
  
  “风肃……不可多语!”维持着一脸俊雅笑靥,度风严有种想把自家兄弟的嘴狠狠缝起来的冲动,他不懂,度风肃为何总喜欢时有时无地去挑战邬仲伊与颜骆韶的底线?
  
  “大哥难道不这样认为?”凡是上过战场的人都知颜骆韶是何许人也,先不论其那些九曲十八弯的应战谋略,单是那些过于狠辣的手段便会让其对敌的人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手刃刀下。
  
  “颜骆韶进门,是邬仲伊的福。”不知为何,他总是有种错觉,邬仲伊好像随时会消失不见,可这种事明明不会发生……
  
  “哈……大哥,你的眼睛一定有问题。”福?他可看不出?他只知道,邬仲伊定是妻奴的命。
  
  颜骆华的唇边噙着些许笑意望着正美滋滋背着自家姐姐进门的某人,眼里不经意间流泄出丝丝羡慕,若是她也能像邬仲伊这般迎娶自己所爱之人……心中蓦然暗暗嗤笑起自己的意想天开,想起那个地位越发尊崇的人儿,眉尖渐渐染上愁思……
  
  邬仲伊与颜骆韶两人拜过眼前被施于某些手段而“自愿”前来的颜府现今大家长颜竞封后,邬仲伊在不经意间瞥过那几乎快入土的老头,眸心倏地掠过抹狡黠,想到自己遣人所做的那些事,唇边的笑意更深。
  
  待入洞房,邬仲伊颤动双手在喜娘的嘱咐下挑开那块令人心心念念的红头盖时,瞬间被眼前的美艳容颜所吸引,她从不知,原来颜骆韶在盛妆艳抹下竟有这番绝色韵味,让人在惊艳不已的同时忍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
  
  瞧着邬仲伊一脸惊艳呆傻的模样,坐于喜床上的颜骆韶红唇微扬,片刻后在见对方仍是回不过神时,娇声低喃:“傻子……”这人究竟还要站多久才会走到她身边来?
  
  “这位爷,该喝交杯酒了!”喜娘尖细的嗓音唤回邬仲伊已在天边的恍惚思绪,而回过神时,便见颜骆韶脸上透出的一抹取笑之色,随后不可抑制地红了脸,双脚像是不听使唤地蹒跚步至颜骆韶身前,轻道:“韶韶,你好美!”似乎在这个瞬间,除了这个最俗的字眼,她已不知该用什么形容词去描述眼前女子的美……
  
  “爷,新娘再美在今日成亲后也已是你的了。眼下,喝下交杯酒才是,外头还有很多客人等着爷去招呼呢……”不同于认知中的成亲流程,原本以为会是最后才会挑喜帕的一事,在伴随着喜娘的催促与颜骆韶低低的笑声,邬仲伊双手接过被递至手边的小酒盅,而后择取一杯递于颜骆韶手中,敛下眼,在挽过对方的臂膀后饮下杯中酒水。
  
  “仲伊也会害羞?”略带着些许的不可思议,颜骆韶眼底的笑意逐渐泛滥,她一直以为邬仲伊从不会把成亲中的那些事宜当一回事,但显然,她高估了某人。
  
  “才没有!”她哪有害羞?虽是这样说,可颊庞上的热意却似乎在揭示邬仲伊自己所说的那个撇脚谎言,最后满心的羞意转为丝丝恼怒,像是要肯定之前所说的那般再次重覆道,“我才没有!”
  
  “好!仲伊说没有便是没有!”望着快“恼羞成怒”的人儿,颜骆韶浅笑以对,而后双手轻轻抚上脸庞正泛着霞色的人儿,“待会无论如何,可别喝醉了,记得,早去早回。”只要一想到此时正在府内堂中所聚集的那些人,颜骆韶便不由微微蹙眉,不过随即轻笑,或许对她而言,也是个好机会不是?
  
  瞅紧眼前并未穷追猛打的人儿,邬仲伊眨巴着眼睛,最后牵起颜骆韶的柔胰握紧,低下头嚅嗫半天才细喃出声:“韶韶,我……唔……”想说的话却不知如何开口,除了一直低垂着脑袋,邬仲伊根本无法来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歉意,更何况,在成亲当日,她竟然……
  
  “仲伊,我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快去吧!别让他们等急了,不然,你可真要躺着回屋了,我可不许。”柔声细语间抬起那仍在自责不已的脸庞,轻轻吻上微微抿紧的唇角,她可还有事等着邬仲伊回来一起完成……
   

