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五胡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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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 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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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已一盘散沙,温峤庚亮师徒、陶侃、甘卓以及其他数人,如今还能对门派存有几分香火之情?不过顾忌着师尊尚在,不敢乱来罢了,小女担心的是,一旦师尊羽化升仙,门中或将立告分裂!”

荀崧尚是首次得闻这一重大秘密,不禁忧sè更盛,他明白。如果甘卓、陶侃成功占据大江上游,十有**会生出异心,只怕为祸不小于王敦,更何况还有迫在眉睫的流民帅问题,令他首次对江东小朝庭失去了信心。

一时之间。父女二人各有心事,都没了说话的兴头。气氛变得有些沉闷。

“呼!”好半晌,荀灌娘竟长长吐了口气,神态也轻松下来,展颜笑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顺其自然罢,连师尊都不理会了,真要走到那一步也无法可想。当初我华仙门为复仇而立,后来大仇得报,理应退出朝堂争斗,逍遥于山水之间,可得到的权利又有谁会白白拱手相让?以至陷于国乱,元气大伤,如今退守江东,却不反思其疚,依然你争我夺,哎这人心啊。。。。。。。”

摇了摇头,荀灌娘又笑道:“阿翁,您唤小女过来,应是想让小女帮着劝说断山罢?您放心便是,只要朝庭答应那几本书公开发行,断山必然会帮着朝庭击溃王敦,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荀崧苦笑道:“灌娘你呀,还是那个xìng子,就认个死理!好在这次回来身上多了几分生气,倒也令为父欣慰的很。依你分析来看,朝庭最终会向云将军做出让步,只是为父不明白,他死咬着那几本书不放对他又有何益?”

荀灌娘沉吟道:“别说您不明白,就是小女也不大明白,只是听灵芸说起,断山的目的在于打破旧秩序,建立新秩序,无分士庶,无分男女,凭才能取之。另还要建立按劳分配,按资分配体系,改变如今按门第分配的不公平现状。最重要一点,则是权力要有监督,要有制约,绝不能让当权者为所yù为。反正无论如何,小女也知道,如果断山真做到了,国家长治久安,百姓生活富足当不再遥远!阿翁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您是不是也该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呢?对了,再告诉您一件事,蜀中大儒谯秀已收断山为弟子,现正帮着他著书立说呢,书名叫做《民本论》。”

“什么?”荀崧动容了!谯秀他当然知道,蜀中经学大家,经学理论jīng湛,思想极其顽固,李雄曾数次征辟而不至。他心知肚明,所谓拜师不过是个名份,其实质是已为云峰所用!

暗暗惊讶着,荀菘可以肯定,益州已成了云峰的囊中之物,同时又意识到,他这个女儿给洗过脑了,正如刚刚荀灌娘自已所说,云峰能于无形中影响到身边的人,荀崧又不自觉的反思起了自已,细细一想,那几本书还是有些道理的。

再度现出了一个苦笑,荀崧长叹一声,问道:“灌娘,你的心思为父明白,这么说,云将军便是你认定的明主了?”

荀灌娘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令荀崧份外迷糊,正寻思时,荀灌娘开口道:“不错,小女以为只有断山才能一统天下,还百姓一个安居乐业,只是,灵芸曾提起过,说断山曾对她说,明主思想要不得,再明的主都会有昏聩的时候,政出于一人,总是会有失于偏陂,甚至明明是错的政令,也会在下面的一片叫好声及阿谀声中越错越远,为政者应当如履薄冰,集思广议,共同决策,当立一监督制度避免皇帝乱发诏旨祸乱天下。”

荀崧不由得心思活络起来,说实话,他也赞成朝中普遍持有的祭则司马,政在士族的态度,他不愿意皇帝**dúcái,让人生就生,让人死就死,如今云峰既然表露出了分权的意思,这倒令他开始考虑起了自已的立场。

荀灌娘默默看着她的父亲,也不催促,一个人思想上的转变,不是靠一两句说辞就可以的,关键还得靠他自已,结合自身利益,来决定今后的行止。

第二五零章秽乱家族

在云峰看来,士族政治具有mínzhǔ政治的萌芽,只是这种mínzhǔ极其脆弱,它是特定历史条件下的特定产物。

首先是儒学的衰落,以及相应而来的追求个xìng的玄学兴起放松了对士人思想上的禁锢,士族名士一般不拘礼法,不经世务。而魏代汉、晋代魏,接连两次禅让发生,也使人对皇权的敬畏降到了最低点,继而产生了共天下的思想,当然,由于两汉以来的大一统已深入人心,所谓共天下并非以chūn秋战国的裂土封疆为目的,而是士人共治天下。

其次与江东小朝庭偏安一隅有关,当时世乱时艰,祸福莫测,在国土四分五裂的情况下,随时有国破家亡的危险,既得利益者有朝不保夕之感,为保全宗族,士族无不拥兵自重。

最后,这种mínzhǔ不是建立在制度、律法的基础上,而是根据实力强弱来分配话语权,谁都想壮大自已来压倒对方,当某一士族势力过于膨胀,其他士族便会联合起来反制于他,如果反制失败,则会产生如王敦般的人物。这也是整个东晋一百零三年的历史内斗不休,朝中权臣层出不穷的原因所在。

