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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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 第4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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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不要!”裴妃再也经受不住云峰的露骨话,只不过,这一次的不要与刚开始大有不同,含上了一分软糯糯的味道。

“呃?”云峰不解道:“为何?姊姊为何不要?”

裴妃暗自恼恨,女人说不要,明明就是要啊!怎么偏偏这人听不出来?然而,云峰的神色间不带有任何的调侃,一幅茫然不解的模样,难道他真不明白?

裴妃咬了咬牙:“姊姊年老色衰,如何当得起秦王爱宠?”

云峰摇了摇头,呵呵笑道:“姊姊这话不对,孤可没看出姊姊有何处色衰,以姊姊你的年纪,正是女人一生中最动人的时刻,而且老师也提过的吧,孤对年长的女子情有独钟!”

裴妃心里就象灌了蜜一样的甜,女人最爱听情郎称赞她的美丽,何况裴妃是真的美,云峰并没有夸大,她有自信。

表面上,裴妃却推了推云峰,幽幽叹道:“姊姊的过去秦王应该是清楚的,这残花败柳、肮脏污秽之躯,如何敢自荐枕席?”

云峰脸一板,不悦道:“姊姊这话可不中听,人谁没有身不由已的时候,过去的便过去了,孤不介意,姊姊你也别往心里想,来,**苦短,可不能光说话而虚渡光阴啊!”

说完,云峰已是迫不及待扯去了裴妃的心衣,把脸面埋入了那一片波涛汹涌当中!

“啊!嗯~~不要。。。。停!”

第三三零章伏虎弓出世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是虚言,这一夜,正值虎狼之年裴妃极尽欢畅,在云峰的诸多手段之下,**的闸门完全开启,彻底放开了心身,一次次泄去,又一次次的还要,直到浑身瘫软如泥,再无一丝一毫的力气!凌晨时分,才意犹未尽的,搂着缩在自已胸前的云峰沉沉睡去。

在接下来的时日里,云峰也是两头跑,家里一群女人,外面一群女人,令他仿如生活在仙境当中,唯一遗憾的,则是假想中的建康细作没有抓到,尽管苏绮贞已在小院周围及云峰往来的路上遍布暗哨,却没有任何效果,就仿佛建康方面从未派人来打探长安的消息,虽然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但也无可奈何。

除了这一小小瑕疵,总的来说,云峰对这段日子还是挺满意的,不过,美好的时光总是飞般流逝,不知不觉中,已是正月十六,在正月十五祀门祭户,又祭了蚕神,迎了紫姑之后,这一天清晨,云峰把出使拓跋部的裴宽送离了长安。

目送着近两百人的队伍渐渐远去,云峰望向了建章宫方向,向身边众人招呼道:“今日是动工的日子,走,咱们过去瞧瞧。”

裴妃与塔克苏布的脸上均是喜色一现,从现在算起,如果施工顺利的话,大约两年时间可以建成,届时长安郊外,将耸立起两组恢宏的建筑群,信众不但有了上香朝奉之所,就连普通游人也有了踏春赏玩的好去处。

建章宫废墟的残垣断壁当中,依傍山势。约有数千百姓正在平整地面。这一行人首先来到的是正一道工地。看着眼前的热水朝天场面,庾文君忍不住道:“将军,文君猜您一定在后悔吧?早知道,就应该带点俘虏回长安的,这样您就能省下一大笔工钱了。”

说实话,云峰正为这事悔的肠子都青了,工钱按照年龄体格会有所不同,但平均起来是每个月两千钱。这可不是建康流通的铁钱,而是足值五铢钱,两千人,每个月的工钱就是四十万,不远处在建的十字寺也是大体如此,其中还未算上一些技术工匠,如雕刻、绘画,等等诸如此类,他们的工钱还会更高,这无疑是一笔极大的开销。

长安城里。普通人在街面的小型酒食店吃一顿便饭,以吃饱吃好为标准。只需三十钱便已足够,所以百姓们都很愿意被王庭雇佣,自汉朝流传下来的约定成俗,官府的工钱大约是私人募工的一至两倍,因此每一次招人,都是络绎不绝,排的队足有好几里长。

云峰看了看一脸兴灾乐祸的庾文君,无奈道:“但愿裴公能说动拓跋贺傉攻打并州,那么明年此时,将会有大批的鲜卑人前来干活,不用再雇佣百姓了。”

庾文君秀眉一蹙,偏着小脑袋掰起了手指,似乎在计算着裴宽往返的时间,突然,她的目光望向了远处,惊呼道:“咦?那不是绮贞姊姊吗?”

云峰把目光投了过去,一骑白马正绝尘而来,很快的,苏绮贞勒马跳下,取出一把弓快步上前道:“大王,这就是伏虎弓,工匠们昨天才做好,今天就送了来给您。”

“哦?”云峰连忙伸手接过,刹那间,一股狂暴的戾气由手掌以极快的速度蔓延上了心头,猝不及防之下,差点甩手把弓扔掉!

云峰当即静气凝神,心神才渐渐恢复了清明。

荀灌娘连忙问道:“断山,你怎么了?莫非弓有问题?”