作者有话要说:未修……




133

133、第一百三十三章 。。。 
 
 
  依依不舍地暂别颜骆韶,邬仲伊在踏出屋门后便是一脸纠结,想到此刻在大堂等候她前去的那些人,脑门子上便不由沁出汗水来,而在迈出步伐的前一刻,突然被一双尤如槁枯木的双手所拦截,抬眼望去,竟是一张从未见过的衰老面容:“你是……”她记得自己在府中从未见过此人,此时又怎会出现于此?还挡了她的去路……
  
  “老朽见过公子。”虽是微微作福之姿,但邬仲伊却瞧不出对方眼里的恭敬之意,只是在下一刻见到老者从怀里掏出的信件后略显疑惑,直到接过阅完信件后才撤下心中警惕之感,“前辈原来是柯掌柜所荐之人,仲伊在此真是怠慢了,还望前辈愿谅今日在下的不周。”从信中不难看出,眼前的老者便是柯道远送她的成亲大礼,只是不解的是,为何会送选择如此一份‘大礼’于她?
  
  “公子言重了!柯掌柜乃是老朽恩人,老朽又恰好有些本事,便被其推荐至此,还望公子多多包含老朽的无礼之处。”之前那刻意的试探不但未引起对方的厌恶,反而得到有礼相待,就算是客套之举,但老者心中却仍是起了一些顺应之意,怪不得在他从北容国出发之前,柯道远会说出那样的话,老者微眯着眼,暗自掐指一算,而后望向浩瀚星空,面色突然凝重起来,“公子可否听老朽一言,今夜不出这园子。”
  
  神色微显纠结,邬仲伊瞅着眼前的老者,在思索片刻后哑然笑道:“前辈应是知晓,今日是在下的婚礼,此刻大堂里的众人正等我前去,若是不现身,怕是会落下一招待不周的名声。”而她绝不想在这紧要关头让这事成为旁人茶余饭后之嗑继而让人笑话半生。
  
  神思一顿,老者在邬仲伊看不见的地方扬起抹苦笑:“是老朽思虑不周,望公子多多包含。”罢了,即是命里必遭之劫数,就算躲了今日,他日定还是会受之,只是,终究还不不忍眼前这样干净的人就此承受折磨,“恕老朽在此多言,请公子无论发生何事,必要静心以对,这样才能找到自己要走的路。”
  
  耳闻那似是而非却又意有所指的话语,邬仲伊微微点首后轻应:“仲伊会牢记前辈所言。”招来一旁府中奴婢,“快去为前辈准备一间舒适上房!请前辈今夜好好歇息,明日仲伊定当亲自前去拜访。”柯道远给她的人必是有其独特的显著能力,要不然也不会贸贸然地把对方送入府中。
  
  待那年老却挺拔的背影消失于廊尽迂回处,邬仲伊这才稍整衣衫向众人等候已久的大堂步去,只是却未发现老者在隐于廊尽处的那声幽然叹息……
  
  当步进人声鼎沸的府堂,望着那些已明显喝高的人群,邬仲伊额际忍不住开始抽痛,本想在那些人未喝醉之前便打发了,可现下,与醉鬼们打交道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快瞧,新郎官终于肯出来了……”也不知谁吆喝了这么一句,邬仲伊刹那成为了众人的瞩目焦点,嘴角也不自在地微微抽畜,忍住想抚额的举动,接过侍婢从一旁递来的酒盅,高声扬道,“今日在此谢谢各位前来参加邬某的婚礼,这杯酒,在下先干为尽!”一句话,先堵了一些欲“问罪”之人的口,扫过以度风肃为首的几个爱闹之人,眼底闪过抹狡黠,果然,无论如何,这些人总不似她那时代的人,就算闹,也闹不出些什么幺儿子。
  
  不着痕迹地撇动唇角,度风肃狠狠鄙视了自家大哥一番,若不是被他拦着,他哪能让邬仲伊就这么轻易地逃过一“劫”?这可是难得好好耍弄对方一番的机会啊,就这样被溜走了,真是心有不甘……
  
  故意忽略身旁之人流泄出的埋怨之绪,度风严倒是安然地捧着酒盅轻抿,只是内心升出的抹复杂之绪,在他看来,度风肃的一些作为仍是太过稚嫩,虽说今日是逗弄邬仲伊的一次良机,可是,他怎么忘了?婚礼的另一主角可是颜骆韶啊……她又怎会轻易让邬仲伊出来送“死”?
  
