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麟玉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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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麟玉gl-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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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明他们究竟来自何处的证据,掌握得并不多!最多也只是耳闻,那些人原是利国附近的小小山贼,因前段时日山震频发,因而不得不转移居所阵地,而越国与訾国离其最近,所以就此作为最近的山寨转移处。”沃隆越把所知的事一一诉说,“这些消息是军里几个小兵在一个月前抓住欲往水里下药的小贼而探得的消息,因从未见过对方,而那人装扮也不似越国附近的山贼模样,所以便严刑逼供了一番。”
  
  利国?前段时日的确听闻有山石塌坊现象,但未料到情况会险恶到要那些倚山而居的贼人们不得不搬出老窝,另辟新寨:“得想法子探寻他们的具体身份才是。”做贼也有做贼的规矩,军贼两不犯,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但对方竟想在军中饮水里下毒,这就不得不令她怀疑是有人故意为之。
  
  望向已渐渐不敌后退的山贼们,颜骆韶步下马车,欲往邬仲伊所在处走去,只是刚迈出,便被沃隆越挡住去路:“韶儿!那儿危险,你先在这等着,我会把他救出来~”
  
  抬眼,探进对方眼底,微颔首,望着沃隆越慢慢远去的身影,眉间隐隐藏有些许愁绪,刹那,震耳欲聋的马鸣嘶啸声破空而来,紧随而来的马蹄奔蹋更是越来越近,颜骆韶亲眼望住蒙着面容之人骑着一匹棕黑骏马向邬仲伊马车飞奔而去,心间轻颤,快速牵过马匹,往战乱中心疾速而去:“蒋国!掉转马头。”扯着嗓子,高声呼喊,只望对方能得以听闻,要不然……
  
  根本不知呼喊声来自何方,但蒋国在阻下一名急欲跳上车的贼人后瞬间扯动马绳,但仍是慢了一步,眼前一晃,腹部便被重重击上一拳,整个人顿时向后仰去,跌进车厢:“公子,快…逃…”
  
  眼前蓦然出现之人令邬仲伊一惊,刚想扶起对方,车帘便被大力掀起,望住身前一身粗布麻衣、蒙面之人,警觉后退:“东西都给你们了,还想要什么?”当身体触及车壁刹那,才发现,已无路可逃。
  
  来人对于这番话并不以为然,倾身揪住邬仲伊衣领,古风的银制匕首架在其颈边,目光在车内四处扫视后,最终定在眼前之人身上,声音刻意暗哑,怒道:“别以为那点钱就可以打发我们,既然你们这么不愿花钱消灾,就别怪我拿你作勒索工具,走……”
  
  “你抓我也没用,我只是个打杂的小斯,主子不会为了我这种人付赎金。”颈边的刀身逼得邬仲伊不得不慢慢移动,生怕一个不慎,就会见血。
  
  “你这身衣裳,小斯穿得起?若是小斯,这人会唤你公子?告诉你,最好乖乖跟我走,要不然,别怪我心狠手辣。”贼人亦步亦趋地牵制对方走出马车,后撤间,就在帘幕不受控制垂下的瞬间,邬仲伊蓦然侧身避开刀身,蹲□子向前俯冲~
  
  “唔……”闷哼声分别从贼人与邬仲伊口中逸出。
  
  “公子……”“老大……”惊呼倾刻在周围扩散,两方人马瞬间分离,各自往自家主子跑去。
  
  望着身下闭眼痛呼者,恰巧跌落贼人身上的邬仲伊连忙用双手纷纷抵住对方持刀之手,在使出全力夺下那把银色匕首后反向威胁:“看来,你的功夫不到家矮”作为贼老大,被一个手无缚击之力的人制住,这真是丢尽面子,若传出去,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向然威名’可谓名声尽毁。
  
  “啪……”清脆的巴掌毫无预警地迎面而来,在邬仲伊怔愣之际,身下之人抬腿一个飞踢,紧随而来的便是抽身扫腿,倾刻间就急速脱身而去,望着刀锋上清晰可见的血迹,茫然抬头,当见到跨上马背,颈间渗血之人后,眼里流露出深深困惑……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因各种原因更新不定……




46

46、第四十六章 。。。 
 
 
  抚着被狠狠打肿的左脸,还未回神,邬仲伊便觉眼前一阵尘土飞扬,捂住鼻头,朦胧中,山贼们似乎正以极快的速度尽数离去:“咳咳咳……”清着因尘埃而微感艰涩的喉咙,她不明白,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无缘无故会受对方一巴掌,而且……
  
  “公子!”蒋国匆忙跑至邬仲伊身旁,焦急问道,“您有没有受伤?”谢天谢地,还好自家主子只是挨了一巴掌,若是那贼人心存歹念下了狠手,那他如何向府里的众人交待?
  
