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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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 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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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另有一部分回返到原先的战场收拾清理。

而云峰等人则来到了中军大帐,分主客落座之后,云峰问道:“此次虽击溃韩雍,却没能伤其根本,依本将估计,用不了多久必将卷土重来,不知仲少可有应对?”

王羲之眉心紧锁,摇摇头道:“羲之正为此事发愁,请问断山兄可有教我?”

云峰沉吟道:“这一战应能收取兵器甲胄一千余副,仲少可再征召一千余人,当初朝庭虽仅拨付你三千军所需,却没有限制人数,仲少扩军,朝庭应无话可说。”

谢尚接过来迟疑道:“扩军虽是可行,可韩雍随时会再次前来,据尚猜测,很可能人数更多,且海寇凶残善战,悍不畏死,只怕,远水解不了近渴啊!不如,请朝庭派军驻扎协防?”

“不可!”云峰连忙阻止道:“海门断不能容他人染指!海盐获利巨大,若有外军前来,必会反客为主,届时你二人的一番辛劳岂非为他人作了嫁衣?韩雍此次吃了大亏,应会小心谨慎,多半会派出细作来打探海门虚实,摸清楚情况之后才会再次前来,你二人须一方面严防有外人混入,以尽量拖廷时间,另一方面须紧抓住此一时机cāo练军伍,只有自强才能自立,而不应将希望托付于他人身上。”

王羲之又问道:“断山兄言之有理,可我二人虽熟读兵书,却不懂练兵之法啊!”

云峰寻思片刻,不确定道:“不如这样,本将可留下二十人协助cāo演新军,他们皆为将校之材,只须对新军施以严格训练,数月之内,定能面貌一新,即便海寇再有万人上岸,若布置得当,一击而溃之亦非不可能之事!”

王羲之顿时大喜,连声道:“果真如此?甚好,甚好,那就拜托断山兄了。”

云峰摆摆手道:“无须客气,本将既举荐你与谢尚前来就任,总不至于见你二人身陷险境而袖手旁观罢,呵呵,小事一桩而已。”

庚文君嘴皮子一翻,正要嘟囔两句,却被荀灌娘赶紧拽住,没让她说出口来。原来,这师徒二人立刻就明白了云峰的心思,担心王谢的安危是不假,她们相信云峰不可能冷血无情。另一方面,则是变相的在蚕食这支军队的主导权。

要知道,新军对云峰的亲卫存有天然的畏惧感,前不久还是这些人手中的俘虏呢,再加上经他们训练成军,显而易见,这支军队将来姓王还是姓云,自是不用多说。

庚文君经过了整整一年以来与云峰的唇枪舌战,已对他有了较为深入的了解,说句不好听的,这人屁股一撅,向哪个方向放屁她都能猜个**不离十。而荀灌娘虽与云峰接触的时间较短,却也对他下了一番苦功,了解到这人行事的目的xìng很强,擅于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而且总是一环套一环的渐渐深入,令人于不知不觉中越陷越深,以致于不可自拨。

这一次的羯赵从海路入侵,就是他可以利用的机会!

第二六九章请封水军督

荀灌娘神sè复杂的看了看王羲之与谢尚,这二人一脸欣喜,显然对云峰的自夸深信不疑。

‘还是涉世不深啊,没能看破断山的居心。’荀灌娘就纳闷了,这人也就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怎么为人处世像个老狐狸,哪来那么多的心思?偏偏还摆出一幅我为你好的模样,真令人气不打一处来!突的,荀灌娘浑身一紧,她猛然间想到,自已有没有中了这人的算计呢?她连忙绞尽脑汁的搜寻起了与云峰相处过的每一段时光。

念头电闪间,荀灌娘泛起了一阵无力感,自已为他忙前忙后,又不收取任何报酬,岂不是陷的比王谢二人还要深?想到这点,忍不住丢了个恨恨的眼神过去!

云峰似乎读懂了这个眼神,向她咧嘴一笑,令荀灌娘暗自气结却又无可奈何。

二人间短暂的眼神交流,落在其他人眼里却变味了,荀灌娘的眼神竟含有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这让他们更加坐实了师徒三人共侍一夫的猜测,看向荀灌娘的目光也不自觉的带上了些暧昧。

荀灌娘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顿时粉脸微红,把头扭向了一旁,可心里却凭空升起一阵慌乱,她赶忙暗吸口气,问着自已:‘我这是怎么了?’而云峰这个罪魁祸首就像个没事人似的,向苏绮贞吩咐道:“绮贞,麻烦你到外面挑选二十名jīng于军阵cāo演的弟兄们进来。”

“遵命!”苏绮贞起身施了一礼,转身而去,虽说私下她可以向云峰撒娇,可以指责他。可以调侃他,还可以动手捶他,甚至夜晚钻入这人怀里入眠,但表面上,依然是主从关系。亲卫。说白了是家将,当着外人面该有的礼数还是不可或缺的。

没多久,苏绮贞领着二十名亲卫走入大帐,其实她也没挑,只是随意唤了二十人进来。这一点倒不是云峰吹嘘,他的每名亲卫放入军中都可以作为将校来使。

云峰也不废话,直言道:“自即rì起,你二十人留驻海门,协助王太守cāo演新军,必须听从王太守号令,此外。无论如何也要保障王太守与谢郡丞的安全,都明白吗?”

