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氏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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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氏王朝-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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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近百年,今日之威望,来之不易,可惜啊,可惜,却被一个曹操无端连累你们搭上性命。”盯着曹纯,董羿不屑的冷笑道。

“你…董卓上欺天子,下压群臣,陷害忠良,残害黎民,死不足惜,天下人人恨不得扒其皮,饮其血,孟德为国锄奸,为民除害,功在千秋,忠义无双,岂是你这继承魔王血脉的乱臣贼子能够忖度得了的,我们曹家,个个是英雄男儿,纵然你今日能杀光我们,我们也死得磊落,死的忠烈。”直视着董羿,曹纯冷声反驳,神色狂傲不惧,丝毫没受董羿挑拨,生死,曹纯根本不在乎。

“噗嗤…”随着再次一声惨叫传出,胡车儿根本不是曹洪的对手,曹洪一刀劈翻胡车儿顾不得取他性命,直接拨马杀向关羽,夏侯渊形势不妙,曹洪此刻哪里还顾不得上一个小小的胡车儿。

胡车儿满脸颓然,右臂血流如柱,望着曹洪离去的狂傲背影,胡车儿神色一阵黯然,之前还不把曹家五虎放在眼里,一个身受重伤的曹洪,自己却拿不下,此刻胡车儿的心底一阵悲凉,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曹家儿郎,一点也不简单。

第三十八章,洛阳异动

洛阳宫廷

皓月当空,寒星闪耀,已近深冬十分,冷风如刀,刮在脸上,让人透体生寒,纵然处处灯火通明,照的宫廷亮如白昼,却仍然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

李儒行色匆匆连夜赶往坤德殿,董卓连日来心情不爽,一直睡在皇宫,朝党之上,多有怨言,可董卓就是董卓,无论做什么,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丞相,军师来了。”守卫在门外的亲随见到李儒忙匆匆进殿通禀,董卓坦胸露体,身边左拥右抱,佳人在坏,艳福无边,董卓强撑着将眼皮睁开,服侍在一旁的侍女忙上前给董卓穿戴好衣袍,知道李儒没事不会来打扰自己,所以董卓穿戴好之后当即将身旁服侍的全都屏退。

“主公,夜寒风大,您多注意身体。”进屋之后,李儒偷眼扫了一眼睡塌上的凌乱被褥,眼中飞快的划过一丝怅然,夜宿宫廷,这种事李儒也曾劝说过董卓,可董卓毫不在意,李儒无奈,也只好听之任之,董卓的个性,李儒常年跟随左右,早就了如指掌,性格使然,很多地方,董卓独断专横,什么人劝说都于事无补。

或许有一个人,能够多少让主公收敛一些,李儒心底深处,不知为何,突然闪过一道冷傲不羁的身影!

“文优,深夜到此,所为何事?”被吵醒美梦,董卓口气多少有些不满。

“据细作来报,关东诸侯最近多有异动,兵马调动非常频繁,或许,会有什么阴谋。”虽然不太确定,可这种事,李儒却丝毫不敢大意。

“关东诸侯都是老夫提拔的,文优,你多心了,咱们屯兵京师数万西凉铁骑,城外各处险要,李傕郭汜牛辅徐荣等人都有重兵把守,加上虎牢泗水两大天险雄关,各路诸侯,绝不敢轻举妄动,就算有人敢趁机作乱,老夫麾下有这么多精兵猛将,又有何惧?”直视着李儒,董卓一脸狂傲,毫不在意。

“河东白波军如今已成燎原之势,牛辅统兵多番围剿,白波军不但没有丝毫损失,反而声势越来越大,眼下已有十万贼众,气候已成,主公,不可不防啊,若关东诸侯果真有变,白波军必然趁机作乱,郭太麾下杨奉帐下有一员猛将,卑职曾领兵跟此人交过手,此人武艺非常骁勇,更精通兵法谋略,若不尽早除之,早晚必成祸患。”白波军屯兵河东,濒临京师,若跟关东诸侯成呼应之势,还真棘手。

“哦?竟有此等人物?此人叫什么?”常年在西羌边陲,董卓跟西羌人一样,心里也非常欣赏武勇善战之人,能连败李儒和牛辅之人,还是让董卓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徐晃徐公明!”

