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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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 第4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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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衣通姬,对待云峰的态度虽还是不冷不热,但一上了床,她就没辙了,只要对她屁股重重一拍,她的反应立刻不请自来,这使云峰多留了个心眼,自已能把她打兴奋,其他男人也能,对于男人来说,一旦掌握了她的弱点,她将变成一只不设防的小羔羊,受虐的习惯可不是那么轻易能够摆脱,好在搬来了宫里,衣通姬也没有与别的男人接触的机会,云峰这才放心了点。

其实,受虐狂的成因多半与幼时的某些不愉快经历有关,云峰私下里特意询问过大后磐媛与草香幡梭姬,只是她们都不清楚,张灵芸、荀灌娘也曾向衣通姬旁敲侧击过,可她总是推说记不清。

找不到病因,云峰一时也是拿不出太好的办法,据他猜测,多半是衣通姬在幼年时受过未遂sāo扰,尽管保住了处子之身,却也给她留下了心理yīn影,在倭岛那个遍地禽兽的地方,完全有可能,但这是否就是事实,只有天知地知,衣通姬知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很快来到了三月中旬,长安已是处处透出了喜人的chūnsè,碧绿的草树,红的、白的、黄的小花,再加上适宜的温度,以及两个月后丰收在望的喜悦,令得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洋溢着一派勃勃生机,建章宫遗址更是人来人往,尽管大多数地方仍是杂草丛生,瓦砾废墟遍地,却不妨碍他们踏青怀古。

这一天是三月十五rì,裴宽一行经过一路奔波,总算无惊无险的赶到了东木根城,东木根城位于东木根山脚上,在长安西北方向两千五百里。

与关中平原的和旭微风不同,这里chūn季的风,干燥凛冽,时常会毫无征兆的刮起一阵旋风,刹那间飞砂走石,连眼睛都难以睁开,更别提吃进一鼻子一嘴的砂土那是家常便饭了,而沿途见到的拓跋部牧民,男人不提,女人无论长相,均是面孔黑里透红,脸上仿佛结了层硬壳,如果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丑!

东木根城,虽名之为城,但由于筑城时间不长,许多地方连土墙都没有,仅用篱笆一圈,便算作城墙,城里的建筑以帐篷居多,只有城中心有一组简陋的土石屋子,看来应该是代王宫。

裴宽忍不住叹道:“难怪自chūn秋战国起,北方游牧不遗余力的南下侵拢,如今老夫是明白了,这地方,的确环境险恶,不适合居住,圣人果然不诓我,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啊!”

一名随从跟着道:“属下就搞不明白,数百年了,这北方游牧被人中原王朝杀了一拨又一拨,却如韮叶(韭菜)般,割了一茬长一茬,怎么都杀之不绝,但愿这一次大郎君能立下不世奇功,诱得拓跋贺傉发主力入并州,方便大王清灭北方祸患!”

裴宽点了点头,正待开口,却见两名拓跋部侍卫快步而来,这两人正是往代王宫通传的侍卫,于是连忙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裴宽这一路也不隐藏行迹,因此远在距离东木根城三百里以南就被巡哨发现,在表明身份,出示文书印鉴之后,当地的拓跋部大人半点都不敢怠慢,一方面遣人飞报东木根城,另一方面派人护送,沿途还好吃好喝,照料的无微不至,毕竟这个时候的拓跋部元气虚弱,并没有与秦国为敌的心思。

而东木根城的权贵们接到飞报,对秦国来使的意图,也能猜出个两三分,在得到裴宽抵达的消息,立刻着人把他请入到代王宫中。(未完待续……)

第三四五章女主惟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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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宽很快被带入王宫,所谓的大殿,也就是一间面积较大的平顶土石屋子,殿首高踞一人,应为拓跋氏之主,拓跋贺傉,在他身边偏后位置,则是一名四十不到的妇人,与拓跋氏牧女不同,她的皮肤洁白而有光泽,容貌秀美中又带有勃勃英姿,面容冷厉,不怒自威,想必是其母惟氏,是拓跋贺傉进代王位的关键人物,这二人倒还坐姿端正,中规中矩。

可是分列于左右的拓跋氏诸大人们则不敢恭维了,他们依照中原形制,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条几案,有的人盘膝而坐,弓腰驼背,双手交叉握足,其中有相当一部分在不知不觉中抠起了脚巴,还有人居然屁股底下坐着个小马扎,身体前倾,两条胳膊搁在几上,正探头向外打量着呢。

要知道,留于北方未曾南下的大族皆以儒学传家,最是讲究行走坐姿,裴宽是最正宗的儒生,即便云峰见着他这一类人,也是不敢有丝毫失礼,生怕被背后耻笑,如今被裴宽见着这一幕,那还了得?“沐猴而冠”这四个大字,立时浮现在他的识海当中!

‘索头毕竟是索头!’裴宽心里冷冷一笑,左手节杖一挺,右手国书高高托起,昂首迈步踏入大殿。

行至殿心,裴宽略一躬身,便道:“秦国使节裴宽。见过拓跋氏之主!”

