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麟玉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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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麟玉gl-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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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瞪某个始作俑者,干嘛捂她的嘴,不让说话?这还有没有人权?
  
  “公子!这话不能乱说……”如果传出去,不知会惹多大麻烦,难道自家主子就没有一点自觉?现在她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
  
  扯下阻挡自己说话的掌心,邬仲伊恼怒反驳:“哪有乱说?昨晚颜骆韶就睡我身边,还有假不成?”
  
  ‘咣啷’……
  
  破碎的声音在屋外瞬间响起,薛奕儿僵硬地望向屋门处正目瞪口呆的颜家丫环,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去解释邬仲伊的说词,原来,她也有词穷的一天。
  
  “怎么了?”步出屋门,邬仲伊问着正慌乱收拾的丫环,“你们大小姐呢?”说不出原由,她现在只想见见颜骆韶,哪怕瞧上一眼也好。可究竟是为了什么?她也不知~
  
  “禀邬公子,大小姐在寅时出了城,现在可能在军营。”如实相告,只是神色间却有丝丝犹豫,想到刚才的所见所闻,心里顿时忐忑不安,自进了颜府,她便被教知:不该看的不看,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也绝不能吐半个字!
  
  可是,她家大小姐昨夜竟留宿于进府不久的邬公子屋内,似乎是件天大的事,更好像是证实了府内从昨日便兴起的流言斐语,难道,大小姐真会与这姓邬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若真是如此,那大小姐又该把沃大将军置于何地?
  
  出城?军营?微愣,低头嘲笑自己的幼稚,除了沃隆越那,颜骆韶还会去哪?她怎会问出这种蠢问题?笨死了……
  
  “奕儿!?还傻愣着干嘛?不是说陶辛他们都等着?”收回神,不解对方为何一脸呆傻模样,难道受了刺激不成?
  
  你才傻呢!都不知自己惹了什么祸……薛奕儿心里翻个白眼,快速整理手边琐事,随后便跟着邬仲伊快步离开,只是在瞧了眼擦肩而过,原地不动的丫环时,眸心渗出浓浓忧虑。
  
  ―――――――――――――――――――――――――――――――
  
  步行于街舍,近几日城内盛传的疯言疯语,邬仲伊不是没有耳闻,可面对诸如颜骆韶与她俩分别对沃隆越与相如凝‘情变’的流言,大多时候只是一笑置之,毕竟,身为众位‘主角’之一的她,哪些真哪些假可是清楚得很……
  
  只是有一点却令她极为不解,不解颜骆韶为何不去澄清这根本不存在的事情?难道她就不怕那些流言会使沃隆越造成误会?
  
  “或许人家感情好得不需要做任何解释。”边走边低声嘀咕,邬仲伊丝毫未察觉自己话语中的小小酸意。
  
  只是刚步进颜府,就被府内的混乱景象弄得一个胆颤,再望向本不该出现于此的某些人,邬仲伊顿时有种头皮发麻之感,一个转身,便想偷偷溜走。
  
  “站住!”一声怒吼制住邬仲伊快离去的步伐,唇角僵硬地抽畜,慢慢转身,在见到沃隆越怒目圆瞪,欲吃人的表情时,胆小地抖动了□子。
  
  “不知……”喉头发出的尖细嗓音连邬仲伊自己都吓了一跳,轻润喉咙,“不知沃大将军叫住在下有何贵干?”干嘛一副凶神恶杀的模样?她又没做什么。
  
  “你到底对韶儿做了什么?”还未得到想要的回应,邬仲伊顿觉双脚似乎瞬间离了地,眼前被一片阴影笼罩,“你这恶棍,我饶不了你!”耳膜被震得轰隆直响,等看清沃隆越那愤怒双眸时,脸庞早已被狠狠揍了一拳,整个人摔倒在地。
  
  “唔……”左颊瞬间而来的灼痛激得邬仲伊脑一阵晕眩,而掌心更是传来熟悉的刺痛感。
  
  “公子……”身后倾刻扬起的吵杂惊呼使邬仲伊摇晃着脑袋,抚上被揍的脸庞,在触及唇角一丝血色后,才抬头望向立于眼前之人,然后扫向其身后冷眼旁观的相如凝、司随衡与颜府其他围观奴仆,还有,那立于最后,瞳眸却始终深邃的颜骆韶。
  
  在旁人的搀扶下,踉踉跄跄地站直身子。邬仲伊不懂,明明都传了好几日的流言,沃隆越怎么今天才想到找她算账?她不懂,这事与司随衡与相如凝又有何关联,为什么他们非要在场?她更不懂,颜骆韶那深藏眼底的阴郁到底为何而来?
  
