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欢-婚在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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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欢-婚在迷途-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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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应急
 更新时间:2013528 16:00:57 本章字数:3014

简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么可怕的想法,话一出口,立即清醒过来,再侧过脸去看薛澜肖,他脸色极是古怪,眉头微微皱着,目光幽深,嘴角也抿的紧紧的。
她知道她现在这副病急乱投医的德性,就像是个无理撒泼的无赖,更何况他明确表示对自己没兴趣,也不喜欢被女人缠,而且还有一个杜小芬在等着他,她这么说根本是自讨没趣,于是话锋一转:“我就是随口说说罢了。”
不等薛澜肖开口,她又开始提条件:“薛澜肖,我记得当初的合同里规定了婚期三年,现在你要延长,我们要重新签一份合同。”
他扫她一眼,冷冷地应着:“可以。”
“条款要增加。”
“可以。”
“这次签了就不能再反悔。”
“当然。”
“离婚时的财产,我要加倍。”
车身剧烈地晃了一下,他猛地回过头来,似是难以置信,但很快又眯起了眼,道:“三百万人民币,公司百分之一点四的股票,外加一处房产,翻一倍就是六百万,百分之二点八的股票外加两处房产,你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些吧?”
简单尽量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我的情况你很清楚,我需要钱。”
“为了简凡?”
“是。”
她的坦诚倒真让他有些恼火,言辞骤然变得犀利起来:“我们不过是假结婚,你又跟尊菩萨似的摸不得碰不得,我连床边都没沾过,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给你那么多钱?如果我不答应呢?”
他刻意加重那个不字,她依旧是面不改色地回答:“反正我现在被你吃的死死的,你不答应,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你就当我从没提过吧。”
车里一下子没了声音,一个开车,一个望着窗外流光溢彩的灯影,各怀心思。
突然,一阵急促的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简单从包里翻出手机,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就听见钟宁惊慌委屈的声音:“简单,我和瀚辰在公安局里,你能不能来给我们做个保释?除了你,我再也找不到别人了。”
简单脸色一变,追问道:“出了什么事?”
“你来了再说。”
*
简单和薛澜肖赶到公安局的时候,发现钟宁和付瀚辰还有一个陌生人被关审讯室里,分别用手铐铐在椅背上。钟宁哭丧着脸,而付瀚辰却不知道哪里受了伤,脸上身上全是血。血液已经干涸,呈红黑色贴在身上,恐怖至极。
一名警察看见他们,走过来问:“你们找谁?”
“钟宁和付瀚辰。”
审讯室里的钟宁和付瀚辰应声抬起头来,眼里均是一亮。
简单望了他们一眼,问:“请问,他们犯了什么错?”
“涉嫌使用假币、当街斗殴。我们已经做完了笔录,有待了解情况,你们暂时可以把他们带走了,不过他们不能走的太远,还得随时过来配合我们调查。”
简单替他们办了保释手续,然后带他们离开。钟宁一边揉着手腕,一边不好意思地说:“简单,真是麻烦你了,我本想叫院长来的,可是……这种事情,她肯定不愿意出面,而且,她要是知道了,我们会被骂的很惨。”
简单极是无奈:“知道被骂,你们还敢打架?”
付瀚辰说:“是那个人先骗我们,我们才动的手。”
“到底怎么回事儿?”
“我和钟宁去买水果,拿了一张一百块钱的给那个摊贩,他说没零钱,拿到别处去换钱,我和钟宁就在摊边等,谁知道他不一会儿回来说我们给的钱是假的。可我们低头一看,那钱根本就不是我们给他的那张。我们跟他理论,他就说我们俩使用假币,要报警,然后我们就打起来了……”
这种事,简单是第一次听说,把钟宁和付瀚辰送回去之后,她仍是忿忿难平:“这种人太缺德了,如果都像他这样,以后还怎么买东西?难不成花钱的时候要先把纸钞的号码背下来?”
薛澜肖不置可否,却说:“你跟这他们很熟?”
简单点点头:“是啊,一个孤儿院里长大的。”
“以后少跟他们接触。”
简单竖了竖耳朵,厉声厉气地问:“为什么?”
他看她一眼:“你跟他们不一路,划清点界限,对你有好处。”
“我们都是孤儿,都是苦孩子,怎么不一路?薛总这么说,无非是觉得跟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人扯上关系丢了薛家的面子吧?”
薛澜肖并不否认:“我嫌这嫌那的,不是也娶了你?”