殿中诸人均是微微色变。不称国名而称部族名。这是什么意思?是瞧不起咱们吗?“砰!”的一声巨响,一名面相粗豪的大汉猛的一拍几案,怒道:“大胆!代王当面,怎敢轻慢至此?”

裴宽眼睛一眯,打量过去,随口问道:“你是何人?”

这名汉子胸脯一挺,傲然道:“我乃代王幼弟,拓跋纥那!”

“哦?”裴宽轻笑道:“代王?代王怎不居于盛乐或是平城。为何反将族众迁来这东木根山脚?裴某听闻,盛乐为代国北都,后于旧平城基础上建新城为南都,既为代王,理应居此二都才是!”

“你。。。。”裴宽这话戳中了东木根城所有拓跋氏族人的痛脚,有都城不能入而来这蛮荒之地开辟新城,是他们心里永远的痛,拓跋纥那勃然大怒,伸手一指:“好大的狗胆!来人,架上油锅烹了!”

裴宽却是夷然不惧。浩然正气猛的爆发,浑身上下现出了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势!

这令殿中的识货者均是动容。他们明白,碰到厉害人物了,居于上首的惟氏摆了摆手:“好了,秦国使臣,你代表秦国不远千里而来,莫非便是为了羞辱我等?”

“嗯?”裴宽一怔,不由正视起了这个女人,在当时,拓跋部仍处于原始社会末期的部落酋长制,保留着浓厚的母系风俗,族酋传承不是父子相继,而是兄终弟及,弟报兄嫂,以母系为财产继承象征,各部落相互通婚时,往往男子嫁到对方,女子一般都留在本部,虽经数百年的发展,拓跋部也在逐渐壮大,但除了拓跋本部,其余支族仍没有脱离母系之风。

具体到惟氏,她本是前酋长拓跋猗迤的正室,拓跋猗迤死后,传位给亲弟拓跋猗卢,及拓跋猗卢死于讨伐亲子之战,拓跋部大乱,经一番争斗,拓跋郁律继代王位,由于自已的孩子没能成为代主,惟氏心有芥蒂,于是经五年时间的谋划,于晋太兴四年(公元321年),发动政变杀掉了拓跋郁律,立自己的儿子拓跋贺傉为代王,由此可见,这是个厉害而又强势的女人,而羯赵,索性称呼代国为女国。

裴宽再一躬身:“素闻惟夫人大名,今日一见,果为女中英杰,裴某失敬了。”接着,手中绢册前举,又道:“裴某奉我大王之命,出使东木根城,带来诏书一封!”

“呈上来!”惟氏向左右示意。

立刻有人从裴宽手中接过绢册,平摊在惟氏面前的几案上,整个过程中,拓跋贺傉不发一言,显然他这个代王只是个傀儡,大权尽操于他的母亲之手。

惟氏不动声色的看了起来,一字一句,显得极为细心,好半天,突然面色一寒,冷哼道:“我代国为何要向你秦国称臣?不错,你秦国势大,据地千里、丁口众多、披甲控弦之士数十万,最近又于长安城下大破石虎,灭去刘曜,风头一时无两,但我代国远在漠北,莫非你家大王还能引军前来?”

惟氏微泛不悦,不过,裴宽却能听出,这话明显底气不足,当即毫不示弱的冷哼一声:“数年前,我家大王既能于隆冬腊月仅率不足万骑远征车师前国,为何便来不得东木干城?惟夫人英明果敢,裴某奉劝一句,还是莫要抱有侥幸之念为好。”

裴宽的话,威胁十足,席中诸人均是现出了怒容,尤其拓跋纥那又现出了暴走的迹象,惟氏却是面色平静,目光清澈,盯着裴宽,似乎在等待他的下文。

果然,裴宽又道:“如今拓跋部四分五裂,各部大人不听号令,裴某临行前,我家大王特意告之,若拓跋部之主诚心归附,可助他平定拓跋氏诸部,为我秦国藩卫北疆!”

这话一出,殿内的嗡嗡声响了起来,众人纷纷交头接耳,有的人竟现出了喜色,其实对于他们来说,降秦本不算什么,中原王朝强大,异族称臣并不觉得丢脸,毕竟他们自认为夷狄,而拓跋部原本就是晋室的属臣,这代王还是愍帝封的呢。

惟氏的面色也稍有缓和,点点头道:“如今晋室偏安江南一隅,秦国一路势如破竹,已隐有中土正朔之相,既承上天诰命,秦王又是一番好意,我代国若是拒绝未免不近人情,只是,归顺称臣并无不妥,又何须去代王号?”

