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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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神医-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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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薛从良的眼神,令郭去病,甚是害怕。

这世界真是奇妙,刚才郭去病还气势汹汹地敲诈薛从良,而现在,却是成为了薛从良的危重病人。谁说这世界不公平,这就是最公平的一例。

郭去病把手伸进裤袋,艰难地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沓纸币,这是刚才薛从良从自己房间里舀出来的那一沓纸币,一共一万一块钱,现在,一分都没少。

“薛医生,这是你给我的一万块钱,现在,我如数奉还,我表示深深的道歉,希望你尽力给我治疗,千万被留下什么后遗症,我家就我一个人挣钱,老婆孩子都需要我,我以后还得养活他们。希望你手下留情。”郭去病气息奄奄地说。

薛从良并没有接他的钱,也没有说话,只是两只眼睛,一直在喷shè着怒火。郭去病把钱放在了床头,心中真是五味杂陈。

薛从良把郭去病的裤子,用剪刀剪去半截,露出红肿的膝盖,这种内伤,完全要靠巧劲才能够把脱臼的骨头对上。

薛从良从抽屉里舀出来一个消过毒的木棍,放在郭去病的嘴里,让他咬着软木棍,以免过度疼痛而咬断舌头。之后,薛从良开始试图把他脱臼的下肢给对上。

“咔嚓”一声,只听得骨头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震得房子上瓦片都跳来跳去。

“好了,对上了!”薛从良轻松地说,这是他每次给病人治好病之后的心情,很有成就感,就像是给自己去除了一个心理包袱一样。

“对上了?谢谢,薛医生,您的大恩大德,我代表我的老婆孩子谢谢你。”郭去病虽然yīn险,但是,看来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他对薛从良的感激之情,早已经令他热泪盈眶了。

“动一下腿,试试,慢慢来。”薛从良让郭去病试试他“新修好”的下肢。

郭去病动了动下腿,果然活动自如了,但是红肿和疼痛,还没有消失。

“你膝盖附近的红肿,需要三天后消失。我建议你到我的熏锅上熏一熏,这熏锅里有三十六种草药熬制而成,能够达到活血化瘀的功效,很多人都来这里做一下熏蒸……”薛从良的建议很中肯,他作为医生,希望病人能够快点康复。

郭去病早已经感激不尽了。他看看现在天sè还早,不如在这里做进一步的治疗。

于是,在薛从良的帮助下,来到了熏蒸室,这个房间里,已经有两三个人在熏蒸了,屋子里弥漫着中草药的味道,这是种很特殊的气味,但是,闻上去却异常的舒服。

薛从良把郭去病的膝盖部位放在熏锅的上方,然后用棉布把那个红肿的部位盖了起来。这时候,一股热气,从下而上,幽幽升腾起来,让郭去病异常舒服。

郭去病感激万分,他打了手势,对着薛从良的耳朵说了一番话,薛从良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第64章五行六艺

郭去病趴在薛从良的耳边,到底说了些什么?令薛从良转悲为喜?

只听得薛从良立刻答道:“你说的可是实话?”

“薛大医生,我的小命都在你手里握着,我还敢骗你吗?”郭去病推心置腹地说。

薛从良看了看他的眼神,从这眼神里可以看出,郭去病这次说的是实话。

“如果你能帮我做成这件事,那我们今天的恩恩怨怨,也就一笔勾销,如果你再骗我的话,后果你明白……”薛从良回答道。

“绝对保证办成这件事,卫生局领导是我的朋友,我们都多少年交情了。何况,你这么高的艺术,实在是周边群众的福气呀!这个执照包在我身上了,以后,如果你再遇到摆不平的问题,老哥我鼎力相助。”郭去病拍了拍胸脯说道。

“如果真的能重新办理行医执照,我以后做这方面的工作,也会更加顺利一些。”薛从良说道。

“那是,那是,有时候,它就是一张纸,但是,有时候,没有这张纸,反而会有很多麻烦。”郭去病说道。

不错,郭去病为了报答薛从良以德报怨的感激之情,特意提出来给学薛从良办理行医执照。自从上次,薛从良出了医疗事故之后,薛从良行医执照,一直被相关部门冻结,如果按照正常程序走的话,薛从良是不能行医的。

现在,薛从良如果能够通过郭去病的门路,重新解冻行医执照,也是薛从良心中的一个愿望。所以,郭去病一提起这件事,薛从良的心中,也燃起了一丝希望。

虽然,薛从良反对这种虚的东西,对他来说,这行医执照,就是一张废纸。但是,要想得到更多的人的信任,这张废纸还真的不能没有。

郭去病通过电话,约了一个人,并且把薛从良的情况,给介绍了一番。对方很爽快,说三天后,相遇在一百公里外的市里香云饭店。到时候,就可以详细谈谈这个问题。同时,对方还邀请薛从良加入中医师协会,甚至要求他在会议上分享自己的经验,让薛从良的医术,惠及更多的人。

