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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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图-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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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件事情我一直没太搞明白:地上的素食龙们是流感大爆发导致灭绝的,吃肉的恐龙们要么是饿死的要么是让更强大的肉食龙给宰来吃了,可现在白垩纪的天空竟然也跟谢武赫结婚以后的钱包一样干净。这又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要知道这几十年来空中霸主披羽蛇翼龙我虽然只见到过一次,但别的翼龙前些年还是很常见的,可它们这几年怎么也都消失了呢?流感病毒把天空也污染了?这种可能性实在不大,因为我从来没见过有谁飞在天上也在打喷嚏的现象(牛求年:傻圈圈!)

实在不能怪牛教授每次都是骂着娘把这最后一篇日记读完。主要是吕决在这篇日记中犯的错误太多。比如像这关于翼龙灭绝的事,牛教授明明就在这一大堆日记中读到过吕决在海边让披羽蛇翼龙舔脚丫子的记录。虽然那只是他事后回忆才穿越过来的日子时随意地记了那么一笔。可既然他都想到有逐臭只好的披羽蛇翼龙了,这会儿竟没把翼龙灭绝的原因往舔脚丫子那件事上联系!

“说到白垩纪的天空,我发现这几天来这狗娘养的天空还真有点怪怪的。白天虽说还是一如既往的堪比谢武赫之钱包,可一到晚上东南方向的一大片天空竟变得灰蒙蒙的。要知道白垩纪二三月份的北美正是一年到头最为干燥的时候,是不可能一到晚上就起雾的。再者说了。即便是云或雾,也不可能每天一到夜晚便只在那一片天幕有云有雾吧(牛教授瞪眼、咋舌:这恐龙真就完全灭绝于你的臭脚和喷嚏?)

十多天后,一人一龙终于经过长途跋涉又来到那片一望无际的灌木

。四十年前这片灌木原曾经是各种恐龙的天堂,四十年后这片灌木原似乎也要跟娶了镇长千金的谢武赫之钱包一较长短,,哦,不!没了恐龙的灌木原似乎比谢武赫之钱包多少要富裕一些吕决在灌木原上搜集到几十个锈迹斑斑破破烂烂的回收仪。

看着眼前小山一样堆在一起的回收仪,吕决欲哭无泪。

“我真傻,真的”。吕决抬起他没有神采的小眼睛来说道。“我单知道下雪的时候野野兽在山坳里没有食吃(呃这个,,好吧。后面这句是糨糊加的总行吧)。

“我真傻,真的!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竟然用了四十年才想明白。

“不过傻了四十年的我在最后关头总算小小的聪明了一把。在把灌木原上所有搜集到的回收仪挨个测试了一遍没有一个好用的之后,我发现主耍是它们的电池电量都非常微弱造成的。好在四十年前我跟一帮疯子物理学家在一个研究所里呆过一段时间,好在当年中学时学过的电学知识还没让斗鸡眼一家子给我折腾光了,于是我把一块块高能锂电池给串联起来。最终结果是,当我串联到第四十七快电池的时候,终于让一具回收仪的指示灯发出了亮光。

“着到这比萤火虫用屁股发出的光亮不了多少的小灯一闪一闪的。我终于流出了眼泪。

“四十年了,我从二十多岁的吕决已经熬成了六十多岁的吕决一  终于可以回家了”。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二章 末日审判

卑纪的天空凡经宗仓没法跟谢武赫户钱权相提并哦联小午以前还只是略微有点灰蒙蒙的苍穹,下午不知什么时候竟突然间一下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整片的乳白以及中间镶嵌的那个昏黄的太阳。看在吕决眼里,就像一个巨大无比的荷包卑中间镶嵌了一个比例极为失调的小蛋黄。给人的感觉是那样的不真尖

再是念叨了四十年“我真傻”的吕决,此时也绝对不会再把眼前的景象跟云或者是雾往一块牵扯了日因为虽然天是乳白色的,但站在止坡上却能看到几公里外已让天空掩映成灰白色的大海,可以看见大海极远处海天相接处那条灰线。

可以看到天边却看不到天,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空袭”。早就过了荒唐年龄的老吕决难得冒出这么个荒唐的念头。

不过此时他却觉得这一点都不荒唐。这就是空袭!吕决心道。是脚下这颗美丽的星球以及这颗星球上所有生物所面临的最大一次空袭!