  “混蛋!你竟敢向我们公子动手?”本一直紧随邬仲伊其后的蒋国在自家主子摔倒后第一时间跨步挡在她身前,想也不想便出手与沃隆越过起招来,他可不管对方是谁,在他眼里,凡是伤了邬仲伊的人,他都无须有礼相待。
  
  “公子!有没有伤着?”薛奕儿紧张地盯住对方明显红肿的唇角,而后探进邬仲伊幽黑的眸心。
  
  摇头:“呵!无大碍!蒋国,住手!”回应薛奕儿的担忧,转而叫住正极力‘肉搏’之人,“沃大将军!仲伊不才,对于今日之事,只是有几个疑问。”平复脑中蓦然而生的疼痛,邬仲伊缓缓开口,“难道,在你眼里,颜骆韶是个可以被人随意欺凌的女子?又或者,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连对自己未婚妻基本的信任也没有,只是听凭他人谣言便来兴师问罪,还出手伤人,不觉可笑、可悲?”可笑的行为!可悲的爱情!
  




23

23、第二十三章 。。。 
 
 
  一字一字地平稳开口,邬仲伊盯着眼前仍是一脸愤慨不平的沃隆越,再望向旁人,突然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是多么可笑,她为什么要站在这里接受众人的质疑?就因为那一晚与颜骆韶的同床共枕?可她们都是女子,不是吗?
  
  不满地眺望不远处一言不语的某人,呵~她都忘了,姓颜的根本没把她的真实身份公布于众过,而在这些人眼里,她邬仲伊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真是见鬼的男人!
  
  “沃大将军!其实邬公子所说言之有理,虽然本王并不知骆韶与他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但相信身为你的未婚妻,骆韶不会让你蒙羞!”司随衡移至沃隆越身旁,摇动手中纸扇低沉开口。
  
  “邬公子~”司随衡继而转向邬仲伊,却立刻收住快到嘴边的话语,对方唇角突然扬起的弧度为何竟令他有种诡异之感?
  
  微耸肩头:“奕儿!去邬府收拾下,我收拾好东西就会过去!”眼前的一切,让她觉得疲累,她不想再搅进这群心有鬼胎的人之中,也受够了被他人当猴子般地耍弄,今日这一切足够令她了解自己在这个世界是有何种价值,若是这些看好戏的人觉得有必要,她邬仲伊可能随时就要做出惨痛牺牲来满足她们所需的利益,不是她愿意这么想,而是这些人的眼底都那么赤 裸 裸地刻写出一切。
  
  微愣,薛奕儿望向自家主子心意已决的模样,点头应允后便离去。
  
  颜府众人也无一不被邬仲伊突然而来的决定弄得个措手不及,司随衡疑惑地打量起眼前之人,不明白对方为何轻易做出如此决定?
  
  相如凝在凝视邬仲伊片刻后,眼里瞬间闪过抹光亮,而后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颜骆韶。
  
  沃隆越在露出些许惊讶后随即释然,对他而言,只要邬仲伊能离开颜府,那些不着边际的流言也会随之散去,这也是他一开始的目的,不是吗?
  
  不着痕迹地做个深呼吸,颜骆韶瞧了眼目前仍算僵持的局面,揉着额际,不再理会这一切,进了府内大厅,捧起早已凉透的茶水送入口中,寒冬之际喝着似冰的茶水,这种感觉,或许只有亲自品尝过才会知晓其中何为冰彻心骨的滋味。
  
  攥紧手中杯子,感受着从掌心传来的冰度,她,终究还是要离开~
  
  合上眼静静思索,但一时间颜骆韶竟无法顺利理清脑中紊乱思绪,也无法平息心里蓦然而起的失落,努力说服自己,或许这一切本就该如此……
  
  提起装着那唯一只属于自己的运动装,没有阻碍,也没有任何挽留地在众人冷眼旁观下踏出颜府,苦笑,原来不同的世界,却同样的现实,会令人如此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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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欲言又止地望着正合眼之人,自她搬离颜府已有多日,可薛奕儿却不知如何开口向邬仲伊提及近日里那些管事们请求她所办的事。
  
  “奕儿来了!快来坐坐,看这新做的太师椅是否与寻常的那些有着不同?”睁眼,邬仲伊兴致高昂地扯过对方坐于自己刚安稳躺坐的地方,一脸兴奋,“有没有什么不同的感觉?”这可是她花了好些时间与木匝师傅解说,经过好几次失败之作后才做出的成品,也是颇为令她满意的‘作品’。
  
  手忙脚乱地被拉至甚为讲究的红木太师椅上,顺从地躺下细心感受,只是下一刻突然前后摇动起来的身下之物使薛奕儿霎那慌了心神,但在见到邬仲伊满脸含笑捉狭的神色后顿时安下心来:“很特别的感觉……”她还从未想过只能安坐的椅子有一天竟能摇摆起来,而且让人感觉舒适。
  
  “喜欢吧?”邬仲伊微笑地望着放松心神的某人,骄傲开口,“这世界就该多点稀奇古怪的玩意,要不然我准会被闷死!”她得想办法在未能回去前,尽全力把自己的生活弄得舒适有趣点,要不然,哪天真会成为个名副其实的古人,这可不是她乐意见到的。
  
  仰望双手撑于椅子两旁,正笑颜逐开的人儿,薛奕儿伸出手突然轻轻抚上邬仲伊的脸庞,心疼道:“为什么?明明不快乐,不是吗?”努力想用笑容来掩饰伤心的模样,难道不累吗?
  
