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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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臣有喜了!-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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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仲勋嗤笑我,说:“掳走一人又有何难,我不也三番四次的掳走你?!”
  
  我听了失笑,解释道:“那是因为我这个人一向自负,除了小全张并未安排其他暗卫在侧,而你每次掳我不也都是在小全张不在的时候动手的吗?”
  
  杜仲勋听了我的话,抿了抿唇,意有不忿:“我又知我赢不了那些暗卫?” 
  
  “一个,两个或十个,八个自然不是你的对手,但若是成百,上千呢?”说到这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蚁多咬死象,等你摆平这些暗卫死士,我缓兵也来了。”
  
  “你究竟在师姐身旁安排了多少人?”
  
  我比了比指头:“林林种种各种相干人士约莫三四百吧!”
  
  杜仲勋见鬼般的看着我,我得意洋洋的笑,继续黄婆卖瓜,自卖自夸:“我对皇后一直不薄的!”
  
  我本不过一句玩笑话,却不知道是触到了杜仲勋那条神经,他突然涨红了脸,提着声音说:“你倘若真对师姐好,又怎么会把她送出皇宫,若真挂念着她,又怎会在她背后与人行苟且猥亵之事!”
  
  突然被这么直白刻薄的话当头砸下,我倒真的是有些吃不消,咂咂嘴,脸色就有点不太好看了,我同严子墨他们之间的事儿,再胡闹,也轮不到一个小鬼来指手划脚。
  
  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我冷了脸,杜仲勋也抿紧唇,就这样彼此对峙着。
  
  “兔子已经烤好了,你们快过来!”良久,远处的于泽向我们招手。
  
  我转身,先一步离去。留着杜仲勋一个人站在那里。
  
  用餐时,依旧很沉默,于泽左右看了我们两眼,说了几个不咸不淡的冷笑话来缓和气氛都不见奏效,也就跟着闭嘴不再说话了。
  
  饭饱酒足,我的气量也就跟着回来了。想说,我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破孩拗脾气也委实不像话了些,拿了几个饭后水果就过去找杜仲勋缓和气氛。谁知道,我一过去,杜仲勋就闪了,身影一晃就在丛里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于泽跑过来问:“陛下,怎么啦?”
  
  我本想说没什么,但偏头一想,又觉得似乎事情有异,便连忙把于泽塞回马车里,自己提着剑站在车下。
  
  不一会儿,于泽也爬了出来,手里抓着把短刀,背靠着我站:“陛下,我来帮你!”
  
  我偏头了他一眼,对于他那张依旧苍白无力的脸和笔直后背,不置可否。
  
  预期的危险并没有来临,半个时辰后,杜仲勋回来了,我看着他长剑上滴着的血,皱了眉。
  
  杜仲勋越过我,直接一把楸起于泽的衣领,杀气腾腾的说:“那些人是冲着你来?”
  
  于泽眸底掠过一丝惊慌,然后又迅速归于平静。
  
  “是,他们是来追杀我的!”说着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仰着头道:“陛下请救我,我有用!”
  
  我没回答他,只皱着眉头看他身后那怕微微晃动的树丛,杜仲勋也意识到了什么,提着剑站在我旁侧。
  
  “我们应该不会被包围了吧?”我心存最后一丝跷幸的问。
  
  杜仲勋瞥了我一眼,看来还未对我消气,我这么一问,他马上一锤打碎我的希望,答:“我们确实被团团包围了!”团团二字,他特别加重了语气。
  
  我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却也没有漏掉杜仲勋望向树林时,眼里的那丝轻蔑。
  
  我抿唇一笑,看来这场杀戮,胜利女神站在我们这边。
  
  周围的隐藏的杀气,随着我们的拔剑而不再加以掩饰。战场上,比起被动的防御我更喜欢主动攻击,他们不来,我们就去。
  
  几回厮杀,地上布满了尸体。
  
  浓重的血腥味在空气里晕开,鲜红的血染红了我的双眼。
  
  杀戮的快意,在我的胸口不停的翻滚。
  
  一个,两个,三个……在面前倒下去的人让我整个人兴奋不已。
  
  “尚卿!”正杀得起劲,手里的剑砰的一下被打掉,我回首,见严子墨站在我面前,周围围满了护卫。
  
  “你为何在……”我正要细问,却见严子墨神色凝重。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外围的打斗还在进行,杜仲勋和小全张以二敌十,虽占上风,动作却显有几分局促。
  
  “留一活口!”胜负已分,最后两人倒地前,我忙喊。
  
  杜仲勋和小全张显然是已经收力,但那两人还是倒了下去。
  
  我快步走去,推开阻挡的护卫,翻过地上一人,发现那人满脸青紫,已咬毒自尽。
  
  “是四川唐门的鹤紫红”严子墨在我旁侧蹲下,脸色不甚好看。
  
  我一怔,目光绕着众人看了一圈后,落到于泽身上:“为何四川唐门的人要追杀你?”
  