裴宽也曾思索过这个问题,既然存了诱歼拓跋部主力的心思,为何要费上手脚让拓跋贺傉去掉王号呢?后来请教了他的父亲裴松,这才明白,只有在细节方面下工夫,一应规矩做的有模有样,拓跋部才不会起疑,否则,若是这不计较,那不计较,碰上有心人难免会生出想法,这令他对云峰心思之细腻不由肃然起敬。

暗暗叹赞了一番,裴宽抱着节杖拱了拱手:“现如今,秦王仅即了大王位,而你代主若仍为代王,又岂是为人臣子之道?惟夫人是个明白人,想来不须裴某过多解释。”

第三四六章协议达成

“不妥!”裴宽的话才刚刚脱口,拓跋讫那已是嚷嚷起来:“依你之言,虽是颇有几分道理,但了代王称号,又如何令我拓跋氏诸部臣服?”其余众人也皆是连连点着头,一幅深以为然的模样。

裴宽微微笑道:“如今代王可曾令各部臣服?其实,代王也好,代公也罢,只是个名号,何须过多计较?他rì我家大王登基,若是你部表现出足够的忠心,重新进位为王亦非不可能,惟夫人是个明白人,想来不至于目光如此短浅。”

惟氏不愧为一果敢的女人,只略一沉吟,就应允道:“也罢,便依了秦王,只是,秦王该如何助我一统拓跋全族?”

所有人的耳朵全都竖了起来,目光灼灼望向裴宽,这正是他们最为关心的话题,在他们眼里,无非是宣喻各部,但有不从者,再于秦国的支持下发兵征讨,包括惟氏也是这么认为。

裴宽却向东南方向拱了拱,这才道:“裴夫人问的好,这关乎裴某此来第三个目地,若是派军相助,一来路途遥远,二来恐会生出不必要的误会,因此,秦王有令,请贵部出兵进击并州,秦王承诺,取下并州,代公可为并州刺史法宝修复专家全文阅读!”

这话一出,殿内瞬间sāo动!并州啊!素有表里山河之称,太行、吕梁两山一东一西构成天然屏障,其间土地肥沃,地势平坦,而自已占有的东木根山,则是风沙漫天,干旱荒芜,如能把并州取到,他们敢断言,最多十年工夫,拓跋部将不会逊sè于现今的慕容部,有了强大的实力,一统各族还不是轻而易举?甚至百来年后。秦国如当初的晋国般势力大衰,不定还能以此为跳板进取中原呢!

一个个美梦在殿内冉冉升起,就连惟氏,都控制不住的现出了明显的意动之sè,一统拓跋诸部是她的梦想,能借力秦国更是再好不过,但她毕竟策划过残酷的宫廷政变。比所有人都清醒一些,她明白自已的实力不足以取下并州,顿时双向下一压,待殿内的喧闹声止歇之后,便道:“石氏于并州驻有重兵,仅凭我一部之力。恐不是对,只是,若秦军也入并州,将来不愿退出又该如何?”

裴宽捋须道:“惟夫人无须担心,石氏重兵布于上党三关以及蒲坂津,并州内地反而空虚,根据细作探得。各城池驻军总数不会超过三五万,而秦王将会于贵部出兵之际,兵逼蒲坂津,令当地驻军不敢轻举妄动!

至于上党三关,受地形限制,虽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但进难。出来也难,惟夫人以小股兵力扼要处守之,可令三关守军望之兴叹,更何况三关更大的作用乃是拱卫襄国,若非万不得已,岂会轻易出关作战?莫非不担心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料来区区并州一隅,还不至于让石勒甘冒奇险!

因此。对于惟夫人来,只须攻破雁门(今山西忻州市代县北二十公里处雁门山),接下来将是一片坦途,而雁门守军约为一万不足。莫非贵部竟会对一座仅万人把守的关隘束无策?若果是如此,那么,秦王将不得不重新评估贵部的实力!

这其中,秦王将按兵不动,除非你部力有不逮,否则,绝不轻入并州,秦王素来以信义先行,这一点惟夫人当是清楚,裴某另可代秦王与贵部歃血为盟!”

惟氏并未立刻应答,而是转目四顾,殿中的各大人们,均是带着满脸的激动之sè,仿佛一座大好金矿已经摆在了眼前,他们从未想过,云峰会有背信弃义的可能,毕竟这人自出道以来,虽然段狠辣,但名声还是挺不错的,牙齿能当金使。

谁能料到,一入雁门,只怕再没可能踏足故土了,这背后蕴藏着一个天大yīn谋呢?在他们的眼里,这也是拓跋氏崛起的最佳良机,尽管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不过,征战总是要死人的,总之,就一个字,值!云峰递来的诱饵,扰到了拓跋氏心里的痒痒!

惟氏打量向了裴宽,这人持节杖,单负后,昂首挺胸,嘴角微微翘起,一幅以上视下,有如恩赐般的模样,显得有些傲慢,换了寻常人,肯定会心里不舒服,可惟氏反而放下心来,这明秦国已经把自已当藩属来看待了,如果卑躬屈膝,无比殷勤,那才叫不正常。

暗暗点了点头,惟氏却又问道:“哀家并不讳言,秦王此议实解了我拓跋部燃眉之急,但我部与你家大王素无往来,秦国为何要助我拓跋氏?”

“实不相瞒!”裴宽拱了拱:“既然惟夫人爽快,裴某也无须遮遮掩掩,赵国虽然于长安城下十余万jīng锐尽丧,不过,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此次灭石,要么不动,要动则须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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