云峰点点头道:“这弓好重的怨气!定然是石虎杀人如麻,身上系结着万千人的怨念,如所料不差,这股怨念已深入他的骨髓,既便死了也如同附骨之蛆没法消散,而这弓,是由石虎的尸骨制成,因此怨念也被带到了弓里!”

这话一出,众人全都把目光投了过来,云峰手里的伏虎弓,通体乳白色,骨骼纹路清晰可辨,其中又泛着些微黄,是把石虎的骨骼削成薄片,再一层层的粘合,仔细一数,竟然有一十三层之多,每一层都是厚薄均匀,有如一件完美的工艺品。

根据之前工匠的汇报,弓弦是把黄颜色的皮肤与半透明的筋踺拉成细线绞制而成,坚韧远甚于牛筋,而粘合胶,则是以石虎用剩的皮肤与骨骼熬制,可以说,除了利用不到内脏与肉,石虎的全身精华都在这把弓上。

云峰把伏虎弓递向荀灌娘,叮嘱道:“老师,您试一试,可莫要大意。”

“嗯!”荀灌娘点了点头,事先调息运气,过了小片刻,才伸手接来,但纵是如此,仍是俏面微变,不由赞道:“果然厉害,只是不知道能发挥出怎样的威能?”

云峰伸手一指远处:“这好办,老师您站远点射弟子,就可以试出来了。”

荀灌娘也不推托,从女罗刹手里取了只箭壶,向着远处走去,她明白,自已出手才最为合适,换了云峰来射,以那打破虚空的实力,在场恐怕没人能接的住,既便是自已,多半也是手忙脚乱,狼狈不堪,而自已比云峰弱上一筹,倒也不怕伤了他。

荀灌娘来到两百步外站好,众人稍稍退了开去,云峰则取来一支长矛。

“断山,看箭!”一声清叱之后,荀灌娘箭如连珠,每一箭都激起呼啸破空声疾射而来,如果细细分辨,这破空声中,竟还带有哭嚎与悲嘶,凄厉而又绵长,令人心神动摇!

围观众人均是眼里幻像纷呈,就仿佛有数不清的男女老幼在自已面前作着临死前的挣扎,他们清楚,这都是死在石虎手里的冤魂!在这之前根本没有人能料到,伏虎弓竟有如此威能。

情不自禁,众人纷纷反思起了自已,如果换了自已,能否不受影响呢?不多时,陆续摇了摇头,很可能箭矢临身时,已是心志被夺,唯有束手待死!

云峰也是面现骇然之色,他的心志虽不至于被夺,却分明感觉到那一支支的箭矢,就是一股股浓的化不开的怨气,令人澈骨生寒,实力不能完全发挥出来。

“嗨!”云峰突爆一声巨喝,浑身阳刚正气迸发,手中长矛连刺带挑,当当声不绝于耳,倾刻之间,身周多出了一圈箭矢!

一抹几不可察的潮红于脸面乍现,云峰收住势子,暗自调息,箭壶里有三十支箭,他接的半点都不轻松,越到后面压力越大,主要还是来自于伏虎弓自身携带的怨气,怨气无形无质,必须要强提精气神才能相抗,对精力的消耗极大。

“断山,你感觉如何?”一奔回来,荀灌娘立刻问道。

云峰睁开眼睛,哈哈大笑道:“好!果然是好弓!有此伏虎,弟子相信,纵使遇上刘琨、佛图澄之流,只要箭矢不缺,必教他精气耗尽而亡!”

“将军您就吹吧!”庾文君的老毛病又犯了,身为云峰的妻子,却仍是忘不了当头泼下盆泠水,只不过,云峰根本就不睬她,觉得无趣的庾文君,从荀灌娘手里接来伏虎弓,颇有兴致的把玩起来,没多久,又小脸一皱,自言自语道:“文君怎么拿在手上没有反应?这弓哪来的怨气?”

云峰递了个看白痴的眼神过去,微微笑道:“庾小娘子,莫非你忘了传国玺?传国玺你不也是感应不出来吗?哎!功夫不到家,就不要怪这怪那,知道不?”

“哼!”庾文君的怒哼才刚刚脱口,荀灌娘已是抢先问道:“传国玺?是在断山你的手里吗?呆会儿快拿出来给为师与裴家姊姊瞧瞧,这可是个好东西,咱俩呀,都好奇的很呢,对了,听你说的,莫非其中有古怪?”

荀灌娘的一连串问话出来,庾文君也暂时顾不得反驳云峰,把有关传国玺的神奇之处如数道出。

看来与伏虎弓倒是挺像呢,只是不能使用,实在可惜了。”听完之后,荀灌娘与裴妃均是啧啧称奇,话语中,带着丝惋惜。

这时,久不开声的塔克苏布突然向云峰施礼问道:“大王,这传国玺既为中土重宝,搁置不用确是可惜,不知大王可否将传国玺暂交由老夫,老夫愿向我主祷告,消除怨气,作为大王允许基督教在中土传播的回报。”

“呃?”云峰一怔,传说中,基督教道行高深的修道士具有净化污浊的能力,不过,或许是高人隐居不出,也可能是别的缘由,总之云峰在前世从未见到,如今塔克苏布自动请缨,令他大为好奇,难道基督教那虔诚的信仰真能净化怨气?