回想昨天以前;夜晚天空那片灰蒙蒙中的确有一个亮点,吕决曾经以为那不过是碰巧被那片灰蒙蒙给掩住的某颗恒星。现在仔细想来,它似乎在一天比一天明亮,直到今天下午突然来了这场能够遮天蔽日却遮蔽不住灌木原的惊天迷雾。

说到空袭,人类历史上最著名、当量最大的两次空袭发生在晒年的8月6日和8月口日,当时有两颗分别名叫“胖子”和小男孩”的炸弹落在广岛和长崎。

这里不是广岛也不是长崎,而是后世的北美大陆南缘。对面那片海洋后世叫做墨西哥湾,随着海平面的下降,海湾对面一千多公里的地方将来会升起一个叫尤卡坦的半岛。

这次“空袭”的目标不是广岛不是长崎,而是远处那个现在还在海底沉睡,将来将会慢慢钻出海底的尤卡坦。

据后世科学家们对尤卡坦那个大坑的测量和计算,这次“空袭。除了把大量海水抛向空中以外,还在海底轰出一个直径近三百公里的大坑。科学家们站在那个坑沿上,曾经惊叹这绝对是一场当量不亚于广岛原子弹凶亿倍的大爆炸。

“这真是一颗小行星吗?。

天黑了,斗鸡眼三世被打发走了。回收仪也修复了。瘫坐在生了四十年锈的铁房子跟前,仰望着隐隐已经有些暗红的天空,吕决不禁生出这样的疑问。

他在学校时读的是机械专业,直到进入研究所一天到晚和刁文亮、谢武赫这帮疯子在一起吹牛打屁以后才多少了解了一点天文学方面的东西。可即便是他那点聊胜于无的天文知识也还是让他得出这样的结论:行星是没有慧发慧尾的。

不错,所谓小行星应该就是一块几公里到几十公里的不规则大石头,而头顶上这位声势浩大的家伙明明顶着一头遮天蔽日的慧发。

天空已经有些暗红,半夜三更的不要奢望什么火烧云,那是慧核开始跟地殊外面稀薄的大气层接触的迹象。

老吕决斜斜的朝天空恶狠狠吐了口唾沫:“***!早来四十年”二十年。哪怕是三五年,老子也把这场功劳让给你!”

骂完娘,他抬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走到铁房子门口扭身一屁股坐在门槛上。房间中央是堆了一地的“白垩纪日记”而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则是修复好了的回收仪,以鸡眼二世的遗腹子一两枚尚未开始孵化的恐龙蛋。

那几十本原本是用来打发时间的日记现在看来已经相当有价值,不过无论再有价值似乎也比不上一件实物有价值。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中吕决似乎记得答应贺诗建给带枚恐龙蛋回去。现在总算不负托付,并且还是一枚达斯布雷龙的蛋。

天空越来越红,特别是东边平时太阳冒头的地方,更是红愕发亮。还别说,如果不是方向性错误的话。还真就像是太阳落山后那漫天的火烧云。

最后时玄马上就要到了,不过吕决倒也没怎么惊慌,从这家伙开始进入大气层到最后的撞击,怎么的也得有几分钟的时间。

天地间越来越红,越来越亮。高高遮在上面的老天爷就像要滴出血来般吓人。东南方向那片天幕则在飞快的发生变化,前一瞬间还是血红的,下一瞬间则明亮了许多。

突然间,一个明亮的,拖着长长尾巴的大火球从东南偏南方向的天空斜斜的撞了进来,向看上去并不太遥远的南方飞去。

这突如其来的明亮刺得吕决猛地一闭眼睛。

“还真就不是一般的声势!”吕决道。

的蒋不是一般的声势。

而随着声音的传来那声势就更加不一般了。

这就像坐在影院里看电影,如果把所有的声音都关了,无论屏幕上再激烈热闹,虽然也能带来一些冲击,但似乎也就那么回事儿;可如果突然间把声音全开的话,视觉与听觉的叠加,绝对不是一加一那

就在吕决正静静地欣赏着这天的间最大的一场天幕电影的时候,他猛然听到犹如几十辆火车同时开动的声音从遥远的天际奔涌而来。

“***”吕决一边捂耳朵一边骂道,“怪不得刚才好像少了点什么!”

随着声音的到达,远处的海。近处的山,身边的树林,甚至是触及皮肤的空气,全部都像躺到在达斯布雷龙脚下的慈母龙般在呜咽,在颤抖。

由于闯进来的那个火球距离此处比较远又加上它正剧烈燃烧的缘故。实在估计不出到底能有多大,但它那搅得半边天幕风起云涌的长长火尾却至少有几千公里,就像一条飞奔而来的火龙。又是非常突然的,遮天蔽日的弥天大雾中一下子钻出许许多多的火球。原本还算平静的天幕瞬间翻滚起来,像是被那火龙,被那不计其数的火球给煮开了一样。

火龙还在以一条非常平滑的曲线向南方的地平线飞奔,那些紧跟钻出来的小火球则飞快地在空气中燃烧殆尽,只留下一条条长长的云气漩涡还在高空中翻滚。

而它们身后则是更多的火球,

流火,这才是真正的流火!即便是据住耳朵也还是给震得心尖尖都在颤抖的吕决心道。

火龙的速度很快,转眼间便飞过半边天幕。赵乾坤曾经给吕决买过一块老式的机械手表,不过那块表几年前就让昌决给戴坏了。看着即将没入南边地平线的火龙,吕决粗略地估计了一下,从它撞进来到现在顶多也就七八分钟的样子。

