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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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的诱惑-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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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北额角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他咬着下唇,紧皱着眉,他无法形容现在的感觉,视线一片模糊,他几乎看不清眼前郎九的脸,但却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炙热的目光,有些微微发红的眸子,粗重的呼吸,顺着脸滴落在他胸前的汗水。
  
  随着郎九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入,徐北渐渐开始感觉不到疼痛,郎九配合着腰部动作的抽插带来的快感像潮水一般淹没了他……
  这种变化郎九比他更早地感觉到了,他看着徐北皱着眉把脸偏向一边,他肩颈拉出的漂亮线条和越来越用力地掐在他腿上的手指让郎九疯狂,呼吸越来越不规则。
  他扶着徐北的腰,将他尽量地贴紧自己,腰上的动作慢慢加快,一次次地撞击让徐北难以自持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身体里溢出。
  “我喜欢你,”郎九将徐北的腿抬高来压到他胸前,努力地让自己每次进入都更深,“小北我喜欢你……”
  “……知……道了……”徐北喘着粗气,想抬手在郎九脸上拍一下,但全身发软让他只能抓着郎九的肩膀,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和接连而来的快感让他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说你喜欢我,”郎九把他的腿分开压到身侧,伏了下来,手插到他身下紧紧地搂着,“我想听。”
  这种带着些任性和几分霸道的语气让徐北难以抗拒,他的胳膊圈住郎九的腰,在他耳边呓语一般地轻轻吐出几个字:“我喜欢你……”
  “再说一次。”郎九捏了捏徐北的下巴,撞冲直撞的欲望让他想把徐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喜欢你。”
  这声音就像一剂兴奋剂,让郎九猛地撑起了身体,按着徐北的肩开始了冲刺。
  
  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见,所有的感觉器官都失灵了,汗水,喘息……
  徐北绷紧身体,指尖在郎九的背上狠狠抓过,欲望喷涌而出。
  郎九拉过他的手,把手指含到自己嘴里吮吸着,用尽全力地几下抽动之后趴倒在徐北身上,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着,所有的力量似乎都随着欲望被带出了身体……
  
  两人静静地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不知道过了多久,徐北的呼吸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郎九却还趴在他身上紧紧搂着他不肯松手。
  “我说……你挺沉的你知道吗?”徐北推了推他。
  “不想动。”郎九闷声回答,又在他脖子上亲了亲。
  “下去,老子要洗澡。”
  “刚才的话再说一次吧,好么?”郎九撑着脑袋看着他。
  “什么话,”徐北推开他,慢慢坐了起来,腰以下好像已经麻木了,“嗯嗯啊啊……”
  “不是这个,”郎九皱皱眉,从身后扶着徐北的腰,“你知道的。”
  徐北回头看了一眼,郎九眼神里全是期待,很认真地看着他,他叹了口气,穿上拖鞋站了起来:“我喜欢你。”
  
  郎九从床上跳了下来,开心得像是个得了一屋子糖果的小孩子,他把徐北往怀里一搂,下巴搁到他肩上:“是那种喜欢吧?是吧?”
  “啊,”徐北有点尴尬,偏了偏头,“是……”
  “我抱你去洗澡。”郎九笑得灿烂无比,露出来的小尖牙都闪着光。
  
  “你傻乐个什么劲,”徐北手撑着墙,郎九拿着喷头帮他冲水,“笑了他妈十分钟了,没完了你!”
  “我是你男朋友。”郎九继续笑,还把脸凑到徐北眼前。
  “老子是你爹,”徐北没好气地推开他,“得瑟你大爷……老子今天肯定被下了药……”
  
  “小北,我们是不是可以永远在一起。”郎九突然很认真地问了一句。
  “嗯,当然可以,”徐北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鼻子发酸,回身搂住了郎九,“当然可以。”



64、江越的特训

  这大概是小狼有记忆以来睡得最香的一晚了,虽然他有记忆的时间不长。
  徐北也睡得很沉,平时太累了他偶尔会打呼噜,但今天似乎是连呼噜都没力气打了。
  早上小狼醒得比平时晚,楼下晨练的老头老太太的脚步声没有吵醒它,到上班上学的点了它才睁了眼,徐北还睡得天昏地暗的,大半个脸都埋在枕头里。
  它在床上来回蹦了几下伸懒腰徐北都没反应,呼吸都没变化。它凑过去在徐北脸上用鼻尖顶了顶,又舔了一下,徐北只是皱了皱眉,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于是它自己跳下了床,叼着衣服步履轻松地小跑着去浴室洗漱更衣。
  
  从浴室出来之后徐北还在睡,他撑在床头盯着看了半天,觉得徐北今天特别好看,忍不住伸手在徐北脸上捏了捏。
  让徐北睡着吧,他决定今天的早餐他去买。
  徐北一定是很累,想到昨晚的事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嘴角却不自觉地勾起了一丝微笑。
  