“老夫记下了,不过,眼下年关将至,天寒地冻,不宜兴兵,何况,白波军既然声势已成,正好回头让羿郎随军前往,趁此机会多多磨练一下。”

“羿郎尚且年幼,白波势大,主公,是否再深思一下,羿郎毕竟才仅仅十五岁啊。”董卓的想法,吓了李儒一大跳,徐晃这么强的对手,连自己都败在此人手中,董卓居然想让董羿历练一下,就算历练,也得循序渐进吧,李儒还真摸不透董卓的脾气,看起来,倒不像是亲儿子,有这么把儿子往火坑里送的吗?

“此事就这么定了,吩咐牛辅派人多加注意白波军的动向,等羿郎从谯县返回,此事,就让他去吧,最近仲儿莫名其妙险些遭人袭杀,老夫的儿子,也有人敢招惹,文优,此事你调查的怎么样了?可有眉目?若知道是谁干的,老夫绝不轻饶。”

“卑职…多方查探,目前还没有任何线索。”李儒眼神有些躲闪,忙低头回道。

“果真如此?文优,你跟随老夫多年,说话可从来不会如此慌乱,是谁?快说。”见李儒眼神有些闪烁,说话吞吞吐吐,董卓冷冷的盯着李儒,目光如电,慑人的气势仿佛直透人心,李儒摇头一阵苦笑“此事,是并州兵卒所为。”

“并州军?”董卓紧紧的盯着李儒,犹不相信,见李儒再次点头,董卓顿时一阵颓然,瞬间没了气势。

“此事就此作罢,择日让张辽高顺驻守京师,让董旻董璜暂时屯兵城外谷口。”沉默了良久,董卓做出了决定,让并州军进驻京师,让自己的嫡系董旻董璜退守城外。

“主公,这么做,是否妥当,如此一来,京师安危,则全在吕布掌控当中,主公就不怕养虎为患吗?”李儒大吃一惊,忙提醒董卓。

“可惜,他不是虎,吕布有勇无谋,也只能背后耍些小手段而已,不外乎,是见董羿统兵心底有些不满罢了,他的伎俩,焉能瞒得过老夫,若让狗听话,适当的赏些甜头也是应该的,可,文优,你记住,畜生之所以是畜生,因为他们骨子里就没有骑在主人身上的念头,如今洛阳新定,很多事情还不在掌控之中,等时局稳定,老夫早晚会尽数夺了他的并州军,现在吗?由着他折腾吧,让他吃肉可以,但绝不能让他吃饱,否则就不会乖乖听话咬人了。”

“主公圣明。”不管怎么说,对董卓对待吕布的做法,李儒还是很佩服的,虽然别的方面董卓并不出众,对军卒调度,兵将掌控,董卓却非常精明,或许是常年跟羌族交战累积了不少心得吧,董卓的军事才能,并不逊色。

“最近洛阳市井,尤其酒肆茶馆,多有对主公不敬的流言。”忽然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李儒见董卓心情不好,决定缓解一下气氛。

董卓狠狠的瞪了李儒一眼“文优,你跟随老夫时日可不短了,这种小事还告诉老夫做甚,背后非议老夫,杀了便是。”

“可此事却与少将军有关,对主公的非议,正是因少将军而起,据说会见刘关张之时,少将军曾口出狂言,言语之中对主公多有抱怨,主公平日行径,看来少将军心里着实愤恨啊,居然当众诋毁主公,主公,您看,等羿郎回来,是否狠狠处置一番?”