天上的流火还在继续下着,吕决却已经没心思欣赏了,因为他知道迎接末日审判的时刻终于到来了。忍着已经难以用某种形象来形容。却是更加震撼耳膜震撼心灵的巨大声音,他转身打开回收仪的电源。看着闪着红光的电源指示灯。吕某人心中一片安静,轻轻的把手指放在回收按钮上。

南边火龙的脑袋一下子没入远处的海平面,虽然天上还有无数火球燃烧着,天地间还是微微一暗。紧接着,火龙落下的那片海面先是轻轻一闪,然后猛地亮光大胜,天地间又亮了起来。不过这次亮光来得快去得也快,顶多二三十秒钟的时间后便慢慢没落。

那要人命的巨大声音也同样。来时猛烈,此时消失的也迅速。

天地间一片沉寂,唯有天上的流火还在无声的下着,下着”

昌决的心猛然间揪了起率。他瞪着一双尚未浑浊的小眼睛,借着天上的流火,死死地盯着远处的海平面。

等待是最令人心焦的。

等待末具审判更令人心焦。

而现在他在等待的,却是末日审判中,天地规则这位**官那即将落在审判桌上的那最后一锤。

脚下的大地突然一阵晃动,屁股底下的铁房子也来回摇了几下,身旁开着的铁门则发出几声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放在回收按钮上微微颤抖的手指没有按下去,因为这只是大撞击产生的地震。经过将近两千公里的消减,传到这里时这地震已经弱得只能让屁股下的铁房子摇晃几下。

从后世名那个叫尤卡坦的那个的方到这儿也就一千七八不到两千公里的样子,但这一段距离内绝大部分都是浅海,据说那东西在浅海中传播的速度非常之快,因此吕决只有这样紧张瞪大眼睛甚至眼皮都不敢过多眨一下地等待着。

其实他可以现在就按下手指尖的回收按钮,不必在这儿又是焦急又是胆寒地等那个最后的瞬间,可他放在按钮上的手指虽然有些颤抖,却还是极为坚决地没有按下去。让他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他认为他必须代替恐龙们来迎接末日审判的那最后一声锤音。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也许是几分钟,几个小时,几天,几年,吕决却觉得整整过去了四十年。

其实四十年同样也是弹指一挥间,”

终于,在遥远的天际间看到那隐隐的一条白线。

白线越来越粗,渐渐演变成一条白集丝带。丝带蜿蜒着而来,像一条沙漠上快速掠过的响尾蛇。响尾蛇行进的速度很快,生长的速度更快,几乎就是眨眼之间,便变成了草原上奔腾而来的万千骏马”不。不是骏马,而是那灌木原上无数欢快奔腾的恐龙群!

声音逐渐传来,里面夹杂着三角龙兴奋的“呕呕”声,慈母龙低沉而又悠长的嚎叫声,伶盗龙愤怒的“哇啦”声,达斯布雷龙豪气万千的孩子哭老婆吵大门铁锅铿锯条声,,

也许只是一瞬间,也许过了几亿年。各种各样的恐龙所堆积成的一道五百多米的高墙踏过海滩掠过灌木原扫过森林,一直涌到来到吕决的面前。

昌决的嘴角微微一笑,早已不再颤抖的手指轻轻地按了下去。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 夹杂了一个

力百台回收仪。让牛大所长咬牙掏了不少腰包先不说”光愕小卜、组装就是很麻烦的一件事。好在大家都了解这次实验的重要性,好在吕决在研究所的人缘还算不错,没有人不愿意救他出水火,因此除了还在昆明住院的贺诗建以外,研究所的男女老少,包括做饭的蔡大姐看门的关老头全都齐上阵,又加上田莉这位外援的倾情援助,终于在昨天下午把两百台回收仪全部组装调试完毕。

为了感谢田莉同志对研究所工作的大力支持,一贯崇尚节约办所的牛求年同志昨天竟破天荒的发出宴请田莉同志的邀请。不过田菲同志以必须回家带孩子为由婉拒了,只是在临行前请求牛求年同志,为了拯救尚在白垩纪三座大山阴影下受苦受难的人民群众,希望能尽快将回收仪发送过去。对于田莉同志的请求,全所人员高度重视。特别是牛求年同志,在对白垩纪三座大山的累累暴行进行严正抗议的同时决定,当天晚上便将回收仪发送过去,以解白垩纪人民于倒悬,救白垩纪人民于水火。在田莉同志对牛求年同志的行为表示感谢和赞赏,并怀着对白垩纪人民深深关切的心情离开后。研究所全体人员召开了一次所务会议参加会议的同志不包括尚在病中的贺诗建同志以及因公无法参加的蔡大姐同志、关老头同志。会议做出了紧紧围绕在以牛求年同志为中心的所领导周围,坚决与白垩纪三座大山斗争到底的决议。

会上还对耳文亮提出的“既然田莉同志不参加宴请,我们研究所可否自己宴请自己”的提议作出严厉批评。会后刁文亮同志做了深复反省,并表示既然所里曾经在发过大财的情况下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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