  原本舒展开的眉渐渐拢起,眸心倾刻间幽黯而深邃,俯□子,望着近在咫尺却泛出怜意的双瞳,邬仲伊心尖刹那涌起浓浓委屈,不受控制地投入对方柔软怀抱。
  
  听着怀里轻细的呜咽声,薛奕儿双手轻柔拥住,这些日子,怕邬仲伊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的哀屈,只是不停用商事与其他琐事来掩盖那日在颜府中所遭受的冷遇与伤害。
  
  唉~轻叹,不管这人有多大能耐,可毕竟只是个女子,总有脆弱需要人安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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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按您的吩咐,我们已对目前南大陆的玉石状况有了大致了解,而派往北大陆的人正在回来的路上,相信很快我们就可以得到好消息。”一名粗壮男子在一块疑似地图的布幕前恭敬地向眼前之人言道。
  
  “郭师傅,可以详细说一下吗?”噙着笑,邬仲伊望向布幕上杂乱的图标,心里有些无奈,为什么她不是降落在北大陆,而偏偏落在了这战火纷飞的南大陆,老天爷是不是见她以前过得太过安逸,所以想折磨折磨她?
  
  “是!据我们前些日子的情报汇集,南大陆十三个国家的玉石原石都出自荆国的附属小国扈国与晁国,然后经过加工送往各个国家,可由于各国战争连绵不断,百姓生活困苦,商家也并不专注于此,所以玉石的生意并不好做,多数也只是作为三等贡品送予各国皇族,出产量极少,可以说,目前扈国与晁国的玉石量仍丰富无比,同样,市面上的玉石也并不多……”郭有为总结而言,眼角不时扫向邬仲伊,希望他的解说能令对方满意。
  
  “郭师傅的意思是现在整个南大陆的成品玉石并不多,是吗?”惊讶地瞪大双眸,而后唇角漾开灿烂笑靥,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眯起眼,心里开始‘噼哩啪啦’地打起小算盘。
  
  “的确如此!由于战乱,各国都把精力放于军事,很少去注意这些。”所谓‘仕农工商’,虽然商人可以为那些皇族达官显贵带来庞大利益,可在这权贵至上的世界,他们又怎会把商家真正放在眼里?
  
  哦?!起身,踱步至布幕前,望着分别位于南大陆东西两端的扈国与晁国,缓缓开口:“如果我们想取得这些玉石的所有权,该怎么做?”只要一想到能把那些美丽的玉石占为己有,邬仲伊心里的那个激动,真是难以言喻,谁让21世纪的漂亮玉石,她只有看的份?而且也越来越少,可这里不同,很多的玉石如今还只是原石,被人当垃圾一样埋在地下,天啊!那该值多少钱?
  
  “战争需要资金去维持,若公子真想要那些,可以用银子去换取,当然,还需要一些换取技巧。”如果直接拿银子前去,那些皇族绝不会把这当回事,说不定反而会引来冷眼相待。
  
  “呵……那我让你们找的玉牌,又可有消息?”那是她回家的‘钥匙’,或许所有的一切都比不上这来得重要。
  
  “对不起!公子!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未曾打探到任何消息。”邬仲伊画给他们的图虽简单明了,可却找不到点滴蛛丝马迹,好像那只是对方凭空想像而来的东西,没有丝毫追溯方向。
  
  “是吗?没关系!但平日里让人注意下,有消息就立刻通知我。”本就没打算这么快得到消息,不过今日也不算全无收获,“郭师傅,以后这事就由你来主事,对于如何取得扈国与晁国的玉石产地所有权,你可以考虑考虑,做个预算,看需要多少银子,至于到时该找谁疏通,你也打探打探。”
  
  “公子请放心!有为不会让您失望。”男子绷紧身子,一脸严肃回应,望着正步出门的邬仲伊,心底满溢的是深入骨髓的感激与敬重,若不是眼前之人,说不定此时的他还是那个在破庙等死的乞丐,哪有此时的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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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蔚蓝天空,自搬进邬府后,这还是邬仲伊第一次走出府门,迈开步伐,闲散地往渔场走去,只是不久后,当身边飞驰而过的马车突然停驻于眼前时,惊得她不得不停下脚步,抬眼,就见车帘后那张多日不见的淡漠脸庞。
  
  “上车。”清冷的语调侵入耳际,却令邬仲伊忍不住蹙紧眉峰,她,凭什么要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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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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