“哈哈…”哪知董卓听后,却鼓掌大笑,“这个逆子,胆子真是狂妄,在家里敢跟老夫叫板也就罢了,居然当着外人,也敢对老夫不敬,很好,很好啊…不愧是老夫的种,有骨气,有血性,算了,由他去吧。”谁承想,董卓听后却不怒反乐,甚至还很是夸赞了董羿一番,李儒见状,直翻白眼,这样的父子,真是亘古少见,天下罕有啊。

儿子骂老子,老子却鼓掌大乐,真是少见的一对怪胎。董羿是看不惯董卓的做派,憋了一肚子怒火,董卓则是喜欢儿子的胆色,这天下,人人惧怕自己,可唯独自己的儿子却敢跟自己叫板。

“这…样行吗?主公对少将军是否太纵容了?”李儒还真摸不透董卓,忙又劝了句。

“文优,老夫问你,羿郎骂的可对?所说可属实?”董卓盯着李儒,沉声喝问道,李儒心中一颤,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董卓该骂吧?

“天下人非议也好,奉承也罢,老夫不在乎,可我的儿子,无论如何,既然说的是真话,又何错之有?老夫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是个曲意逢迎唯唯诺诺的无胆小儿,连句真话都不敢说,那样的儿子,不要也罢。”抬眼凝视窗外,董卓一阵感慨,连李儒听到这番话,都有些惊诧,素来天不怕,地不怕,胆大妄为的董卓,竟然也有承认自己不对的时候,不然为何会说董羿骂的对呢?

第三十九章,疯子王越

这一日,董璜醉酒回府,知道董卓好几日没有回府,董璜的胆子不由得壮了几分,一想到那个娇俏可人的公主,他心底血气就一阵上涌,“啧啧,虽然才十岁,小公主倒长的俊俏水灵,又是天生一副贵态,一个庶子,又不受叔父待见,若我能趁机亵玩一翻,相信叔父一定会把小公主赏赐给我。”

在董璜眼里,的确没把董羿当回事,何况董卓当着众人的面丝毫不待见董羿,这让董璜胆气更壮了,借着酒劲,踉踉跄跄,董璜便迈步冲万年所在的院落走去。

董羿的小院很冷清,很少有人来此,天寒地冻,月亮门前的几株杨柳树叶全都落光,就连一旁栽种的盆栽,也枯黄的厉害,夜风呼啸,地上的枯叶沙沙作响,几片卷起的落叶吹在董璜的脸颊上,带起一阵阵阴冷的凉意,董璜微微一愣,不免觉得恼怒,狠狠的一跺脚,不经意间看到了插在门前青石上的那把长剑,月光余晖倒影在剑刃之上,发出冷幽幽的一抹寒光,风吹在上面,发出阵阵清脆的嗡鸣声,董璜愤愤的一甩袖子,几步来到近前,伸手就要拔出地上的长剑,嘴里冷哼一声“一个小小的庶子,你在京师本公子尚且不惧,人走了,单凭一把破剑,吓唬谁?哼,装神弄鬼,雕虫小技罢了。”

一边喋喋不休的谩骂,董璜一边弯腰撅着屁股用力去拔剑,可惜,就算涨的满脸通红,累的气喘如牛,他楞是无法拔出,长剑肆意摆动,颤鸣嗡嗡,似乎是在嘲笑他的无能,董璜气急败坏,不由得狠狠踢了一脚。

“哼…”狠狠一甩袖子,董璜气呼呼的踏步走进了董羿的院落。

院中没有一个杂役,没有一个奴仆,屋中只有微微几盏残灯发出微弱的亮光,没人阻拦,董璜迈步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哗楞楞…”刚走进厅堂,忽听到一阵锁链响动的声音,紧跟着眼前一道人影闪过,董璜吃了一惊,举目抬头仔细一打量,正对房门的石柱上居然用锁链捆着一个披头散发,宛如狂魔的家伙,对方呲牙咧嘴,瞅着董璜不住桀桀冷笑,吓的董璜浑身发毛,忙向后退了几步。