“遵命!”二十人齐声应道,又向上首施礼道:“末将等参见王府君与谢郡丞。”

王羲之欢喜道:“多谢诸位相助,事不宜迟,谢郡丞。你即刻带众位将军去军中宣布此事。”

“请稍待片刻!”云峰阻止道:“另有一事至关重要,与谢郡丞倒有些关联。”

“呃~~?”谢尚不解道:“何事与尚有关?将军请明言。”

云峰先挥退了二十名亲卫,然后正sè道:“由于羯赵随时会从海路入侵,海门郡已被置于最前线,仅以步军抵抗羯赵,只能处于被动挨打地位。无法伤其根本,敌人会源源不断的乘船而来。他可以败一千次一万次,而咱们却一次都不能败。只要战败一次,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为扭转不利处境,争取战略主动,海门必须组建水军,彻底歼灭掉韩雍的水上力量,甚至反攻青州水寨。如此才可永绝后患。”

苏绮贞不禁诧异的看了看云峰,一下子就琢磨出了这人的意图。果然打的好算盘!利用羯赵入侵为借口组建水军,原本是无可厚非的一件事,问题是,训练水军的难度并不弱于训练骑兵,王谢二人哪有这个能力?云峰又坚决反对外人插手,那么,组建水军只剩下了一个选择,只能依靠他云峰!他可以把人员分批运送来海门郡,以王谢为掩护,发展出他自已在下游的水上力量!甚至江州的战船建造好之后,也能打着王谢的旗号公然在下游聚集,再加上先前派亲卫cāo演步军,可以说,海门的军事力量将被这人变相的掌控于手!

云峰参照的是东晋末年北府军的组织架构,即指挥权虽在谢玄,真正的掌控者却是刘牢之、刘裕、刘毅、孙无终等一批北府将领。海门军队建成之后,平时的指挥权可以暂时交由王谢,可真正遇上了战事,军中作主的还是云峰的派驻人员。

王羲之没考虑到这么多,他凝重道:“断山兄言之有理,只是组建水军须朝庭批准,而且羲之与谢尚均不知该从何下手啊。”

云峰摆摆手道:“本将于汉水上游设有船坞,可再派遣些人员前来协助,这倒不是问题,主要是朝庭那边恐需费上些周折。这样罢,仲少你立刻给朝庭上表,详述此次交战情况与形势的危急之处,替谢尚讨要军号,表谢尚为水军督,而本将过两rì回返把头颅带回向朝庭请功,此外,仲少还须修书一封给大司徒,请他老人家居中出力。”

谢尚浑身一震,连忙站起来躬身道:“若果能成事,尚与仲少代海门百姓谢过将军!”

云峰微笑道:“谢尚你快些坐下,你与仲少及数万百姓皆由本将迁来海门,本将怎能坐视不理?至少也要尽上一份心力,保得你等周全才行。”

谢尚称谢落坐,可脸上的兴奋劲与感激之sè却毫不掩饰的表现了出来,要知道,他还没有成年,却即将自成一军,这在整个大晋的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

王羲之也是长长松了口气,赶紧召人奉上纸笔当场挥毫书写。

片刻之后,表文被送到了云峰案上,云峰低头看去,眉心却越皱越紧,忍不住道:“仲少,若如此行文,朝庭多半不会应允,还请重新再来。”原来,王羲之倒实诚的很,表文中重点突出了云峰部在这次作战中所起到的关键xìng作用。

王羲之疑惑道:“表中皆为事实,且有头颅、俘获战船为证,与朝庭是否应允有何相干?”

“哎~~”云峰重重叹了口气,脸上现出了不愤之sè,好半天才自嘲般的笑道:“本将久在西北作战,朝庭素有猜忌,如照实写之,定然会推娓拖廷,谢尚请封水军督将变得遥遥无期。因此,表文中不能提到本将,全写成你与谢尚的功劳,而且还要夸大我方损失,既然歼敌两千余名,我方死伤也得上报一千多人才合理可信,除了封赏之外,另要向朝庭讨要这一千余人的抚恤、兵甲器仗、善后物资。若顺利的话,可以把军队再扩招至六千人。”

第二七零章两个忠告

王谢二人不由得面面相觎,云峰所说的前半部分的确在情在理,虽然冒功使他们心里不大舒服,但换位思考,也能勉强接受下来,可是套取军饷,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王羲之忍不住道:“断山兄,此举似有不妥,羲之与谢尚冒领战功虽是情有可原,却已心中有愧了,如果再冒领军饷,万一rì后被朝庭发觉,又或是给族中长辈知晓,岂非被冠以贪财恶名,这又如何再抬的起头来?”