  于泽垂下眼帘,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如果他不知道,就把他留下来,反正第二批杀手也马上就要来的!”杜仲勋的声音在旁边凉凉的响起。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从来就没听说什么四川唐门!”于泽急了,瞪着杜仲勋喊。
  
  “这就奇怪了!”我皱眉,转而又讶道:“这大名鼎鼎的四川唐门总不该是眼拙认错人吧?”
  
  话音一落,鸦雀无声。
  
  我干咳了两声,也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大敌当前,现在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且这个地方尸横遍野,也没法再继续呆下去了。
  
  “是,主上英明!”众人这齐刷刷的一句应和,给足了我面子。
  
  我喜滋滋的就上了车,完全把方才的抽风秀逗的样子丢到抓洼国去。
  
  我与严子墨小全张同车而行,小全张一上车,就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拉着我的衣摆:“皇上,您可让我们好找啊!”
  
  我抽出袖子,小狗一样拍了拍他的脑袋,喊了声“乖”,就转头过去同严子墨说话:“你们怎么来了,我不是说在黑石汇合吗?”
  
  “我听说这里有市集,便过来碰碰运气!”碰什么运气,严子墨摇头叹了一口气,口中之意不言而明。
  
  我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知我者莫若子墨。
   

作者有话要说:我讨厌和谐!

…………………………………2010。12。28 晚




27

27、小别胜新婚(内见作者有话要说) 。。。 
 
 
唐家的杀手没有追来,杜仲勋倒是和严子墨对上了,言行言行间,处处相阻。我自然知道杜仲勋恼怒严子墨什么,我原也赔着含蓄的劝过几次,但碰了一鼻灰后,也就由着他了。反正一个巴掌打不响,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杜仲勋处处刁难,严子墨倒稳如泰山,不但对杜仲勋没有半句丑话,还一直照顾有加。不管杜仲勋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能很适当合宜的退让一步,有时候心情好还会仇将恩报,把圣人进行到底。这个人品高低一比,严子墨这个家伙让杜仲勋的原本就不太好的脾气,变得更加狂躁;让小全张等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一脸敬仰;也让一直左右不是人的我叹为观止。

 

装,严子墨这家伙,实在太会装了!

 

一次他又把自己的房子让给杜仲勋,我晚上去找他,忍不住就阴阳怪气的丑了他两句:“大好人,你平日对我可没这么善解人意!”

 

严子墨正在案台上不知道写什么,听我这么一说,就放下了笔,笑咪咪的揶揄:“好大的醋味啊,不知道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

 

“去你的!”我一屁股坐在他隔壁,也从袖子里拿出折子,就着灯火看。

 

“真吃醋了?”严子墨挨过来在我脖子里嗅了嗅,好似我真的打翻了醋坛一样。

 

“谁吃你家醋,我又不是女人家!!”我一膀子推开他,“走开,你挡住光了!”

 

“别看了,伤眼睛!”说着我手中折子一空,被严子墨丢到了案台上。

 

“你方才不也在写东西!”我凉凉的回了一句,伤眼睛什么的,纯粹是扯淡。

 

“陛下,您大半夜跑来臣这里,该不会只是为了看折子吧!”说这话的时候,严子墨的手已经伸进我的衣襟内。

 

“自然不是!”我严肃的否认,但还是提了提臀,由着他拉下我的裤子。

 

“那是为何?”他冲着我笑,嘴角漾出一抹春色。

 

我心头一热,他已经弯腰跪下,把我胯下之物握在手心,低头在铃口处舔了一圈,慢慢的含入口腔里。

 

我一哆嗦,仰头粗喘了一口气,把手插进他的发髻里。

 

严子墨的技巧很妙,我被他侍弄得销魂蚀骨,连何时半仰在椅柄上都不知,稍稍回神时,严子墨已经勾了一抹香膏探入我的后庭,浅浅一推,长指就顺势插了进去,我身体一紧,喉咙里哼了一声,严子墨的嘴巴又盖了下来,覆在上面深吮了弄套几下,我挺腰往后一仰,整个人像发水面包一样瘫软在椅子上,身体随着严子墨上下渐渐加快的速度,不停的颤抖,快感在身体里四处流窜,几乎要把心脏炸开来,我粗喘着大气,频临崩溃之际,我猛的按住严子墨的脑袋,腰一挺,往里他喉咙里重重的一刺。

 

接着,就是一阵难以自抑的哆嗦。

 

片刻后,我才慢慢的平伏下来。

 

严子墨抽出手,抬起头,抿着唇看着我。他的眼睛红红的,眼里却都是笑。

 

我伸手把他唇角的白液抹掉,这种东西味道并不好,但是严子墨却经常都把它吞下去。

 

“你为何不吐出来?”我疑惑的问。

 

“皇上的龙津,难得一求,子墨怎能舍珍宝不拾!”他眨着眼睛笑。

 

“你就掰吧!”我笑着坐起,伸手去抚他隆起的下腰,好家伙,我还没碰,那东西便早已昂首弹跳出来。

 

严子墨弯腰,握着那处与我相碰。

 

炽热的体温传来,他咬着我的耳朵,哑声道:“皇上,臣忍不住了!”