  从徐北钱包里拿钱的时候他很心疼,以前对钱没概念,现在不同了,他现在猛地发现原来用钱的地方这么多,干什么都得有钱。
  徐北去酒吧刚几天,还不能拿钱,钱包里的钱是用一点少一点,郎九不是太明白以前徐北的钱是怎么来的,他也不准自己细问,只知道徐北为他花钱很大方,买衣服买吃的都是由着他性子来。
  好想挣钱,挣很多钱。郎九捏着钱出门的时候有点郁闷,他到底还要学多少东西才能出去赚钱?
  
  郎九闷闷地刚走出楼道就吃惊地发现江越正在楼下打着电话,看到他下来一脸笑容地招招手,挂了电话就跑了过来。
  “你不陪着沈途?”郎九没想到江越会过来,还像平时那样背着包,一副来上课的样子。
  “你要去哪?”江越没告诉郎九,这两天他都没闲着,一直在附近转悠,沈途已经叫了人过来守着,可又还是不放心,于是江越只得跟个盲流似的也跟着转。
  这也就算了,他郁闷的是,沈途的人都防着他,因为他是个猎人。
  “买早餐,”郎九手指夹着张红票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又继续问,“你不陪着沈途?”
  “唉哟,他要不想让人陪,谁敢陪着,”江越跟着郎九往街上走,“反正一时半会又死不了……徐北呢?怎么今天你出来买吃的。”
  “……他在睡觉,”郎九笑笑,“还没有起来。”
  “真奇怪,平时他不都挺早的么……”
  
  徐北起床的时候有点头重脚轻,穿拖鞋的时候差点扑向地板,还好及时用手撑了一下,但撑住以后他就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了。
  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我操!
  徐北没敢往自己身上看,只能细细地感觉了一下,但还是不能确定自己身上到底穿没穿东西,好半天他才做贼似地往自己身上扫了一眼,居然连内裤都没有……
  “你妈啊……”徐北蹲在地上悲鸣了一声,这事居然重演了,还他妈是在自己配合的情况下,徐北此时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得又接了一句,“啊……”
  因为没喝酒,他对昨晚上的事记忆无比清晰,自己叫了,虽然只是哼哼,但绝对是出声了,然后还……好像挺爽?
  郎九在身上留下的那些触碰的感觉一下涌了上来,他有点羞愧难当地跳了起来:“郎九你他妈个王八蛋给老子滚过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这要平时,不用等他喊,郎九早该已经颠颠儿地跑进来了。徐北突然有点后背发凉,汗毛都竖起来了,想起了江越的话,不管什么也改变不了顾航要杀郎九事实……
  “糊糊!”徐北急了,冲到客厅,发现没人,又跑到浴室,还是没人。他头一回觉得这屋子太小了,还没找呢,就已经一目了然了,郎九不在家里,连侥幸的机会都没有。
  “我操你大爷啊,”徐北手有点哆嗦地摸过手机拨了江越的号码,好半天才接通,没等江越出声,徐北就一声怒吼,“我儿子不见了!”
  江越明显是被他吼得愣了一下,顿了顿才说:“大叔,他在帮你买早餐,我跟他一块呢……”
  “靠!他发什么疯……你跑这来干什么?”徐北松了口气,往沙发上一倒,又有点不爽,他想离江越和沈途远一些,只要能看见他们,他就会想起来郎九时刻都会有危险。
  “上课啊大叔。”江越想也没想就回了一句。
  “……我日你,这会了还有心情上课?”徐北有点哭笑不得。
  “嗯,这是职业道德。”
  “去你妈的,快把郎九给老子弄回来!”
  
  郎九给徐北买回来的早餐是油条和豆浆,给自己买的是一兜子肉夹馍,前几天徐北说了一句特别想吃油条,他记下了。
  “你是不是想吃油条。”郎九一进门就很开心地举了举手里的袋子。
  徐北其实最想做的事是扑上去踹他一脚,不声不响就出了门,吓得他肠子差点都绷直了,但看着他买回来的东西又心软了,他只是想做点什么。
  “嗯,想吃,”徐北接过袋子拿了根油条咬了一口,“下次你一个人出去告诉我一声,我起来你没影了,我吓个半死……”
  “告诉你就会吵醒你了。”郎九把豆浆递给他。
  “那给我留张字条也行吧,非常有职业道德的江老师不是教过你写字了吗?”徐北斜眼看了看正很不见外地往他袋子里拿油条的江越。
  “知道了。”郎九点点头,盯着低头喝豆浆的徐北看了一会,接着很突然地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徐北一口豆浆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他憋了一会气才算是咽了下去,坐在沙发上的江越迅速把头偏开了装没看到,但脸上没忍住的一丝笑容还是被徐北捕捉到了,一股三味真火拔地而起,他强压着火看着郎九:“你干什么!”
  “亲你。”郎九并不在意江越看到,江越知道他喜欢徐北。
  徐北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他让郎九这老实的回答弄得憋着一肚子火不知道往哪发,最后一脚踢在江越腿上:“还他妈吃,上不上课了!”
  “我就知道得冲我来……”江越抱着腿蹦了起来,“乖九我们上课。”
  
