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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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 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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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通姬已是抢先一步,冷冰冰道:“大王,衣通姬也能理解,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恶念,如果没有约束就会迸出来,不过,衣通姬必须提醒你,如果恶念刚出现时不加抑制,他rì必会愈演愈烈,你们中土的诸多暴君就是这么来的,所谓人在做,天在看,你能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自已的心,请大王三思而后行。”

云峰略微一怔,向衣通姬看了过去,这个女人面无表情,似乎刚刚那话不是她说的,荀灌娘也跟着劝道:“衣通姬话虽不中听,却很是在理,断山你可不能轻忽视之,宫殿搁着放着又不碍你事的,干嘛非要烧掉?”

一见荀灌娘发表意见,杨远赶紧改口道:“大王,其实末将忽略了一个事实,如果留下宫殿,或会有附近的部族重新占据,过几年再派军来,岂不是一抓一个准?也省了四处搜捕的工夫。”。。

‘这都什么手下啊!想法都和正常人不一样!’大后磐媛忍不住与衣通姬面面相觎,心里恨的咬牙切齿。

云峰当即哈哈大笑道:“好一招请君入瓮!指不定葛城长江袭津彦会趁虚而入,希望不要让孤失望,咱们这就出城!”说着。丢给了大后磐媛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当先向前走去。

大后磐媛虽是又气又恨。但她除了跟上还能如何?唯有在心里祈祷着父亲能识破此人的yīn谋!

不多时,一行人来到城外,在与军队及俘虏汇合之后,便缓缓向着西面行去。

这一次攻打大鹪鹩倭国,来时花了十天,回程却足足有一个月,没办法,俘获的男女倭人多达十万之众。行程必然要被耽搁,但话又说回来,也幸好是倭人,如果是鲜卑人或是羯人,云峰绝不敢只以一万人的兵力押送。

全军于七月二十五rì回返到出云国,令云峰欣喜的是,银矿已探明了几处矿点,如今正处于打矿坑的阶段。

对于银矿,云峰摒弃了毁灭式开采,而是采用坑道式开采。如此虽是降低了开采速度,也需要投入更多的人力物力。却可以最大限度的保持当地的生态环境。

云峰已打定主意,在若干年后国内人口有所恢复,就鼓励秦人向倭岛移民,把倭岛划入秦国版图,自已的国土,自然要加以保护。如今的倭岛原住民,没有民族国家概念,正是占领的最好时机,否则,一旦岛上出现大一统王朝,倭人有了向心凝聚力,再想征服就得费上一番手脚了,而朝鲜半岛也是同时的状况,在云峰看来,天予之而不取,必将反受其害。

谢尚与李刚那一路早在十几天前便已回返,他们共掳回男女倭人四万之众,加起来,云峰获得了十四万人口,其中男人占一半,这使得至少两年之内,不用再为汉中的劳动力匮乏而忧心了。

云峰把丁男丁女各留两万给出云国,一方面增强他的实力,另一方面也用来开矿,而军队,则留下了一万军与五十条战舰,与他们约定每两年轮换一次,每个月必须传讯回海门,开采出的白银每十万斤就要运回中土,为此,云峰多留了三十名亲卫。

八月一rì,两万五千秦军、十万倭人正式上船,向着中土驶去,在船只开动的一刹那,所有倭人都望向了那片陆地,他们明白,这一生永无再踏上故土的可能。

大后磐媛、衣通姬,甚至就连草香幡梭姬都被抬上了船头,目中含着泪光向回望去,衣通姬声情并茂的放声唱道:“别泪终难尽,长随瀑布流,眼看河水涨,上游并下游,今rì一离别,明朝成远人,徘徊夜更尽,露湿泪沾巾。”

歌声悲凄,充满着伤感别离之意,令女人们均是心头酸涩难当,无不为倭人的身不由已而暗自叹息,船上渐渐笼罩起了一船压抑至令人窒息的气氛。

云峰不由暗道不妙,略一寻思,开声唱道:“别离亦快事,今夜渐分明,前此未相见,有何眷恋情?万事皆由命,此心总听天,今朝离别后,慎莫动哀弦!”

他这歌声豪迈旷达,一幅对远离故土无所谓的态度,立时冲淡了由衣通姬所营造出的凄惋氛围,女人们的眼泪再也流不下去了,衣通姬不由诧异的看了看云峰。

云峰只是淡淡一笑,就负手望向了海面,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建康究竟来了何方神圣。

而在大鹪鹩倭国以北千里左右的越国(大致位于倭岛西北部靠rì本海一侧,包括今福井县、石川县、富山县和新潟县一带),巨势小柄宿迩大将正向海边一处简陋营寨匆匆赶去。

当rì大鹪鹩倭国的高级将领们成功从战场上脱逃,跟着就投奔了葛城国,把大鹪鹩倭国被秦军击破一事如实禀报与葛城长江袭津彦。

葛城长江袭津彦顿时惊骇yù绝!通过与众人商议,一致判断秦军很可能会趁胜来攻,他们对守住葛城国没半点信心,大鹪鹩倭国的快速败亡吓破了他们的胆,于是决定连夜出逃,目的地则是越国。