  心里不由翻个白眼,所有人不都瞧见她脸上挨了一下?怎么还问这种蠢问题?只是,望着眼前一脸担忧的蒋国,邬仲伊不得不把心里的埋怨强压而下,偏首,便见颜骆韶牵着马匹离她只有一步之遥,冷然的模样根本瞧不出对方心绪为何。
  
  邬仲伊小心地直起身子,而在整个过程中,仍是牵动了腰腹间未曾全愈的伤口,嘴角微微抽畜,当疼痛稍显退却后,才缓缓迈开步伐向颜骆韶走去,只是在见到急切赶至对方身旁的沃隆越时,微撇唇角:“多亏颜军师与沃大将军及时赶到,要不然,仲伊一行人真是危险万分!”原来,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这尘世间的事,还真是令人莫侧难料。
  
  “邬公子真是谦虚,就算没有‘我们’,你也足以应付一切。”笑对眼前之人,只是沃隆越的目光却在邬仲伊脸上停留不去。
  
  察觉对方话语中含有的明显调侃,还有那像是宣示主权的两个字,邬仲伊瞳眸中掠过抹黯然,最终无奈苦笑,转而望向颜骆韶轻声开口:“扰了两位的路程计划,仲伊甚感过意不去,现已无碍,请~”未捂住脸颊的右手,微微轻扬,后退几步让出道路。
  
  邬仲伊的一举一动全数落入颜骆韶眼中,而她显得尤为淡漠的眸心中却看不出任何情绪起伏,只是,偶尔抿紧的唇瓣似乎泄露了些许不为人知的心绪:“一起去军营!”瞳眸微转,当瞧见沃隆越略显不满的神色后再次漠然开口,“上车吧!”
  
  歪着脑袋,打量正向自己马车步去的颜骆韶,邬仲伊暗自挑眉,不解那句‘上车吧!’究竟是上哪辆马车?
  
  “还不跟上?”嘴里蹦出清冷话语,颜骆韶转身望住一脸犹豫不定之人,眸心瞬间射出寒光,令邬仲伊全身一阵哆嗦,起脚连忙跟上,但经过沃隆越身旁时,没有忽略对方脸上一闪而即却显得犹为阴郁之色。
  
  在车帘垂下的瞬间,似乎把车内与车外隔成了两个世界,邬仲伊神色蓦然一转,笑眯眯地凝视位于自己一臂之遥的颜骆韶,厚脸皮的凑上前:“韶韶!这样好吗?”她可不信沃隆越会这般忍气吞生,这可不是那‘卑鄙’男人的脾性。
  
  推开凑至眼前的无赖脸庞,颜骆韶出神地望着邬仲伊那脸上明显红印,慢慢地,目光转向对方至今未曾全愈的伤患处,好一会儿,不顾邬仲伊会作何反应,径直拉开对方衣襟,低眼,发现淡红血迹已渐渐渗透雪白里衣,形成一朵粉色花瓣……
  
  颜骆韶一连串的动作令邬仲伊大感意外,瞅着此时动也不动的人儿,仍是那一脸冷淡面容,还有与平日里无所差别的平稳呼吸,可偏偏,瞧不见对方低首所敛下的眸心,最后只能小声低喃:“伤口只是裂开了点,无大碍!”
  
  拉开对方双手,邬仲伊重新整理好外衣,腹部的伤口虽疼,但时至今日,身体对疼痛感似乎早已麻木,其实她也觉得奇怪,受伤至今也已两月有余,可伤处就是不见完全愈合,也不知是何原因?
  
  抬眼,略显无辜地望着对方:“韶韶~你说,那贼人怪不怪,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打我一巴掌?”她又没做什么……
  
  不过,这也令她想起了某些事,唇边顿时漾开浅浅笑靥,“你觉得今日,像不像我们最初相遇时的模样?”唯一不同之处,便是眼前的冷漠女子当时可是狠狠给了她两巴掌,而且让她无丝毫还击之力。
  
  “她,是女子?!”不言不语的沉默片刻,颜骆韶盯住邬仲伊面带微笑的脸庞,徐徐开口,语气里却有丝令人不易察觉的怪异。
  
  “恩!女子。”缠斗时,手下触及的那抹柔软,虽快,却也足以令她明白对方是何身分,那随之而来的巴掌,现在想来,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毕竟,谁被‘轻薄’后会不愤恨?只是,邬仲伊不解,那贼人离去前的一瞥,为何会充满令人无法言喻的复杂?
  
  ―――――――――――――――――――――――――――――――
  
  目不转睛地望着为自己忙碌包扎的人儿,邬仲伊眉间拧成紧紧一团,她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更甚者是说错了什么,但来军营的路上,除了最初的那个问题,颜骆韶便未再开口说过一句,就算她如何逗弄,也不见对方吐出一字:“韶韶?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间就对她不理不睬了,“咝……”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邬仲伊忍不住咬牙切齿地咧开嘴,低声痛呼:“韶韶……”到底怎么了?就算以前颜骆韶对她再不满,也只不过是冷眼相待,可今日为何竟使起暴力来?
  
  用力扎好邬仲伊腹上的纱结,颜骆韶才缓缓抬头,只是,当瞳眸映出对方左颊上的鲜红掌印后,心底就升起抹浓浓恼意,轻咬唇瓣,低头:“出去吧!别让蒋国他们等急了!”
  