云峰认为,这种mínzhǔ政治的萌芽不应该消亡在历史中,而是应该施以改造,使其规范化、制度化,使皇权、官僚、平民各有其参政议政渠道,然而,他也明白,想做到这一点,实属难之又难。

荀崧考虑的却没那么多,他只是捋了几下胡须。便抬头道:“为父会联络些朝中同道,找个合适的时机与云将军谈一谈,当然,灌娘你不必担心。为父并不是刁难于他,只是想开诚布公的对他做个了解。”接着,向外喝道:“来人!”

“郎主何事?”一名管事走进来,向二人分别施了一礼。

荀菘吩咐道:“传令回钱塘庄园,自即rì起,我荀氏名下佃户租税减半征收,另每户发放新年岁钱两千钱,米一石。布一匹,府中各婢仆杂役皆有份,月钱加倍。”

管事浑身一震,定在了当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当即跪下连连磕着响头,边磕着,竟呜呜呜的流起了眼泪。

荀崧无奈的与荀灌娘相视一眼,抬抬手道:“好了,好了。别再哭了,搞的老夫虐待你似的,快起来,擦擦眼泪。去办事罢。”

管事哽咽道:“郎主宅心仁厚,体念下人。奴等必会念着郎主的大恩大德,呜呜呜”说着。又给二人分别磕了个头,这才爬起一溜烟跑了个无影无踪。

荀灌娘微感意外,转头似笑非笑道:“阿翁,您可是给了小女一个惊喜呀。灵芸曾转述断山所言,帮助别人,快乐自已!府中仆役皆对您感恩戴德,您有没有觉得快乐呢?”

荀崧也是心情大好,细细品味着那八个字,越品越有味道,竟情不自禁的把这些rì子以来,由国事引致的烦恼全给抛到了脑后,捋须大笑道:“为父可比不得云将军的财大气粗,呵呵,也只能这般了,这钱财啊,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多了也没用。对了,灌娘你不是要陪着为父去佃户区看看么?咱们这便前去,如何?”

荀灌娘站起身,微微笑道:“阿翁不忙,蕤儿与羡儿都还好吧?小女这些年一直未尽过当姊姊的责任,如今回想起来,心中歉疚的很,小女想先去看看他俩。”

荀崧亦是浑身一震,刷的一下就站起身来,欢喜道:“他们都在府中,这会儿也该起来了,走,为父陪你过去。”并连忙起步向外,荀灌娘则款步上前,搀上了她的老父。

荀府中由于荀灌娘的不可思议转变而充满了欢声笑语,可是,位于上邽的李雄府邸却恰恰相反。

自从被押送到上邽以来,李雄便生活在极度的不适应与惶惶不可终rì当中。

上邽的酒水他觉得非常难喝,辛辣刺喉,又浑又黄,比马尿好不多少,上邽的丝绸也硬的咯人,哪有成都那柔软贴护的蜀锦舒适?尤其是屋舍更是令他不适应!凭心而论,羊明给他的宅子还算不错,比自已住的还要好,是蒲洪手下一名亲信的宅院经过了翻新改建,可是,再怎么改又怎能与成都那富丽堂皇的宫殿相比?

西北的寒冷也令他难以忍受,他虽是化劲高手,本应不惧寒暑,可多年来的安逸生活已使他的功夫不知退化到了何种程度。身上穿着厚厚的皮裘,屋里燃着熊熊的炭炉,但仍然从骨子里冒着寒气,他似乎已经忘了,未入蜀前他是秦州的一个小吏。

这种冷,不光是身上冷,而且还是心冷!他担心着,担心自已的几十名美貌妻妾落入云峰或他手下将领手中,在他们的胯下婉转承欢。他害怕着,身为一个亡国君主,他不知道自已还能活多久,他害怕云峰回返,一回来就要他命下手抢夺他的妻妾!他也害怕府外有人叩门,因为来人很可能是代表羊明宣布赐死的使者!同时,他也在期盼着,期盼云峰陷在建康,永远回不来,或许他还能有一线生机。

每rì里,李雄饮酒寻欢,马尿他也不问,照喝不误,而他自已的妻妾就仿佛是别人的妻妾一般,没rì没夜的干,甚至还更加过份!前提是他那鸟儿能使,如此不知节制,令他愈发的形销骨立。

至于羊明分配给他的田地,他连瞧都不瞧,府里还有大把大把的钱财呢,得赶紧花,否则迟早会被人抢夺而去,可使他抓狂的是,上邽的确萧条的很,有钱也难花。

他的十几个儿子,也抱着和李雄差不多的心思,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谁知道什么时候和家里的老头子一起完蛋呢?

这一天,也是荀灌娘回家的同一天,rì头已经正午,可李雄的寝屋里却鏖战正酣,喘息声、低吼声、呻吟声交缠在了一块儿,如果仔细分辩,里面还不止一个男人!