  徐北躺在沙发百无聊赖地翻着江越拿来的杂志,为了不影响郎九学习,上课的时间里他都不会开电视。翻了一会就觉得晕,他自打被学校开除之后就没怎么看书了,带字的东西他都懒得看,在学校的时候也看得少,顶多是要考试了翻着书往胳膊腿上抄点东西。
  今天江越的课上得有点奇怪,没按平时的内容。
  “乖九,我们做游戏吧。”江越从口袋里拿了个很小的玻璃珠子出来。
  “你俩上了半天课,上回幼儿园大班去了……”徐北懒洋洋地接了一句,目光却被江越手上的珠子吸引过去了。
  这珠子是黑色的,徐北之所以觉得它是玻璃珠子,是因为它很像,但细看了一会又发现不是。
  “这什么玩意儿?”
  “弹珠,”江越把珠子放在桌上,用手指弹到郎九面前,“大叔在外星长大的么,没玩过?”
  “滚蛋……”
  
  “乖九你看,就在桌上玩,我弹出去,你用手指按住,”江越很耐心地给郎九解释,“但是你的闭着眼睛,只听声音……”
  “江越,”徐北打断了江越的话,他已经明白江越要做什么,“我说了别让郎九掺和这些破事,你居然当老子面训练?”
  “大叔,逃避是没有用的,”江越捏着手上的珠子,一脸忧伤地看着他,“乖九可以不主动去找顾航,担扛不住人家来找他,你不训练,出了事还不是你自己心疼……”
  徐北被江越说得无言以对,只得翻了个身冲着沙发靠背:“真他妈操蛋。”
  
  林睿很久没有走过这么长时间的路了,他离开这里究竟有多久也已经记不清了。当这栋被围在高高的围墙里爬满了绿藤的房子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心里那种无比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
  他在大门外站了一会,轻轻推开了铁门走了进去。
  这铁门从来不锁,永远都是一推就开,可估计谁也不愿意推开它,特别是此刻的林睿,走进这扇门,自己还有没有出来的机会谁都不知道。
  
  林睿静静地站在空荡荡的大厅里,细小的声音都能引起清晰的回响。
  大厅里有一座很高的旋转楼梯,如果抬头,能看到屋顶那块透亮的玻璃,大厅里没有灯,那块玻璃是唯一的光源。
  大厅里看起来没有人,但林睿能感觉得到在这个屋子里有很多人,没有被光线照亮的那些角落里,有很多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他。
  “连军是谁杀的?”林睿开口,声音在屋里回荡着。
  
  过了很长时间,楼梯上传来些衣物相互摩擦出的轻微响动,看不见人,片刻之后一个如同机器般冷漠而几乎没有高低变化的声音传来:“现在问这个还有意义吗?”
  “当然有,”林睿的嘴角向上弯了弯,“这方便我确认一些事。”
  “什么事。”
  “你食言了,”林睿抬了抬头,看着空无一人的楼梯,“顾航有戒指,为什么还要派人去找另一个。”
  楼上的人突然笑了起来,声音依然没有变化,却笑得分外刺耳:“林睿,你是我最优秀的猎人,但也是最天真的一个……你太天真了……”
  “是么,”林睿笑了笑,“我是太相信你了……我一直觉得信任是同伴之间最重要的感情。”
  “我早就说过,没有同伴,没有公平,只有结果,结果才是最重要的,”那声音停了一会,又接了一句,“你真矛盾,你当初训练沈途的时候可是要他不能相信任何人。”
  “现在我明白了,”林睿转过身,背对着楼梯,“现在我要出去,你说有可能吗?”
  “你觉得呢,答案你自己清楚吧。”
  
  林睿皱了皱眉,手里的银线从袖口里滑了出来,无论能不能出去,他都要试试。
  但银线只滑出了一寸,他就已经知道了结果。
  一道黑影从楼梯上跃了下来,以惊人的速度冲到了林睿的身后,无声无息地贴了过去。
  
  林睿手上的银丝落在了地上。
  他低头看了看从自己胸口刺出的黑色指甲,突然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这一刻他似乎已经盼了很久。
  只可惜没有机会选择由谁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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