  迅速抓住欲匆匆离去的某人臂膀,邬仲伊不由正色言道:“颜骆韶!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我不是傻瓜,能感觉到你心里的变化……”难道,在那个亲吻以后,她还想让两人都退回原先的位置?
  
  苦笑,那颜骆韶也太小看她邬仲伊了,有时候的不语,并不代表她会轻易地任它随时间而流逝,同样,她也需要时间去整理、确定,然后静静等待挑明一切的时机……
  
  被扯住的臂膀阻碍了离开的步伐,颜骆韶静静凝望一脸认真神色的邬仲伊,沉默许久后才缓缓吐出两个字:“没有!”
  
  四目相对间,对方眼底铸起的厚厚隔亥令邬仲伊刹那觉得无力,松手,瞅着背对自己的女子,微微叹息:“我以为……”她对她是不一样的,却不想,原来,是她自视甚高、自作多情。
  
  想想也是,在这个被伦理教条束缚的世界,哪个女子会去做违背世俗之事?又有哪个女子能不顾忌旁人的眼光?哪怕眼前这个冷漠淡然、聪明狡诈,叫颜骆韶的女子也不会,更何况,她已有个人人称羡的婚约者。
  
  “抱歉!还有,谢谢你这些日子以来的照顾……”牵强地扬起笑靥,邬仲伊双手背后,对身前之人不再有任何阻挠之意,但心里却好似被什么堵了般难受得令人喘不过气……
  
  邬仲伊只有在心里不断告戒自己:现在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趁还未深陷前抽身,没有牵绊,没有感情,不会与世俗为敌!而她唯一要做的,也只不过是找到那九块能带她回家的龙麟玉。
  
  一遍遍提醒自己,努力压下心头上蠢蠢欲动的钝痛,抬脚便想率先离去,只是在还未彻底迈开步伐前,右脸便结实地迎来一掌……
  
  “啪……”又是一阵清脆熟悉的声响,就算不用瞧,邬仲伊也能知晓此时自己的脸庞有多精彩,而心中的酸涩疼意更是瞬间被怒火所取代。
  
  “颜骆韶!你疯了?!”为何平白无故地打她?从见面至今,这都第四次了,为什么每次偏偏都往她脸上招呼?
  
  “韶儿~”在听闻异声后,沃隆越焦急地跑进营帐,当见到邬仲伊捂住右颊的模样时,不由张大嘴,却硬是吐不出半个字。
  
  冷静地收回手轻抚,颜骆韶对冲进帐内的沃隆越彻底视而不见,只是冷眼望住眼前正满眼怒火之人,停顿好半晌,才悠然开口:“这样,更对衬些。”在留下如此令人费解的话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帐而去。
  
  从最初的愤怒至怔愣,再到茫然,邬仲伊最后忍不住地弯起唇角,目光扫过一旁至始至终就处于迷糊状的沃隆越,不在意地询问:“这样,真的会对衬些?”她怎么觉得颜骆韶的这巴掌较之贼人之前的那巴掌,明显火辣许多,“真是个疯女人!”可她,偏偏就是自找苦吃地喜欢上了这个‘疯’女人,有时候,她都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被虐倾向,可是,她以前明明才是那个被娇宠的人,到这后怎么全变了样?
  
  “邬仲伊!不管韶儿对你做了什么,我绝不允许你去伤害她。”沃隆越用尽全力地攥住邬仲伊的腕际,眼神更是凶狠地威胁眼前口出污语之人,似是想把眼前之人千刀万剐。
  
  挑眉,忍着因对方蛮力而造成的疼痛,邬仲伊狠狠怒道:“沃大将军,你说我一个手无缚击之力的百姓能做什么事来伤害她?而且,请看清楚……”指着自己红肿颊庞,怨念十足,“是颜骆韶打了我,明白吗?”她可以容忍某人的无礼之举,可不代表要忍受眼前这个阴险的男人,“若是明白,就请大将军松手,仲伊不是你手下的将士,无须受你的近身肉搏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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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章 。。。 
 
 
  “公子……”候在帐外一直心神不宁的蒋国,透过帐帘瞧见这一幕后,快速冲进帐里挡开沃隆越的钳制,“公子,外面的兄弟都等着您!”紧紧盯着眼前看似不具威胁,举止却异常凶蛮的男子,确定对方再也伤不到邬仲伊后,才护着其慢慢离开。
  
  “蒋国!不必如此紧张~”无奈地望住对方一脸凝重模样,摆摆手,她哪有这么脆弱?“走吧!别让他们久等了。”她可不能白白浪费了这难得进暨营的机会。
  
  无视于跟随他们身后的沃隆越,邬仲伊与蒋国向自家临时编成的小队走去,只是在见到颜骆韶对另一旁将士云淡风清的小声嘱咐时,眼里微微沁出抹笑意。
  
  “众将士等候大将军已久,末将有事相禀,还望将军明见。”张和在见到许久未见的沃隆越后,激动得率先出口请示。
  
  正在一旁细声叮嘱的颜骆韶听闻后微讶地转首凝望对方,虽见张和仍是一脸面色如常的模样,但心里仍是起了些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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