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高术通神- 第12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大娘又拿来强力的冲击钻,给每个三角铁上都钻了一个大眼。末了又扯来拇指粗细的麻绳,穿过线就绕了一圈。

这个有讲究。

八个三角铁,就是八卦方位。

由于磨盘大,我要用小趟泥步,像走钢丝一样,在这一根麻绳上走。

这样一来,我脚不落地,踩的是麻绳,推动铁磨时候,用的全是身体内部横生的那股子暗劲。ps:讲清楚一点,就是意识控制大小肌肉群,脏腑间的盘膜,筋腱,等等互相作用,挣力,产生的力量。正常情况下,我们做不到,但练武站桩,有了十几年的功夫后,就能做到控制了。

陆大娘和叶凝帮我这么一收拾。

我上去一试。

立马感觉推磨吃力了。

我又回到了刚来这个大院时的境界,需要吃劲,拿出累吐血的力气出来,我一天才能磨七十几斤铁。

但说来奇怪的是,我并不需要食物大补。

只要晚上,能够顺顺当当的打一会儿坐,第二天,精气神立马恢复如初。

陆大娘原本担心我吃不了这个苦,身体会出毛病。

第一天下来,早上我起床后,陆大娘特意看了看我。然后她说,我这是受过高人指点,懂得打坐回神,采元炁的法子。

大娘说的这个原理我懂。

就像汽车一样,多大马力,多大油箱,多大油耗。

我这是在提升自已的马力,提升的同时,我整个身体自行就扩大的油箱。最终,再通过打坐回向,采元炁来给油箱加满油。

据说,道家丹功比我这个更神奇。我这练来练去,还只是汽车。人家,直接升级零件,说是能练成宇宙飞船。

当然,这是个比喻了。并且,也是传说,毕竟咱也没真正亲眼见到过,所以不太好说。

训练是枯燥乏味的。

每天,我拖这个磨,从早上睁开眼睛,一直拖到太阳落山。

中间稍有休息,也是在磨盘边上,站一会桩,打一打五行拳。

然后,再接着再拖。

十五天后。

我的难度增加了。

增加的难度是绳子变细了,从拇指粗变成了小手指粗细。

然后,绳子的材质从麻绳变成了棉绳不说,绳子还不是绷紧的,而是松软的。

就这个难度,头三天,我根本就推不了磨,推几下,要么倒下来,要么就是手把着磨杆子,自已才能稳住身形。

重心,关概是重心,要拿捏的一丝不差才可以。

我品着这个东西,慢慢找,一周后,第八天,我终于可以像以往那样拖了。

随之,陆大娘又教我拖磨时候怎么转身。

就是八卦掌的双换掌,两个手在这个磨杆子上后手向前一旋一顺,前手向后一收一旋。同时,两脚内扣,腰一拧一旋。

这样一来,就顺过来了。

我有良好的基础,加上陆大娘手把手,教了个把小时。

这立马就会了。

然后,拖磨走圈子,走到一半的时候,再换方向来。

又这么练了几天,完完全全把这个东西都印到骨子里,脑海深处的时候。

京城来电话了。

马彪子来的,他说有个姓车的,戴眼镜的大学教授来找我,并且很急,要求我五天内,就必须去京城,晚了可能会耽误事儿。

我知道这是阿花婆婆安排的人到了。

我是该从这里离开喽。、

于是,我跟陆大娘商量了一下,陆大娘说我的功夫已经是成了。但叶凝还需要在这儿练一段时间。

叶凝听说我要单独回京她不干,我又是一番好言相劝,末了她才同意。

从这儿回京,一天就到。

叶凝帮我订好机票的同时,陆大娘说还要传我最后一门东西。

二月二,龙抬头!

今天,下午我就要坐晚班飞机回京城了。

早上,我跟陆大娘,还有厂里的大叔们一一问好。

又特意跟陆大娘请假,跟叶凝去附近镇上,买了三十斤猪肉回来给厂里的大叔们吃。

安排完这些事儿。

陆大娘在院子里找到我说:〃仁子,你来,我现在把那最后东西的传你。〃

我说:〃哎,好,大娘。〃

就这样,大娘领着我去了厂里后院的一个车库。

到门口,大娘把车库门开了。

等到升降门徐徐升起的时候,我看到车库地面上摆了一个三米多长的,安置在一个大木头架子上的用防雨布罩起来的东西。

这是什么?