  另一处,苏涟漪与薛奕儿则是望住此时满面春风的邬仲伊,两人在对望一眼后,顿时会心一笑,随即想到最初与邬仲伊相遇的那刻开始所经历的一切,而后时光飞转来到眼前这一幕,三年的时间,让本是一无所有的人儿到此刻几近名震商界的邬氏商贾,或许连她本人都不会知道,现下南大陆上有多少人想一睹其容,更甚者,边北容国与哈萨克这蛮夷之国都在千方百技地打探这突然冒出却不曾多加露面又占遍大小商事的领头人。
  
  而且,从另一角度,颜骆韶把邬仲伊护得太好,利用手中的势力与颜骆华在外不断引人注意的行商手段,让所有人的目光都暂时转移了去,更甚者,暗中协助邬氏主事在外行商的手段,从而令那些心怀疑惑的有心人把对邬氏主人的注意力全转向那些行事高明的主事者身上。
  
  思绪回转,苏涟漪与薛奕儿浅浅一笑,颜骆韶在他人眼里或许是阴狠狡诈,但对邬仲伊而言却是无可置疑的推心置腹,虽然偶尔会有些令人愤恨不已的小腹黑,但邬仲伊都甘愿受着,她们又能如何?
  
  只是,这一刻,两人都幸福着,不是吗?
  
  相对于度家两兄弟的埋怨与叹息,还有苏涟漪与薛奕儿的欣慰,甄沁律则对眼前那举杯畅饮之人嗤之以鼻,她始终还是不明白那个本是聪慧、谋思远虑的女子为何会全然不顾地执意嫁给这个随时会离开的人,难道非要等到生离那刻才能了解两人相处得越是久,无法再见的绝望感便会来得更为汹涌。
  
  这宴上,众人心思各异:有欢欣的、有捉弄不到人而懊悔不已的、还有困惑不解的,只是,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住邬仲伊心中的欢喜,毕竟,从今日起,颜骆韶便是她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往后,那些意欲找茬并虎视眈眈的人便再也无法明目张胆地兴起风浪,至于暗中,她也有得是办法去好好整治一番,想到此,不由冷笑,再过不久,那姓沃的,就怕要身败名裂了……
  
  在邬仲伊一一敬酒与挡酒的时刻,众人未曾注意的是立于不远处有一侍婢正不断疾速书写着,若是凑近瞧去,定是会苍白不脸色,原本空旷的纸页,早已被黑色墨迹填满,而纸页上赫然记录着:度风肃敬酒三盅,蒋国敬酒两盅,凡怀敬酒五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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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蹒跚着脚步,虽是经过颜骆韶的提醒,但邬仲伊仍是喝了个半醉在侍婢的搀扶下步出仍是喧闹不已大堂,当走进新房所在的花园时,却突然被出现在眼前的三个黑影阻去了去路,而神智也在这一刻瞬间清醒过来:“谁?”双眼微眯,府中向来有人严防守护,现下怎会有外人闯入?
  
  冰冷的质问声并未得以回应,半醉的眼神凌厉地瞪向站立不动似是正在等待什么的三个黑衣人,在今夜不算安静的邬府难得被一股令人无法挣脱的静寂所覆盖。
  
  突如其来的“吱拉”声打破了双方对峙的局面,越过黑衣人,望着立于门旁的人儿,邬仲伊低声吩咐:“韶韶,进屋去。”眼前这几个来者不善却又不轻易动手的人,不知为何竟让邬仲伊生出抹不安。
  
  就在这言语间,三个本是立于原地闻风不动的黑衣人倾刻间向前方跃去,在邬仲伊反应不及时被掳向府外,在颜骆韶的惊呼中望着眼前越渐远去的府邸,这才意识到,一开始,她便是这三人的目标,可为何,要等那么久才动手?
  
  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咬紧牙,强忍着心底攀升的恐惧,邬仲伊努力让自己静下心神思索此事缘由,在扫过近日之事后,脑海蓦然闪现出一幕模糊画面,继而转为清晰。
  
  不久后,当双脚再次踏足坚实的大地,邬仲伊稳住身子望向离自己十米之远的火把点燃之地:“沃大将军,真是好久不见!”自从于酒楼一别,这位向然爱找麻烦的大将军到是沉寂了一段时日,可没想到,会在今日出现。
  
  “的确是好久不见!本是想登门送上一份厚礼,但怕不受待见,便用了如此方法邀邬老板前来,还望多包涵。”噙着抹不同于往常的笑靥,沃隆越紧紧凝视眼前之人,却令邬仲伊越发觉得诡异。
  
  “哦!是何厚礼要沃大将军在邬某洞房花烛之夜掳我来此?”厚礼?她可不是无知小儿,会相信沃隆越的这番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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