 

“朕知道!”我站起来,贴着他厮磨,把气息吹入他的耳朵,意图把他推倒。

 

“谢谢皇上恩典!”严子墨一笑,身体突的一闪,竟然避过我的攻击,反手把我抱住,戏谑道,“皇上,您急什么啊!”。

 

我大感不妙,正要反抗,却已为时已晚,严子墨顺势的提起我一条腿,勾在他的手肘上,然后弯腰一挺,就这样把他那热乎乎的烙铁,顺溜溜的插了进来。

 

“嗯……”我身体一颤,顿时失去平衡,忙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怒道:“严子墨,你,你这家伙,呜……啊……”

 

他缓缓的动了起来,不快,但力度很够,我“呜呜啊啊”的被猛顶了几下,整个人就飘了起来。

 

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和严子墨交欢,我总是拿不到主控权,不管最初我是在人上还是人下,最终趴在床上哀鸣的永远都是我。我曾不止一次的想努力改变这种状况,但每次的结果都是像是现在这样,颓然的趴在床上被操得满目金光。

 

“在想什么?”严子墨压在我身后,一边动,一边撩我的发。

 

“半个时辰了!”我揪着被子喘息,咬着牙齿颤声道。

 

“才半个时辰!”他愉悦的一笑,抽出来,在入口处停了一停,等我放松警戒了,再突地猛捅进来。

 

“呜……太深了,你这个……啊……禽,禽兽……嗯啊……”

 

“谢皇上谬赞……”

 

严子墨摆腰又是一阵狂捅,插在我身体里面的那根东西一点疲软的意思都没有,硬邦邦的咯得吓人。

 

“哼……啊……轻,轻一点……别,啊哈……”

 

浓烈的情欲味在屋里一层层的张开,肉体拍击的声和潺潺的水声混杂在木床的摇晃声中。

 

严子墨动得很快,赤红的肌肉上硬邦邦的,覆着一层汗,他在我耳边低吼,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狂暴的啃食着我的身体,身体一次次被贯穿,撕裂,肆狂的愉悦伴随痛楚被推上顶端,我觉得我快要死掉了,在呻吟和喘息中,期期艾艾的求饶。

 

滚烫的热液溅湿了身下的床被,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

 

半个时辰后,随着一阵怒吼,他终于瘫软在我身上,我仰着头喘气,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片刻后,严子墨抬起来,在我嘴巴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得挺重的,我嘴唇都出了血,他越咬越起劲,慢慢的就又下到我脖子上,我以为他还要来,忙卵足了吃奶的力,把他推开:“别再闹了,我真不行了!”

 

严子墨低哑的笑,侧支着身体,春风得意的看我,手掌在我小腹上轻轻的点:“要喂饱你,可真不容易啊!”

 

“狗屁,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个淫贼!”我拍开他愈发不安分的手,恶狠狠的骂。

 

“冤枉啊,我很专一的,淫也就淫你一个!”说着他半眯起眼睛,风情万种的勾着我看。

 

我“嘎噔”的一下,心跳骤快,缓慢的咽了把口水,差点儿就被色诱了。

 

我一脚跩过去,无耻啊,无耻,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来勾引我!

 

我是真累了,自然没让他成事,但睡到半夜,还是半推半就的让他得逞了几回。

 

第二天,日上三杆,我才醒,趴在床上,痛得腰都直不起来。

 

严子墨说我扭到腰了,低眉顺耳的给我上药,并深刻的自我批评,眉眼里却半点反省和歉疚的意思都没有。

 

我趴在床上哀嚎,觉得自己真的是上贼床了。





28

28、世变 。。。 
 
 
  皇帝龙体欠佳,行程放缓。
  
  我趴在床上无所事事,就问严子墨:“你昨天在给谁写信?”
  
  “信是写给唐德的!”严子墨把盖在我腰上的热毛巾掀起,抹干上面的水迹。
  
  “谁是唐德?”我纳闷,脑海里转了几转,依旧觉得这个名字陌生得很。
  
  严子墨在我腰上倒了一点药油,顺着肌理慢慢的推揉,我哼了一声,舒畅得直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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