闻言,简单不由哧声一笑,道:“如果我没记错,您当初娶我只是为了应急,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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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小聪明
 更新时间:2013528 16:00:58 本章字数:4520

两个人到底是不欢而散。回到家,季婉枫已经不在客厅了,简单直接上楼,薛澜肖也跟着回到书房去。
简单换了衣服,洗了澡,不等头发干透就躺到床上。由于喝了酒,她很快就有了困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直到第二天被一阵电话声吵醒。
迷迷糊糊间,她伸出手在枕头旁边摸了半天才算摸到手机,解了屏幕锁放在耳边:“喂?哪位?”
“嫂子,是我,我就在门外呢,快起来开门!”
简单睁开眼,愣了几秒,忽然想到是澜芝的声音,立即掀开被子跳下床去开门。
“嫂子!”她忽然蹦进来,一张脸瞬间放大。
“你怎么来了?你哥不是让你禁闭反醒吗?”
澜芝吐了吐舌头:“我傻呀,他都出国了,我还傻乎乎地闷在房间里?”
简单有些意外:“他出国了?”
“对呀。管家告诉我的,说他要去好几天呢。”
他走了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简单关上门,干脆又爬到床上去,澜芝一见,赶紧说:“嫂子,你别睡啊?我找你有事呢!”
“什么事?”她眨了眨眼,问,“又想拉着我去搞慈善?”
澜芝只好老实承认:“嫂子,我知道上次是我不对,可我也是替你着急呀。”
“所以你知道你哥要去做慈善,就把我也骗去?”
“我……我……”
简单看着她一副急窘的样子,心里暗暗觉得好笑。其实澜芝就是个小孩子,仗着青春年少,尽情地绽放热情与奔放。她爱闯祸,也爱管闲事,薛澜肖怕她受委屈,所以一直把她保护的很好,可是他的那种近于霸道的方式却让澜芝起了很大的抵触情绪,但他浑然不觉,反倒管的越发严厉了,以至于澜芝一见了他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上一次,澜芝虽然是恣意妄为,但她确确实实是为了她这个名不副实的嫂子。简单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澜芝,我知道你是替**心,可是我和你哥的事,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反正我不管,我就认定你是我嫂子。那个杜小芬我不喜欢,我也不希望我哥和她搅在一起。”
简单见她提起杜小芬就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只觉得头痛。那个杜小芬还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事,她就已经这样了,如果知道她和薛澜肖的事,必定会恨死她的。
她不想在这件事上多作纠结,立即转移话题:“澜芝,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买一架钢琴,想让嫂子你陪我去看看。”
“我也不太懂。”简单斜眼瞟着洋澜芝的眼色,故意拉长了声音说,“不过,陪你去看看倒是可以。”
澜芝一听,立即喜上眉梢:“我就知道嫂子最好了。”
*
简单收拾好自己,拿了个包就和澜芝出门了,到了院子里,于岭飞突然从车上跳下来,绕过去替她们开车门。
薛澜芝故意不看他,只是没好气儿地吩咐:“叫老赵来,我们不坐你的车。”
于岭飞面无表情地说:“总裁吩咐过,禁止小姐出门,如果有夫人同行的话……也必须由我护送。”
他说的前半句,简单倒还能理解,因为澜芝还在思过期,薛澜肖必然不会让她随意行动。但听了后半句,她突然恼火起来:“薛澜肖是什么意思?”
于岭飞依旧面色不改:“夫人有疑问可以给总裁打电话,这个时间,他应该还没上飞机。”
“打就打!”
简单忿忿地拿出手机,三下两下拨通一串号码,就听见电话里传来一阵语音: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受,请您稍后再拨……
电话没能接通,简单只好把手机收回去。澜芝有些悻然,赌气地说:“嫂子,咱们回去。”
回到客厅,澜芝便气鼓鼓地往沙发上一坐,闷头哀号,而简单也觉得极不舒服。
管家见她们回来,有些奇怪:“你们怎么回来了?”
澜芝说:“还不是我哥,派个跟班的在外头,叫什么事儿啊?好好的兴致都没了,烦!”
简单知道澜芝嫌弃于岭飞是薛澜肖的心腹,但听于岭飞的意思是薛澜肖有过特别交待,如果澜芝一个人,就不能出门,如果是她陪澜芝一起出去,也必须在于岭飞的陪同下。
这样的待遇完全等同于软禁,而她,也在被软禁的范围内。
她做了什么,竟然让薛澜肖这般防备?她不是都跟他说清楚了吗?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更何况她跟他是契约合作关系,严格意义上来说,除了履行合约上的各项条款以外,她根本没有义务要受限于他,就算他们之间没有半分信任,他也没有权力这么做!
忿忿之余,她斜眼瞟瞟澜芝,发现她正垂着头,一副失望的模样,不由心念一动,于是凑到她的耳朵边去,小声说了几句,说的澜芝眉开眼笑:“嫂子,原本我以为我就够叫我哥费神的了,没想到,你若是调皮起来更得叫我哥头疼。”
简单不置可否,笑说:“那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去呀,当然去!”