云峰暗暗咋舌,套取军饷放在任何一个正常朝代,都是大罪,可是王羲之担心的并不是这点,而是名声受损,士族果然就是牛叉!正要开口劝说,另一边的庚文君却极为不屑,在她眼里,和云峰这个皮厚到没边的家伙千万不能不好意思,要不铁定吃亏!

庚文君抢先冷哼一声:“仲少兄,这一趟赶来海门,其实准备并不周全,就拿百姓的户籍名册来说吧,这么短的时间根本无从建立,朝庭如何核查?只能依经验推断,凭三千新军对阵两千五百登陆海寇,能悉数歼灭已极为令人吃惊,死伤一千多人难道还不正常吗?不过,其中存有一个疏漏,得想办法把将军撇开,哼哼!将军若在场的话,不出手相助难免启人疑窦,你们说,文君分析的有没有道理?”

这的确是一个很容易忽略,却又真真实实存在的疏漏,否则难以取信于朝庭。顿时,所有人都以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了庚文君,令她连连朝云峰翻起了白眼!

云峰颇为尴尬,干笑道:“本将确是疏忽了。亏得庚小娘子明察秋毫,不然非得坏了大事。呵呵~~庚小娘子索xìng好事做到底,一并指点于我等,如何?”

庚文君再次骄傲的瞪了云峰一眼,这才缓缓收回目光。清了清嗓子道:“说来也简单,从发现敌踪到战事发生,不足一天一夜,而在这期间,将军率部外出勘察地形。仲少兄及谢尚则忙于安置百姓,使得敌军来袭时根本来不及通知将军。当然了,时间还要再压缩,刚发现敌船接近,仲少兄便一面紧急动员军士,一面派人寻找将军。然后趁海寇登陆队形不整时抢先出击,全军为保卫家园。虽人人奋勇,打退羯贼,又抢夺了十条船只,却也付出了伤亡一千多人的惨重代价,第二天将军率队赶回来。残敌已经逃之夭夭了,如此向朝庭说明,是否妥当?”

云峰是真的震惊了,这一次的目光完全发自于内心,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赞道:“不错,虽说新军勇猛的有些不可思议。可一时也无更好的借口来向朝庭解释,只能和朝庭扯着脖子硬到底了,只要今rì参战诸人口径一致。朝庭也无法可想。仲少可依此重新写表文。”

王羲之也由衷叹道:“文君心思细密,且应对妥当合理,当真令羲之大开眼界啊!”

王羲之轻易不赞人,不比云峰的赞美早烂了大街,不值钱了,这让庚文君极为受用。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云峰,目中shè出的浓浓鄙夷。换了一般人早就没脸活在世上了。

可云峰的脸皮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毫不在意,继续道:“本将另有二事需劝告仲少,其一,以海门的人口规模来看,六千军已是暂时能达到的极限,想凭此长期抵御石勒入侵与周边势力的觊觎,还远远不够,仲少须尽量吸纳江北流民。但是要注意,一旦有成建制的流民队伍来投,对流民帅应当杀则杀,以绝后患!如若一时杀不得,也得分化离间与其部属之间的联系,把此人与部属分隔开来,剥夺流民帅对流民的领导权,这一点至关重要!流民帅皆非良善之辈,仲少万匆因心慈手软而给海门埋下祸根。当然,令岳父仅是特例,杀了流民帅之后,对流民只须妥加安抚,当不至于生出乱子来。”

王羲之又有些为难了,怔怔的看着云峰,他就搞不明白,这个人一会儿杀这个,一会儿杀那个,人家流民帅又没招他惹他,犯的着这样心狠心辣吗?

荀灌娘深知流民帅的危害,见了王羲之的这幅模样,摇了摇头,开口劝道:“仲少,将军乃金玉良言,且视你与谢尚如兄弟手足,绝不会害你,你依言行事即可,若是真下不了手,便交由谢尚cāo办,总之,流民帅的确是个祸害。。。。。”

接下来,荀灌娘又滔滔滔不绝讲了一大通流民帅有可能会带来的威胁。

虽然仅是臆测,但王谢二人均是闻之sè变,王羲之苦笑道:“羲之受教了,请放心便是,羲之该下手时断不会留手,对了,请断山兄再揭晓第二点忠告。”

云峰正sè道:“你还须向北方发展,尽快把江北沿海掌握在手,绝不允许北方的流民帅势力开采盐田!一待新军形成战力,即使刀兵相见亦无不可,总之一句话,如果发现有,立刻捣毁对方盐田,劝说对方盐民归顺于海门。”

王羲之不解道:“这又是为何?岂不是霸道了些?断人财路总是不大好吧?”

云峰冷哼道:“正是要断他财路!盐业乃暴利行业,流民帅如果掌握盐田,必将以所获资财扩充军备,发展自身势力,假以时rì,只怕会坐大至难以收拾。何况一支军队须身经百战才能成为jīng锐之师,不妨以流民势力练兵好了,他rì再北上争锋光复中原。江北最大的流民势力当属北中郎将刘遐,如果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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