我不解的同时,大娘微笑着过去,把那个东西上的雨布一掀。

灰尘激荡的同时。

我就看到了一口将近有四米长的大战刀。

这刀,就是古书里讲的那种春秋大刀,但不同的是,它的刀身居然有一米多长,二十公分宽,三四公分厚。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在于,刀身上的刃口根本不是刀刃,而是密密麻麻,一排的大锯齿。

陆大娘指着大刀说:〃这个东西,重一百六十七斤。它不是刀,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冷艳锯。古时战场,人都穿重甲来骑马作战,重骑兵身上的钢甲极厚,寻常刀枪根本造不成伤害。但这个冷艳锯不同,它是锯齿,所以劈在人身上,一割一拖,凭他再厚的甲,一样是皮开肉烂筋骨寸断。〃

〃冷艳锯威力大,但能使的人还有能驮得起它的马都极少。所以,它不是制式的兵器,出土发现的几乎为零。仅在民间武术圈子里有记载。这柄锯是个古物,破四旧的时候,我爷爷花钱从一个红小兵手里收来的。它属于哪个将军,哪个人,这都无法考究了。〃

〃但老人家说,这东西的钢口极好,你看,现在一直都没上油打腊也是不锈不腐,。〃

陆大娘讲到这儿她笑了下说:〃仁子,不瞒你,这院子里的大铁磨,自打父亲那辈,就没人能推动过。你是我父亲后的第一个人。我习的是刀术,讲究的是一个术字。力上不行,使不出那么大的本力。这柄冷艳锯放在厂子里几十年了。就是一直这么摆着。〃

〃然后你大娘我有个心愿。我想看着人,把它耍起来。〃

〃仁子,你能让大娘实现心愿吗?〃

我看着眼大娘,朝她使劲点了下头说:〃成,大娘,你放心,一定能。〃

大娘目光一亮说:〃那好,仁子,我就准备些东西,你耍起来,砍一砍,找找力。〃

我说:〃好的大娘,你去准备吧,我想单独跟这东西呆一会儿。〃

大娘这就转身去了。布吗冬号。

而我则走到冷艳锯的身前,对着它,我盘腿坐在了它的面前。

第一百八十二章刀劲成;又遇怪师

我发现这柄冷艳锯不是个死物,它是个活物儿。

从物理角度讲,它是个金属合金的构件儿。它的主要成份就是铁原子外加一些我们不知道的原子结构,相互契合。凝聚成了这么一个具备一定质量的物体。

它不会呼吸,不会思考。

但我知道,它是活物儿。

它在那里,等候我,已经有几千年。

这绝非自大的臆测。而是我看到它第一眼时就收获到的感知。

我面对它坐下来。

它不说话,就这么看着我。

我也不说话,排空杂念,就这么坐着,坐了一会儿。

外面响起叶凝声音。

〃仁子。仁子,好了吗?仁子?〃

我回了一声好了。

起身,单手轻轻握了刀柄,微微一抬,一拖。

伴随一记铿锵有力的金属撞击音传来,大大的刀头,砸到地面。紧跟着又让我拖起,哧啦一下,串起了一阵的火花。

我拖着它。一步步,就这么走出了车库。

屋外。春阳耀眼。

映得大刀泛起一道道黑亮的光泽。

叶凝看着我,目瞪口呆。

她想要跟我说话,可能是惊于我身上这个时候的气势,或是某种别的东西,以致于她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望着我,眼神既然惊讶,又有一丝的敬畏。

我没理会,拢着心头这一缕念,拖刀出了车库,转了弯儿,就到了院子里。

到院子,我一打量。

陆大娘都准备好了。

二十四根,粗若手臂的大铁管子。

坚立在院里,笔直,错落。

我望了眼那二十四根铁管子,我感觉到有风。

很轻微,但确实是有。

于是我对叶凝说:〃叶凝,借你的丝巾一用。〃

叶凝跑过来:〃仁子你?〃

我微笑:〃蒙上我的眼睛,我想试一试!〃

叶凝目露惊喜,绕到我身后,把脖子上的丝巾摘下,叠成一个十公分宽的长条,轻轻给我系在了眼睛上。

眼前黑了。

我听着风,估算距离。

五米?不对,是七米!

我离最近的铁管子有七米远!

我继续听,不仅和耳朵,还有身体,另外还有这柄冷艳锯。

从握紧它的那时起,它就是我身体的一部份了,同时我深深知道了陆大娘让我拖铁磨的重要原因。

拖磨的所有手法,拧转,用力,等等一阵。

全部都是冷艳锯的使用基本功。

而冷艳锯的使用基本功,就是八卦掌的基本功。

我把那个大铁磨拖明白了,八卦掌,我不用学一招一式,只需看一眼,就全懂了。

甚至,到了后面,我可以自行创一些招式出来。

功夫,就是这么简单。

不点出来,谁也不知道,眼花缭乱的六十四手,一百零八手,漂亮飘逸的身形,全是搁这推大磨的功夫里练出来的。

至简,至极,才能化生至繁,至杂。

说道再多,道理再多,不如踏踏实实练一个基本功!

这就是,武学一道的真谛!

周师父说过,一个最简单的马步冲拳练好了,坚持十年,三五个壮年男子也近不了身。

什么是功夫?

练对了,坚持!十年,二十年,上了身,那就是功夫!

呛啷!

我拖刀,起!

我拖起一百多斤的冷艳锯,冲到第一个铁管子前,拧身,撞,拖,震!