简单和澜芝拿好东西出门,上了于岭飞的车,就板着脸吩咐道:“把我们送到步行街上去,我和澜芝要买些东西。”
于岭飞听命地关上车门,坐到副驾上,发动汽车。
汽车像离弦的箭一般快速急驰。车里很安静,仿佛是因为之间在别墅门口点燃的火药味犹未消散一般,澜芝一直打不起精神,靠在椅背上目光无波地望着前方,而简单也一直从后视镜里观察着于岭飞的表情,心里暗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一招能不能成功,但是两个人逛街买东西,身后跟着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保镖”,实在是令人不痛快。而且,于岭飞对薛澜忠心耿耿,很明显,她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不日就会传到薛澜肖的耳朵里。因为,甩掉他这个小尾巴是非常必要的。
到了步行街附近,车子慢慢减速,最后终于在停车场停住。简单和澜芝默契地相互对视了一秒,然后下了车就各自往人群里冲。
于岭飞不敢大意,锁了车门紧紧跟上去,发现她们往不同方向分散,稍稍犹豫了一下。而澜芝正好发挥她的机智灵活,混进人群里之后就像一条小鱼,东钻西游地,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于岭飞无奈之下,只好追上简单:“夫人,澜芝小姐不见了。”
简单脚步未停,只是笑着说:“她是大人了,又丢不了。”
“但是总裁吩咐过……”
“那可是你的事儿!”简单回过头来,摆出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说,“薛澜肖怎么交待的,你比我清楚,我倒还没被禁足,但澜芝似乎比我严重的多。反正我也走不远,不过是在这附近逛逛,事情的轻重缓急……你自己掂量!”
她故意把那个急字拉长,多少就有那么一点压迫感。更何况于岭飞这个人心思慎密,自然听的懂她的弦外之音。
于岭飞愣了一愣,目光突然变的莫测起来。以前,他和简单也算接触频繁,但这样的简单,他还是第一次领教。或许是薛澜肖手段太硬,所以才镇的住她,总而言之,这一秒钟,简单这个人在他的印象里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简单,或许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懦弱。
他想了想,说:“那夫人注意安全,我去找找澜芝小姐,您逛完了给我打电话。”
“嗯。”
简单看着于岭飞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她窃笑着拿出手机,拔了一串号码:“喂?澜芝,你快出来吧,于岭飞已经被我打发了,我去琴行门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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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章 意外
 更新时间:2013528 16:00:58 本章字数:2590

简单到了琴行的时候,澜芝还没有来,她只好先推门进去。
这家琴行是规模比较大的一家,存货较多,都放在展厅里,像是PLEYEL、SAUTER等进口品牌,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简单望着这一排排新亮如漆的钢琴,只觉得眼前一亮,多年以来对钢琴的向往又稍然滋生。
旁边恰好有几个家长正带着孩子们试琴,一支支优美的旋律让她觉得心旷神怡,再看那些孩子们灵活的手指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跳动流连,她忽然想起自己弹钢琴时的情景。
那个时候,孤儿院的礼堂里有一架旧钢琴,薛澜肖带她去过几次,还特意弹那些世界名曲给她听。后来她跟秦天谈恋爱,她想学会一首,在秦天生日的时候弹给他听,于是去求薛澜肖,薛澜肖虽然很意外,但还是答应教她。
他教她弹的是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她在学之前听了无数次,又领会了其中的深刻意境之后,才坐在钢琴慢慢地学。她的基础不好,学起来有些吃力,薛澜肖开始还耐心十足,到了后来,干脆就坐在旁边睡觉去,任她自己胡弹乱奏。
秦天生日那天,她特意把秦天带到礼堂去,郑重其事地弹给他听。其实她根本没学好,有些磕磕拌拌的,整段曲子每一个小节都要弹错几个音符,但秦天听的很认真,那表情近乎于痴迷,乐曲结束后,他带头鼓起掌来。
“澜肖,小单的琴技大长,你这位老师当的不错啊!”
薛澜肖瞟瞟简单,冷哼了一声说:“走音走的厉害,真亏你还能听的下去!你看她那双手跟长了蹼的鹅掌似的,上桌当菜倒是可以,要是弹琴简单是毁人三观!”
简单气不过,干脆把手伸到薛澜肖的眼前不停地晃:“喂,我的手哪里像鹅掌了?”
薛澜肖黑着脸不吭声,她就使劲地摇了摇,最后他不耐烦,直接把她拽到院子里的喷水池去,狠狠往水里一按:“你看,像不像?手掌肥,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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