毕竟角鹿笥饭大神出于越国,在与品陀别气命交换名姓之后,更名为去来纱别神,而品陀别气命的本名为去来纱别命,二者有着很深的渊源。

在当时的倭岛,统治者交换名姓是拉近双方私人感情,并加深联盟的一种有效手段,正如后世的战国时期,武将们常常被赐名,或使用尊敬的人名给自己改名,究其根本,正是源自于上古时期换名习俗的另一种变化形式。

在越国海滩上,处处都能看到捕鱼的军士,没办法,稻米还未至收获时节就仓惶出逃,而跟随葛城长江袭津彦逃往越国的人口约为近五万人,这么多人,不靠捕鱼为生全都得活活饿死!

葛城长江袭津彦满面忧sè的望着大海,他不知道这样的rì子何时才是个头,他也不清楚大鹪鹩命是生是死,从内心深处来说,他希望大鹪鹩死在了秦军手中,唯有如此,原大鹪鹩倭国的将领与士卒才会诚心效忠于他。

“大王您快看,巨势小柄宿迩回来了!定然是探得了消息!”陪在身边的木菟宿迩,也就是与大鹪鹩命交换名姓的葛城国执政者突然伸手一指!

葛城长江袭津彦转头一看,果然是他!(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二六四章苏峻来访

“那里的情况如何?”一见巨势小柄宿迩大将来到近前,葛城长江袭津彦已是迫不及待的问道。

“臣参见大王!”巨势小柄宿迩施礼道:“禀大王,秦军已于六月二十六rì驱赶大倭国王王族权贵及十万军民向西撤走,臣又留在原地观察了三rì,确认秦军已退去就立刻赶回禀报!”

葛城长江袭津彦连忙问道:“本王的亲家大鹪鹩命下落如何?你可探得消息?”

巨势小柄宿迩立刻现出了愤恨之sè,咬牙切齿道:“听说先王已被秦王枭下首级,哼!先王武功盖世,秦军定然是倚仗人多势众,不顾廉耻出手围攻!有朝一rì,臣定要为先王报此血海深仇!”

听到这个消息,葛城长江袭津彦尽管暗暗窃喜,表面却是一幅又悲又愤的模样,恨恨道:“亲家翁无辜惨死,落得个家破人亡之局,天理何存啊!但报仇之事不可莽撞,中土势强,远非我倭岛可比,必须要从长计议,你放心,本王决不会坐视,但一定要寻找一击必杀的机会,否则非但报不了仇,反会白白丧命!”。。

巨势小柄宿迩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虽是满面的不甘,仍还是勉强点了点头。

葛城长江袭津彦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道:“对了,秦军退去之后,你可曾入城探看?如今的情形如何?还有本王的女儿可知道去向?”

巨势小柄宿迩回忆道:“城中已是空无一人,不过,各屋舍与难波高津宫都在。臣还特意入内看过。除了财货被劫掠一空。并无任何损坏之处,就连城外的庄嫁都是保存完好,在臣离开之时,已经有零星的百姓偷偷潜了回去,至于磐媛大后,臣不清楚,但听说城内的王室与权贵没有一个人逃掉,想来应是落入了秦王之手。凭着磐媛大后的美貌,应该可以得到秦王的宠爱,这点倒是不用担心。”

“但愿她能无佯罢!”葛城长江袭津彦叹了口气,转头向木菟宿迩问道:“秦军已走,大倭国王城已空了下来,咱们是否要迁回去?本王也明白,这或许是秦王故意为之,以吸引附近百姓入内居住,他rì可不费吹灰之力再来劫掠人口,但这越国土地荒芜。难以供养我军如此之多的人数,居留在此。不是长久之计啊!”

木菟宿迩现出了深思之sè,好半天,才沉吟道:“大王的担忧极有道理,何况寄居越国过久,很可能会使大彦命一族(越国王族)生出误会,影响到同盟关系,原本入越国避难就是权宜之计,这迁往故土,是迁也得迁,不迁也得迁。

据臣估算,秦军这一去,至少三五年内不会再来,大王可利用这段时间把葛城国与大倭国合二为一,都城当立于大倭国王城为佳,但必须要严加戒备,周围百里遍设岗哨,以防止秦军突如其来,同时,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根据之前得来的道听途说,秦王非但未能统一中土,反而于中土存有晋室与赵国两大强敌,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臣愿潜入中土打探形势,详细比较二者,替大王择其一依附称臣,必要时还可出兵渡海,共同攻打秦军,以去我倭岛心腹大患,大王以为如何?”

葛城长江袭津彦顿时眼前一亮,连声叫好:“妙!便依你所言,若成功灭去秦国,本王可把葛城国赐予你,绝不食言!”

木菟宿迩不动声sè的施了一礼:“请大王赐下旌节文书,臣立刻渡海西行,一年左右当会回返!”