“你是谁?”董璜壮着胆子问道,忽然想到董羿临走前好像收了一个奴仆,是从法场上弄来的一个刺客,据说此人身手非常了得,该不会就是眼前这位吧,虽然琵琶骨被穿,身上手脚之上也缚着沉重的锁链,可董璜还是惊惧不已。

“桀桀…”王越只是呲牙冷笑,他的名字,似乎早已忘记,一想到燕山王越四个字,王越就头痛欲裂,如万蚁钻心,如今自己只不过是董羿所收的一个奴仆,一想到这可悲的身份,王越就浑身发抖,虽然没有真疯,可连日来,王越着实被折磨的不轻,至少,他心底深处,不想承认自己帝师王越的身份,有些时候,甚至自己宁愿真的疯了。

“疯叔,你饿了吗?”听到屋中的响动,隔壁门帘一挑,随着一阵宛如黄莺的甜音,迈步走进一个手提食盒的少女,此时的万年,早已褪去了锦衣彩裙的打扮,身穿长袖素白深衣,发髻巧挽,不施粉黛,乌黑闪亮的眸子,纯澈透亮,不染丝毫尘埃,浑身上下,简单质朴,不繁赘,不奢华,甚至都没有一件贵重的衣饰。

如果说之前的万年,让董璜觉得像只高悬枝头的彩凤,遥不可及,贵不可攀,那么此刻的万年,则清爽脱俗,如初开的荷花,别有一番小家碧玉的柔情,董璜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万年,眼珠子都舍不得眨动一下,越看越喜,禁不住心底一阵燥热,喉结本能的一阵滚动。

“公主,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疯叔,你我尊卑悬殊,万万使不得。”

“咯咯,你不是你,我也不是我,我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不是吗?放心,回头少将军回府,我一定会替你求情,让他放你离开。”虽然劝说董卓把王越安顿在了此处,可王越的去留,万年根本做不得主。

“疯叔,你吃吧,璜公子,你有什么事吗?”

将食盒拿到王越身旁,万年谨记董卓的教诲,并不敢靠的太近,毕竟王越的身手,可非常了得。

“没,没事,就是随便过来看看。”一看到王越,董璜差点吓的尿在裤子里,这人虽然疯疯癫癫,看似被捆的结结实实,可董璜还是心底生寒,浑身颤栗,美色在前,董璜也没那份胆量去招惹万年,忙转身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公主,府中所有人看起来都很惧怕你,这是为何?”王越一边吃着食盒里的饭菜,一边抬头望向万年,她觉得万年跟自己一样,应该没有丝毫的自由可言,可经过多日观察,他发现,事情根本不是这样。

“咯咯,这府中有大小两个魔头,疯叔难道没听说吗?大的就是丞相,小的就是少将军,他们不敢欺负我,倒不是惧怕我这公主的名头,何况在董卓面前,我这公主,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魔头?的确如此。”王越浑身一激动,禁不住肩头再次传来钻心的疼痛,王越恨的咬牙切齿,眼中冷光闪烁,不经意间闪过一丝惊人的寒意,可他,却无能为力,心底深处,对董羿王越恨之入骨,这家伙,居然趁自己重伤之时如此对待自己,当真可恶。

“公主,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公主蕙质兰心,纯真善良,疯子连日来承蒙公主照顾,听我一句劝,找机会离开这里吧,董卓残暴不仁,董羿心狠手辣,董家个个丧尽天狼,你呆在这里,早晚,必难逃他们欺辱。”

抬头注视着挂在高处的彩色风铃,万年,不由得想起那一日终生难忘的早餐,虽然比不得自己在皇宫大内吃的珍馐美味丰盛,可,万年,心里却暖暖的。

何况,纵然能离开董府,天下之大,又有何处是自己的容身之处呢?

第四十章,恶来典韦

各路诸侯,暗流涌动,四处匪寇,蠢蠢欲动,京师董卓,也内外忧虑,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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