薛从良听到这里,又一次欣慰地笑了。

没想到,这郭去病到底还是有点本事的,虽然揪着别人的小尾巴到处敲诈,但是帮起朋友来,也是有板有眼的。

经过一个小时的熏蒸之后,郭去病膝盖上的红肿,已经消退了很多。几乎可以zìyóu行走了。这都是薛从良熏锅里三十六中草药的作用。

“薛医生,今rì相见,郭某真是不虚此行,虽然我有些对不起你,但是,不打不相识嘛,我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我也会尽力帮助你。如果你信任我,我们就握手告别。”郭去病伸出右手,期待和薛从良握手。

薛从良不计前嫌,既然这样,那就握手言和,反正,这是一个不太好的见面,但是,以郭去病的失利而告终。然后,薛从良的魅力,早已经征服了郭去病,让他对薛从良佩服得五体投地。

薛从良也伸出右手,两人使劲握了一把,告别。

薛从良收拾起那一沓失而复得的一万元钱,心中感慨良多。这人呢,还真的得做善事,你看这些恶人,虽然敲诈成功,但是,却带不走这些钱,真是上天有眼呢!薛从良松了口气。不知什么时候,诊所的人都已经离去了。

夜晚来临了,李美玉早已经收拾了东西,回到干娘家,给干娘**蛋捞面条去了。

月牙爬上树梢,夜深人静了,薛从良在房间中辗转难眠。

这段时间以来,薛从良一直在潜心修炼五行技法,进步实在是不小。修炼这些五行技法,让薛从良深刻地领会到,古代劳动人民智慧的高深,这种技法,完全是与自然合二为一,这是现代人所不及的。

虽然现代人jīng通各种药理,但是总是采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治疗疾病。导致药物与病菌在人体内像是一场角斗,总是病毒被打败之后,人体才会健康起来。而五行技法并非如此,它的原理认为,任何事情都是相互演化的结果,病毒可以演变成为有益菌,有益菌也可以演变成为病毒。就如同金能生水,水能生木一样。

薛从良通过这段时间的练习,已经牢固地掌握了五行演化的原理。他对五行从一无所知,到现在掌握其原理,实在是不小的进步。

下一步,薛从良就学习更深层次的五行技法——五行六艺。

五行六艺,顾名思义,就是利用五行原理,开创六门技艺,这技艺,包括天术、地术、医术、武术、法术、丹术在内的六门技艺。

这些内容,看上去高深莫测,但是,薛从良决定攻克这一关,如果攻克这一关,薛从良就能够站在法术的层面上,治病救人。

这是一层超越现代医术的层面,现在医术尚停留在解毒、解剖、切除、以毒攻毒的层面上,这是对人体的极大伤害,是一种你死我活的医术原理,不仅风险大,同时对人体元气伤害太大。

而五行六艺,则完全跳出现代艺术的层面,是从人体意念引导为基础,开发人体自身潜能,外加外界的干预,从而不用动刀,就能够把病人的疾病治愈,几乎没有痛苦。

薛从良对此十分好奇。没想到在五行技法这本书里,居然有这么神奇的医术。

薛从良通过研读该书发现,其实人体本身就有自从修复系统,只是这种系统,没有被激发出来而已。

当然,如果薛从良达到这个层次时候,对于天术、地术、心术等都会有所了解。如此以来,薛从良就成为半个仙人了。

当然,其难度可想而知。

这需要借助一个力量,这个力量来自伏龙山。

这是书中所说的,但是,伏龙山在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作用呢?这把学薛从良给难住了。

薛从良从书中的图画里可以看到,接受治疗的时候,就有一根银针,刺在了人的百会穴上。

百会穴,为人体的重要穴位,在针灸学上,为百病之主,百脉之会,该穴位治症颇多。

看来,这枚银针,就在其中起来到了关键作用。

正当薛从良不知所以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上次回到薛庄灵域的时候,一位老者所说的话,就是他们所提到的驱邪神针。难道这枚银针,就是驱邪神针吗?

一个激灵,薛从良如梦中初醒。

原来,这书中所说的依靠伏龙山的力量,其真实含义,就是要在伏龙山上,找到驱邪神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医生也同样,如果没有好的工具,任何技法的运用,都是白搭。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薛从良还特意从自己的银针盒子找出一枚银针,进行一番对比。

这枚银针长约十公分,只是普通的银针而已,纤细无比,刺进皮肤之下的穴位,酸困难忍。这就是普通的施针之术,它通过针刺人体穴位,达到活血化瘀的功效,要比一般的药物更好起到作用。

但是,这枚银针,无法传导来自法术方面的力量,所以,普通的银针,不会有五行六艺中所说的功效。

由此可见,普通的银针,并不会成为五行六艺中针灸的工具。

看来,薛从良需要首先找到伏龙山上的那枚驱邪神针。但是,这真是如同大海捞针,伏龙山这么多大,到底该到哪里去找这枚小小的银针呢?