葛城长江袭津袭彦点点头道:“走,咱们立刻回营!”说着,转身向回走去,木菟宿迩与巨势小柄宿迩大将紧紧跟在了身后。

当天晚上,木菟宿迩就带着十余名亲随渡海而去,葛城长江袭津彦则于三rì后踏上了归途,而云峰基本上是原路回返,过对马海峡,穿过济州岛,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向西疾驶!

其实他完全可以从济州岛向东南方向行驶,直接入江口,但出于一贯的谨慎风格,他宁可绕远,没办法,八月份台风路径偏北,有时会在长江以北登陆,如果倒霉的遇上一个,那可有的罪受了,而沿着海岸线行驶可以随时寻找港湾避风浪,安全上更有保证。

经过六天的航行,于八月六rì,舰队抵达了东海郡海域(今连云港一带),接下来只要沿着海岸线一路向南,五到六rì可抵海门。

也在这一天,苏峻经过一rì疾行,于傍晚时分赶来石头城,他有要事觐见刘琨。

摒退了左右之后,刘琨不悦道:“你有何事需亲自前来?若是被人猜出你我的关系岂不是坏了大事?”

苏峻连忙解释道:“师君,弟子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有些事在书信上说不清楚,必须要当面禀报!不过,请师君放心,弟子这一趟行踪隐秘,绝不虞为外人得知。”

刘琨脸sè稍有缓和,淡淡道:“说!究竟何事?”

苏峻郑重的施了一礼:“请师尊尽快解决掉正一道,眼下的历阳城里已经有民众供奉上了元始天尊,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偏偏正一道还为朝庭承认,因此弟子只能在暗中作些手脚,而没法强行禁绝,所以收效不是太大,只怕长此以往,后果不堪设想啊!”

刘琨的脸面yīn沉下来,捋须不语,正一道已成了他的心头之刺!原先只在建康与云峰的势力范围内传播,可如今倒好,竟跑来自已的地盘上撒起了野,他不是不明白事态的严重xìng,只不过,该如何打击正一道呢?一时颇为头疼。

见着刘琨久不开声,苏峻略一迟疑,便提议道:“师君,您可记得南华观?当年秦王入蜀,所颁的第一道命令则是宣布南华观为邪教,您如今执掌朝政,不如也宣布正一道为邪教,全面禁绝,岂不是能永绝后患?”

“不可卤莽!”刘琨想也不想的摆了摆手:“为师何尝不想?但为师与秦王的情况略有不同,秦王当时全面掌控了巴蜀,因此可以为所yù为,而为师目前仅在建康立稳阵脚,行事难免会顾忌良多,何况吴普真人、葛洪与裴妃皆于朝野间有大影响力,使用强力手段,必将引来群情汹涌,哎~~要慎重啊!”

刘琨重重叹了口气,满含着无奈。

被这么一点明,苏峻也理解了刘琨的为难,可是,难道就坐视正一道一天天的壮大而放任不理?

苏峻恨恨道:“正一道妖言惑众,无中生有编造神仙谱系,这原始天尊是哪来的杂神?如何比得上三官帝君法力无穷?可百姓们还甘愿受其愚弄,当真令人心急,尤其民间更有传言,说吴普真人是当今天下最有希望成仙得道!哼!这老家伙就会摆出一幅虚伪面目来迷惑愚民,当年他可是一心黑手辣之辈,由他而死的人绝不会少于石勒,真是好一幅伪善面目!师尊,如果把他过往恶行向天下公示,会不会使他被世人唾弃?”

刘琨目中的jīng光仅是一闪,随即就摇了摇头:“难啊!当年北方乱局,吴普真人隐于幕后cāo纵,民间根本不知道有其人存在,直至渡江设立华仙门,名声才渐渐散播开来,何况一晃已是数十年过去,知内情者又有几人能存活于世?这为数不多的人,是否就愿意出面指证于他?即便指证了又能掀起多大风浪?”

仿如泄了气般,苏峻无奈道:“莫非坐视正一道一天天的壮大?恐怕不出数年,我天师道也将沧为邪门外道!”

这句话过后,殿内安静下来,师徒二人都在寻思着破解之策,就在苏峻以为不会再有结果,打算起身告退的时候,刘琨却目中猛然闪出了一抹狠厉,冷哼道:“要想除去正一道,必须把它拉下神坛,使民众认清它没有吹嘘的那么厉害!

吴普真人不是号称江东第一人?不是据说最有希望成仙?如果为师公开向其约战,于众目睽睽下斩杀于他,必会使正一道声望大跌!半仙之体都被公然杀死,这已充分表明正一道没有那么神!”

苏峻却是吓了一跳,赶紧提醒道:“师君,请三思啊!请恕弟子直言,吴普真人身为打破虚空高手,应与师君您不相上下,高手过招,险之又险,您哪来必胜的把握?

我天师道自张师君(张鲁)之后,百年中群龙无首,已是隐现衰败之势,直至传到师君您手,才重新整合起四分五裂的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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