李雄的寝屋经过了改造,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大毯,房屋四角各燃着四座熊熊炭炉。

“唔!”李雄低吼一声,连忙一步跨上,在身下女子的脸庞洒下了几滴稀薄透明有如清水般的液体,紧接着,那鸟儿以肉眼仅见的速度快速缩小恢复了原状。

“呼呼”李雄喘了几口粗气,嘶哑着嗓子道:“来,给为父舔舔干净。”说着,一把拧起了女子的头发。

“呕!”女子看着那皮皱皱的小家伙,几yù作哎,却没办法,只能强忍着。身为妾氏,这种事由不得她,不过她的想法和李雄父子等人相差不大,云峰迟早得把这一家子给灭了门,女子虽不见得会被杀死,但下场也好不哪去,以后还不知道要经历几水男人呢?

想通了这一点,这名女子倒也豁达的很,一个也是男人,十个、一百、一千甚至更多还是男人,就那么回事,趁着现在家里男人的手脚还算轻柔,倒不如放纵自已好好享受。

女子隐秘的翻了个嘲讽的白眼,支起双臂撑着身子,凑头上去胡乱舔了几口,不满道:“阿忪,您可真差劲,光顾着自已,也不理人家了。”

“哦?不够?没事,为父再给你掏掏!”说着,李雄一个翻身坐在女子臀侧,把两根手指伸进跨间转动起来,片刻之后,身边的呻吟声再度响起。

李雄又转头向四周看去,他的两名儿子表情狞狰,低吼连连,很明显,即将结束战斗。

“阿母,外面还是里面?快说,子息快出来了!”

“随你,嗯里面吧,就在里面!”

“嫂嫂,快把嘴张开,弟来也!”

看着眼前的激情一幕,李雄没有半点不适,并情不自禁的回忆起了往事。

他能清楚的记得,起因是他一名宠妾和儿子偷情,被他当场逮了个正着,当即怒不可歇。

然而,儿子却振振有辞道:“阿翁,如今都什么时候了?说不准咱们父子几个哪天就人头落地了,不如趁着还活着,多快活快活。您老要是觉得不平衡的话,子息把几个儿媳都叫来,您随意挑,或者让她们一起服侍您都可以,岂不是好?”

“畜生!”李雄咆哮道:“为父怎么生了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孽子出来?”

儿子不屑道:“阿翁,别以为子息不知道,您看子息那几个妻妾的眼神都不大对,您可别说您从没念想过,子息还是那句话,趁着还活着就得享受,说不定明天,也说不定下一刻,这府里的几百名女子全成了别人的胯下玩物,阿翁,您甘心吗?您的儿媳您自已都没享用过,却被别人玩了,那可亏大了呀!子息也是同样,那么多美貌的继母总也得经历下吧?更何况父子一体,子息就是您身上的肉呀,从某一方面,子息就是您啊,您有什么好介怀的呢。。。。。”

“唔!”一声心满意足的低低呼吼把李雄唤回了现实,李雄饶有兴趣的看向了瘫作一团的那两对男女,他知道,自从那一天后,他就迷上了此道,当着儿子的面,玩儿子的妻妾,同时又看着自已的妻妾被儿子玩,还别说,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感。

第二五一章李雄来袭

李雄的妻妾中仅有一名没拿出来与人分享,那就是他最心爱的任皇后,尽管十几个儿子已觊觎了许久。话又说回来,即使李雄舍得,任皇后也不会愿意,她还指着找机会钓云峰上钩呢,又怎肯自败名节?当时贞cāo观不强,女子嫁过人不算回事,生过孩子的也不算什么,可怕的不知廉耻,肆意乱搞,任皇后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她不甘心跟着李雄这个窝囊废了此残生,她还想利用自已的美貌再侍奉新主呢,自然不会放纵自已。

何况李雄不敢对她用强,任氏在蜀中是数一数二的大族,她弟弟任颜在原成国担任仆shè,也跟着迁来了上邽。当然了,换了国破之前,任氏势力再大都不放在李雄眼里,李雄就是成国之主!可如今不同,任氏的处境比李雄还要好上一些,再怎么说,云峰有可能诛了李氏一族,却绝不会妄动任氏,包括跟随李雄迁来上邽的原成国权贵们。

李雄真敢用强,任皇后只要跑回娘家告状,再把自已yù另攀高枝的想法一说,娘家人百分百举双手赞成,必然会来寻李雄麻烦,包保他吃不了兜着走!甚至更有可能以任皇后受欺凌为借口,逼着李雄与任皇后离婚呢!

除了任皇后,府里另一名洁身自好的女子则是小公主李若萱,莫名的,李雄脑海中闪出了李若萱的倩影,一个秀丽无双,身材单薄,年仅十三岁的未及笄女子。

这道倩影仿佛对他构成了莫大吸引力。竟化作个魔女在脑海中盘旋缭绕,李雄的心里不由得蠢蠢yù动起来,那根已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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