略一迟疑之后,云峰觉得塔克苏布没有贪图传国玺的理由,于是应允道:“倒是有劳塔克苏布教士了,探看完这两处工地,孤立刻命人取来。”

“阿门!愿主的荣光照耀上东方的大地!”塔克苏布躬身在胸口划了个十字。

庾文君却像想到了什么,一丝调侃浮上了嘴角,开心的笑道:“将军,石虎杀人累累,所以才怨气缠身,但文君替您一算,死在您手上的人也不比石虎少呢,哎呀,您也该是满身怨气才对!听说怨气重的人会渐渐迷失心智,很有可能到老来会发疯呢!

这该如何是好?对了,刚好塔克苏布教士可以驱散怨气,不如,请他也为您做场法事,您看如何?”

第三三一章慕容皝来见

这话一出,所有人均是一瞬间脸面涨的通红,更有人连忙捂上了嘴巴,目光在塔克苏布与云峰之间连连扫视起来。

说实话,专为云峰做一场洗礼,塔克苏布一万个愿意,这一直是他孜孜以求的梦想。

君士坦丁颁布《米兰赦令》有深刻的历史背影,公元一二世纪,罗马帝国上层统治集团信仰集希腊与罗马众多神祇于一身的多神教,排斥笃信一神论的基督教,而早期的基督教徒多是贫苦穷人,具有明显的反抗意识,因此多次遭到罗马统治者的迫害,但基督教始终禁而不绝,发展到三世纪,基督徒达到了六百余万之众,已呈星火燎原之势,教徒的成分也发生了变化,教义更趋向于顺从统治阶级,相应的,统治阶级也逐渐了解了基督教。

君士坦丁执政之初,罗马帝国尚处于四分五裂当中,他迫切需要完成对国家的重新统一,在基督教内部由教义而来有一股统一与有组织的力量,令他看到了扶持基督教的有利性,在种种考量之下,颁布了《米兰赦令》,可以说,君士坦丁的行为是应形势变化的顺天应人之举,并不代表他真心皈依基督教。

秦国的情况则与罗马帝国截然不同,在秦国,把基督教说成新生儿还嫌为时过早,当作胎儿看待才较为贴合实际,如果能在无任何基础的情况下,把秦国之主纳为天主的信徒,不但能大力促进基督教的传播发展,还将成为塔克苏布一生中的最大成就!

既便将来上了天堂。在向耶和华满怀自信汇报功绩的同时。还多出了向诸多天使们炫耀的资本。这得是多大的荣耀啊!

一时之间,塔克苏布沉浸在了美好的幻想当中,他的眼里,射出灼热的光芒,满是期待的望着云峰。

“胡说!”云峰却面色一沉,不悦道:“孤哪来的怨气?你也不看看死在孤手上的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哪个不是恶行累累,又或是种族低劣,根本没资格活在世上!话又说回来。既便个别人死的不甘心,留了些许怨念下来,但孤有秦国六百万军民的蓬勃朝气傍身,岂能被这小小怨念纠缠上?”

“哦!”庾文君想想也是,点了点小脑袋。

塔克苏布眼见给云峰做洗礼的机会就这么没了,脸上的期盼立时转变为了浓浓的失望!

云峰明白他的心思,却也不点破,向不远处的十字寺工地一指,招呼道:“走,咱们再往那里看看。”

正一道选址大体在太液池附近。三神山在修缮后,刚好可以为道门所用。作为道家仙山,十字寺则位于建章前殿一带,基督教立址不讲究风景优美,只求面积够大,够平整。

众人正待随着云峰前行,一名女罗刹却匆匆赶来,施礼道:“禀大王,慕容部世子慕容皝求见。”

“呃?”不仅止于云峰,所有人均是一怔,他来干嘛?

“哼!”庾文君冷笑道:“他胆子倒是不小,轼兄背父,天下间已无容身之所,莫非以为将军您会收容他?虽说敌人的敌人是朋友,但此等无义之徒断不可留,连兄长都能杀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将军您就教教他,死字是如何个写法!”

云峰眉头微微一皱,在史书的记载中,慕容皝虽有野心,但颇重信义,很难想象,一个无信无义之辈可以使得四方归附,立下大燕国的基业,在他眼里,慕容皝的罪名或许另有蹊跷,毕竟所有的一切,都是由慕容廆单方面传出,而慕容廆的人品,显然不可靠。

荀灌娘也摇了摇头:“慕容皝非是莽撞之辈,他既敢来,必是有恃无恐,料定断山不会取他性命,不久前,据洛阳细作回报,洛阳慕容部已现出了南下之意,很可能在五月份麦子收割之后,便会开向建康,断山不妨见一见他,向他询问慕容部的详情,以及刘琨与慕容廆之间的一些勾当。”

云峰点了点头,吩咐道:“请慕容皝过来!”

“遵命!”女罗刹施礼离开。

云峰又挤出了一丝歉意,向塔克苏布道:“有客来访,请恕孤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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