不急,薛从良还有更多的时间来思考这件事情,也许,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时辰一到,自会有解决的办法。

第65章红爹牵线

农村的人有个特点,不论男孩女孩,只要一到二十多岁的适婚年龄,父母最着急的事情,不是你是否建功立业,而是你是否成功婚配。如果已经结婚生子,一切好说,如果没有,那你就惨了,不论你创造了多大的事业,都是白搭。在村里走动的时候,父母是抬不起头的。

薛从良的父母就抬不起头。尽管薛从良成了附近无数村民的救命恩人,但是,薛从良已经二十七岁了,婚姻的事情,至今没有着落。还是光棍一个,每天也是忙得不亦乐乎。薛从良的母亲张氏,则在后面看着,垂头丧气,这让他们看来,都是白忙活一场啊。

不过可喜的是,自从薛从良成为这里的济世良医之后,来说媒的人络绎不绝。薛从良还没有婚配的消息,是从张氏的嘴里传出来的。她见人就哀叹到“唉,我家小子还没有找到媳妇呢!真是愁死人了。”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有一种喜出望外的感觉。这等好事,一方面可以撮合一对男女,另一方面也可以在周围看看热闹。所以,人们对这类事情,特别上心。

但是,他们没有勇气直接跟薛从良提起这件事,因为薛从良总是会一口回绝。年轻人的观念就是zìyóu恋爱,尤其反对这种父母包办的婚姻。

父母托人介绍女孩,往往成功率相对较高。所以,虽然这是件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但是,父母们依然乐此不彼。

“人家这闺女,你知道多俊,一米七的身材,苗条着呢!那小腰,要多好看,有多好看……”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坐在薛从良的母亲张氏对面,眉飞sè舞地说着某个姑娘。

“哎呀,有这么好的姑娘啊,那一定得见见,她家里情况咋样?”张氏有些忍不住地问道。

“家里条件好着呢!就说她父母,虽然上了点年纪,但是,以前是村里大队的会计,有钱呢!她还有个哥哥,哥哥外出打工了,说是在南方一家大公司,世界一千强的公司,当经理呢!工资高啊,人家的两层小楼,早就盖起来了。”这妇女一看就是媒婆,伶牙俐齿的,说得张氏满面红光,恨不得赶紧把这姑娘娶到家里,就像是捡了个漏宝似的。

“这么好的姑娘,她年龄多大了,我家良子啊,今年二十七了。”张氏说道,张氏对姑娘的很是关心,男大女小,是最合适的。

“哎,这女方,有点大了,今年已经三十岁了。这外出打工的姑娘啊,都是这样,为了挣钱,耽误了结婚的年龄。不过……”这媒婆还没把话说完,张氏就有些坐不住了。她挥挥手,示意媒婆赶紧离开。

媒婆也带着无限遗憾,起身离去,就像是自己没有被相上似的。家里条件再好,年龄不合适,就被否决掉了。毕竟,这女人,生孩子的最佳年龄,也就是在二十五到二十八岁,越年轻越好。薛从良就是在张氏二十四岁那年出生的。

所以,张氏一直想给薛从良找个年龄小点的,这样正好,一结婚就赶紧怀上,到第二年,薛从良就升级当爹,而张氏则升级当nǎinǎi。

不过合适的媳妇当然很难找了。

第二个来找张氏的,是一个有些门路的男人,这男人,是当地有名的红爹,红爹其实和红娘是对应关系,人们习惯把喜欢牵线搭桥的男人,成为红爹。

“良子妈,你想找个什么样子的?我手里的货,是这十里八乡最全的,有十八到二十岁的,有二十到二十四岁的,还有二十五到三十岁的,甚至三十到四十岁,当然是离过婚的或者丧夫的,都应有尽有。”说着,这个红爹就从怀里掏出来一本被磨得发毛的小本本,这小本本上,记得密密麻麻,都是蝇头小字,正面一半是女的,反面一半是男的。

“真的?你手里有这么多货?我家良子想要二十二岁到二十四岁的那种,长得妥妥的,你有没有?”张氏无限期待地看着红爹的小本本,像是在挑选商品一样。

“我给你说,这个年龄段的女娃,咱应有尽有。我给你说几个,你挑挑。小李庄的李珍珍,常庄的常小芬,还有马庄的马小凡,都还没有结婚,父母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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