这手法儿,没人教我,但是我会了,为什么?因为道理摆在那儿呢,一撞,才能有力的相互作用,作用了后,一拖之下,锯齿切入铁管子内,末了再一震。

咣当一声。

管子掉了!

刀杆子就是磨杆子,拖刀起,走的就是一个又一个圆,全身领的也都是借圆而生的一股子拧裹缠绕劲,用这个圆的拧裹劲,裹着大刀拖,拉,震。

这就是冷艳锯的全部心法。

同样,换到八卦掌亦是如此。

呛,呛呛!

我用听到的东西,托着我的身体在铁管子中间,拖刀来回这么一转。

末了,我把刀放地上一砸。

呛啷啷一声响的同时,我挺身而立,伸手到脑后,将扣儿一解,一丢丝巾。

眼前,艳阳高照。

今儿,这龙头,我就要借这冷艳锯在心里给抬起来了!

看过骄阳。

我转身,院子里一行人众,全都呆了。

地面上,二十四个断管子。

赫然在目。

彼时,叶凝拿着手机正在给我拍。

我见到后,一皱眉。

叶凝则说:〃太帅了,太帅了。〃

说了话,她跑上前,把手机视频给我回放。

我看了一眼。

我感觉有那么一丝自恋了

确实是很漂亮,拧身,腾挪,拖刀,起落,砍割,所有的动作都一气呵成。所有的角度都仿佛精心算过般,非常的准确。

我看了一遍,然后跟叶凝说:〃删了吧。〃

叶凝点下头,按了删除。

我低头又看了眼拖在地上的大刀。

此时,刀身上的那股子活性已经没了。

它走了,上了我的身。但不要误会,这不是灵啊,鬼啊,神啊什么的。

那是一种至刚至阳的力量。

我心里已经把那个铁磨,化成了刀,装在我的脑海里了,也就是大铁磨换成了这柄冷艳锯。

陆大娘走了过来。

这位老实的农家大娘可能不知该怎么表达,她上来直接就给了我一个大拥抱。

松开后,我看到她眼角流泪了。

那是激动的眼泪。

我知道大娘为什么会这样,生长在这样的家庭,她从小耳渲目染,肯定听说过无数关于这柄冷艳锯的传说和故事。

她心里向往这个东西,想亲眼看到有人把它耍起来,像古战场的将军那样,耍起来。

她不跟我讲那些传说和故事,是因为她怕我让那些东西分心。

自骄,自满的心,对修道人来说是非常可怕的。

因为到了后面,可能会因为一小道缘起自骄,自满的念头而走上邪路,从而再无回头的可能。

大娘哭的同时,我松了刀,跪在地上,朝她郑重磕了一下头

教过我,便是我的恩师了!

就是这样!

中午跟大家一起吃过饭。

叶凝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学习她的刀术。

术与力不同,术是技巧和智慧的体现,是叶凝要学的东西。

我学的是力,是刀劲。

现在刀劲已成,下一个要面对的不知是什么,所以我叮嘱叶凝多努力。

叶凝也没有太多什么温情的话说,她要说出那样话,她就不是大马刀了。她仅说了让我有了什么成就,及时跟她通电话,就这么一句,然后拧身不看我,去练她的刀了。

我看着叶凝背影,转身坐了大娘厂子里拉货的小货车,就这么去了西安机场。

航班很准时,在京城下飞机,打车直接去了店里。

到店门口是晚上十点了。

店没关门,白钢玻璃门里透着亮儿。

我站门口朝里一望。

只见马彪子,扣脚老大,正守一个我没见过的半大老头儿围着桌子喝茶聊天。

我推开白钢门。

马彪子见我一笑说:〃哎哟,仁子回来啦,你看,这老伙计,有意思,这特别有意思的一个人。〃

我走过去把在机场给马彪子,扣脚老大买的几样西安特产放下,然后我对老头儿说:〃老先生,请问怎么称呼?〃

老头儿起身一脸高兴地说:〃免贵姓车,名家万。父亲给起名字很俗,意思是家财万贯,可没想到,我不争气,做了个穷教书的,也没攒下什么钱财。〃

我听着这口音,不像是京城人,倒像江浙一带的人,就又问:〃车老先生,您是什么地方人?〃

车老师:〃上海,正宗上海人,上海小男人嘛,不像你,哎哟,这长的真是高大魁梧,这个子,应该有一米八几?〃

我笑了下:〃一米八六!〃

车老师:〃哎哟,这个身材,这长的丝毫不比外国人差呀。对啦,那个长话短说,我先简明讲一下。我呢,是苗族的一个老人家介绍来帮你的。在帮你之前呢,我还帮过四个人。其中呢,有两个人这个,很不幸,一个疯掉啦,一个,意外,就死亡了。〃

〃所以,这个死亡率是百分之二十五,精神失常率也是百分之二十五,成功率呢,只有一半,但这个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